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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因为因为爱上了一个仙女,被贬下界,所以深居简出地躲起来,所以我就是一个人回去了。” “地仙”同窗中一片羡慕之声,“那你让我们见见你娘嘛” “她,她,死了,所以,我爹很伤心,很不喜欢见人。”李弃多么希望自己能有这么美好的身世,可这一切分明是做梦,“所以他很自闭,甚至很少说话的。” “真的还是假的啊,李弃你骗人吧。”很多人不信了,既然是地仙,她李弃干嘛还要去女道士开办的穷地方。 “真的,我爹很漂亮的”李弃力解释道。 “让他接你回去吧。”同窗们撺掇起来,他们想象着穷鬼李弃即使想要骗人,也找不出一个可以摆着老大阵仗的爹的。 “他才不干呢”李弃气馁的说道,倒不是自己穷,更何况自己本来在魔方域就跟个公主似的,想要大阵仗就多带点儿魔出来不就得了,可关键是夜根本不会出来,根本不会为了自己出来坑蒙拐骗。 “你是他女儿他应该很疼你吧,你求求他吧”同窗不依不饶地说道,他们就是想要看李弃的笑话。 “嗯”看来李弃已是骑虎难下了,这个牛皮,她可是吹大发了。 “就是啊,啊” “好明天”李弃把心一横,说道。 于是这天晚上,夜发现李弃很反常,这小鬼在自己面前是藏不住事的。 “有话就说。”于是夜看着表情怪异的李弃,冷冷地说道。 “”李弃没有说话,甚至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就好似个做错事的孩,低着头,便是连看也不敢看夜一眼。 “说。”夜的表情严厉了。 “老鬼,我今天骗我的同窗说我有爹爹”李弃不嗫嚅地说道,这个样就好像把她光着屁股丢到大街上似的。 “哼。”夜冷笑了一下,他猜出来李弃今天在搞什么什么鬼了,肯定跟别人夸下海口说明天把她爹带去给人见见,她爹她爹早不知道死在那个角落里了 “你骗人了。”夜白了一眼李弃,心知自己是不会跟一个小姑娘瞎胡闹的,于是他冷冷地看着李弃,心中颇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不想骗人的”突然间,李弃哭了起来,“我不想骗人,可他们都有爹娘都有家人我没有我是阴沟里捡来的我哇”讲这些的时候,李弃哭得很是伤心,这样嚎啕大哭,连夜也没有见过几次,她哭得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抽噎得几乎讲不出话来。 夜无奈地看着这个还很小很小的孩,心中不知为什么被触动了,他发现自己必须去帮这小鬼圆谎,似乎这就是自己的使命,是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 “明天接你。不许哭”夜命令道。 “呵呵”这句话忽然把李弃愣住了,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夜,突然破涕而笑。 ... 七、噩梦起源 更多 “你们等着,我爹答应今天来接我”隔天,李弃很高兴的向同窗炫耀道。 “瞧把李弃高兴的。”有人说道。 “你看上去好崇拜他。”有人又说。 “崇拜老鬼有什么好崇拜的我是高兴不是崇拜。”李弃喃喃自语道。 今日的阳落得好慢,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天才真正的暗了下来,桥可大街边的摊贩陆续收摊了,夜晚门廊里的店铺点上了灯,开始要做晚上该做的生意,因为除了鬼月,桥可大街的晚上可是异常热闹的。 一阵风吹过,远处传来的钟铃的声响,紧随着闻到了一种很奇怪的香气,这种香气熏香了整条桥可大街,两排长长的灯笼队伍在远处摇曳着,远处一行队伍鱼贯而来,是男童举着灯笼,女童捧着香炉,他们的灯笼上面都挂着一枚很精致的小铃铛,每走一步,铃铛发出了古朴的声响。 队伍之中,四匹白马拉着一架车撵缓缓而来,黑夜迷蒙的雾气之中,隐约见着车撵里跪坐着一个很高的男人,漆黑幽蓝的头发,穿着黑白相间的常服,龙纹的大襟、右衽、交领、大袖偏偏、博衣,佩玉,头戴长冠。 在现在即使是皇帝,也很少穿这种2000年前浩瀚朝与修罗朝交替时代的复杂衣服,这种衣服虽然俊俏、潇洒,却十分的不方便,然而如今这早已不流行的衣服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有一种为罕见的古朴气,他的眼神很冷,很无情,如同神一般的凌然不可侵犯。 队伍在私塾门前停了下来,男人从容地下了车。人们简直无法用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个人,他像是来自于远古时代,带着前世的荣耀,今世的悲哀,缓缓地走来。 “这是你爹吗他是皇帝吗”同窗见到了此番情景,全都惊呆了。 “我怎么觉得皇帝都没他有感觉”有人说道。 “你们长得真够像的,可李弃你怎么连他十分之一的漂亮都没有呢”有人又说。 不仅是族塾的生,连李弃也惊呆了,夜经这么一打扮,哪里像是闻之变色的魔神,他是这样的年轻,这样的温润如玉,这时李弃心中腾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即使眼前的人是魔,是天底下最臭名昭著的坏人,李弃也愿意也奋不顾身地与他接近因为这一刻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自豪。 “李弃,走。”夜走到了李弃的跟前,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小鬼一眼,心念一动,他发现原来人竟然是如此简朴的生灵,就像是这个小鬼一样,她的梦想很简单,却能让自己如此的动容,想到此处,夜不由得俯下身伸出手,叫醒了呆住的李弃。 “哦”还没回过神来的李弃哼哼了一声,然后屁颠颠地爬上了车撵,得意地望着座下呆傻的同窗。 “如此可满意了吗”夜冷笑道。 “嗯。”李弃撒娇地拱进了夜的怀里,望着眼前犹如父亲般的神,心中满满的全是幸福的感觉。 夜心头一暖,突然发现这小鬼渐渐大了,如今已经很少这般撒娇了。 “老鬼”李弃叫得夜心中麻酥酥的,娇气的声音搞得他身上的鳞片都抖动了起来,“若你真是我的爹爹就好了。” “爹”夜心中突然酸楚起来,感慨地想到已经成神的自己,其实早就没有资格做父亲了,不,其实早在出生之时,这样共存的身体就注定了自己不会有后代的,想到了这里,夜抿了抿嘴,对昼的怨恨又不觉多了几分。 “我觉得,这个人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