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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抓了把柄了。偏生她这把柄抓的极正,言语上的东西还好推诿,这动手了,说到哪儿去自己也占不了理......顿时这气势就衰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不好意思。因为作者君昨天过生日,光顾着玩儿了。。。。。。 上章很多小天使说渣爹渣妈闹的过了,当皇帝不能这么没脑子,作者君的设定是,渣爹在之前夺取天下的过程中,其实很克制自己的渣性了。如今和渣娘久别重逢,一是高兴,二是趁机释放一下压抑的天性,三也是喝了酒,三者叠加,做出的事儿就过格了。而渣娘,自觉有皇帝给撑腰,天不怕地不怕了,因此才敢这样闹。 ☆、晋江独发 “媳妇儿你怎么敢打她啊?” 出了钦安殿, 周玄笑问苏凤竹。 “她自己找打。”苏凤竹淡定道:“怎么,殿下觉得我打人不对?” “对对对, 多谢你帮我出气。”周玄隔着面纱刮一下她鼻子:“我只是没想到, 我媳妇儿看着娇滴滴的, 原来也是敢打人的啊。” “放心, 你听话的, 我不打你。”苏凤竹伸手轻灵地勾了一下他下巴。 周玄猝不及防,只觉心猛地跳了一下。“媳妇儿, 你,你......”他惊慌看看四周, 脸上都浮起了红晕。跟在他身后的禁军副统领李夏忙扭头望天。 “不是要找人么, 赶紧去吧。我是个病人, 我得回房躺着了。”苏凤竹施施然提步走开。 周玄看着她背影,恨不得立时把她含进嘴里嚼碎了。 却也只能按捺了, 咳嗽一声转头看李夏:“你们都找了哪些地方了?” 酒馆、茶馆、赌坊、妓院、百戏班子......但凡和吃喝玩乐沾边的地方, 都已经找过了。用李夏的话说, 几乎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找不着人。 “可会是出了城?”周玄摸着下巴道。 “护卫陛下的侍卫, 刚出宫便被陛下下令不许跟着。据他们说,听到陛下与刘夫人商议在京城各处玩乐, 并未言及出城。”李夏答道:“不过也或许一时兴起改了主意也未可知。臣已命人沿驿道寻出京去, 现下还未有消息传回......” “没有侍卫跟着?”周玄一转眸:“那衙门你们去找过没?” 李夏不解:“京中诸多衙门,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中缉拿地痞无赖、挑衅滋事之人的衙门。”周玄道:“找过没?” 李夏:“哈?” 哈哈,殿下真是异想天开。堂堂一国之君, 怎么会被抓进衙门大狱里去?哪个不要命的敢抓皇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往九城巡检司、京兆尹等衙门去的路上,李夏还是如此想。 然而等问到京兆尹,“是有阁下说的那么一对四十余许夫妇,带着个四五岁幼子,闹市纵马,差点伤了人。正巧被下官碰下,当场拿了下来。”京兆尹答道:“怎么,这夫妇与阁下相识,阁下是来要人的?下官恕难从命!” 李夏看着京兆尹那年轻气盛而正气凌然的面庞,心中连连倒吸冷气。“他们未曾言明自己身份?”他艰难地问道。 “俩人都醉醺醺的不成样子,男子闭口不言,女子满嘴的胡言乱语,倒是都未提及大人。”京兆尹答道。又摇了摇头:“那幼子满身的酒气沉睡不醒,竟是给这夫妇灌了烈酒。唉,天底下竟有如此父母。” 呃......李夏看向周玄,等着他指示。只见周玄从容问道:“不知大人准备如何惩治他们?” 周玄并未表露身份。京兆尹看看他,虽是锦衣华服,眉宇间却是憨厚朴实之态,只当是李夏乡下亲戚。便傲然答道:“因循前朝旧律,枷号三日,当街示众!” “什么?”李夏震惊失声:“枷在哪里?菜市口么?” “先且伽在我京兆尹狱中,明日再行示众。”京兆尹答道。 周玄点点头:“犯罪伏法,理所应当么。李大人,咱们回吧。” “回......”李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哪儿能就这么回去?!” “哦,是了。”周玄又道:“那幼子和这事儿无关,只不过是被父母所累。不知我们可否带走他?” “这个可以。放心,他无事,下官怕这样小的孩子喝酒不妥当,已找了大夫看过,给喝了解酒药。现下人在后衙里睡着。”京兆尹说着,示意衙役去把人带来。 一时抱过来了。果然是朱儿。上上下下看着还妥帖,就是酒气大的熏人,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口水流了一下巴。 “多谢大人。大人爱民如子,刚正不阿,我等钦服。”周玄抱过朱儿,又谢过京兆尹,然后还真走了。 “殿下,那陛下......”李夏焦急地追着他小声问。 “你没听人说么,陛下闭口不语。”周玄扬扬眉:“他自己个儿都不肯暴露身份,咱们着什么急——说不定陛下就是要微服探看探看这京兆尹的事儿做的好不好呢,咱们且别坏了陛下的大事儿哦。” “殿下,要是陛下有何万一,臣万死莫赎啊!”李夏苦着脸道。 “能有什么事儿。”周玄想了想又道:“好吧,既然你不放心,那你就悄默声地摸进大狱里守着他——悄默声的哦,不能让陛下发现,否则过后陛下怪罪下来别说我不帮你。你身手应该很好吧?这难不倒你吧?” “是,臣明白了。”李夏只能应下了。 京兆尹牢狱比之刑部大狱、大理寺诏狱这些地方,防备可谓简单、松懈极了。李夏轻而易举摸上了牢狱的屋顶。不用特意寻觅,震天响的叱骂声为李夏指明了方向。 “老娘男人是皇帝!老娘是皇后!放老娘出去!老娘要砍了你们这些狗官的头!凌迟处死,一个不留!”刘桂兰用身上的枷锁拍打牢狱栅栏,叫的震天响。 “疯婆子,你还有完没完!”狱卒给她吵的烦躁,提着棍子狠狠打在她旁边:“再叫,再叫老子缝了你舌头!真晦气,偏生孙婆子今儿个不在......” 原来这京兆尹治下有方,这当口并没多少犯人,女犯更是一个也无。今日当值的狱婆家中有事不在,只好把刘桂兰也关在了男监中,和景泰帝一个牢房。 “你相信我,我当真是皇后,你放了咱们出去,出去咱们给你封大官!一品大官!”刘桂兰急急道。 “你们是皇帝皇后?”狱卒冷笑着道:“那老子就是玉皇大帝!你再吵吵,你再吵吵我不给你饭吃!” 别说这后半句还当真见效。刘桂兰闹了这大半日,腹中早已空空如也,到底不敢再高声了。 却还是转身扯了缩在角落里的景泰帝叽歪:“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