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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人都无法多情得起来,我相信陆向远也跟我是一样的心情。 ——凉沐浔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仍旧亮着,那两个自称家属的人已经结伴出去吃饭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听护士说这两个人是老爷子的儿子女儿,我怎么觉着比保姆都不如。” “豪门忧伤。”洛于谦许是见得多,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我想起他早上都没有吃饭:“我们也去吃饭吧。” 洛于谦的眉头一直都是紧锁着的:“我吃不下。“ 我想了想,手搭在他的小臂上:”那你陪我去吃。“ “沐浔,你去吧,我想等着。” “凉jiejie,先生,我给你们送饭来了。” 顺着声音看过去,东音左右手各提着一个饭盒,乐呵呵地向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说实在的,陆向远突然的狼变不仅把我累惨了,也饿惨了,要不是念着洛于谦的事情,我早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了,现在看着东音的感觉尤其亲切。 蹬着高跟鞋如履平地地迎向她,迫不及待地从她的手上接过饭盒,眼里闪着光:“东音,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凉jiejie最捧场,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好吃。” 东音有些腼腆地笑着。 当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扭捏的,只是有洛于谦在的时候,这姑娘就表现得很不正常。 我指了指洛于谦:“于谦也觉得好吃,男人嘛,总不能一个劲儿地说女人做饭好吃是吧,所以就只能我说了。” 我将饭盒打开,一叠叠拿出菜盘摆放在洛于谦的面前:“赶紧吃饭,不许说不,要不然我揍你。” “东音,你也还没有吃吧,不嫌弃的话我跟你吃一份。”我看了看规规矩矩地坐到洛于谦旁边的东音,询问道。 “凉jiejie,你吃吧,别管我。” “我从不虐待童工的。” “我十八了,成人,不是童工。” “那也不行。”我一边啃着鸡翅,嘴里还不断地飘逸出咂嘴的声音,“你自己再去找双筷子,我们一起吃。” 东音虽然才没来几天,但是也将我的脾气摸得七七八八了,知道我的决定很难改变,便起身去要了一把一次性筷子。 于是在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我们三个人和谐地吃着午餐。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洛于谦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若不是了解实情的来龙去脉,我真以为躺在里面是他的亲人。 我和东音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想看看是怎么样的老头能让洛于谦这么紧张。 “医生……” 洛于谦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大褂医生就说道:“手术很成功,只要他能度过十二个小时的危险期,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东音,你在干嘛?”我瞟到东音的手已经紧紧握着老人的手,惊讶又好奇。 东音指了指躺着的病人:“他好像是在叫我。” 我和洛于谦的视线都转到老先生的身上,他的眼睛只微小地睁开一条缝隙,手朝着东音伸出来,嘴里好像还在嘟囔着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小姑娘放手吧,我们先将他转移到监护病房去。” 说着医生护士又推着老先生离开了。 我拍了拍洛与谦的背:“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洛于谦点头。 我拉着洛于谦回到之前的位置,人是铁饭是钢,现在还是吃饭比较要紧。 吃完饭,我将东音也打发回去。小糯米的午觉时间虽然长,但是难免她突然兴奋,醒早了,看见一个人都没有,非得哭得惊天动地不可。 东音刚走没有多久,老先生的子女也回来了。 我凑到洛于谦的耳边,小声说道:“于谦,我给老先生请了一个看护,他的这对儿女看着不靠谱,要是拔了他氧气管,老先生不在了,你的责任可就说不清。” “谢谢,沐浔。”、 这还是洛于谦第一次这么郑重地跟我道谢,我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我这叫做有偿付出,陪我去一趟警察局吧。” 我见洛于谦满脸疑惑,解释,“我告陆向远□□,所以要去录口供。” 洛于谦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你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已经拉着难以置信的洛于谦坐进了下楼的电梯。 直到坐上了车,他还在纠结:“我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等下看到陆向远了不就相信了。”我也难得解释。 我和洛于谦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宋时延和顾遇初都在。 “凉小姐,你可来了。”一个警察看见我,如蒙大赦一般。 “你们可没盼点好的,谁愿意呆在你们警察局。”我一踏进警察局就觉得气氛压抑,想来这帝国二少已经让他们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了。 “宋少和顾少原来也这么有空啊。”我敷衍地说道,就算他们没有回应,我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来吧,录口供。”我坐到警察的面前,对面警官的视线不断地瞥着我身旁那两尊雕塑,不停地抹汗。 警察好像看出什么了,又或者是宋时延和顾遇初给他们说了些什么,他给我打预防针:“凉小姐,录假口供也会坐牢的。” “你当我是法盲啊,如果口说无凭,你可以直接在我身上取证。”我虽然洗了个澡,但是现代科学这么发达,还是可以证明我跟陆向远发生过关系。 警察别有用意地问:“凉小姐跟陆少是什么关系?” 我一口咬定:“毫无关系。” “撒谎,明明是夫妻。” “前夫也算夫妻?你当着我老公的面给我解释清楚,要不然我告你们破坏我们和谐的家庭关系。”我指了指洛于谦,表情愤慨。 “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顾遇初重重地叹息。 我不甘示弱:“顾少,你这是在讽刺陆向远呢,还是在讽刺我呢。” 警察捂着额头,皱着眉:“这是警察局,不是你们的家,要吵架回去吵。” “他根本不是我对手,我才懒得跟他吵。” “凉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宜集团,陆先生性,侵你之前,你们发生过什么矛盾没?” “我去应聘公关总监。没发生矛盾,但是我打了他。”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瞬间站起来,“怎么,你可别跟我说性,侵是现下流行的自卫方式。” “能不能具体描述一下事件发生的过程?” “具体描述?”我有些难以置信,告个人原来这么麻烦,难怪很多受了伤害的女孩儿都选择沉默。 我现在已经不只是对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