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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舟小鱼 文案: 问:有个人品一流有权有势号称天下第一宠你如命的另一半感觉如何? 那玉摸着下巴含蓄道:嗯哼,感觉不赖。 悄悄问:据说他人品一流,是个正人君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真的么? 那玉想啊想,想了好半天,红了红脸:当,当然是真的。 于是,很久很久以前,某正人君子托腮沉思,思考如何才能偷香窃玉,把心上人弄到碗里吃到嘴里。 突然他灵光一闪,低低一笑,凑近了她,柔声说: “阿玉,我们渐渐长大,也该像大人一样为人处世,你那称呼显得太过稚气,多不合时宜?来,叫我的名字听听呗。” 嗯,这要求并不过分,但她瞅着那张完美无瑕的笑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感觉很不对劲。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小红帽与狼外婆。 现在的他,就像那个引诱小红帽给他开门的狼外婆。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颛孙那玉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嗒——”地一声,落子在秋蝉鸣叫的山音里发出一声脆响。 然而久久无人回应,落子的主人抬头望向对面,顺着对方的目光,视线也落在亭外迎风微动的绿影上。 亭外青翠欲滴的山木,不加休整的枝条悄悄伸展到檐下,迎着微风轻姿漫舞。 “子容,看来南风不竞,北地又将火凤燎原……” 颛孙容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棋盘。 “鬼谷先生,您的话总是暗含玄机,可惜在下愚钝,不解其意。” 鬼谷子低声一笑,捋着白须,苍老的脸上流露的生机,比未至而立之年的颛孙容还要精神几分。 “如今乱世战火不断,你号称扁鹊在世,不去悬壶济世周游列国,在这深山老林与老朽消磨度日,可惜了。” “这天下九州尸横遍野,壶中济世之汤恐怕还比不上乌鸟之喙。倒是先生经天纬地,在这云梦蹉跎岁月才是可惜。” “哈哈哈哈!云梦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奇岩俏瀑。老朽腿脚不灵便了,正适合与茅庐老友闲话家常。” 颛孙容拿着棋子思索片刻,攸地落子,抬头看向神采奕奕地“老朽”,漫不经心地问: “先生说南风不竞,可是指荆楚之地?” 抬手搔了搔鬓角,将棋子丢入罐中,鬼谷子抄袖悠然靠在草亭的木柱上,半眯着眼。 “楚国自庄王去后,霸业不复,如今楚王虽然不是庸住,于这乱世之中,终归欠缺了些。手下宗族争权,尾大不掉。” “那先生所说北地……我看晋侯也不过如此,侈卿层出不穷,国中乌烟瘴气,哪来的火凤燎原?”话音刚落,又觉无趣,颛孙容丢下棋子,皱眉道,“说到底世事无常,霸主霸业眨眼便如烟消云散,诸如齐桓晋文,俱已化为枯骨,不谈也罢,不谈也罢。” 鬼谷子摇了摇头,不待说话,侧头看向从亭外遥遥而来的少年。少年施礼过后,看向颛孙容。 “阿玉刚刚苏醒,声师妹让我知会师父一声。” 颛孙容闻言眉头舒展,辞别了鬼谷子,匆匆赶回家中。 离鬼谷住地有半刻钟的路程,不时到家,颛孙容来到内室,照顾那玉的声华子起身施礼。 “师父,”声华子小声说,“小师妹身体尚虚,才刚醒便又睡着了。” “这些天你也累了,我看一会儿,你下去休息。” 声华子离开之后,颛孙容坐在席上,一时晃神,竟忘记时间般发起呆来。 不知过了多久,照进屋里的阳光逐渐暗淡,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颛孙容这才回神望向女儿稚嫩地脸孔。 “阿玉——”他轻声唤道。 那玉吃力地抬起眼皮,目光凝在发出声音的方向。 “你……你是?” “怎么了阿玉?不认得爹爹了?”颛孙容再次紧皱眉心,将手放在那玉额头,见热度已退,又搭在腕上脉搏的位置,从脉象来看,也并无大碍。 “……这里?” “这是家里,怎么,你连这都忘了?” 怎么回事?颛孙容不知其解,心中自责不已。都怪自己疏忽了女儿,看来那天夜里受惊不小,记忆有些混乱。 “没事了阿玉,好好修养,等身体养好,记性也会好起来。”拍了拍那玉的发顶,颛孙容柔声道。 对那玉来说,与其说是吃惊,不如说是迷惑。她微微转着脑袋,盯望着周围古朴的摆设,还有眼前衣着复古的年轻男人……她是在做梦吧,虽然看起来真实而又入微。 伸手摸了摸脸颊,那玉瞠目结舌地望着自己那只属于孩童的小手。呆了半晌,攥紧手心感觉到疼痛之后,那玉无力地垂下手,胸口有些滞闷,胃里也觉得很不舒服。等身体稍稍舒泰一点,那玉看向床边,那个自称是自己“爹爹”的男人。 “爹爹?” 颛孙容点点头,将她落在背面上的那只手放回被子里,脸上露出笑意。 “你受了惊吓,一直发热昏迷,这两天刚有起色,不宜多思。乖,好好休息,要是害怕,让师姐晚上陪你如何?” 那玉摇头,垂下眼,怔了很久才说。 “我记不起来,不过让人惊吓的东西一定非常可怕,还是不要记得比较好。”说完,那玉笑了笑,将头埋进被窝里,“爹爹,我还有些头晕,想再睡一会儿。” “阿玉?” “嗯?” 颛孙容张了张口,心中一悸,只觉女儿的言辞不同以往,又说不上原由。哑然半晌,终归低低一叹,起身离开。 室内无人,那玉探出头来,昏乱地思绪中带着难得的平静。如果这一切只是一场真实地梦境,口中的言语和双手的知觉,这副没有缺失的身体……但愿这场梦永远不会醒来。 沉浸在这种似梦非幻的状态里,山中安闲心满意足,那玉恢复的很快,十来天便已痊愈。 跟师姐声华子去鬼谷爷爷的路上,那玉旁敲侧击,问了不少在父亲面前不便询问地事。 “声师姐,听越师兄说,爹爹号称扁鹊在世,怎么天天宅,待在家里?就算搬到山下也好啊,那些过来看医问病的原本身体不好,还要千辛万苦地爬上山,也真够为难。” “你连这也忘了?去年师父从无终国回来,才知师母已去世数月。”顿了顿,声华子说,“师父跟师娘的感情很好,为此自责不已。虽然没说出来,可自那之后,便再也不曾下山。” 那玉心想,以前的父母同床异梦,现在的父母生死相隔,看来这天下总是缺憾大于完满。那玉并没有多大感伤,顶多有些感慨。自己风华正茂的美人爹爹,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