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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时候,装在口袋里的手机掉出来,她特地把手机先拿出来,搁在茶几上,然后去厨房间找找有没有小狗能吃的东西。 她随口问,“那你生日什么时候啊?” 何歧明静默一会儿,跟在身后,“后天。”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两个人的生日挨着这么近。 禾苗“唔”了一声,突然有那么一点内疚,她转身去问,“那你有想好,礼物想要什么吗?” 夜空中的一弯银钩,洒下无限清辉,映着眼睛上亮晶晶的。 何歧明能听到脑子里有一根弦就这么断了。 “噼啪!” 禾苗手里的碗掉落在瓷砖地上,还打了个圈。 他关上门,将她整个人压在地面上。 不知名的情绪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一点点地腐蚀他的意志力,精致清冷的五官竟不断地流露出摄人的邪气,禾苗这回看得极其清楚,他眸子里涌出来的情感,哪里是什么依赖和信任感,分明是对她□□裸的□□。 已经和第一次的情况不同了,他的动作轻门熟路。 何歧明越来越得寸进尺,隔着裤子蹭了蹭,低下头去咬她的耳朵,像婴儿啄奶一样,啧啧有声地含着,像是嘶哑又像是撒娇: “我要你。” 门外的小白“呜呜”地呜咽了两声,它已经饿急了,但是它的主人还是不给它东西吃,只好不断伸出爪子扒拉门。 何歧明没理,因为禾苗挣扎得厉害,他曲起双腿分跪在她腰部两侧,俯在她的上方,用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这种姿势将胸前耸起的两团浑圆异常突出,即使隔着布料,只要一想,就让人气息不稳。 他尽量做到目不斜视,目光如炬: “我喜欢你。” “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这就是我想要的。” 他喜欢她哄他的样子。 他喜欢她照顾他的样子。 但是禾苗要高三了,上大学就代表会搬出这个家里,也许就不会回来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其他男人追求,然后谈恋爱,然后结婚。 他怕,他比不过。 就连买个生日礼物,都得剩下饭钱来讨禾苗喜欢。 所以呢。 他刚才把她手机里的照片给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禾呈鸿:我大概上辈子造了孽,女儿想方设法拍我绿帽子的证据,新婚妻子给我戴绿帽,我的‘儿子’对我女儿有意思,偏偏出场还不多,每次都在出差的路上。我心痛。 剧透: 后妈要发大招了。 差不多再三四章,就不再回忆了,幼稚的小明要没有啦。 第十七章 禾苗简直急得要骂人,如果能后悔的话,她真是想把那时候对何歧明干那档子的事的禾苗,打打醒算了,这干的叫什么事。 如果不是她肚子里起了坏水,何歧明怎么会对她起了这种念头。 “何歧明!我是你jiejie!” “你别给我搞错了!” 她先是茫然了一阵,接着就从心里染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由于焦急,她的脸上都渗出了汗珠儿,仿佛一个沾着露水的熟透的苹果。 “又不是亲的。”何歧明觉得这张脸真的让他足够痴迷,漆黑不见底的凤眼里已是被煽动起来的欲念,他勉强想保持理智,试图清醒地说话,他不满足地咽了咽口水,空出来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唇,白皙的指尖细细地在唇上游移,有些痴语,眼带讽刺,“你是我jiejie吗?” 他觉得自己是完蛋了。 突然将禾苗压倒在地的那一瞬间开始,早就不可挽回了。 干脆就错下去算了。 他是这么想的。 所以何歧明一点儿也不在乎禾苗气得发青的脸色,也不管她骂的有多难听,他低头探出舌尖,像永远餍足不了的猫,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慢慢向下移动,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两下。 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想要开启她的嘴唇,禾苗咬紧牙关,硬是不让他钻进去,何歧明心急了,“禾苗,你张张嘴。” 平时就不怎么发泄的欲望异常的强烈,尤其是正处在青春期的男生,蓬勃的粗长难以忍受,但他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点,只能有些猥yin地小幅度地扭着腰,目光贪婪,动作情色,却在这张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猥琐。 去你妈的。 如果现在嘴巴能说话,禾苗能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你能不能亲亲我?”他有些无助的催促,又有点恼火。 神经。 禾苗白他一眼,看到他不知道怎么做下去的样子,稍微将心放松了一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和他的动情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 禾苗的表情太过平静,眼底冰冷,毫无波动,以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对他的轻蔑。她直勾勾地睁着眼,黑漆漆的,像一滩清湖水,目光清明的注视着他丑陋的欲望。 “你会不会亲我?”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虽然又问了一遍,却不自觉地松了手。 禾苗抓着空,挣脱开他的禁锢,一巴掌打过去,清脆的“啪!”一声,结结实实地挨在他的脸上。何岐明的脸上立即出现了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滚出去。” “如果你还想待在这里的话。” “……” 何岐明站了起来,刘海盖住了眉目,逆着光,表情看不真切。低垂的睫毛,没了先前的旖旎,一瞬间就变得拒人千里的冷调。 眼角陌生,如匕首一般,生生地扎着。 “对不起,”他说得轻描淡写,“之前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喝过酒,刚才酒劲儿上来,我把你认错人了。” 禾苗从地上磕磕绊绊地站了起来,发觉自己腿软了一半,她故意地竭力掩藏住自己的慌乱,保持冷静,满身冷漠,“嗯。” 她警惕地盯着他,怕他冷不防又将她扑倒。 毕竟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的差别,是绝对性的。 何歧明僵硬地站着,身体有些发冷,厨房间的窗没有关,外面的冷风呼呼的透着缝儿往里刮了进来,不过还好,心更冷,比较起来,身体也就没那么冷。 就是他觉得自己像溺死的人在水里挣扎,有那么一点点的绝望。 他背过身去,眼眶有点湿润,他用力地眨了眨眼,不再看禾苗,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走出厨房。 小白不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它只知道饿了,撑开两条小短腿围着他的脚边团团转,尾巴摇了摇,抬着头,冲着他低低地叫着。 何歧明拿眼往下一瞥,觉得自己双眼红通通的样子被它看到有点丢脸,用脚轻轻将它踹到一边,“我已经把你送给别人了,我不管你。” “你也不会被我吃了。” 小白当然听不懂,见他不理它,鼻尖耸了耸,灵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