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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了吗?” 大人的世界? 大人就可以做错事就被原谅吗? 我看着叔叔:“叔叔,你不会觉得我爸这样挺好的吧?” 他“额”了一声,没说话。 我接着说:“等有一天,你没钱了,你老了,发现你养的女人跑了,而你之前抛弃的孩子长大了,你回去找他要求原谅,”我笑了一下:“你说他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如果他问你,爸,你当初花钱在别的女人身上,却忘了给我学费时,您是怎么想的。您打算怎么回答?” “别做我爸的说客了,把我的话转达给他,您自己也好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上大学了 ☆、聚会 我疲倦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 mama悄悄的过来帮我关上了门。过来会,我听见她出门的声音。 我听到门轻轻地合上,却睡不着了,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视线模糊起来。 游小柏,你矫情个什么劲! 我不停地在心里骂自己,糊掉眼泪,拿出手机给戚斯年发短信。 “我到家了。” 过了会他回我:“我晚上来找你。” 我闲的无聊,拿了本书来看,可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最后我拨通了游嘉芯的电话。 “小小啊,干嘛呢?”她那边很安静,我估计她在家。 “我在家,你在干嘛?” “我今天休一天假。” 我给游嘉芯吐槽我爸,讲到他把我放了鸽子的地方,我愤怒:“他太可恶了!” 游嘉芯叹气:“唉,真是好爸爸。” 游嘉芯也给我吐槽她爸:“我爸前段时间找我借了五千块。” “他要干嘛?” “还能干嘛,还赌债呗。” 我郁闷:“你干嘛借给他!” “我不借给他,谁借给他?” 五千块!游嘉芯得存多久啊?而且才上班不久,她也没什么钱,我估计这钱也多半要不回来了。我实在不理解:“不管他就是了,这钱能借吗?” 游嘉芯沉默了一会:“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爸啊。” 一阵苦涩在我心里升起,我问她:“姐,为什么我们的爸爸是这样?” “人各有命。” 晚上我在楼底下等戚斯年,他骑着摩托车过来,巨大的“呜呜”声在安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大声。 也把我吓了个半死:“你就这么骑着来的?” “难道我是飞过来的?” 我好气又好笑:“你下次不准这么来了,骑摩托车上高速多危险啊!” 他把车推到车棚里:“这有什么,我平时上班......” 我瞪着他,因为他给我保证他不会骑摩托车上班! 戚斯年自知失言,他狡辩:“......平时上班坐公交,偶尔才会骑一下。” “哦,是吗?” “当然是了。” “那车就听我家楼下了,你‘偶尔’过来骑一下。” 戚斯年一脸郁闷:“人生唯一一点乐趣就这么被剥夺了。” 教训了戚斯年,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我们牵着手去散步,我还买了一盒烤土豆,边走边吃。戚斯年一贯不吃这些零食,他有个娇贵的胃,有点不干净他吃了就不舒服,我曾经常常怀疑他是怎么在这个化工产品横行的世界活到今天的。 不过知道我认识了戚mama,我就懂了。 戚mama是个非常“有才”的家庭妇女,她做菜不怎么样,不过她特别能折腾,什么最生态最健康,她就非常感兴趣,他们家的蔬菜都是专门开车去农村,新鲜的不能再新鲜从土地里拔起来的蔬菜。 而且一个星期要去三次。 我第一次去戚家吃饭,戚mama端上来一盆子她炖的鸡,“是土鸡,我早上才叫人杀的。” 鸡汤里放了许多人参片和莲子。我喝了一口,觉得又苦又腥——当真是新鲜啊。 戚斯年下来小声给我说:“这都算好了的,我常常看到她把削下来的蔬菜皮给我们炒菜。” 后来,我和戚斯年住在一起了,戚斯年再也不想回家吃饭了,甚至戚爸爸有时都会过来蹭饭吃。 戚mama的营养餐,养出了戚斯年娇贵的胃,不过也锻炼出来他对食物真的一点也不挑,不管我当天做饭多么失败,戚斯年都会吃完。 我和戚斯年走到我家附近的一个体育馆,我看到里面有好多人在打羽毛球,他问我:“想不想打球?” “你上了一天班,算了。” “没事。” 戚斯年去租了一副羽毛球拍,买了个球。 我甩了甩手:“好久没有打球了。” 他把球拍递给我:“记得上初中时你和我打球,我输得好惨。” 我想起了那个下午,会心的笑了笑:“是哦,放心吧,这大庭广众的,我会给你面子的。” 不知我是不是太久没运动,还是戚斯年长高长壮了,我们的比分差不多持平了。 “界外球。”戚斯年没有接我的球,直接看着球飞出场地。 我张牙舞爪的乱叫:“你怎么不接啊?” “我一看就知道不用接。” “这又不是比赛!你干嘛这么认真!” 戚斯年“切”了一声:“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走到网前,用球拍指着他:“信不信我打你到求饶?” 他不言不语的走了过来,站在球网的另一边,俯视我,坏笑:“来,看看谁求饶?” 我把头发扎起来,决定和他决一死战。 戚斯年走回了中间位置,撩起衣角擦脸上的汗,露出了精壮的腹肌。他穿了一条七分运动裤,显出小腿好看的弧度。 旁边有几个高中女生红着脸对他指指点点。 我狠狠地瞪着戚斯年:“我今天不赢你我就跟你姓!” 我在这边气势汹汹,戚斯年在那头做好姿势:“恩,戚小柏,发球吧。” 回家的路上,戚斯年当着我的面把手机通讯录里的“小柏”改成了“戚小柏。” 我去夺手机:“改回来!” “愿赌服输。”他把手机丢进裤子口袋,揽着我:“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过两年你也和我姓了。” “呸!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继续抢他的手机,把手伸到他裤子包里,戚斯年把我的手抓住:“乱摸什么呢!” 他的脸红红的,我也反应过来:“额,我,我找手机......” 他把我拉到昏暗的小巷子里,吻了吻我的嘴角:“还敢乱摸不?” 我讪讪:“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摸别人!” “你敢摸别人试试?”戚斯年吻了吻我的鼻尖:“认错了吗?” “没错。” 他继续吻过我的眼睛:“真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