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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办法:“我酒品很差的。” 苏尔碧和刘梦也凑了过来:“班长喝一个!” 我端起酒瓶:“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坐在沙发靠背上,一轮一轮的敬酒下来,我抄起酒瓶,连起子也不用了,直接往墙上一摔:“我看谁他妈还来灌我?” 葛青和李目缩卷在角落。 苏尔碧躲在刘梦背后:“快打110,不,叫戚斯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逼游小柏喝酒。 ☆、大学 戚斯年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张老勾肩搭背唱起了“香水有毒”。 苏尔碧冲到戚斯年身边:“老大你来了!” 戚斯年无语的看着我:“游小柏。” 我看到戚斯年,拍了拍张老的肩:“这是我男票。” 戚斯年终于受不了,把我揪了起来,他顺便瞪了一眼葛青:“谁给游小柏喝酒的?” 葛青这会已经吐了一遍,已经恢复神智:“不知道。” 我攀着戚斯年,一边唱着:“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戚斯年弯下腰给了我一个公主抱:“行了,我走了,你们继续。” 李目给我们挥手:“英雄走好。” 直到戚斯年把我弄上出租车,我都还在唱歌:“.......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司机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对戚斯年说:“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 戚斯年面无表情的报了地址。 车子一晃一晃的,让我有点反胃。 我难受的趴在戚斯年身上:“怎么还没到啊?我想吐。” 师傅把车速换到了五档。 戚斯年付了钱,再把我抱了出去。 我搭在他身上:“去哪儿啊?” “回家。” 一路上我都非常兴奋:“回家干吗啊,咱们再去第二轮啊!” 戚斯年不理我,当他把我丢在床上时,我感觉他舒了一口气。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不是挺能闹吗?”戚斯年揪我的鼻子:“怎么回家就不闹了?” “没有观众了。” 戚斯年无语:“合着你是故意的吧。” 戚斯年起身去接了点热水给我擦脸:“我看你一会怎么回家。”他轻轻地擦着我的脸,也把我的手擦了擦:“手上还有油,你们刚才都干什么了?” “手捞鸡头。” “......游小柏,你再也不准喝酒了。” 戚斯年去洗毛巾,我躺着躺着就困了,等他回来时,我已经迷迷糊糊了。 戚斯年拿出干净的衣服丢在床上:“换了衣服再睡。” 我不想动,“你帮我换。” “谁帮你换啊,自己换。” 我哀怨的看着他:“以前你都帮我换的。” “......我什么时候帮你换过?” 我闭上眼睛:“分手之前。” 莫名的酸楚让我眼角酸涩。 戚斯年无语的坐在我旁边:“瞎说什么呢?” “不是你说的吗?要么辞职要么分手。” 戚斯年摸摸我的额头:“不烧啊?”他开床头柜:“我记得我把体温计放这里了。” “三哥,你为什么要娶别人了?你不爱我了吗?” 他停下找温度计,看着我,我问他:“你不爱我了吗?” 此时我似乎回到了那一年,而现在在我面前的,是24岁的戚斯年,而我的重生,像是一场美好的梦:“我们真的能重来吗?你不是说了要带我去威尼斯吗?怎么一个人先走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我不就在这里吗?” “不走吗?” “不走。” 他握着我的手:“我哪里都不走,就在你身边。”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爬起来上厕所,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穿着戚斯年的衣服。 我走出去,看到在客厅上网的戚斯年,他看了我一眼:“起来了?” 我指了指衣服:“你换的?” 他红了红脸:“你自己换的。” 我努力回想,却只有我发疯的支零破碎的记忆了。 记不起来了,我只挠了挠头:“我饿了。” “想吃什么?” 戚斯年不会做饭,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是出去吃,要么是叫外卖。 “肯德基。” 由于戚斯年家超出了外卖的范围,他就穿好衣服出门了。我坐在沙发上,玩他的电脑,上上贴吧,逛逛猫扑。 不一会戚斯年就回来了,他买了一个全家桶。 我抱着全家桶窝在沙发上,看他打游戏,不时给他喂一块鸡rou,一根薯条。 我看他在副本门口等着,我问他:“等谁呢?” “八个人才能下副本。” 这时有一个叫“坑爹坑妈坑全家”的人上线了,戚斯年组了他就走了。 我指着这个人:“这个人让我想起了某个熟悉的人。” “这个啊,”戚斯年说:“这是孙义星。” “......” 戚斯年的游戏名字叫“三三得八”,我问他:“这不是错的吗?” “故意的啊。” “万一有小学生也玩,看到以为是真的呢?” “你当现在小学生傻啊。” 晚上我实在不想回去,我给老妈打电话说我不想回去了,她说:“不回来你在哪里?” “朋友家,今天聚会了,喝了点酒,太晚了,不想走了。” mama说:“要不我来接你吧?” “啊,别啊,我真的不想回来了,求您了。” 估计是我平时太有信誉度,mama也没多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戚斯年问我:“你真的不回了?” “我的头都要疼死了,估计这会回去,吹吹冷风你就该来医院见我了。” 我将全家桶吃了点点就吃不下了,其实我和戚斯年每次都吃不完全家桶,可是每次我们站在肯德基里时,只能想到点全家桶。 等我刷了牙回来,戚斯年还在打游戏。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像个孩子——或者本来他就是个才成年的孩子。 有的人几十岁了还在家呆着,而戚斯年却从没成年就开始在外面闯荡了。我扪心自问:如果不是我,或许他也不用活得这么辛苦吧? 我没有打扰他,坐在他背后看他玩游戏。 屏幕上刀光剑影,戚斯年是个战士,孙义星的角色是个奶妈,不停地给戚斯年加血。 战士在前面砍砍杀杀,带着各种弓箭奶妈魔法师向前走。 我想像我的少年就像是书里的大侠,而我就是酒楼里卖酒的姑娘。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江湖刀光剑影,你是与他同生共死,相濡以沫;还是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