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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舞蹈只有十几个人。 没办法,以理工科为主的学校在这些方面就是要欠缺一点,而且不排除有些人不想参加。 我准备了一首中文歌,因为没有音乐,这首歌比较适合清唱,我反复看了几遍歌词,也差不多到我了。 “声乐组,游小柏。” “我演唱的曲目是‘矜持’。” “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着迷;我总是微笑地看着你,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 我唱完以后,一个评委男孩问我:“你以前有演出经验吗?” “是的。” 他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他们商量了一下:“好的,谢谢你。” 下了台,我坐回了我的位置。一个拿着小提琴的女孩走过来对我说:“我很喜欢这首歌,是谁唱的?” “王菲的歌。” 她小声给我说:“一看你就不是专业的,不过你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希望你被选上。” 我被她亦褒亦贬,觉得好笑:“好嘛,谢谢你。” 熬到中午,他们终于公布结果,一个一个念,念到我时我舒了一口气。 那女孩问我:“你叫游小柏啊?” 我点点头。 “邱莎莎。” “到!” 她站了起来,对我甜甜一笑:“我叫邱莎莎。” 戚斯年和我相爱十年,却最终娶了一个认识了不到半年的女人。 我听说,这个女孩很可爱。 我听说,这个女孩是本科毕业。 我听说,他们一见钟情。 我听说,这个女孩为了戚斯年放弃了事业。 我听说,她叫邱莎莎。 我从未见过邱莎莎,我却对她嫉妒又愧疚。 我嫉妒她能嫁给戚斯年,我愧疚使她独自面对婚礼,最后戚斯年...... 我不知道这个“邱莎莎”是不是戚斯年的那位未婚妻,我只是无法再去和她谈笑风生,前程往事如同快进的旧电影在我脑海围绕。 散会后,刚才的评委男孩找到我:“欢迎加入大艺团。” 我勉强自己笑了笑。 “我们商量让你到时候在合唱里领唱,曲目我们还在商量,你看行吗?” 我连忙点头,只想立刻离开这里。 我回到宿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 王思琼一边啃苹果一边问我:“那你苦着个脸干嘛啊?” “没,没啊。”我挤出一个笑:“就是忙了一早上有点累了。” 下午我还是准时去了大艺团,尽管我百般躲着邱莎莎,可是她还是不停来找我:“你是哪个系的啊?” “外语系英语专业。” 她笑:“我是学土木的哦。”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我记得那个“邱莎莎”是做房地产的。 我呵呵笑:“挺好啊。” “好什么呀,全是男孩,都交不到朋友。男孩也都歪瓜裂枣的。唉,都是家里非要我选这个专业。” 我心里面五味成杂,正巧有人叫我,我赶快过去。 还是上午那个男孩,他跟我介绍了一下自己:“我是于江,大三的,负责声乐,这次我就看上你一个。” 我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过奖了。” “咱们声乐这一块本来需要的人不算多,整个大艺团加上你也只有五个人,平时也就负责领唱啊,活动时出个节目什么的。” 他给我了一张纸:“这是这次合唱的歌,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就会叫合唱队的过来。” 我看了一下歌单,居然是“Si Seulement Je Pouvais Lui Manquer”。 我无语:“这不是讲父爱的歌吗?” “ Il suffirait simplement ,Qu\\\'il m\\\'appelle, qu\\\'il m\\\'appelle .D\\\'où vient ma vie certai pas du ciel .Lui rater mon enfance .Son abseous les jours,ent briser le silence qui l\\\'entoure......”我念了边歌词,于江笑:“你还会法语呢。” “兴趣学过。” 他说:“没关系,好听就行了,反正底下没几个听懂的。” 我看着这歌词,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其实这并非一首弘扬父爱的歌,而是孩子渴望父爱的歌。 “会不会有一天他给我传来简讯,缺乏父爱并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 这首歌一度是我的死xue,特别是在我爸再婚的那几年,我几乎不愿意听到这首歌。 “准备一下吧,明天上午过来训练。” 晚上戚斯年过来看我,因为我不用参加军训,我也就没穿军训服,而且他们晚上都要参加军训,所以我正好溜出校门。 戚斯年笑我:“你又找到偷懒的办法了。” 我叹气,把歌单拿给他:“这是我们这次要唱的歌。”上面每句话我都标注了中文意思。 戚斯年沉默了一会:“不想去就别去了。” “倒也不是不想去了,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我看向他:“你说为什么有时候明知道别人不一定要爱我们,却还是如此无法释怀呢?” 戚斯年把我搂进他怀里:“因为你爱他啊,傻瓜。” 他揉揉我的头:“你还有我呢。” 我点头:“每次难过时,想到你还在我身边,就没那么难过了。” 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邱莎莎,我却无法启齿,我只能说:“三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会,除非我死了。” “胡说什么呢死不死的!呸呸呸!” 戚斯年停下脚步,认真地对我说:“小柏,我没说笑。” “我也没说笑,你快说‘呸呸呸’,别说死不死的话。” “你咋这么迷信,我又不会死,我身体好得很。” “不管!反正你就说!” 戚斯年被我紧张的样子逗笑了:“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沉默不语。他轻声说:“怎么了嘛,恩?” 我有些哽咽:“反正不准说死不死的。” “不说不说,乖。”戚斯年像哄孩子一样哄我,帮我擦去眼泪:“哭得莫名其妙。” 我看着他:“反正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找个新男朋友,马上结婚。” “这么狠啊,你好歹怀念一下我啊。” “所以你就好好活着啊!不准乱骑摩托车,也不要开车,不要横穿马路,不要做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