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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居然使用言语攻击, 简直丧心病狂! “吵死了。” 一只雪白的粉嫩胳膊伸出被子,乱划在床头柜上, 摸索闹钟边的耳塞。 “你以为, 可以用睡觉来逃避责任?” 来人气势汹汹, 大有要理论到底的架势。 “你做的事那么丢人,要我怎么对你负责任啊!” 要死了! 真是没完没了,嗓门那么大,底气还那么足,不去少林寺练狮吼功,简直浪费天分。 “丢人?要不是我做这些丢人的事,你住哪里?吃什么?” 真是没良心,在繁重的课业之余,摆摊维持家里的生计,到头来居然被嫌弃丢人? 真是没天理! “行啦行啦,你贤惠,你持家,谁将来能娶了你,一定是祖辈烧香,前世积福秀修来的福气。” 苏妲己心里暗祷,期盼有人能赶紧把被外那个呱噪的人娶了。 好还她一世的清净。 来人气得不甘心,痛踹了被窝鼓起来的部分。 奈何苏妲己好似有感应一般,翻了个身,躲过了从天而降的物理伤害。 在心里,她暗暗地庆幸,双胞胎就是这点好,一方想做什么,另一方能同时感应到。 倏地,苏妲己感到自己连着被子,被人抗在了肩上。 好似古代送给皇帝的女人一样,全/裸的她,被圈在了被子里,正被人向外抗去。 “你放我下来!苏—远—风—” 苏妲己歇斯底里地大喊,几乎要把天花板掀开。 期望房顶不要有墙砖落下,囊中羞涩的他们,可没有钱给房东付装修钱。 “老姐,怎么样?总算醒啦?” 苏远风放下苏妲己,掀开她的被子。 无视苏妲己的奋力挣扎,苏远风把一件件的衣服,套在了她身上。 “你!你是变态吧,我可什么都没穿,你这样,难道不脸红!” 咦,文胸扣子一下就扣好了。 手法真纯熟!在多少女人身上习练出来的? “靠!没出生我们就裸在一起了。看你就像看我自己,我有什么好脸红的。” 嗯,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一个婀娜丰腴,一个阳刚健硕。 “哼,为了让我替你摆摊,你已经丧心病狂了。” 不是不想去,而是,丢不起那个人! “要不是我这两天赶功课,也用不着你去啊。错过这段旺季,我们拿什么付月底的房租?” 直中靶心! 想到要可怜兮兮地四处找房子搬家,苏妲己宁愿到街上丢人几天。 谁让她空有一副好皮相,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让她费力气搬家,还不如让她上街吆喝买内衣呢! “行啦行啦,我去。谁让我是你姐,要养活你!” 既然委屈地答应了,就得口头上占些便宜,也不算吃亏。 “对对,都是你养我。你让我吃、让我住、还让我睡,我对你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 苏远风心大又财迷。 但凡苏妲己能帮他摆这几天摊,他不介意被占便宜。 哪怕苏妲己要把他吃干抹净了,只要能预先把这些天摆摊的钱付了,任由她怎么□□自己,他都不会有二话。 为了充分地表示感激,苏远风以184的身高,扑倒了苏妲己。 他亲热地拥着她,直抓她的头发。 “你说话恶心死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乱/伦呢!” 苏远风抱得太紧,苏妲己没法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只好呻/吟着忍受摧残。 “家里除了我,就是你,哪里有别人。” 苏妲己心里哀叹,自己这个爱钱的弟弟八成疯了。 为了让她替他去卖那些神奇内衣,竟然献身也在所不惜。 未免苏远风再做出更出格的事,苏妲己不得不拎着满行李包的内衣出了门。 临走前,苏远风仔细地对她讲了神奇内衣的价格和特点。 自小,姐弟两就是有名的天才型学生。 尤其是苏妲己,记忆力极好,过耳不忘。 苏远风只粗略地对苏妲己说了一遍,她就记清楚了。 “你就不能卖点正常的东西,哪怕是盗版碟片、手机壳也行啊!非要内衣?” 难以想象,一个年轻俊俏的大男人站在街上卖内衣。 像妇女之友一样,耐心地对各个顾客讲述内衣如何使用,怎么个戴法,如何把A罩穿出C罩的效果…… 真是不敢想。 “那些东西,怎么有内衣赚钱。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天下最容易赚的钱,就是女人和小孩的钱?” 苏远风曾调侃自己是卖内衣的小王子。 但凡他往街上一立,总能轻易破了整街摊贩的最高日销记录。 送苏妲己出门时,苏远风不放心地叮嘱她。 “老姐!记住你是去卖东西,千万别把人得罪了,坏了我摊子的名声。” 啰嗦! 不就是去卖内衣而已,爱买不买,哪有那么容易把人得罪了。 拎着重重的的行李包,苏妲己走出楼道。 暮色将至,迎面扑来一阵风。 好热啊!真怀念家里的15度寒风空调。 一辆豪华奔驰,飞快地驶过市中心街道。 一对男女坐在车后排座上。 “成康,生日那天,我要你当我的男伴,陪我跳第一支舞。” 对于女人的温软身体,没有任何男人拒绝得了。 尤其还是个样貌娇美、体态婀娜的性感尤物,恐怕任是圣人,也不得不心动一刻。 林成康自认是个正常的男人。 俊逸不凡的他,从学生时代起,就是风靡校园、引无数女生痴迷的白马王子。 自念大学后,他先后交过一些女朋友,个别也曾谈婚论嫁。 这一切,无不说明了他的功能正常。 他喜欢女人。 只是,他不喜欢怀里的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对她的百般引诱,全无动于衷。 “那天我有工作,不一定有空来。” 林成康冷冷地说。 若非她是继母的侄女,他早已厌烦地将她踢下车。 “我不管,那天你一定要来。” 无视林成康的冷漠,姜美婷又把身子靠了来。 “我不是你家那些佣人,你无权对我发号施令。” 林成康沉着脸,专心看着手里的文件,对于姜美婷的种种引诱,无动于衷。 “你手里的那些东西,能有我好看?为什么不看看我?” 姜美婷早已习惯林成康对她的厉声厉色。 她全不在意,继续媚态横生地往林成康怀里蹭。 林成康愈发地不耐烦,一次次地拨开姜美婷不安分的手。 突然,一阵长而刺耳的鸣声响起,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