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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丹阳抽中的顺序号相对落后,而钟楚楚相对靠前,罗晓雯更是名列前茅,第五个就出场了! 今天周一,欢欢单位事情太多,没法给亲们补字数了,先保底,明天小高chao,一定补上,亲们表错过哈~ PS:昨天太累了,留言又很多,欢欢没时间回了,但欢欢都看了,在这里跟亲们说两句,陶欣然是一个挺重要的女配,不说贯穿全文,起到的作用也相当不小,简单来说就是给女主送菜的,欢欢不可能简简单单就把人给虐死,肯定是要一步步来的,而且,欢欢认为虐人不一定非得大刀阔斧,一次次失败,一次次打击对方的自尊,于不动声色之中,将对方的尊严踩在脚下,这样不是更爽快吗,当然,这些是欢欢的个人想法,大纲已经定型了,没办法做太多的变动,但我也会接纳亲们的意见,加快些速度,希望亲们多多谅解,多多支持~ ☆、第二十二章 试镜(下) 实话实说,罗晓雯演的还是不错的。 最起码比前面四个人都要出彩,算是表现出了兰陵王的男儿豪气,英伟不凡。 可问题就是,罗晓雯演绎的兰陵王,太豪迈太爷们了,英气有余,美貌不足,毕竟兰陵王除了赫赫战功,最为人称道的,就是他的貌柔心壮,音容兼美。 兰陵王的王者之气,不是显露于外,而是内蕴其中的,而某女侠的演绎,显然太粗狂,太外露了。 当然,能以女子之身,演绎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接下来的几人,与其相比,反而平淡了许多。 就在罗晓雯上台的时候,钟楚楚已经提前去化妆间准备了。 终于,随着一个二线女明星下台,钟楚楚的身影出现了舞台之上。 某影后的台风自不必说,上台之后,没有一点影后的架子,微微欠身,干净利落道,“各位评委好,我今天要试的戏份是第五场。” 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 钟楚楚如此身份,还这么有礼,谢能臣自然也是一脸笑意,“钟小姐能过来试镜,是剧组的荣幸,你可以开始了。” 看得出来,不管是谢能臣,潘少红还是叶毅恒,对钟楚楚的演绎都非常期待。 要知道,这次发给一众试镜演员的精简版剧本,里面一共标注了十几场试镜戏份。 第五场主要讲的是兰陵王的九叔高湛,为嘉奖她出师大捷,在宫里设宴,跟她君臣独饮的场面。 在中,高湛算是被改动最大的一个人物,他不再是一个声色犬马残暴不仁的帝王,而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变态,他对兰陵王抱有隐蔽的情感,却又忌惮他的能力,对她试探戒备,却又包容疼爱。 这场戏刻画的就是两人之间的试探与交锋,很有张力,非常考验演技。 当然,钟楚楚能挑中这场戏,也足见她对剧本的理解,和对自己的信心了。 随着谢能臣宣布开始,钟楚楚蓦地在台上席地而坐,暗红色的长袍洒脱的铺散在地面上,抬头间,一张因了化妆,而有些雌雄莫辩的面上露出了一个恭敬而又回味的笑靥。 她单手做持杯状,微微朝上首抱拳,做了个谢恩的姿势,“这葡萄酿甘香醇美,入口回甘,实属佳品,臣多谢皇上赏赐。” 紧接着,钟楚楚微微摇头,执着道,“君臣之礼不可废,臣不敢逾越。” 似是听上首之人说了什么,钟楚楚陡然笑靥如花,整个人似乎都多了几分疲懒,洒脱的拱了拱手道,“那长恭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九叔。” 钟楚楚的做了个饮酒的动作,目露欣赏的看向下首的方向。 下一秒,她看向了上首的方向,摇了摇头,眸光微转道,“这些舞姬都是宫里的女子,长恭可不敢逾越,倒是这几名胡姬,臣看着颇为顺眼。” 似是得了上首之人的赏赐,钟楚楚当下翻身而起,单膝跪地,动作极为帅气的谢恩道,“多谢皇上赏赐。” 只是,不待她重新落座,似是听上首之人说了什么,钟楚楚瞳孔骤缩。 待她抬眼之时,整个人依旧是一副疲懒的模样,谨慎的笑道,“若是幼时,留宿宫中自无不可,现在长恭已为男儿,九叔可是刚赐了美娇娘给长恭,留宿宫中,可不像在自己府邸来的自在。” 听到上首之人收回成命,钟楚楚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长恭谢九叔体恤。” 这句台词之后,某影后当下站起身来,冲着众人欠身道,“我的表演结束了。” 谢能臣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钟小姐果然不愧影后之名,谢谢你的表演,先下去休息吧。” 钟楚楚下台之后,众位评委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传唤下一名试镜者,而是展开了一个短暂的讨论。 不得不说,影后就是影后,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片段,钟楚楚却演绎的紧张感十足,将兰陵王面对皇权的那种谨慎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对于某影后的造型气质,潘少红稍有微词。 某副导演一针见血的指出,钟楚楚的造型美则美矣,举手投足间,却女人味儿太重,这一点算是一个小小的瑕疵。 当然,瑕不掩瑜,她的表现还是远超众人的。 谢能臣直接将钟楚楚的档案单独挑了出来,放在一边。 可能是冤家路窄,钟楚楚之后,也就是过了两个人,就轮到骆冰了。 骆冰选了一身月白色的蟒袍,她的扮相比之罗晓雯貌美,比之钟楚楚英气,上台之后,倒是让众评委眼前一亮。 她选择的是第六场,也就是男女主人公,兰陵王和周武帝宇文邕初见的一场戏。 这场戏讲的是,两人阴差阳错之下,遭遇马贼,为救边境流民,联手杀敌之后,相识相交的场面。 “骆小姐,请开始。” 随着谢能臣话音落下,骆冰右手轻抬,挽了一个剑花,做出了收剑的姿势,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这时,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目露欣赏的转身笑道,“你又何尝不是好身手。” 对方似是询问了什么,骆冰眸光微顿,“我叫……弓长,弓箭的弓,你呢?” 紧接着,骆冰摇了摇头,颇有些遗憾的笑道,“喝酒就改天吧,我打算先护送这些流民回庄,文宇兄若是无事,那咱们就此别过。” 对方显然又提出了什么,骆冰不由侧耳倾听,随之豪迈展颜,“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文宇兄吃饭喝酒,我自是甘之如饴,走吧。” 骆冰表演到这里,收了动作,“我的表演结束了。” 她抬头的时候,流转的眸光有意无意的在某位爷的面上停留了几秒。 只是,某位爷的眸光太过冷酷,冻的她神经一颤,赶忙转移了视线。 好在这个时候,谢能臣开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