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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佩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您不打算继续教我了吗?”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教完这一课,我便没什么可以教你。”卫烁露出了温柔的笑。 四周立即发生了变化。 自己置身于一个原始森林之中,周围都是高耸入云的苍天大树。 一棵树的藤蔓都比自己的手腕粗。 “师父今天我们学什么笔画啊。” “上次学过横,这次我们学一竖。”卫烁整理着自己的八破裙。“看见这些树木和藤蔓了吗?用藤蔓绑着自己,爬上去。” “可是这些树上生长了很多苔藓植物,很容易打滑啊。” “你到底听不听话,让你爬你就爬。”卫烁又恢复了傲娇的本性。 “好吧。”傅子佩听话的将藤蔓绑在自己身上,调整了自己的位置,缓慢的向着树顶爬去。 傅子佩不擅长任何运动,其中自然包括攀爬,才爬了几米,就已经气喘吁吁,累的不行了,调整了下气息,继续向上爬,大概爬了几十米。 回头看大地,底下的卫烁和管道升已经变成了小人。 “这要是掉下去,哪还不得摔成稀巴烂啊。” 一分钟后,傅子佩觉得自己的嘴绝对是开过光的,脚下一滑,向着大地急速滑去,身体本能的捉住藤蔓。 藤蔓悬停在卫烁面前,拉得绷直,却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 “这藤蔓好坚固啊。” “这堂课的名字便叫万岁枯藤,这根老藤虽没有万年,但也生长了几百年,它不停的生长,却永远不会断,这便叫做坚韧。”卫烁微笑着抬头。“这也是你现在所缺少的一个东西。” “徒儿受教了。” “既然决定了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吧,哪怕是粉身碎骨,你也是死在了自己实现梦想的道路上,若是这辈子都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么安稳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卫烁拍了拍傅子佩的肩膀。 “既然卫夫人教了你这么多,那我也点拨你一次吧。”管道升打了个响指,周围迅速变成了美丽的山水,而自己正站在一艘巨大的画舫上。“我最擅长的东西就是画画了,我在人世间时,最擅长的是水墨画,可是人间的颜色哪里只有黑白,人间是五彩的。” “您是想教我画画吗?” “对,我是要要教你画画。”管道升佛袖,画舫上出现了许多美酒佳肴。 “你要教我画什么类型的画,要不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画的如何,您再根据的我现在的功底,指定教我的方法吧。” “不用,你直接给我画一副人间出来就行。” “人间?”提到人间,傅子佩的心中第一个反应便是千里江山图。“我技艺尚浅,怕是绘不出心中的人间。” “让你画就画,哪里那么多废话。”卫烁喝掉杯中的酒。 “好,那我就勉力一试,纸墨笔砚在哪。” “没有纸墨笔砚,你看到这十几个酒坛了吗?里面的酒颜色都不同,你便拿那个当墨吧,取酒器就是笔。” “那画纸呢。”傅子佩眼眸微皱。 “这水波平静的无垠湖面,还不够你作画的吗?” “在湖面作画?”傅子佩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快点画,一个时辰后,我要检查你所做的画。”管道升饮罢杯中酒,与卫烁两个人玩起了飞花令。 “这怎么画啊。”傅子佩陷入了为难之中。 第222章论道 试探着,舀起一勺桃花酒,倒向湖面,那桃花酒迅速被湖面吞没。 “根本行不通啊。” “管夫人行不通的,这怎么画啊。”傅子佩的脸上满是为难的笑。 “我问你,你心中的人间有什么?” “有山有水,有天空有大地,有树木还有人。”傅子佩边想边说道。 “哦,那你便按照你心中人间有的,去画便是了。” “我心中的人间?”傅子佩挠着自己的脑袋。 “哎呀,道升,我这个徒弟就是个呆子,不喝两壶老酒,是绝对想不出来的。”卫烁将手中的酒瓶扔给了傅子佩。 “师父我酒量不算特别好,还是不喝酒了吧。” “让你喝你就喝,你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再不喝,我就加到三壶。”卫烁白了傅子佩一眼。“你这个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墨迹。” “好吧,那我喝。”傅子佩喝了一口酒,酒竟然是甜的,只有到喉咙的时候,才会有些许的辣味。“这酒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等你喝多了,就要知道你想画的到底是什么了?”卫烁唇角扬起一抹潇洒的笑。 “好。”傅子佩坐在软踏上,跟卫烁和管道升玩起了飞花令。 “这样玩,实在是太无聊了。”管道升打了个响指,四周变座了山林。 自己身处一个半山腰,从这里,可以看到浩海的湖面,以及漂浮在空中的云海。 三人正沿着小溪而坐,溪水潺潺,溪流中有许多石子。 “这个新的游戏就是曲水流觞,融入我们刚刚飞花令的玩法,我先出一个题目,将一碗酒放在水中,要是飘到了谁的身边,谁就要满因此杯,并且想出一句符合题目的诗词。” “好。”卫烁显然对管道升的提议感到非常的满意。 “你们俩以前是不是经常玩。” “对啊,不过我们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玩的,自己定主题,自己喝酒。”卫烁的脸颊露出苦涩的笑容。“那样有点累。” “两位还真够无聊的。” “对啊,不然也没有什么事。”卫烁耸肩。“快开始吧,我都有一点等不及了。” “好,那我就定一个令牌,就定梦吧,我们身处这幻境之中,处处都像是一场大梦。”管道升咬唇,抬头看向那苍天大树。“沈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放下手中的酒杯,酒杯在潺潺溪水之中流转,被石子拦住停在卫烁的面前。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卫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拿起自己身边的酒杯,又斟满了一杯。 那水杯径直留下,傅子佩眼神微微一顿,看着那酒杯停在了自己面前,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