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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退下,她们退得很彻底,一直退到院落门口才停下脚步。 房门一关,崔子轩便低头向姜宓看来。 听到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姜宓的小脸由红转白,她咬着下唇,一颗心七上八下:他要跟我说什么?我,我,他会不会嫌弃我不像个大家闺秀? 一个正宗的大家闺秀,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男人在婚前有那种关系的,更何况她昨晚上还挺…… 就在姜宓低着头任由秀发垂在脸前,放在被褥中的双手相互绞动时,突然的,走到她身前的崔子轩手一伸把她的被褥拿开。姜宓还来不及发出叫声,他已提着她放在了地板上。 就在那只大手一伸,抽向姜宓的腰带时,姜宓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可马上,她的嘴便被捂住,同时崔子轩低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叫……你不想让外人知道吧?” 姜宓拼命点头,连忙住嘴。 崔子轩的手继续抽向她的腰带。 姜宓一边躲闪,一边说道:“别,别这样……” 她又不敢大声,动作也只能小幅度地躲避,哪里挣得过崔子轩,转眼间,她的腰带便被再次抽出,下裳哗地掉到地上。 看到自己光裸的双腿,姜宓羞愤至极。 就在这时,她的身子再次腾空,转眼间,姜宓便被崔子轩放到了榻上,见到他坐上床榻,分开姜宓光裸的双腿低头看去,姜宓羞臊到了极点,她忍着羞怒低声吼道:“别,别看了!” 话音刚落,那处却是一阵清凉,却是崔子轩从一个小小的玉盒中掏出药膏抹拭起来。 ……原来,原来他是来给自己上药的。 姜宓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咬着唇小小声地说道:“我,我自己可以上的。”转眼她对上自己下身裸着,双腿被男人抬着放在肩上的状况,一时又羞臊得恨不得晕过去,“我说了,我自己来就行!” 崔子轩却是置之不理。他不但置之不理,而且那药上得非常仔细,直是从外面到里面…… 在他手指搅动时,姜宓忍不住咬着被子闷哼了一声。 听到她这一声,崔子轩抬起头来看向姜宓。 他的双眼明澈透了! 姜宓羞得无地自容,她连忙转过头去。 就在这时,给她上好药的崔子轩站了起来,他走到一侧拿起姜宓的衣裳腰带,给她穿戴起来。 姜宓挣扎着想抢,“我来,我自己来。” 当然,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到头来还是崔子轩仔仔细细帮她一点一点套好再束上腰带。 到了这时,姜宓也心灰意冷了,她无力地倒回榻上。 哪知,姜宓刚刚躺下,身子再次一轻,却是她再次被崔子轩抱起放在地板上。感觉到男人的双手开始脱她的上裳,姜宓一边紧紧抓着衣襟。一边结结巴巴低叫道: “不用。这个不用。” 很显然的,她的挣扎再次没有半点用处,转眼姜宓的上身也被剥光。 整个人像婴儿一样被崔子轩抱到纱窗前。被他对着阳光一点一点涂抹身上的青紫,特别是胸前那两处雪白和樱红,更是被照顾了又照顾,姜宓简直是羞臊得恨不能马上出现一个地洞钻进去。 就在姜宓被那双大手揉抹得咬着唇闷哼时。突然的,她的耳边传来崔子轩灼热的呼吸。“阿宓,为夫刚才帮你清理了,你也帮为夫一把。”声音一落,他站起身抽出玉带…… 近一个时辰后。崔子轩才走出姜宓的厢房。 三个mama正站在院落门口,看到崔子轩风度翩翩地过来,她们连忙陪着笑凑近。宫mama最是不安。她第一个开口说道:“姑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为什么要与她们公主私下交谈? 崔子轩含着笑,态度温雅极了,他颌首说道:“也没什么事,是朋友那里出了一点状况,我要外出一段时间,得到婚前才能回归。” 三个mama同时松了一口气,宫mama马上说道:“姑爷是博陵崔氏的继承人,忙得不可开交也是正常的。只要不影响婚礼就行了。” 崔子轩笑,他优雅地说道:“阿宓是我一心想娶回来的夫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变故?” 得了他这句话,三位mama更高兴了。 在她们的笑声中,崔子轩风度翩翩地说道:“婚礼的事我已安排妥当,这里面也没有阿宓要做的事,三位mama要是有闲,不如多教阿宓跳跳舞。”他优雅笑道:“就那赵飞燕的舞。” 三位mama连忙低头应道:“好的好的,老奴们都听姑爷的。” 得到这个回答,崔子轩心满意足地上了马车。 …… 为了不让三位mama起疑,姜宓强忍着不适看了一天的书,然后天刚刚入夜,她便再也撑不住的呼呼睡去。 如此过了二天,姜宓彻底恢复过来了。 恢复过来的姜宓颇有点无聊,最可怕的是,一看到她闲下来,三位mama居然异口同声的让她练习舞蹈,而且还非要她练习赵飞燕的! 实际上,姜宓此刻对那支舞真的很有阴影。于是,一连找了几天借口后,姜宓这天忍无可忍,被逼着上了街:她宁可对着这满街百姓的闲言碎语,也不想面对三个唠唠叨叨的老妈子! 姜宓在街上转了半天后,肚子饿了,于是她挑了一处看起来很普通,也不怎么吵闹的酒楼走了进去。 哪知一进酒楼,姜宓才发现这地方出乎意料的精致高档,而且二楼里还专门设置了厢房。 姜宓带的钱不多,她上了二楼,并没有坐在厢房用餐。 姜宓正兴致勃勃吃着,突然的,她左侧紧邻的厢房里,传来一个少女不满的轻哼声,“姜氏这是走了狗屎运!哼,天下人谁不知道她连一个像样的嫁妆都拿不出?你们以为明州城里这么热闹真的都是来祝贺他们婚礼的?我告诉你们,那些人中很多与我一样,是来看姜氏的笑话的!” 另一个女子也在那里讥笑道:“是呢,我就想看到时晒妆时姜氏怎么办。” 说着说着,一个极是温柔的女声忧伤地传来,“我的嫁妆都有一百零八抬,姜氏无嫁妆,是难免成为世人笑柄。” 几女显然已经用完了餐,一边说一边走了出来。她们经过姜宓时也没有注意到她。只有姜氏,听到那个温温柔柔的女声在回答,“是,我们太原王氏这次派了子弟五人前来。” 转眼,那几个贵女便飘然离去。 姜宓目送着她们的背影,暗暗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那桌的客人中,一个男子在那里轻叹道:“依我看来,姜氏如果有嫁妆的话,最好当众晒一晒。我有一个表姐便是这样的痴女子,她过逝的父母给她留下了丰厚的嫁妆,她听了夫家的话没有晒妆,到得现在谁人不说我那表姐是个一穷二白攀了高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