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沉沦(求弟弟cao自己,被弟弟灌满,成为弟弟的jiba套)
任月洺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地窖日夜通明,他根本无法判断时间。触手时而把他丢在冰冷的地面上视若无物,时而将他绑住却什么都不做、任由他被性欲折磨得几近疯癫,时而又用各种方式填满他身上的每一处。但已经被黏液浸透的他依然得不到满足,片刻的停止都会让他空虚难耐。 除了触手灌进胃里的jingye,他这些日子没有吃任何东西。后xue根本来不及消化数量惊人的jingye,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用来放置jingye的容器。 任月钦时常进来看他yuhuo焚身的狼狈模样,似笑非笑的神情令他更加羞愤。这些时候,他的后xue中可能是几根同时抽插的触手,可能是布满凸起的巨大触手,可能是他自己的手指,也可能只有被死死堵住的满满当当的jingye。 他也逐渐麻木了。身体已经敏感到不像话,连地窖口打开时带来的微风都能轻易挑起他的yuhuo。 日复一日,他几乎怀疑自己这一辈子都将如此度过。被非人生物就这样反复cao干、灌满,沉湎于欲望无法自拔、逐渐失去理性,成为一个真正的jingye容器。 以至于,发现触手逐渐枯萎、不再碰他时,他居然感觉到了慌乱。他束手无策地看着枯黄的触手,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恐惧。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任月钦都没有出现。 被性欲彻底控制的任月洺跪坐在逐渐风化的触手旁,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依然挺立。后xue还在流水,身体各处都瘙痒难耐。胃里没有jingye用于维生,他不知道自己是会饿死,还是脱水而死。 饥饿、干渴、饥饿。等任月钦想起地窖里还有这么个哥哥,他恐怕已经是一具干尸了吧。 仅仅坐了一会儿,身下已经漫开了一大滩水渍。欲望一波波涌上身体,他把手指伸进了后xue。 不够,不够。 他开始大力揉捏自己的rutou、自己的yinjing乃至每一寸皮肤。毫无技巧的玩弄让他身体各处泛出红肿,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厚厚老茧已经退去,因多日不见阳光而苍白的皮肤娇嫩了许多,身上的肌rou反而更加紧实漂亮——或许是因为每天的运动量太大? 他不知不觉已经躺倒在地,努力安慰敏感的身体。意识逐渐朦胧,直到冰冷的鞋底踩上他极速抽搐的后xue,他才发觉,多日不见的任月钦居然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他如蒙大赦,几乎下意识地跪坐起来,伸手去摸眼前那人的裤裆。任月钦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任他动作。 看到那根胀大的性器,任月洺几乎要喜极而泣。他想都不想,立刻把yinjing含进了口中。任月钦的性器居然比任月洺见过的最粗的触手还要粗大,他卖力地吞吐还是无法含进全部。 想要,想要…… 射出来,射给他啊,射给他啊…… 把他的嘴和后xue都灌满,射出来,射给他啊…… 他感到一只手抵住了自己的额头,俊美的少年含笑看着他:“求我,我就给你。” “求你,求你给我!”不假思索地,任月洺急切地索求道。 “你要什么,告诉我。” 要什么? 完全没有这方面词汇储备的任月洺怔愣地看着弟弟。任月钦忍不住扬起唇角,耐心教导道:“跟我说,哥哥想要弟弟的大jiba。” 任月洺看着他,被欲望占据的双眼茫然无神:“哥哥想要弟弟的大jiba。” “你是弟弟的rou便器,是弟弟的性奴和jiba套子,只有弟弟的大jiba能满足你。” “我是弟弟的rou便器,是弟弟的性奴和jiba套子,只有弟弟的大jiba能满足我。” “你想要弟弟的roubang插进你的yinxue,插进你的sao嘴,把你cao到晕死过去,把saoxuecao烂,把好吃的尿液和jingye射给你,把你的肚子灌满。” “我想要弟弟的roubang插进我的yinxue,插进我的sao嘴,把我cao到晕死过去,把saoxuecao烂,把好吃的尿液和jingye射给我,把我的肚子灌满。” 任月钦露出满意的微笑。犹豫了一会儿,他说:“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任月洺注视着他,雾气朦胧的漂亮黑眸里映照出他模糊的身影。 任月洺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双黑白分明的墨色眼眸看着他,其中只有他一个人。 任月钦终于忍耐不住。他直接把兄长按倒在地,直接cao了进去。 “啊啊——”任月洺发出满足的呻吟。 任月钦慢慢挺动yinjing,低声道:“告诉我,你的saoxue有什么感受?” “呜啊——弟、弟弟的大roubang插在我的saoxue里,好烫好大,好爽。用力、用力cao我!” 任月洺已经学会了弟弟刚刚交给他的yin词浪语,急促地说出任月钦想听的话。任月钦满意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彻底开发的后xue依然紧致,cao起来格外舒爽。他忍不住更加用力起来。 看着身下的青年高声浪叫、欲仙欲死的sao浪模样,他说:“我cao得你爽,还是触手cao得你爽?” “啊——是,是你!” “哪里爽?” “唔啊!弟、弟弟的jiba更热更大,只caosaoxue就已经很爽了!触手,触手还得插嘴!” 这个回答让任月钦很满意。他说:“叫我的名字。” “啊啊!阿钦!任月钦!” 任月钦吻了吻青年光裸嫩滑的脖颈:“叫我,丘钦。” “丘钦!丘钦!用力cao我!把我cao烂!”任月洺用力搂住身上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了昔日平静如水的模样。 这样的任月洺令任月钦更加激动。他把兄长干得yin水迸溅,干得浪叫连连、胡言乱语。他赤红着眼,问他:“我是谁,我是谁?是谁在cao你?” “呜啊啊!轻点!你是阿钦,你是阿钦!” 任月钦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等身下的人几乎要晕死过去,他才慢慢将浓稠jingye灌进血亲的身体。 感受肠液冲击性器的舒畅感觉,他吻了吻兄长满是汗液的额头。抽出yinjing,半软的roubang直接插进了任月洺的口中。 任月洺茫然地睁大眼睛。下一秒,尿sao味占据了他的鼻尖。他微微睁大双眼,却没有反抗,顺从地吞下了亲生弟弟的尿液。 “真乖。”任月钦抚摸着兄长的长发,笑容饕足。 他抽出重新坚硬的yinjing,一把抱起身体绵软的任月洺,揪着这个姿势cao进了他迅速恢复紧致的后xue。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股jingye灌进后xue。任月钦没有抽出,直接将怀里的男人一个翻转。刚高潮过的后xue被如此碾磨,任月洺被刺激得连连喘息。 任月钦把他按在墙壁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干。敏感的rutou与石壁摩擦,任月洺大口喘气,双手无力地扶住墙壁,被弟弟送上了新一轮高潮。 这场几乎没有丝毫停歇的性爱持续了很久。等任月钦终于抽出yinjing,松开手,任月洺已经没了坐住的力气。他瘫倒在种种液体混合的地面,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艳红的、因使用过度完全肿起的后xue迅速闭合,将大多数jingye锁住。 任月钦犹觉不足。他跪在任月洺旁边,用roubang拍了拍哥哥的脸颊。任月洺乖巧地张开嘴唇,酸涩的口腔再次被yinjing塞满。 但这次,任月钦没有射在任月洺口中。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他抽出yinjing,将jingye均匀喷洒在任月洺身上。被欲望完全掌控的兄长困惑地看着他,觉得他这样很浪费似的,伸舌舔了舔yinjing上残留的jingye。 任月钦身体一僵。他看了眼兄长的后xue,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兄长的rou体凡胎已经承受不起新一轮侵犯,勉强克制住了再来一次的欲望。 说来有趣,当初送神明大人转世时,他坚持跟了下来,却附加了一个条件:只要cao到上神,他的妖力就会恢复。 那个触手,则是他托夏观云寻来的。 他本想用妖力将任月洺清理干净,却一时舍不得化为凡人的神明这副yin荡的样子。他放开兄长,转身离开了地窖。 他离开后很久,任月洺才缓过劲来,慢慢恢复理智。 回忆起方才的yin乱模样,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能这样。 不可以这样。 被彻底开发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发情。呼吸间皆是jingye与肠液的yin靡气味,口中似乎还残留着尿液的sao味。 感到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任月洺慢慢支撑身体坐起。后xue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一股股jingye,他连连深呼吸保持冷静。 他没有想到的是,继承了他生意的任月钦,把桌椅和床铺搬进了地窖。 接下来的数日,无论处理生意上的事务还是吃饭睡觉,任月钦的yinjing几乎时刻埋在任月洺的身体中。被欲望控制的任月洺努力维持清醒,却接连被任月钦cao干得彻底沉湎于性爱中。 不能继续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 他必须尽快逃走。哪怕拖着这样一个已经不正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