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柔软的红唇,一如他记忆中的味道,他力的臂膀压制着她,疯狂吻着,修长健壮的长腿抵着她,让她丝毫动弹不了。 他想她应该是怨他的,既然这样,那就多怨一点吧;不管爱还是恨,总归是种情感,能让他占据她的心多一点。 深深汲取她唇中的甘甜,他的身子压着她,强势地仿佛没有一点点商量余地。 她感到湿润的嘴唇凶狠的在她双唇上肆虐,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像蛛丝一样将她狠狠缠绕。 他很少这么强势,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似乎要将她口腔搅个翻天覆地一般,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侵略。 大脑一片空白,她颤栗着承受,明显有些喘息无力。 他心中的激荡她已从他的心声中读出;而她的胸腔亦在微颤,身体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兴奋。 她其实也在渴望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她于是更加用力去推他,可理智却在他的亲吻中逐渐崩盘。 他热切的吻给她灌注了汹涌激情,让她无法克制地沉迷;她的舌头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眼神逐渐变得迷乱起来。 陆禹夏明显感觉到了楚恬的变化,心头一阵狂跳,当即将她一把抱起她,朝着卧室走去。 楚恬大脑有瞬间空白,回过神来已经身陷柔软的床里。 她的头发凌乱的铺陈在床上,上衣因为刚才一番拉扯松开了两颗扣子,袒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溜雪白的胸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一种纯真而诱惑的气息。 陆禹夏的眸子紧紧锁着身下的人,眼神灼热地巡视着她的身体,呼吸变得紊乱。 他开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一颗一颗。 他的身体很快呈现在她眼前,身材同多年前一样,每一块肌rou还是那么有型,而他胯间的欲望不知何时早已苏醒,囊囊鼓鼓,将西装裤撑得凸起了一大块。 楚恬目光扫过,想要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整个人只觉口干舌燥,心跳也跟着快了几分。 很快她感到他欺身压下来,将她包裹在他熟悉又独特的气息之中,guntang肌肤与她相贴,即便隔着衣服,也让她浑身燃起一股火来。 思绪也曾有瞬间的清明,她知道自己应该要推开他,可是,推却的双手在触到对方时变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推搡。 他低头再次攫取了她的唇,他疯狂地吻着她,好似这辈子都吻不够。 伴随着唇舌急切地纠缠,楚恬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叫嚣着发出一种渴望被抚摸被蹂躏的需求。 他似乎是读出了她的渴求,低头扯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放出那胸前的柔软,唇舌辗转而下便含住了那殷红的茱萸。 他的头埋在她胸前啃咬,他的大掌隔着衣服揉搓着她,干燥的手心好似着了火一般在她躯体上到处游移,急切又粗暴,甚至让她感觉到了些许轻微的疼痛。 但身体却是欢愉的。 当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肌肤上的那一瞬,欲念便已从身体最深处迸发了出来,将她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无需多余的挑逗和技巧,她很快便瘫软成一摊软泥,她感到有热液从她腿根深处分泌出来,那么湿润,那么躁动,让她忍不住婴宁出声。 像是一种求欢的信号,这短促的声响,当即听得陆禹夏全身热血沸腾。 大掌转而往下攻,从裙摆处钻入她的腿间。 他用自己强劲有力的大腿一下子将她的双腿分开,身子置于她腿内,修长的手指轻轻重重按压着那柔软的花心,让她一下子像是被电蹙了一般,混身泛起动情的涟漪。 湿滑不堪的甬道瑟缩着吐出更多蜜液,将她内裤打湿,不住浸出水来。 她的对他的渴望,激地他的欲望更加勃发,浑身热的快要烧起来。 他于是解了自己的皮带,将早已躁动不堪的火热抵在了她的身下。 压抑得太久,等待得也太久,他根本没有理智阻止自己的渴望,与她融为一体的渴望;他几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便拉着她的双腿,用力挤入了那湿滑的入口...... “疼……”楚恬有片刻的回神,忍不住想要要求对方温柔一些。 然而陆禹夏却以为她要拒绝,于是俯身封住她发声的小嘴,拖着她的臀部,用力地贯穿了她。 “呜……” “唔……” 两个声音同时从纠缠的双唇中逸出,含着痛苦与刺激,也含着满足与兴奋。 她的身体还是超乎寻常的紧致,和记忆中一样,还未全部进入,柔韧湿软的肌理已紧密地缠绕着他喷张的血脉,让他欲罢不能。 他用力扶住她的双腿,向后一拉,身体同时向前,直直撞进温暖的最深处。 “啊......” 交合处被撞击出细密的电流,带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惹得她咬着双唇,猛然绷直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腰。 他闷哼一声,又一次野蛮地进入;高架起她的双腿,挺着腰用力的cao动起来。 三年了,三年没有拥抱过她了。 她凹凸有致的身躯更加丰腴;纤浓合度的腰身明显更能勾起他原始的兽性……可一想到这里面或许有别的男人的功劳,他整个人便嫉妒得几欲发狂。 别的男人是不是也在她身上这么征伐过? 她是不是也这般任由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夺? 明明她曾是他的,身心都曾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可是造化弄人,一转眼他们竟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硕大的器具不断在她体内强悍的挺动,似乎要用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是那样真实而不容忽略。 他急切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楚恬看着身上之人,只觉此刻的他带着极强的侵略感,整个人压抑又低沉,好像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捕获到它的猎物,只想狠狠撕咬,大块朵颐…… 身体被狠狠地虐夺着,强烈的酥麻带来阵阵痉挛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她被他撞得几欲灵魂出窍。 “轻点……”她睁着蕴满雾气的双眼低声求他。 娇柔的嗓音勾起那些记忆,他稍微放慢了一点动作,用暗哑的声音唤她:“叫我的名字。” “……”楚恬。 “叫我的名字。”他再一次开口,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楚恬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有些抵抗不了地低低开口:“陆禹夏……禹夏……轻点……陆禹夏……” 然而怎么轻得了。 三年,千数个日夜,被克制到麻木的欲望,如今一夜复苏,他如何还能把持。 缓缓抽离,再次用尽全力冲入;这一次,他的整个欲望全部侵占满了她。 暴风疾雨般猛抽急送,粗长的rou刃毫不留情地碾磨过她的花xue,guitou不住撞在她最为敏感的那花心。 交合之处,花液被捣弄得不停溢出,顺着她的腿根和臀缝往下,把床单都打湿了。 天花板在她眼前摇晃,她眼前的人也在摇晃,她的世界一片眩晕,只能用力他攀抓着他强健的手臂。 摩擦的快慰同满涨的酸软由最交合处蔓延全身,像巨浪般一浪浪将她淹没。 压抑不住激烈的刺激,她柔软的腰肢不自觉地开始迎合着他,颤抖着婉转承欢,迎接着他的征伐的节奏,不住喊叫出他的名字。 急促的喘息与沙哑的呻吟,混着抽插的噗噗水声,凑成一室的旖旎。 他的欲望又粗又硬,每每直捣她花心深处,翘起的guitou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惹得她混身战栗,没多久便浑身抽搐着冲上了巅峰。 大量的花液喷射出来,浇在他肿胀的guitou之上;她高潮时痉挛收缩的yindao拼命绞紧,惹得他亦加快了冲刺,低吼着迎来了巅峰。 楚恬感到陆禹夏勃发的射意,于是连忙推他。 陆禹夏却依然压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起开的打算。 他想要这么做。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他想要同她毫无隔阂的融为一体;他想要让她染上她的气息;他还想要一个孩子,像他又像她…… 他用大手狠狠掐着她细腰,手垫在她的身下圈过她的颈项下,他用身子紧紧抵着抽搐不已的她,似乎要把她钉在了床上一般。 股股灼热的jingye直直射入敏感柔嫩的zigong壁;陷入高潮瘫软中的楚恬被他这么一弄,禁不住痉挛起来。 他贴她极近,他因为射精涨得又粗又烫的roubang,顶到她的最深,喷着guntang的jingye在她体内抖动。 高潮被迫被延长,她失声一般张着口,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极致的快感,最终难以控制的哭了出来…… 事后,他埋在她的颈项中喘着粗气,额头背上都是汗水,楚恬被他压在身下,回想着刚才自己的反应,只觉狼狈非常。 她不禁从他身下溜出,想要起身去浴室,然而刚动了两下,他炙热的身躯又覆了上来,手指抚摸着她带着泪痕的脸颊,头则埋在她的颈窝处凶狠地吮吸。 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没多久便感到他身下的物事又开始抬起头,凶悍的抵在她腿间磨动。 “够了……”她一句话刚说了个开头,人已经被翻了身。 他射进去的东西,顿时汩汩地从她腿间流出,黏糊糊的沾上双腿。 她感到自己被他拎起,他双腿一抬,他喷张的欲望便从後面再次抵了上了。 要疯了! 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之后性能力会下降吗?为什么陆禹夏一点都没有那样的趋势? 楚恬跪趴在床上喘息,刚刚的余波还没有平息,下身又遭遇猛烈的进攻,她几乎是没过多久便再一次颤抖的到达了高潮。 而陆禹夏经过了一轮发泄明显持久了许多,拉着她不住变换姿势,一次次将她抛上高潮的浪尖,直逼得她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软着身子仍由他摆弄。 陆禹夏这样的男人,不失控则已,一失控,那简直是灾难性的。 楚恬被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要着,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散架。 极致的快乐混合着痛苦,她也不知自己昏了好多次;最后一次醒来时,她是侧躺在床上的,而他的胳膊正高挽着她的一条腿,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从后面温柔又细致的入侵着她。 不同于前几次的粗鲁,发xiele几次后的他明显耐心了很多,下身从容不迫的顶弄着。头却埋在她的背后,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沿着她当初被歹徒刺伤留下的刀疤,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着,无限温柔缱绻。 “这么长的伤口,当时很疼吧……” 许是以为她睡着了,陆禹夏自言自语半般呢喃了一句,那有些酸涩的语气惹得楚恬身子一瑟缩,当即绞得陆禹夏再次失控起来。 格外疯狂的一夜,身体被折腾的疲惫不堪,可是梦里却是格外平和宁静。 楚恬熟睡在床上,梦里满是青草和阳光,而陆禹夏就坐在她的身边,侧身吻她;从眉心到鼻尖到脸颊,到耳廓…… 像和煦的微风一样,无限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