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绾绾,还没睡醒吗?”许青轩看着睡眼惺忪的许盏,被他迷糊的样子逗得发笑,忍不住凑上前垂首吻了吻许盏刚睡醒还残存着红晕的脸蛋。 纵使神识尚未归位,许盏还是很有原则地强调,“我都16了,不要再叫我小名了!还有,不要亲我。” 刚睡醒略带沙哑的嗓音配上少年稚气未脱的面容,既青涩又甜美,许青轩不露声色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许盏,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暗暗吞咽了下面色如常道:“好了,快去刷牙吧。” 等到许盏彻底洗漱好来到餐桌前,才发现许君明和许青轩都在等着他,见他过来,许君明平静地放下公司文件,倒是许青轩,满脸微笑地招呼他过来,时至今日许盏仍未适应和大哥二哥一起共进三餐,明明都忙得要死,干嘛非要天天一起吃饭。 当然,这些话许盏只敢在心里想想,面对二哥许青轩还好,对于大哥许君明身上浑然天成的上位者的压迫感,他总是没由来的敬畏。 “今天怎么吃得少?上午会饿。”许君明突然发问,许盏一时有些发懵,过了半天慢吞吞回应:“我这两天喉咙疼,不想吃东西。” 旁边伺候的佩姨听完就皱了眉头,疑问着自问自答,“好端端喉咙疼什么?等晚上给你炖点雪梨汤。” “不用不用。”许盏慌忙摇头,他就怕这个,每次有个头疼发热,他们总是这样小题大做,“就有点疼,可能说话说多了。” 怕佩姨和哥哥再有别的想法,许盏急急忙忙站起身,边走边说:“我去上学了,佩姨别管我了。” 许君明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许盏离开的背影,转头对佩姨说:“你先下去吧。” “你想问什么?”许青轩很有自觉地耸耸肩,等待许君明发难。 “他最近要期末考了,你别乱来了。”许盏不知道自己喉咙为什么痛,自幼照顾许盏的佩姨也不知道,可偏偏天天日理万机的许君明一听就明白了各种关卡。 “你这话真有意思。”许青轩还是笑着,可跟方才冲许盏的笑完全两样,眼里的温热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许我动,偏就你能动,他是你的吗?” 许君明知道他指的哪件事。 上星期A市突然暴雨,许君明特意空出时间让司机开车去接许盏,纵使提前和许盏发了信息,接到时许盏还是淋了雨,上车后不好意思中夹杂三四分的讨好地冲许君明笑,笑得许君明无名怒火近数熄灭,最终无奈道:“先回我公司换件衣服。” “好。”犯了错的许盏总是百依百顺,像未脱奶的小狗,睁着多情的桃花眼勾人而不自知地怯怯看着许君明,许君明当时就想在车上压着他把他弄哭,把自己早已硬起的下体捅进许盏张张合合,红艳艳的嘴唇里。 “哥,你的衣服好大。”许盏丝毫没意识到身后男人黑如漆墨的目光和早已撑起的西裤,天真地拉扯着身上宽大到堪堪遮住锁骨的衬衣。 “是吗?”许君明没看到般问,“你过来先把药吃了。” “哦。”许盏依言乖乖跑过去,伸出葱白的手指从许君明手心拿走药,残存的触感如同奶猫还不会收缩的爪,轻轻挠过许君明的心。 许君明用尽最后的耐心盯着许盏吞下药,手指轻叩着桌椅来算时间,半分钟后,准确无误伸手接住忽然陷入沉睡的许盏。 如同欣赏珍宝般,许君明抬手缓缓擦拭许盏涂了唇釉般嫣红的唇,忽然狠厉地亲了上去,仿佛饥饿多时的野兽找到了佳肴,等到沉睡中的许盏缺氧不适地闷哼挣扎时,才依依不舍分开。 若有人此时闯入,一定会被眼前yin靡的场景震惊,挺拔俊朗,剑眉星目的青年正怀抱着一位面色潮红的少年,少年平时俊秀的面容都化作了妖冶撩人,嘴角还残存着一丝银丝,身上本就不合身的衬衣已经被褪至腰部,半遮半掩着细直白皙的双腿。 许君明腿间硬得发疼,再忍不住,将西装随意往地板上一铺,按着许盏的头向下吞去,昏睡中的许盏跪在地上乖巧张嘴含住许君明的yinjing,然而当异物进到一半时,便开始皱眉推拒。 睡梦中的许盏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荒诞的梦,梦中童年常吃的冰棒增大了两倍不止,味道也由甘甜变为了腥咸,他皱着眉想要吐出来,可在张嘴的空隙,冰棒又进得更深,直直捅向咽喉。 “宝贝,你嘴真热。”许君明珍视地抚摸着跪坐在地上如同虔诚的信徒般含着他yinjing都许盏,黑色的耻毛剐蹭在许盏白嫩的脸庞,平添一丝yin靡,许君明被许盏的神情刺激到,抓着他的头发再次挺身,许盏温热的口腔无力反抗,无意识裹挟着硬物,承接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半晌,许君明终于射在了许盏喉咙里,许盏被呛得咳嗽不止,终于从黑甜乡里流出一丝神智,半睡半醒着费力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一切便被许君明捂着双眼陷入黑暗,温声哄诱他,“绾绾,喝下去,这是药。” 许盏尚且没清醒又困的厉害,听到大哥的话,下意识依言咽下,出乎许君明意料,许盏又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的残留,许君明呼吸瞬时一滞,本就精神的下体瞬间抬头,然而这一系列动作已经耗费了许盏为数不多的力气,再次沉沉睡去。 “算了。”许君明看着眼角被情欲沾染红晕的许盏,像是说给他又像是说给自己,“今天表现很好,先放过你。” “大哥,你喂我的什么药啊?”回到家终于醒来的许盏揉着眼,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喉咙。 “预防感冒的,可能会犯困。”许君明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 “何止一点啊。”许盏自己淋雨在先,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声喃喃了几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似乎大哥高兴,二哥反而沉着脸,只在他回来时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