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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汹涌,把人烧得干渴欲死。 泪是烫的,呼吸是灼热的,血液是沸腾的。 元元困惑又不安,“那、那我们分……唔!” 书生眼中的灼热藏得不好,他也没什么心思去藏,再忍不住将人翻过来欺身压了上去。 书生第一次触到这样绵软的东西,贴着贪恋地磨了几下嘬了几口,而后舌尖将之来回亲舔了几遍,找不到什么窍门却一次比一次的急重,直让那红艳艳的东西润出水光。 身前人惊着哭着偏头要躲,又被他强压着软绵无力的身子,只能扑簌簌地流泪,含糊地呜咽,无用地推拒。 书生紧圈着眼前人的腰,两人越贴越近,他长睫上的泪都似要扫在自己脸上。书生的舌尖探进去,那人缩着自己的软舌,还战战地要闭上自己的牙关。 笼中困兽。哪里躲得掉呢。 书生被人轻咬在舌尖上,只有一点微小的刺痛。这完全无法让书生停下动作,只刺激得他更深入地勾缠起眼前人的软舌无师自通地含弄,但凡他要躲,他便回以啃咬,只是眼前人再没足够的胆子也咬上一咬他。 书生觉得可惜。 他的手往下。他想到梦中那片雪白,想到那点含吐着白浊的红口,呼吸不由得愈发粗重起来。 他放过那片红唇,喷喘着热气,揉捏着人的一侧臀瓣,另一只手包住他微凸的下体,轻轻揉弄。 书生贴在他耳侧轻声发问:“哥哥,你怎么起来了啊?” 元元只觉自己越发没了力气。刚逃过一劫,又被人把住命根,迷糊地软贴在书生肩上呜呜哭咽,被他按揉出浅浅的哼吟。 他难堪又羞耻,“嗯……怎、怎么起来了呢……我……” 书生啄吻他通红的耳,“没关系,我来帮帮哥哥。” 一边说,一边解了他的衣裳,剥了他的亵裤,弹露出那根秀气的正吐着露的东西。 元元被人抱在桌上坐着,书生撑在他两侧立在前方,又缓缓蹲下身去。 元元泪眼朦胧地瞧着他的动作,不安地攥着他肩上的衣服,头脑昏昏。 书生不是只读圣贤书的书生,书生的枕下也藏有那么几本关于房中之事的画本,就只为了这一刻。 他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元元哭哼着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手心出了热汗,去掰书生的手。 书生遂他的愿,手一松,那片薄唇却覆上去将那东西含入了口中,钻舔勾吸,埋在元元身下起伏起来。 “清、清清……” 元元前头哪受过这般对待,羞恼无措,可是身下又热胀得厉害。他一下抱紧了书生的头,似要扯开又似在将之往下压,抽泣着弯下腰去,小腿不安地晃动起来,脚趾却舒爽地蜷起。 书生不像书生了。 “呜……嗯……” 书生做了几个深喉,又怜爱地亲亲那圆嫩的顶部,一手继续替他撸动,一手掐着他的腰,顺着元元的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埋在白软的皮rou中边亲边嗅。 亲上了人的下巴和红唇,嘬出一个个的红印。他将人推翻在书桌上,架起他的小腿,任由东西杂乱地砸在地上。 元元唔唔着眯眼轻晃着脑袋,哭咬着自己的手指,黑发散在桌上。他朦胧看见书生眼神粘在他那处……他羞得想躲,那小口却自发地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收合起来。 他偏过脑袋再也不敢看,只呜呜地哭,书生手上却加了速,他被激得去扯书生的手,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淹没了他的许多无措和惊慌。 书生覆了上来,自己偏过头去,他便追过来亲,轻声问自己舒不舒服。 元元说不出话,却哭吟着老实交待在了书生手上,全身瘫软又无力,乌发黏在脖颈和胸膛。 书生就那么瞧着这张潮红的小脸,yinjing硬挺了许久。 他随手拿过一根散落的毛笔,干净的,在茶水里浸了片刻。 书生俯身去观察下面那张红口。张合间里头的软rou也会翻出一点,艳的、嫩的,作画一般,沾了茶水的笔在小小那么一处轻轻打转,底下人霎时颤身挣动起来,小腿踢蹬,抖着身哭问是什么东西。 书生随意应着,是清清日日都要用的东西。 手上动作不停。 细多的毛尖戳刺到敏感的肠rou上,一点点地朝里头深入,像是要勾出更多的红rou。 书生亲他一侧的臀rou,低声让他的好哥哥放松一些,轻轻掰开他的一侧软rou就将那根毫笔捅插了三分之一进去。 元元啊啊哭说不要,不能进去,断在里面怎么办呀,他不要…… 书生将他双腿收在自己腰上,覆身上去亲他的泪眼,主导着那笔在里头毫不留情地搅弄抽插,轻声笑起来:“哥哥这么紧啊,还能夹断?” “呜……呜……清清、清清……弄出来罢……弄出来……” 底下人主动搂上了他的脖颈,贴着他哭求,这却让书生想到梦中他搂着那男人的模样了。 书生微微笑着,将那毫笔越送越深。 好像每一寸软rou都在被扎刺,细密的痒疼汇聚一处又蔓延向全身,抖着颤着,躲避不得,高仰起脖子难耐地哭喘,紧紧搂着书生,腿紧夹着书生的腰。 软rou更为迅速地收合着夹着那笔,像是自己把东西一寸寸吞入的,书生哪怕只轻轻在尾处弹上一弹,都能让这人颤着高哭称痒,底下也似要沁出水来。 书生一手压着元元的肩,一手在底下抽插玩弄那处软xue,带出一串又娇又细的哭吟,他含上那总在自己眼前乱晃的红唇,心满意足地喟叹。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的下裳,红胀的东西尺寸可观,直挺挺地翘着。而元元早已没了气力,呜咽声被堵在喉中,微微张开的红唇被人情热地亲嘬,他闭着眼难耐地蹙起眉,长久未被侵入过的后xue彻底舒展开来,自发地润出yin液,那笔竟也被他安然吞吃着。 书生将毫笔抽出时,那人甚至还似略有些不满地哭哼了一声。他换上自己的东西抵在那,心中砰跳,满是无名的喜悦与浓烈的侵占欲。 他目光沉沉地望向元元,羊皮遮不住狼尾巴,他要把别家的羊叼走了。 元元只觉自己后xue处空痒着留水,紧闭的双眸沁出热泪,谁温热的吐息倾洒在他唇边,软唇重重压在自己唇角亲嘬。 “哥哥……” “元元……” “将、将军……” 他脱口而出哭唤起那个远在天边的人,胡乱贴上身上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