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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回 大结局上

    岫烟娇艳俏美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晕红,被掇弄得迷迷糊糊,只怕是问她名儿,她都记不得了。

    胤禟自己也到了高潮边缘,也不想太过火,狠狠捅了几个回合后,脊梁酥麻处一声低喘,抵紧了她,将jingye狠狠射出。

    ”唔~好烫~啊~”已经意识模糊的岫烟被射得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花心又是一热,一阵蜜液激射而出,眼前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胤禟见岫烟昏睡过去,着实也困倦得厉害,便抱着岫烟翻个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暂且歇一歇。

    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外边敲门声响起,”爷,万岁爷急召您进宫”是何玉柱。

    胤禟一脸被扰的不快,见岫烟也醒了,还推开他,细声道:”肯定有要紧事儿,爷还是快去吧。”

    皇阿玛召他,胤禟当然也不能不去,只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进宫一路往乾清宫而去,问了那梁九功才知道皇阿玛把他们一众兄弟叫过来,问询他们是否参与谋害废太子。

    面对康熙的问责,众阿哥一阵沉默,但心里也在暗暗怀疑对方。

    跟太子保持良好关系的三阿哥胤祉怀疑大阿哥胤褆,因为胤褆对太子嫉恨由来已久,可以说从胤礽被立为太子时就已经开始,这三十多年他始终为自己是皇长子而没能立为太子而耿耿于怀。

    十阿哥胤?、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祯也都在怀疑胤褆。

    胤褆察觉到几道怀疑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顿时就急了,嚷叫道:”皇阿玛,此事绝不是儿臣所为,要说谁最有嫌疑,分明是九弟!”

    胤禟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大哥胡说什么!”

    他连太子怎么被废的都不知道,怎么谋害太子?

    ”皇阿玛巡视塞外时,有一天半夜儿臣看见九弟妹进了胤礽的帏幄,胤礽还将所有内侍斥退两人独处了很久。”胤褆跪在地上,继续说:”胤礽明显和九弟妹有jian情,这男人戴了绿帽子谁都受不了,九弟也是情有可原,胤礽咎由自取。”

    ”你血口喷人!”胤禟已经在爆发边缘,但为了自己的清白胤褆只能硬着头皮坚定说道:”皇阿玛,此事是儿臣亲眼所见,可以传九弟妹来对峙,儿臣绝无虚言,若有一句假话,让儿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混蛋!”胤禟飞奔过来,猛地揪紧胤褆的衣领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暴打一顿,还是五阿哥胤祺和八阿哥胤禩及时制止才没有造成一场兄弟流血纷争。

    康熙见胤禟听胤褆说起胤礽与老九媳妇jian情之事震惊的模样不似作假,原本还以为他被蒙在鼓里,但见他对胤褆拳脚相向,又忍不住开始怀疑他。

    如果他早就闻到风声,凭他对老九媳妇的珍视,明面上忍着,私底下也绝对会跟胤礽大闹一场,看守胤礽也有他的一份,若真对胤礽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今日的震惊也不能排除是做戏故意而为。

    胤禩看到胤禟深思便暗道不好,只怕九弟已经被他列为头号嫌疑。以胤禩的识量,当然知道此时不宜辩驳,否则自己必将遭到怀疑乃至厌弃。但是九弟对他重情重义信赖有加,此时自己又如何能弃他于不顾。

    当下,带着几分热烈、几分诚恳,开口道:”皇阿玛,以大哥所言也不足以确定九弟的嫌疑。大哥说看到九弟妹半夜进了二哥的帏幄,这一点就很值得怀疑,大半夜大哥为何不睡觉而盯着二哥帏幄呢,大哥就是看见有女人进了二哥帏幄也只能看见背影,又是凭什么确定是九弟妹而不是别的女人,再说,即便是九弟妹,也不足以说明她和二哥有jian情。”

    ”这爷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好像干柴烈火,九弟妹生得那么漂亮,胤礽一贯好色,不下手才怪。”胤褆忍不住一通抢白,更是不遗余力地要贬低胤礽。

    听他说得露骨,胤禟又忍不住要来揍他,被胤祺紧紧搂住才没有得手。

    ”大哥还没有解释为何半夜还盯着二哥的帏幄呢?”比起胤禟,胤祉还是更怀疑胤褆。

    ”我,我起来撒尿还不成。”这话胤褆明显底气不足,但接下来他又语气坚定地说:”儿臣确定是九弟妹,绝不会错,她从头到脚罩了一身黑衣,但身影和走路姿势改变不了,随行的女人里头没有哪个身材那样纤细动作那么优雅。”这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她要是肯来自己帏幄,胤褆也想跟她好,这话当着胤禟他不敢说出口。

    ”儿臣看见了不就好奇,就盯了很长时间,至少一个时辰她没出来,后面儿臣困了也就去睡了。”一个时辰足够偷情了,还能换好几个姿势,胤礽真是艳福不浅,这么美的弟妹给他献身,让他在她身体里播种!胤褆不免对胤礽的怨恨更深,对太子的地位也更加艳羡。

    ”皇阿玛,就算大哥说的是事实,九弟妹进二哥帏幄的确是不合规矩,但也不代表九弟有加害之举。九弟心思浅藏不住事,如果他发现九弟妹和二哥有牵扯,今日听到大哥说起就不会这样震惊。”胤禩再次为胤禟辩解:”更重要的是,二哥是被人用魇镇之术所害,九弟是个有担当的人,即便他要向二哥问个明白,一定是面对面地明枪明斗。背地里用此等魇镇之术,着实与他的本性不符!”

    胤?、胤祺、胤祯等阿哥也都为胤禟的人格做担保。

    ”九弟自己是做不来这种魇镇之事,但谁不知道九弟结交面广,不乏三教九流之辈,谁知道是不是喝酒应酬的时候无意透漏他对胤礽的憎恨,当中有人为他打抱不平也说不定呢!”胤褆今天是卯足了劲要把脏水泼到胤禟身上。

    ”皇阿玛尽管彻查此事,”这时胤禟也跪拜在地:”相信真相自会证明儿臣的清白,也证明儿臣福晋的清白。”胤禟至今仍是不信岫烟会背地里与太子有私情。

    康熙便说,胤禟嫌疑最大,着将胤禟锁拿,交与宗人府审理。

    ”相公,相公!”

    胤禟一身冷汗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和岫烟一起躺在床上,并不是是冰冷冷的皇宫,更不是那暗无天日的宗人府。

    虽然纳闷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但确实梦到了那样的一幕。他们兄弟之间小时候或许还能高高兴兴地一起骑马射箭,随着年岁增长,相互之间矛盾越来越大,尤其是和太子。

    太子将来会被废,这是胤禟没有想到的,毕竟皇阿玛心眼就是偏的,而且最是偏心太子。最受宠的太子也会有那么一天,胤禟心里却没有多少高兴,毕竟梦里涉嫌谋害他嫌疑最大的那个,还被皇阿玛打入宗人府。

    宗人府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管理皇室宗族事务的机构,专管皇室内部诸事,如管辖银库,掌颁发宗室赡养银、赏恤银,登记黄册、红册,圈禁罪犯及教育宗室子弟。从一些职能上来说和刑部某些功能比较像,刑部是用来管理普通犯人,而宗人府用来管理皇族犯人。要是皇族犯了罪,是由宗人府审理,不会交给刑部。

    进了宗人府,不会受到暴打,不会被饿着,但被圈禁起来,没有自由跟个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胤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进宗人府,虽然是场梦,但那梦也太真实了。

    岫烟不知道胤禟梦到了什么,但也感觉到他应该是做了噩梦,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做个亲亲。本来只是安抚他的意思,可她从未这样主动过,胤禟先是一愣,随后更抱紧她加深这个吻,岫烟也就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仿佛是久别再逢,这一吻就有点难舍难分,直把岫烟给吻得喘不上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胤禟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回到府上,岫烟便累得狠了,继续倒在床上睡觉,胤禟也想试试看能不能继续先儿那场梦,便也抱着她睡了。

    这回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鬼东西,只觉臭气铺天盖地而来,胤禟几乎作呕,想捂住口鼻,才发现自己身缚三条铁锁,手足拘禁,他想挣脱,那铁链却着实锁得太紧,根本无力挣脱。

    正纳闷自己做了什么鬼梦,过得一会,身上也开始发热,片刻间就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抬头一看,四面围以高墙,密不透风,但又暗无天日,不知道是不是酷暑时节,在这种鬼地方这么待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来人!有没有人!”

    很快一人接口:”大呼小叫什么呢!”

    ”给爷上水!”

    ”喝水,做梦呢,呵呵……上头交待过:‘除下贱饮食以转拥送人外,一切笔、墨、床、帐、书、字、便冰一块,汤一盏,亦不得给予。’咱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九王爷您是装傻还是装愣,还以为你是什么九王爷,现在什么都不是,不过万岁爷亲封了塞思黑,哈哈,便是昔日的九王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猪狗不如”

    另外还有个声音,”咱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哪天万岁爷回心转意,要把人放了”

    ”放心,不会有什么一天,谁让他偏帮八王爷,万岁爷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可吃过他不少亏,不对他恨之入骨才怪哩!再说咱们大人可是直隶总督李绂,奉旨幽禁”塞思黑”允禟,万岁爷还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咱们李大人琢磨万岁爷分明就是暗示杀了他罢,只不过咱们大人担心事后皇帝反悔,难免遭罪,遂想了个妙招,选中这与屠宰场一墙之隔火神庙东跨院囚禁允禟。”

    ”这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咱们李大人妙呀,吩咐在城内四门张贴告示,传示城池内外凡杀猪者,一律到火神庙东侧杀猪屠宰场,免收屠宰税,否则以私屠论处。屠户得悉告示,欢欣喜悦,就连城外数十里的屠户们也纷纷赶往火神庙屠宰场。如此,屠宰场从晨到晚,杀猪声不绝,且屎尿遍流,臭气熏人——”

    ”我说怎地这么臭呢,咱们都受不了,何况这位养尊处优的九王爷,哎,快走快走,臭死了——”

    他妈的!难过都说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想他堂堂爱新觉罗.胤禟,大清皇九子,从出身起也是深受恩宠,皇阿玛待他虽然不及太子,但也不算差了,每次出去巡幸,都会带着自己,甚至自己要经商他都允了。

    他广交好友,身旁的朋友有困难,都会竭尽所能的倾囊相助,没想到自己也会这么落魄的时候,皇阿玛驾崩,自己就一无所有了吗?

    竟然把他囚禁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暑热难耐,他自认身体不错,没想到竟然也有点撑不住,忽听人道:”晕了!晕了!”

    另一人接口:”大呼小叫什么呢,又不是头一回了,浇个冷水下去不就得了,他不是正想要水”下一刻就有冷水从上头浇下来,不禁打了个冷颤,连带着铁链都发出一阵锒铛声。

    胤禟恨自己无力挣脱这些脚镣枷锁,更恨这种非人折磨,何不干脆一刀杀了他。

    冷意刚去,又是一阵一阵发热出汗,头晕目眩,突然眼前发黑,陡然一阵颤抖,猛地睁开眼,是岫烟满含柔情的小脸。

    ”相公,你没事吧?”

    刚刚胤禟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岫烟贴在他身上都受不了,担心他是不是着凉了还是怎么的,正在想要不要去叫人请大夫,谁知还没等她开口,胤禟突然伸手将她一把拉到他身上,岫烟还没反应过来,被他堵住了嘴。

    岫烟想推,推不开,想开口更是不能,他的吻格外凶猛,吮吸着她,舔舐着她,似是一头饥渴已久的野兽,终于品尝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鲜rou。

    这个吻明显带有情欲的味道。几乎一沾到岫烟的唇,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挑开她的贝齿,吸着她腔内的甜蜜,只觉是陈年的佳酿,神魂不禁一阵摇荡。这一刻,方觉得自己是真的活了过来。

    红罗帐中,岫烟如温顺的白鹿般闭目伏蜷在胤禟胸膛之上,心口贴着心口,一下下默默数着也不知是自己,还是发自他胸腔之中的如擂鼓般的心跳。

    到底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爷是不是做了噩梦?”

    “嗯。”原本是不想告诉岫烟的,但她一再追问,也怕她担心。

    把自己昨夜和从前做的那些梦串起来,基本就是自己这一生了。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但这一生,他是不满足的,他还有太多抱负没有实现,才智没有发挥,更重要的是,他获罪后,岫烟也被禁锢,在拘禁中度过余生,他们的女儿也被夫家舍弃,死于非命。

    这一切,都比剜他的心还要痛。况梦中,他和岫烟的感情也屡遭破坏,不复最初。他自认亏欠岫烟良多。

    既然让他梦见这一切,他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老四当皇帝,他们简直生不如死,若是八哥登基,那一切便截然不同了。他必然是要助八哥一臂之力的,这么多兄长,他也只服八哥。

    老大弓马骑射很不错,带兵打仗也颇有建树,然性情浮躁,骄傲自负,做事不踏实,而又利欲熏心,缺点太多。他对太子恨之入骨,对他下了手,想将祸水东引,但嘴又不严,皇阿玛套套话事情就败露了。光长了岁数,没长脑子。

    太子,胤禟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心思缜密,文武兼备,治国才能不俗,但是被皇阿玛宠的没边,矜骄之气过盛,高高在上,不把他们这些弟弟看在眼里,别说自己,老十这个敦厚的都看不惯。现在还没那么明显,但在梦里,脾气越来越暴躁,君子气度已荡然无存,乖戾暴躁,任意鞭挞诸王、众臣,放肆地广罗美女、豢养面首,私生活不检,挥霍浪费,皇阿玛还加以包庇,屡次三番处置忤逆太子的人,还不厌其烦地选撤太子的侍从,坚信太子无甚过错,唯有身边的小人教唆坏了太子。养成了不可一世、蛮横无礼的性格,皇阿玛其实“功不可没”。

    至于老三,也是文武全才,多才多艺,说他不热心皇储、醉心学问吧,他既知道讨好太子,又知道对皇阿玛嘘寒问暖。太子被废黜后,他没有受到牵连不说,皇阿玛自此还每年都要他府中参与家宴。而隆科多宣读继位遗诏,第一个向老四称臣磕头的,也是他。这家伙,要么不像表面上那样单纯无害,要么就是个墙头草,一点原则都没有。

    老四,办事能力的确很强,十分勤政,如果不是他登基之后下手这么残忍,胤禟对这位兄长哪怕不算特别亲近,也没有什么反感的。倒是想不明白自己几时得罪了他,他要这样把自己往死里整,最终也确实被他整死了。胤禟有病才会再亲近他。

    五哥与自己一母同胞,胤禟也很了解他,五哥出生就被德高望重的皇曾祖母孝庄文皇后抱到宫里抚养,后来又在孝惠太后身边敬孝,心性善良,为人持中。要说老三是装出来的,那五哥就是真的对夺嫡兴趣不大。

    七哥许是因天生足疾,也歇了这个心思。

    八哥自幼聪慧,德才兼备,识量不凡,胤禟自认学问出众,可每每遇到难题,八哥皆能解答,且他毫无矜骄之色,为人谦和有礼,风度儒雅,追求什么便坦然追求,丝毫不像老四,把自己打扮得处处像一个方外之人,似乎对权力压根没有什么渴望,整日修仙问道,人畜无害,实际上心机深沉,手段毒辣。

    八哥唯一的罪过,是德才兼备,以致诸王夸赞,群臣拥戴,诸多兄弟爱护,成了出头的椽子,这才被皇阿玛视为rou中刺,老四视为眼中钉。胤禩不禁失笑,难怪八哥要争帝位,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论怎样优秀,登不上那个位子,就是乱臣贼子,千秋万代也无法翻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外乎如是也。

    岫烟也是明显感觉胤禟与以往有些不同了。他变得格外热衷骑射武艺,每日早早就起床去打一套拳,等她起来陪她一起用早膳,然后一有闲暇时间,都会带着何玉柱和一群随从去练功房,并推掉了许多应酬。

    要说他从前也对骑射武艺十分热衷,原本他们这些天生贵胄的皇子们,特殊的地位要求他们要文武双全,日常的功课安排就涉及到多个方面,除了学习汉文经典外,还要学习满文、骑马、射箭、拳术、鸟枪、刀剑、火器等,甚至洋文也是要学的。非常全面。但比起武艺,胤禟其实更喜欢读书,要是有空闲时间,他宁愿将这些时间用来看书,或是捣鼓一些新奇的发明。现在他却对练武更上心了。

    更别说他擅结交,也乐此不疲,现在居然会推掉应酬了。岫烟有些弄不懂。

    再来,在她身上消磨的时间也变少了,这叫岫烟少不得有点胡思乱想,觉得是不是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不再了。

    这叫岫烟忍不住觉得自己失败,既生自己的气,也有点迁怒胤禟。

    胤禟进里间看见岫烟坐在窗边美人榻上看书,但那窗子没关,窗边风大担心她着凉,怎奈岫烟对他爱搭不理,见他进来就起身往寝屋里头走。

    胤禟紧随岫烟进屋,还未来得及近身便被岫烟推开了,“我中午要歇息,还请爷忙自己的。”

    胤禟一笑,“烟儿怎知我不用歇息?”

    毕竟是两人的房间,岫烟总归不能把他赶出去。然而积怨未消,岫烟自然不想同胤禟同处一室,是以放下书又往外间走,“那爷待这里便是,我去厢房睡。”

    胤禟怎么能真让岫烟出去,遂在岫烟走到身前时长臂一收,岫烟就直直跌落到他的怀里。

    胤禟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岫烟挣不脱,脸也绷不住了,可劲儿抱怨道:“这些天,见爷一面真不容易,我还以为爷都忘了家里还有个糟糠”

    胤禟在她的唇瓣重重烙下一吻,“好凶的婆娘!你若是糟糠,这天下的妇人怕都成了干草根子。再说爷又没往别处去,不是就在练功房,烟儿要是想爷,来见爷不就好了。”

    “才不想你,人家一个人自由自在”

    “原来烟儿是怪我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胤禟轻笑出声,隔着岫烟衣襟抓了那糯米团子似的柔软轻怜蜜爱起来。

    岫烟的头有些发晕,被胤禟这样轻轻一碰,她竟然就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却是嘴硬道:“人家才没有!”

    “说你想我了,烟儿。”撩开岫烟的衣襟,在她滑腻的颈脖上发力地一撮。岫烟的皮肤像丝缎一样滑腻,沾上去像要被吸住似的,令人舍不得松口,伸手就要来脱她的衣裳,被岫烟推开。

    “爷最近着实奇怪了些,不然我也不会胡思乱想。”

    胤禟又凑上去,把她优美的身子搂了满怀,这才叹口气道:“我最近确实有点心事重重,不想叫烟儿也为我担心。”

    岫烟也松口气,依偎在他怀里,道:“爷有什么心事不能跟岫烟说的,咱们夫妻一体,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一起面对。”

    “嗯,”胤禟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我前头做了个梦,梦见我以后会很落魄。”

    “爷再落魄岫烟还不跟着一起过,”胤禟又亲她,“爷却是不想让烟儿跟着我受苦,我要让烟儿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亲了一会,又捏着下巴诱她伸出嫩舌,岫烟小嘴轻启,两条舌头便即绞在一处。

    激吻片刻,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胤禟离开岫烟的唇舌,勾出一丝银线,看着岫烟迷蒙的双眼和潮红的脸蛋,哪里还把持得住,立时抱起她走向床边,把她压在拔步床上,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更为火热。

    两人的舌尖像柔滑的绸缎叠绕在一起,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胤禟舔了舔又吞回他肚里,岫烟攀附着他,感到他的大手透过那松散的领口抚至她左乳,把她的胸脯结结实实地握个满手,敏感的身子禁不起胤禟火辣辣的挑逗,每一寸肌肤都漾着舒爽,连毛孔也在慵懒地绽开,感官更是分外敏锐渴切。

    胤禟把她旗衣扯落丢到了一旁,火热大掌也在她身子四下抚摸,来感受这具玲珑美躯的丝滑软腻。穿过线条优美的肚兜,岫烟伸手阻止,奶子却瞬间沦陷在他手里。

    胤禟抓着她雪白的奶子紧紧的按住,那嫩滑如丝的触感,更叫他心头猛跳。一通乱揉,不时还捻玩那嫩尖尖,岫烟发出无助的喘息,可心中的另一隅,却另有一股无明的兴奋。

    那温热的双唇,拂过她的下巴,从锁骨一路吻到她的rufang,把嘴对上去吸,岫烟更为急促呼吸起来,偶尔发出诱惑的嘤咛,惹得胤禟的唇越嘬越紧。

    销魂蚀骨间,解她线条优美的肚兜,岫烟发觉有异,正要阻止,却是慢了一步,那薄薄的布块已被胤禟扯落丢到了一旁。

    青天白日的,岫烟羞得满脸通红,闭紧了眼,不敢去看他。

    胤禟一上来,岫烟但觉被他身上阳刚的男儿之气冲昏头脑,身子忍不住便往他怀里靠。

    “还说不是想我了?”拉着她的手,在阳物上揉弄两把。他嗓音喑哑,“感觉到了吗,爷有多么想你。”

    岫烟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也不知自己怎了,只给胤禟抱在怀里,下面不觉就渗出水来,趴在胤禟身上扭来扭去务求进一步接触。

    胤禟被她蹭得浑身冒火。收势不住,将她紧紧按在怀里猛亲小嘴儿,更是抓了她的小手揉着自己胀痛难忍的roubang。

    感受他的灼热,岫烟更是感觉一波波的快意从xue中传出,饥渴的种子烧成连绵yuhuo,虚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双目含情,水汪汪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其是这样一个出凡脱俗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眉梢含春,这样的姿容艳态,还有那诱人心脾的体香,又有谁抵挡得住。

    胤禟最后的冷静也像岫烟早被他撕碎的袍子一样扔到了一边,化身为发情的野兽。大手握着乳根,过大的力道一下子就把两只奶子玩的通红。动作粗暴毫无温柔可言,但这种被虐的快感让岫烟更加情动,xiaoxue里的水流的更凶了。

    “好热啊……受不了了……快进来……”平日里的文雅和矜持早被yuhuo烧了个精光,嘴里吐出yin声浪语,玉腿大张地将个水嫩嫩的花xue送到他面前,求着他cao干。

    胤禟用手指抠弄着花朵一样娇嫩的花xue,将透明的汁水涂抹在她的脸上,她也没有回避,甚至主动凑上嘴含吮他的手指。

    “妖精!”明明做着这样yin荡的事,眼神却那样纯洁,勾人犯罪。

    胤禟把手指抽出来,跪在她玉胯间,手里握着粗长的rou棍,把个硕大的龙冠,抵在那已湿得不成样了的花xue上。

    岫烟也早被情欲折磨得骨软筋酥,花xue里面又痒又空虚,花xue口儿一触碰到粗热阳物,就扭动着小屁股想将roubang吞进去,可腿心滑腻一片,每次对准按下去都会滑开,反倒是yin水流得把胤禟那roubang和阴毛都蹭湿了。

    “妖精!”岫烟yin荡的反应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在翘起的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好疼!相公,别欺负岫烟……”细细的喘着,扭着屁股说着只会让男人更兴奋的话。

    胤禟也是急不可耐,将她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间,健腰一挺,将沾满她yin水的性根顶进她水儿直流的小馋嘴里,“啊!”岫烟呼出声来,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如此巨大的尺寸,但那表情也不是不享受的。

    那细嫩的媚rou儿一颤一颤,箍得人快活死了,胤禟伸手揉捏岫烟胸前一对儿娇俏玲珑的玉乳,一手一个,用力揉捏。

    “哦……哦……”岫烟的脖子向后仰去,丰润雪白的粉臀主动后挺,专心品尝起roubang的形状与节奏。

    “sao死了,看爷今儿不把烟儿cao得下不了床!”让她翻了个转,把她一双玉腿抗在肩上。岫烟但觉更清晰的感受到他roubang的粗大形状,还不断被狠狠研磨,磨得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软rou都快化成水了,小嫩xue艰难的含着大jiba,被cao得媚rou外翻,敏感得不像话。

    仰着玉颈,看不见自己嫣红的嫩rou被胤禟粗大的roubang抽插得翻进又翻出,流出花蜜把两颗rou丸抹得水润光滑。

    胤禟却被这一幕惊艳到了,换了更狂野的速度,猛得连鼓鼓囊囊的两颗rou球都要挤进去,把岫烟撞得臀浪翻滚,耻骨相抵,感觉那黑硬的浓毛磨刮着她的嫩rou。

    忽而,颤抖着双腿,娇软的花xue汁水飞溅,xue里却本能的啜吸,似乎片刻舍不得松开那根guntang的坏东西,不断收缩蠕动着。

    胤禟本来还怜惜她,有心不再狠弄,可包裹着他的媚rou不停的蠕动着,吸的他差点崩溃,刺激得捧住岫烟腰臀处膨胀的曲线更用力cao干,狂猛的像是要将娇嫩如花的岫烟刺穿一般,“啪啪”的直响,大床一摇一颤的,晃得都快散了架。

    岫烟这下也有点吃不消,身子弓起来躲避,下头的小嘴蠕动着往外排挤大roubang,胤禟差点被她挤出来,忙拉着她身子固定住,捏住那小小的花核一揪,岫烟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胤禟见她敏感成这样,继续按压搓揉着小小的花核,激出小花xue里更多蜜汁,那根闪着水光的粗大roubang不停进出美xue,干得那美xue又红又软,白玉一样雪臀也被摇晃的yinnang拍打的通红。

    岫烟有些吃不消的摇起屁股来,仰着小脸娇吟不断:“啊啊……太深了……xiaoxue要被干穿了……喔……”

    胤禟看着身下这婉转呻吟的天仙尤物,缓了缓抽插的速度,让岫烟更好的享受这高潮的快乐,双手不断地爱抚着她滑腻柔软的玉乳和浑圆雪白的娇臀。

    待到岫烟的痉挛渐渐平缓,胤禟才把roubang抽出来,躺到了床上,仰面朝天,粗壮的大roubang笔直的竖着,朝岫烟笑道:“心肝儿你是爽够了,但我这宝贝儿还硬着呢。”

    岫烟听他这语气就知道指不定想了什么花招,暗骂了一声。胤禟又催促她:“心肝儿还记得洞房那招琴瑟和鸣么,快,像那次那样坐下来吧。”

    那种女上男下的姿式弄起来,男人的挺得深不说,轻重缓急,深浅高低,还由自己作主。岫烟尝了好处,平日也喜欢这个姿势来弄。

    当下便把一切矜持抛开,跨坐上去,握着那依然一跳一跳的粗大阳根感受了下他的粗壮炽热,便嘤咛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胤禟只见岫烟双手按着自己胸膛,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如同女骑士一般,臀儿不停的起落,一边yin叫着一边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而上身一对浑圆挺翘的玉乳,也yin荡地在他胸膛上磨蹭尽情挑逗。

    如斯美景,直看得胤禟目眩神晕,欲癫欲狂,当下也是抓紧岫烟的小腰,腰部发力往上挺,对准花心快速冲撞起来。

    “啊……啊……好深……不行了,不行了……”岫烟本来已经到达高潮边缘,被胤禟这样连连重击,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声,便浑身剧颤着软倒在胤禟身上,花心再次喷出一股阴精,射到胤禟的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