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口爆jian逼金笼囚禁 放置惩罚调教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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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我和父亲会注意身体的……”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临时出差,时间不定,没什么可以准备的,我会照顾好父亲……” “……我会天天给你打电话报备的,爸爸……” 沈晚凉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挣扎着醒来,房间很暗,有一点夜盲症的沈晚凉看不清间屋子的布置,让他在陌生空间里无比地恐惧。却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舒适的棉质睡衣,右脚脚踝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一动就有叮叮的声响;然而稍微一动弹,疼,火烧似的疼,就像被非洲大迁徙的动物齐齐踩过去一般的疼。 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室内的动静,踱步走来。沈晚凉本能地觉得不妙,想要避开,却被脚上的玩意儿桎梏了去路。 “啪”得一声,房间内灯火通明,刺痛了沈晚凉的眼,让他不得不背过身闭上眼睛适应这突兀的光源。 季韶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幅场景,最为简单样式的衣料也完全遮不住美人自内而外散发的出色。当沈晚凉故作镇定而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时,季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似乎又不值得一提了,他不得不压下自己的内心破笼而出的野兽,想要撕开父亲的衣服,肆意蹂躏cao弄,最好把他弄哭是再好不过了,反射性地舔着嘴唇的举动让他更加口干舌燥。 “……季韶?怎么是你?” 沈晚凉紧张的神态瞬间变得放松,但看清了自己的状态,又逐渐茫然起来: 那躺在床上露出裤脚的一寸雪白的脚踝上,赫然是一截带了绒毛内圈的泛着银光的锁链,那一头长长连接到一根金色的粗壮的栏杆给焊实了;房间真的很大,看来是一栋别墅占地面积,却大胆地把房间和二楼都打通了,只是留有通向门厅和厕所的房间,成为了一整个浑然天成的空间,里面一座极其华丽宏大的监狱一般的金色鸟笼架在房间内部,不同的是,囚禁的不是珍禽异兽,而是笼子主人的亲生父亲……沈晚凉像只金丝雀一般,茫然地,无措地,甚至惊恐地看向笼子外面的他的亲生儿子。 “……季韶,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做什么?!” 季韶没有说话,只是打开笼门,走进来坐在父亲的床边。抬手轻轻抚摸着沈晚凉变得苍白的脸庞,避开他的视线,埋下头缓缓的蹭着父亲的胸膛,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撒娇似的亲近父亲,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可是内心却住着一个恶魔一般,默默想着,要怎么再次把这人弄哭呢?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先把父亲关在这里囚禁一段时间,再回去解决爸爸的事情。 沈晚凉被这诡异的气氛和季韶的头发丝浮在锁骨上的感觉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得不装作镇定,缓下口气,问道:“小韶,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季韶装作没有听到,不停地把头蹭在父亲的胸部,仍在盘算着怎么将父亲的胸变得和爸爸那样大。 沈晚凉受不住这难以名状的感觉了,反手抬起一巴掌就要揍得季韶让他知道不回应大人的厉害。但是这人就像背后长眼睛一般,抬手就阻挡了父亲的攻击,反而是昨天过于cao劳的沈晚凉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浑身酸痛起来。 “……真不乖呐,昨天那么累,本想让你轻松一点的……”季韶得寸进尺地含着父亲的耳朵,含糊地叹道。 “……父亲,我好爱你,我爱得都快死了,我可以给你一切,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他抱住沈晚凉的头,像沙漠丢失许久的人见到水源一样,神情激动,心情澎湃,痴迷地看着他。接着舔舐着耳垂,滋滋的声音就像koujiao一样,在父亲的耳朵里无限放大。“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这个笼子我找人做了好久,我做了好久的准备,下了好久的功夫,就是因为我爱你啊,父亲,你也爱我好不好?” 沈晚凉都快被惊呆了,眼皮子下面的孩子居然长成了这副模样。“……那你爸爸呢,我跟你在一起了,你爸爸怎么办?我们这是luanlun!你也不能对不起你爸爸……”听到这儿,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蜜起来,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沈晚凉的眼睛,看向他琥珀色的瞳孔,认真地说,“我给爸爸修了另一根链子,到时候把爸爸接过来,就锁在你旁边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天天看见爸爸了,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只爱你们,不好吗?” 沈晚凉再也无法忍耐这么变态的想法了,和这个人完全没办法沟通,用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打了男人一个耳光。沈晚凉看见从小都没有打骂过的男人没躲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个耳光,也懵了,但是逃跑才是上计。他立刻翻开被子,赤脚准备逃脱,可是锁链被男人一把拉住,本就浑身酸疼的沈晚凉立刻狗趴似的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不乖呢,父亲,这样得少受多少苦头啊……”平时温柔的嗓音在沈晚凉现在听起来就像地狱里的恶魔,让他毛骨悚然了起来。季韶裤裆已经涨成一团,又顺势把穿着皮鞋的脚顶在父亲的rou乎乎的臀部上,鞋尖慢慢左右旋转着蹭进沈晚凉还隔着一层睡裤的股缝里。 “——!!唔!!”沈晚凉不敢置信地感到自己儿子的举动,立刻奋力挣扎起来,季韶不知从那里拿来一根红绳,撕开父亲的睡衣,就捆绑了起来,让沈晚凉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一样,在地上摆动不停却没能避开这一亩三分地。沈晚凉身上只有破碎的衣物和鲜红的绳索,奋力挣脱的模样显得脖颈像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垂死的天鹅,背后的蝴蝶骨被绳索映照得更加雪白,腰肢极细,盈盈一握就能折断了是的。 季韶不由自主地舔舔干涸的唇角,下身快要爆炸一般,脚尖刁钻灵活地顶入没有遮盖物的股缝,看见昨天晚上遗留的凌虐的污痕,一阵心悸,更是不停摆动着脚尖的角度,四面八方的按压和羞耻的快感快将父亲逼疯了。 更加疯狂的是,股缝里分泌着兜不住的yin水,哗哗地流下来,随着鞋尖的按压,居然还拉着粘稠的丝儿,让沈晚凉恨不得以头抢地。季韶一笑,放佛是瞧见了父亲内心的迷乱,将屁股蛋上剩余的衣服拨开,伸出舌头,包裹住前面的嫩逼口。 “——不要!住手!儿子,呜呜,别跟爸爸置气,这太脏了……啊哈……”沈晚凉浑身一震,惊异于季韶的毫不犹豫。听到父亲的轻喘,季韶舔得更加来劲了,粗糙的舌苔快速地碾磨,搓弄那还没有恢复的逼口,阴蒂,阴蒂更是yin荡地战战巍巍地露出来享受唇舌的赏赐。季韶再接再厉,抓住两片颤抖的雪白的屁股,扒开股沟,舌头从阴蒂,逼缝和会阴来回挑逗,就是不进入那宝xue深处。 沈晚凉渐渐得了趣,屁股不自觉的迎合上来,蹭在季韶的唇舌上,糊了季韶满脸的yin水,“唔……快一点儿……往里面去……”季韶直直笑出声,终于将舌头伸入一晚上就恢复紧致的逼xue,让沈爸爸蓦地绞紧了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唔……不行……啊哈…不能这样……”沈晚凉的神情逐渐迷失,眼眶里淌落出生理性的泪水,嘴里的涎水不停地滴落下来,啪嗒啪嗒地直响出令人血脉喷张,面红耳赤的声音,可惜父亲已经爽的无此顾忌。 “嗯……”季韶的舌头搅弄地xue里“扑哧扑哧”地作响,老远就能听到这一活色生香的yin乱声音。季韶将舌头卷成了一个圆锥体的形状,学着yinjing捅开那发大水的xue儿,瞬间就被嫩逼里的层层软rou给包围吮吸起来,放佛在和小逼舌吻似的,搅得逼腔内的xuerou震荡抽搐,yin水不要钱似的被磨出来又带进去,直把沈晚凉弄得无比舒爽,魂飞魄散一样的酥麻。 saoxue里的舌头愈来愈快,直jian得xiaoxue痉挛不已,虽然舌头并没有yinjing一般的长度和粗壮的优势,但是灵活性以及心理的爽感是阳具万万赶不上的。季韶那遗传了父亲的高耸的鼻尖也顶弄着sao花和阴蒂,沈晚凉下身的毛发稀少,显得尤为白净漂亮,也就给saoxue少了一层保护膜,那可怜的小东西,硬挺挺的直被鼻尖给欺凌,逼jian;季韶再用虎牙试着舔咬着厚厚的yin荡的yinchun,摩擦得快要生出火来,让沈晚凉不争气地流出眼泪。 眼看着刺激地父亲在高潮边缘了,季韶坏心眼地拔出了逼里的舌头,中断的快感的空虚让沈晚凉快崩溃了。 “呜呜……不要……你坏!呜呜……” “……sao货父亲,求我吧,求我吧,我就喂你吃大jiba……”说着,季韶甚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把裤链大敞,高耸的jiba直直在沈晚凉脸上印下一道阴影。 “呜呜~你坏!混蛋——不要碰我——”似乎是坚持最后的尊严,沈晚凉闭上眼睛不看,始终不开口要季韶的施舍。 季韶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盯了一会儿,神色复杂,见沈晚凉并不屈服的表情,“行吧。”他随即果断拉上裤链就走出笼子,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沈晚凉,放任亲生父亲一个人躺在地上…… 那日之后,活活绑了沈晚凉一夜,第二天才被一个钟点工给解开,然而季韶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只是叫那个钟点工按时过来送饭送水。而饭菜也只是放在笼子外面的托盘上,由机器自动从外面输送进来,几乎见不到人影。 沈晚凉日日紧盯着笼子大门,巨大的牢笼给他带来无比的压抑,空虚和不安,他想要出去,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人反应;他连房间一点娱乐产品都找不到,手机也被没收,不能给季恬发消息说自己的情况;他甚至想要靠自残来吸引男人的回应,但房间内没有一点锋利物,脚踝上的锁链上全都是保护套,锁链延伸的长度完全够不到笼子门。 笼子里面没有时钟,窗帘拉紧,一直灯火通明,分不清白天黑夜,除了一日三餐可以算时间,其他时候没有任何动静。 似乎是两周了,沈晚凉怀疑季韶把他遗忘了,下身的浪逼自从那一次没有满足,怎么自慰撸动着前面的jiba都不得要领,他又不想触碰后面那个不应该拥有的女xue,从小他就被灌输着,这个xue是多余的,甚至是该死的思想。然而每隔一段时间,他却开始回想那一天季韶是怎么破开他的下身,怎么玩弄他的saoxue,怎么撞击他的zigong的,他下身无时不在瘙痒着,他yin水每天漏得满床都是,但是每当他意犹未尽地醒来时,发现床铺换新了,又是干干爽爽的,就这一点都快把他逼疯了。 “呜呜……救救我……我不想被抛弃……”情绪被下身的sao动所感触,变得尤为敏感脆弱,似乎风吹草动都能毁掉他的神经。他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恶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想把这一股瘙痒给按压下去。他又一边恶心着自己的浪荡,一边又渴望着男人可以到来赏赐他那粗壮肥硕的jiba。 又过了几天,笼子里安静地快把沈晚凉逼疯了,他觉得自己似乎要死了,在脑内反复想着,季韶肯定是忘记他了吧?小恬该怎么办?还有一对小孩该怎么办?季韶怎么还没来?季韶,救救我…… “呜呜呜……咳……呜呜……唔……”他终于忍受不了,开始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季韶你在哪——呜呜……救救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沈晚凉精神已经绷到极限了,不知疲倦的大哭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沈晚凉仍没有止住哭泣。似乎是幻觉,又似乎是希望,沈晚凉看见了笼子前面站着一个逆光的身影,他都呆住了,害怕是自己的幻想,连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嘴张开又合上,说不出话语,泪腺崩坏了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掉。 男人打开笼门,挑眉看着自己可怜可爱的父亲,在沈晚凉呆呆看着他不敢动作的时候,叹口气蹲下吻去了父亲脸颊上止不住的泪水,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 “乖,只要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