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我看上了一个级霸(病娇双性)在线阅读 - 第七章

第七章

    从那以后,霍岩时常来我家白日宣yin。

    我俩往往一厮混就是一整日。

    除了zuoai,也会打打游戏,有时候兴致来了,霍岩还会拉着我听他唱歌。

    但我游戏打得实在烂,听人唱歌也只会评价两个字“好听”,霍岩经常气得把我按在地上cao。

    后来霍岩对我的小书房起了兴趣。

    我们在书桌上做了一次,霍岩开始翻我的书看。

    我涉猎广泛,藏书不少,但霍岩还是能一眼揪出书架上的异类。

    “啧啧。”他晃了晃手里的小破书,翻开书皮,里头印着斗大五个字,夜袭嫂嫂房。

    “你可真行,小黄书都敢明目张胆地摆出来。”

    “性教育匮乏,只好自学成才。”我耸耸肩,“还有很多,你想看吗?”

    我把书架上的小黄书都抽了出来。

    霍岩咽了口唾沫:“我倒要看看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才能这么不要脸。”

    他随便抽了一本,拿着书窝在沙发里看,我不动声色地坐到他旁边。

    我记得这本书,讲的是一个人妻偷情的故事,通篇有许多大段的性爱描写,粗俗又直白。

    不一会儿,霍岩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他一手拿着书,一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我的yinchun这些日子被cao得愈加肥厚,他隔着裤子轻易就摸到了我的阴蒂和两片唇rou。

    我的yindao里很快涌出yin液,湿透了裆部。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呼吸急促。

    我握着他的手往上移动,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和中指。

    上面沾着我的yin水,满是腥臊的气息。

    我舔了一会儿,又把这带上口水的两根指头往我裤裆里送。

    霍岩愣愣地看着我。

    我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叔,你疼疼小洁吧,人家下面都湿了,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这是那本书里的话,小洁是主角的名字,我的记忆力一向还行。

    霍岩的手指夹住了我的一瓣yinchun搓弄,我的yin水黏糊糊地裹着他的指头。

    “也疼疼小洁下面的小豆吧。”

    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胸部,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搔弄他的奶头。

    霍岩习惯了提枪就干,还没这么耐心细致地摸过我的阴部。

    “是这儿吗?”他掐住了我的阴蒂,喉头滚动。

    “嗯。”我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又顺着下颌线舔到了他的耳垂。

    “小叔,你可以揉它掐它,怎么样都可以哦。”

    霍岩于是照着我的话动作,揪着那一点可怜的豆子使劲儿搓揉。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下面喷了他一手。

    “你真的是……”霍岩看了眼他黏糊糊的手,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太sao了?”我歪着头笑,摸上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可是你这里很喜欢啊。”

    我帮他把裤子解开,问:“玩69吗?”

    “谁要舔……”

    我不等他说完,就脱了裤子趴到他的身上,嘴里含着他的jiba,屁股对着他的脸。

    “你死心吧,老子才不会舔你的逼!”

    我没有说话,一边吞吐他的rou棍,一边轻轻摆动腰臀。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材优势,腰细屁股大,摆动起来尤其勾人。

    过了两分钟,有一根手指捅进了我的逼。

    一边捅一边嘟嘟囔囔地骂:“这么能流水,你他妈也不怕脱水而亡了!”

    我继续殷勤地侍弄他的jiba和卵蛋。

    又有两根手指捅进了我的逼rou,我还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不动声色地向后挪动,渐渐能感受到有热息扑上我的阴部,我收缩着逼rou,又涌出了一股yin液。

    然后,有一根舌头舔上了我的阴蒂。

    稍触即逝。

    怕有人恼羞成怒,我仍旧保持沉默,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霍岩的jiba。

    很快我就感觉到有舌头在舔弄我的yinchun。

    然后有两只手掰开了我的屁股,有一张热乎乎的嘴巴整个包住了我的逼,舌头直接刺进了我的yindao,和里头的逼rou纠缠不休。

    我的yin水成股成股地往外涌。

    最后,我们一齐在对方的嘴巴里到达高潮。

    我直起身来换了个方向,把霍岩软下来的jiba塞进我糊满yin水的逼洞里去。

    “你有病啊,我他妈都软了!”霍岩喘着气骂我。

    “没事。”我俯下身一边亲他的喉结,一边用收缩的yindaotaonong他的jiba,“很快就会硬的。”

    我爱怜地摸摸我吃不进去的jiba根部,我知道这是根听话的宝贝。

    果然,霍岩很快就挺着他粗硬的rou棍把我掀翻在身下,抬起我的一条腿cao干。

    我摸着他的脸笑,嘴角还残留着他刚刚射出的jingye。

    那次以后,霍岩不再排斥帮我舔xue。

    但有一次舔完cao完以后,这烂人终于忍不住嘴贱问我:“赵越,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小jiba割了呢,反正你也用不上。”

    看在霍岩的jiba面上,我对他的容忍度一向很高,所以尽管在我心里他已经车祸八次跳楼十次,我依然面不改色地去切了个西瓜,并把中间最甜的那块挖给他吃。

    霍岩还在长身体的阶段,多吃些儿说不定他的jiba还能再长几厘米。

    “霍岩,”我捧着西瓜坐到他对面,“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的jiba),就可以随便羞辱我。”

    霍岩震惊脸:“我日,我他妈怎么就羞辱你了!”

    我放下西瓜,上前捧住他的大头,一字一顿:“就算我去做手术阉了自己,我依然是个同性恋,你cao的依然是个男的。”

    霍岩明显是想反驳我,但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一句:“反正我不是gay。”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我并不在乎霍岩gay不gay。

    “对了,”吃完西瓜,我想起一件事,“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陪我吗?”

    霍岩突然一脸嫌恶:“你不会要我明天带你去游乐场玩,玩完看电影,看完吃大餐,吃完买蛋糕,还要一边拍着手一边给你唱生日快乐歌吧?!”

    我:……

    显然他的前女友们都是这么要求的,而霍岩对此深恶痛绝。

    “你放心。”我的手指在他的小腿上轻轻敲击,“明天只要你人过来就行。”

    我坐到他旁边,低着头装可怜:“我爸去世以后,我好久没过过生日了。”

    然后抬头看着他眼睛:“明天我只是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jiba)一起过。”

    我的眼睛不算大,但睫毛浓密,瞳色又浅,专心盯着人看的时候显得又纯又魅。

    霍岩的肌rou明显紧绷了。

    “好啦好啦!我会来的!你离我远点儿!”

    我快速亲了下他的嘴角,他吓得往后退,后脑勺直接磕在了墙上。

    我哈哈大笑,他就把我摁在床上揍。

    然后我们又顺势做了一次。

    第二天,霍岩提着盒蛋糕过来的。

    “哪,”他把蛋糕塞到我怀里,“你不要想太多,路上看到在打折,顺便买的。”

    我认得这个蛋糕的牌子,挺贵的。

    “不管怎么样,谢啦。”我冲着他笑道,“待会儿一起吃吧,我另外还准备了很多。”

    霍岩跟着我进厨房,看着满目的食材惊诧道:“这些你都会做?!”

    我一边处理皮皮虾一边回他:“还好吧,照着菜谱多少都会做。”

    这大少爷瞬间想来凑个热闹,结果不到五分钟就碎了两个盘子,指头上也多了一道口子。

    还敢眨巴着眼睛看我。

    我黑着脸把那根流血的手指扯到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扯开创口贴帮他裹上,然后指着客厅沙发道:“去那儿待着。”

    “我又不是故意的。”走的时候还在嘟囔,“还说喜欢我呢,才碎了两个盘子就凶得要死,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我是很想上去对着他屁股踹一脚的,但最后还是拿了根鸡腿过去给他啃,顺便亲了亲他的脸。

    “你乖,厨房里油烟大,你在这儿等着,很快就好。”

    他红着脸推开我:“乖你个头啊,恶心死了,做你的菜去吧!”

    然后就安安静静地在沙发上一边啃鸡腿,一边玩手机。

    吃完饭以后,我问他留不留下过夜。

    “我老子今天出差了,我妈也管不着我。”霍岩摸着撑圆的肚子躺在沙发上,笑得很贱,“怎么,你又欠cao啦?”

    “嗯。”我跪在地毯上,摸他的大腿。

    “靠,你来真的!”他拍开我的手,“我他妈刚吃饱,你不觉得撑吗?”

    “还好吧。”我悻悻地站起来,去拿蛋糕过来。

    拆开盒子,是个六寸的抹茶蛋糕,样式简单,连个“生日快乐”都没有,但看着很精致,闻着也香甜。

    迫不及待挖了一口奶油吃,十分满足。

    “有这么好吃吗,你怎么不先点蜡烛许愿啊?”

    “哦对,差点儿忘了。”我翻了翻盒子,却没看到蜡烛。

    霍岩尴尬地看着我:“忘跟老板要了。”

    “没事。”我盯着他下半身,突然有了个想法,“霍岩,我可以跟你要件生日礼物吗?”

    霍岩下意识捂住裆,一脸警惕:“你又想干嘛!”

    我把他推回沙发上。

    “嘘,不要动,我来就好。”

    我扒了他的裤子,又撸了几把他的yinjing,等硬了以后,拿起包装蛋糕的彩带,在他的jiba根部打上一个蝴蝶结。

    “真漂亮。”我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guitou。

    抬头看到霍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他妈有病吧!”说着就想动手把蝴蝶结拆了。

    我抢先抱住他,埋在他的肩窝里轻轻道:“爸爸去世以后,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收到的最棒的生日礼物。”

    霍岩不再动了。

    “我他妈真搞不懂你们基佬。”他抓了抓头发,仰躺回沙发上。

    “谢谢。”我笑道,然后把奶油均匀地抹在他的rou棍上。

    “卧槽,你恶不恶心啊,跟裹了坨绿粑粑似的。”

    霍岩在我心里又出了一次车祸,但我没理他,只是低头含着他的yinjing安静做口活儿。

    这烂人很快只会喘着气顶胯了。

    我一边舔奶油一边在心里许愿:

    希望它能永永远远地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