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放下行李后，和霍岩简单啃了两个面包，我迫不及待拉着他进山。 “有那么好看吗？这么着急做什么？”霍大头走不惯山路，大概是头重脚轻，绊了好几跤。 在这远离人烟的地方，我呼吸着山间特有的草木香，脚步愈发轻快，胆子也大了不少，敢当面挑衅霍岩。 “霍岩，你知道吗？”我走在前面倒退着跟他说话。 “知道什么？”霍岩正在跟鞋里的小石子较劲儿。 “这么看，”我故意拖长调说话，“你的头真的好大好圆啊。” “……赵越！你死定了！”霍岩拖着鞋子就要来揍我。 我“哈哈”大笑，在路边捡了一根枯枝反击。 他不怕疼，不到一分钟就夺下了我的武器，再当着我面恶狠狠地掰断，然后扑上来直接把我抗在肩上，举起巴掌重重地“啪”在我屁股上。 我不服气，仗着地理优势也伸手去打他屁股，还要叫嚣一句：“霍大头！” 他气得又是“啪啪”几巴掌。 我也毫不客气地还击，拍得还要比他响。 结果霍岩开始使阴招儿，先是转着圈想把我颠吐，接着又扬言要把我丢下山。 “我错了我错了！快放我下来！”我有轻微恐高，只能紧紧扒着他的背讨饶。 霍岩估计也抗累了，倒是很干脆就放我下来了，只是脸上的得意表情实在欠扁。 我懒得跟他计较，跑到前面去摘野果。 运气好，有一大片野草莓还没被村里的小孩摘光。 “这是什么？看着跟草莓似的。”霍岩也跟上来看。 我摘了几颗又大又红的果子，拿矿泉水简单冲了冲，自己吃了一颗，也塞给霍岩一颗。 “看着不怎么样，吃着还挺甜的。”他又自己拿了两颗吃，“这叫什么？没见超市卖过啊。” 我抿着嘴笑，不怀好意道：“这边管它叫野草莓，还有个别名是蛇泡儿。” “蛇泡儿？为什么？名字真怪。” “因为这些果子都是被毒蛇爬过才长出来的啊。” “……哇靠！呕——” 他自己吐完还想让我也吐了。 “你白痴啊，有毒还吃？还不赶紧吐了！” 我避开他的手，又吃了几颗，笑道：“就这么被毒死也不错啊，我们两个一起葬身在这山腹里，百年之后化作灰和山野融为一体，不觉得很美吗？” 他怼了下我的后脑勺，笑骂：“白痴，谁要跟你一起死在这里。” “好吧，真可惜。”我把剩下的蛇泡儿一口吃了，不无遗憾，“虽然这东西也吃不死人就是了。” 发现自己被骗，霍岩又揍了我一顿。 我们边走边闹，越走越深。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一处桃花源……诺，到了。”我指着不远处的桃林，率先跑过去。 霍岩紧跟上来，又怔怔地停下脚步。 绵延不绝的桃花一直从山腰蔓延到溪边，如雾如霞，美得不似人间。 还有溪水清可见底，满载着落花，蜿蜒而下。 “现在的开发商真没眼光，这么美的地方居然都没听人提过。”霍岩摸着枝上的桃花感慨。 “谁知道呢，说不定明天就被发现了。”我轻笑一声，开始脱衣服。 霍岩吓了一跳：“你突然脱衣服干嘛？！” “霍岩。”我扒完自己的又去扒他的，“我们在这儿zuoai吧。” 在这么美的地方不做一次也未免太可惜。 “你可真够浪的。” 话是这么说，他却由着我动作，眼里隐隐藏着期待。 我把脱下的衣服和包挂在桃枝上。 在这山间桃花林里，我们赤裸裸地相对。 “不会有人看见吧？”说是这么说，他的jiba已经半勃了。 “你怕吗？”我伸手握住他的rou棍。 他反掐住我的屁股，挑眉：“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心情愉悦，握着他的jiba往前走：“跟我来。” 踏过一地枯枝和桃花，踩着散落的溪石，我们走到小溪对岸。 拨开丛生的杂草，入目是一小片白色沙滩。 “这、这是沙滩？”霍岩扭头惊讶地看着我。 “算是吧。”我捧起一把细沙，任由它从指尖滑落，“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霍岩也跟着抓了把沙子，叹道：“大自然真神奇。” “是啊。”我直直地看着他。 他回望我。 我俯身过去亲他的肩窝。 那里有一片桃花。 我噙着那瓣桃花笑。 他喉结微动。 缓缓把我压在身下。 四月的阳光暖而不晒，细白的沙滩成了最好的枕席。 做好了前戏，我让霍岩进入我。 “待会儿沙子进去了怎么办？”霍岩的jiba在我阴部踌躇。 “会有水把它们带出来的。”我主动引导他插入。 “……你的脸皮真的是无人能及。” 我双腿缠在他腰上，催促他快动。 他掐了下我乳尖，开始抽插：“有你好受的。” 我眯着眼看天上红日和漫山桃花，感受着逼里的jiba形状，醺醺然，如登太虚。 只是很快就觉察到了颗粒感。 我噗嗤一笑：“霍岩，好像……有沙子进去了……” “……我就知道。”他抽出jiba，插进两指帮我弄出沙子。 “还有吗？” 我搂着他的脖子闷笑。 “白痴，你还有脸笑。”他气得揪着我的阴蒂蹂躏。 我猝不及防，“啊”一声后xiele。 yin水湿了他满手，带出了几粒细沙。 我放声大笑。 他拍了下我屁股骂：“笑屁啊，起来，换个姿势。” 我乖乖爬起，坐到他大腿上。 他托着我屁股，让我在他的jiba上起伏。 我搂着他脖子，呻吟夹杂着低语。 “我小时候其实很皮，常常一个人到处跑，掏鸟窝、偷果子，什么坏事都干过。” 霍岩抚摸我脊背的手顿住了：“你皮？真看不出来。” “那时候被我外公外婆惯坏了，我妈有一次气得打了我，我就一个人跑上山，然后发现了这里。” “你胆子真大，也不怕被野兽叼走。” “小孩子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我亲了亲他的脖子，问他，“你呢？你小时候都会做什么？” “我？”霍岩嗤笑一声，“学钢琴，学画画，上补习班喽。” “你还会钢琴和画画？很厉害啊。” “被压着学的，都菜得要死。” “是你爸爸要求的？” “嗯。” “霍岩。”我收缩逼rou夹紧他的jiba。 “嗯？”他低喘了一声。 “将来你也会照你爸爸的要求跟别人结婚吗？” 他不动了。 我又问：“你总说你不可能是gay。你到底是不能，还是不敢？”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脑门抵着我的肩窝。 “我爸要知道我成了基佬，百分之一百会直接打死我。” 我舔弄着他的耳垂，诱惑道：“那，你想过摆脱他的控制吗？” 他抬头看着我。 我换了一个问题：“霍岩，你从后面cao我好不好？” “你想后入？” “不是。”我站起来背向他，四肢着地，回头对着他笑道，“我想让你cao我的屁眼。” 霍岩抿着唇看我：“我好像说过我不会cao你屁股。” “你是说过。”我单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臀瓣，“但你只在601和我家说过，却没有在这里说过。” 霍岩皱着眉，脸上有迷惑。 我在臀rou上抓出道道红痕，轻轻道：“我们现在在某座不知名的山里，浑身赤裸，你想做什么都没人管得了你。” 终于，他的手慢慢落在了我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