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乐美(第一人称,人形犬攻,人彘攻,彩蛋抛弃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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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很适合睡觉,但昨晚我忘了拉上窗帘,所以一大早我就被穿过二楼落地窗的阳光照醒了,翻身也没有用,整个房间都是亮堂的,被窝里的温度也很快提升到了能把我闷出汗的程度。 我讨厌出汗。 没有办法的我只能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去卫生间洗漱,兴许是听见我下床的声音,几乎是在我走进浴室的同时,卧室的门外面就传来了呼哧呼哧抓挠门板的声音。 “汪!汪汪!汪呜!” 我被吵得头疼,只好叼着牙刷去开门,查理在门开了四分之一的时候就开始往里挤,他的脑袋直往我腿间拱,我被他拱得被嘴里的牙刷捅进喉咙,恼怒之下都想拿门撞他脑袋,但最后我只是拍了他一下,查理发出欢快的叫声,活力十足地在我腿边打转,有力的大尾巴疯狂摇晃,几乎每次都在拍打我的小腿。 犬类对注意力那黑洞般的需求真的令人头大,可是想到朋友在凌晨三点被他的猫叫醒的经历,我又觉得狗也还不错,好歹他不会吵我睡觉。 我艰难地刷完牙,洗完脸,忍耐着爬回床上躺尸的冲动换了衣服下楼——期间好几次差点踢到不肯离我远点的查理——然后瘫到了沙发上。客厅的遮光帘拉着,万幸! 查理在沙发边上坐下,发出呜呜的声音催促我陪他玩,最好还是出去玩。我困得要死懒得理他,于是他开始用脑袋和脸颊蹭我的垂在沙发边上的手,一边蹭一边张开嘴吐出舌头喘着气呜咽。我知道他想舔我,但除了特定的时候,我不喜欢被他舔得黏糊糊的。一开始他总是不听话,教训过几次之后才记住平时不能舔我。 我努力地试图昏过去,可查理一直在sao扰我,我模模糊糊地想起来狗总是要溜的,他们精力太充沛,每天不痛快地发个疯好像还会抑郁。 我再一次考虑养猫,然后我想到了“凌晨三点”,于是我再一次放弃这个念头。 查理还在嘟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臂撑起身体,在沙发上摆了个跪趴的姿势,拉下裤子和内裤对查理说:“cao我。” 听见这句话的查理眼睛一亮,一眨眼就窜上了沙发凑到我的身后开始舔我的屁股,他的舌头很宽大,没两下就把我的臀瓣都舔湿了。接着又是我的会阴、性器和yinnang,等到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是他的气味他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舔我的roudong。只是他就算绷紧舌头也没有“舌尖”那种东西,所以要舔到里面去就不太容易。我偶尔会帮他,但今天我很累所以我什么都没做,他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有些焦躁地吠叫起来。我痛苦地呻吟一声,抬起一只手往后伸过去,用手指沾了一点查理的唾液并插入我自己的肛门。我不顾钝痛,粗暴地用两指撑开一个小口,只想赶紧“溜”完这只蠢狗好一觉睡到天黑。查理兴奋地汪呜汪呜叫,舌头以他平常到外面撒欢那样的热切钻进我的屁眼里搅动,我被动地发出哼叫,不得不承认尽管这条狗有时很烦人,但被一条宽大有力的舌头按摩前列腺实在是难以抗拒的人间极乐。 我的yinjing在强烈的快感中勃起,查理嗅到我起反应的味道后迫不及待地抽出舌头骑了上来,又硬又烫的狗jiba在我屁股上蹭了两下就准确地插进了被他舔开的roudong里。略尖的guitou重重擦过敏感点,我爽得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来了点兴致。 查理毫无技巧可言地一插到底,然后就抱着我的腰飞快地做起活塞运动。这条大公狗的腰跟装了马达一样强悍,只是被舔开一个小口的屁眼很快就被cao成了就算他拔出去也合不拢的roudong。原本薄薄的、内陷的括约肌被粗壮的roubang来回拖拽,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我听见自己疲惫但放荡的yin叫,夹杂在查理兴奋的吠叫声里。我还能听见他爽得拼命摇尾巴的声音,看来下次体检得让人专门检查一下他的尾椎骨,太爱摇尾巴的人形犬在养护方面就是得多用点心思,这是兽医叮嘱我的。 对一条听不懂人话的狗说慢点或者轻点都是白费力气,所以我抱着靠枕随他cao,横竖最多我尿在沙发上然后换张沙发而已。 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又被他cao射了一次,射精时我条件反射地夹紧屁眼接着又被查理用力cao开,屁股里塞着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射不干净也尿不干净,但是真的很爽。查理的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我知道按他的体力继续以这样的速度cao我一小时也不是问题,这很好,因为很棒很甜的高潮还能有很多很多次,只是,呃啊……我好饿。 “汪呜,汪呜,呜呜……”查理在我背上叫个不停,他的口水滴在了我背上,接着是干脆就是他的舌头舔了上来,我在永远没个完的快感中视线模糊地咬着手指,很想问问他我好不好吃。 也许我不应该独居的,至少应该放个家政机器人,可是自从某一任情人在分手后黑了我的智能型机器人偷窥我和另一个床伴(他哥哥)办事还气得拿枪找上门来之后我就懒得在家里放任何多余的东西了,我生活里碍事的蠢货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想连在床上都得应付他们。 当查理的狗jiba在我肠子里猛然膨胀,我呻吟一声,就像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尿了出来。我起床后去了卫生间,所以没喷出多少尿液,反倒是查理的狗jiba像水枪一样喷射出了大量的jingye,满满涨涨地全部灌入了结肠深处。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在怪异的饱涨里打了个嗝。 但我还是很饿。 等到狗jiba上那个拳头大的结终于消退下去,我把查理从沙发上赶走并爬起来,远离了被我的jingye和尿液浸透的沙发。我带着我在饥饿中彻底清醒过来的头脑走进浴室,冲澡的同时预约了临时家政过来处理“被狗毁掉的沙发”并回复了几封邮件。 把自己弄干净后我走进厨房做了我和查理的早饭,和纯种狗不同,他可以吃加有各种调味料的饭菜,倒是给我省了不少事。 到了下午,我陪查理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他毁掉了三株能再买一个他的玫瑰,但看在他被扎得满嘴是血还坚持叼着花送给我的份上,我带他去见了兽医而不是rou畜场里的屠夫。 回来后查理终于安静了,但也许那只是药物的效果,因为没过多久他就蜷在自己窝里睡着了。 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 解决了最后一场会议后查理还是没醒,我却一点也不困,所以我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地下室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又在我背后合上。我穿过一段不长的走廊,来到了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我打开门,我的客人一如既往热情地欢迎了我。他几乎从来不重样的唾骂让我疑惑为什么他的职业是无业游民而不是老师,他的词汇量和知识储备都丰富的可怕,就算在这儿待了六个月,他还是每次都能想出新的、形容或者描述我的方式。 而我的回答就要贫瘠多了,“晚上好,约翰。” 按照一般的简约客房装饰的房间中央是一张被各种维生设备环绕着的大床,床上的男人——尽管他神情厌恶并愤慨——模样英俊,身体强壮,往随便哪儿一站都能第一时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如果他还能站得起来的话。 每一次下来看到他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他时一样讨厌我,我都会由衷地感到高兴,这是个混乱糟糕的世界,毫无疑问,所以那些拒绝改变的人总是珍贵的,我很高兴我能拥有这样一份罕见的珍品。 只不过查理很讨厌约翰,每次我从地下室出去他都会愤怒而焦躁地绕着我低吼转圈,嗅觉太灵敏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约翰倒是很关心查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要求我去除查理身上“畸形扭曲”的那些部分然后把他送去疗养院,他坚持查理是一个人而非一条狗。这很让我苦恼,再调皮的狗养久了总是有感情的,我不想丢弃查理,可是我也不想放弃约翰。 我并没有苦恼太久,因为我得到了约翰,过程字面意义上的简短,说到底他和货柜里的商品并无区别,我多看一眼,自然就会有人把他双手奉上。虽然我更想通过比较恰当的途径得到他,但拒绝一份包含着诚挚心意的礼物总是不礼貌的。 我向那张大床靠近,边走边脱衣服。约翰停止了对我的斥骂,他抿紧嘴唇,冷冷地审视我,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俯视罗马士兵。但是在我脱掉所有衣服并爬上床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放大了,我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就听见他暴怒地斥道:“贱人!贱人!你这娼妓!母狗!滚出去!” 他的怒气突如其来,连接着维生设备的断肢在空气里无用地挥舞,我急忙按住他,却被他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滚!”他说。 我反手抹掉脸上的唾沫,疑惑地看着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在他刚刚搬到这个房间时也出现过,为了防止他伤到自己我只好切下了他的两条上臂,后来他企图逃跑,于是我又切下了他的两条小腿,那之后他就冷静多了,现在这是怎么了? 他已经不与我对视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发现有浓稠的jingye正在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滑。那是查理的jingye,早上他射得太深,我没能洗干净的那些现在流出来了。 我顿了顿,看向约翰,他看起来快气疯了,原本俊美的面孔都有些扭曲,可我却因此而小腹发烫,肛xue发抖,腰以下都忍不住地酸软下去。 “看。”我在他身上转了个身背对他,分开双腿,再用手掰开了臀瓣,把被查理cao肿的、正在慢吞吞吐出狗精的屁眼给他看,“查理射了好多在里面,你觉得我会怀孕吗?” 他一言不发,往常能把我斥责得体无完肤的舌头像是被猫咬了,我能听见的就只有牙关紧咬的咯咯声。 我又转回去,面对他蹲在他身上,在他像是要掐死我的瞪视里抬起屁股,用还在淌精的rouxue去蹭他已经完全勃起的jiba,从上到下,把查理的jingye涂抹在上面,然后我握住它对准屁眼,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管他是不是快要被气得晕过去了,我想他是很舒服的,环状的软rou一圈圈挤压着吮吸下来,湿热的甬道蠕动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按摩roubang,是个男人就会爽。 约翰的喘息很粗重,但他还是不肯说话,没关系,以前的这时候他也是一样安静,吵闹的那个会从他变成我,这次也不例外。 “您真棒,”我真诚并甜蜜地赞美他:“早上……哈啊,我都被查理的狗jiba,唔……cao松了,可是现在您……您还是把我cao得好舒服,好深,您和他一样……啊啊啊不对,您比他还要厉害!” 我骑跨在他身上又急又狠地用后xuejianyin他的yinjing,吃得yin水四溅,毫无吃相。我没有夸大事实,他的老二确实很棒,就算不全部插进来也能轻易地cao进我的结肠,把那个狭窄的、对入侵者充满抗拒的弯口cao成湿哒哒的jiba套子的一部分。而当我吞下他的整根yinjing,我的肚子就像是要被cao穿了那样又痛又涨,可是要抬起屁股的时候就更加舍不得了,我重重地坐回去,皱起脸对自己说痛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真的被他cao穿。 约翰始终沉默,他注视我的眼神充满了恨意,这可真是前所未有,就算我砍掉他的肢体时他也只是冒着冷汗背诵圣经,并用谴责的语气说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我会下地狱的话。不过之前我好像也从没带着谁的jingye出现在他面前过,哈,有趣。 我像猫那样弓起背,把脸放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你们都好棒,我想要你们两个,可以吗?我想让你们同时插进来,下次我把查理带下来好不好?你是为了他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你们上次见面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一定也很想他吧?” 约翰的心跳好快,我着迷地亲吻他的胸膛,心想多好啊,他的心脏在为我而跳呢。可惜标本都是不会动的,我真的很想要把这一刻永远保存下来。 遗憾地扁了扁嘴,我撑起身体,继续taonong他的roubang。它可真硬,他的主人在用它代替巴掌、拳头、刀剑与子弹惩罚我吗? “我会很乐意被这样鞭笞至死的。”我小声咕哝道。 但我并没有如愿死在约翰的jiba上,在我射不出东西迎来干高潮的时候他射了。jingye灌进了很深的地方,清洗会不太容易,我又不喜欢灌肠,于是我决定等下让查理帮我舔干净,正好在睡前再享受一下最棒的前列腺按摩。 干高潮结束后我抬起屁股吐出约翰的jiba,却没有立刻离开,他也没有向往常那样出声催促。 我趴到他身上,注视着那张让我一见钟情的面孔 ,说:“我从没吻过查理。”然后我向他靠近,他垂下视线看着我,没有反应,一直到我的嘴唇碰上他的,他也没有向过去那样扭开头。 他接受了这个吻,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天啊,天啊,他竟然真的……他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去吻一条狗?这太好笑了,原来在他眼中,我没有任何其他一个情人了?还是说他觉得我当真冷酷吝啬到了连一个吻都不会给床伴的程度? 我慢慢止住笑意,看着约翰,我陈述道:“您爱上我了。” 约翰脸色大变。 我想我应该高兴,事实上我也的确是的,我想起那株我亲手种植的玫瑰,我曾为了照料它而弄得满手伤痕,接连数月都疲倦不堪,但当五月到来,它的第一个花苞盛放的时候,我几乎醉死在喜悦和满足里。 就像现在。 但是很快,那样的情绪就像烟花那样在到达顶峰后坠落并消失了。 我感到索然无味。对约翰。彻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