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戏台下当众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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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下来,外面的雨还是下着,师父可能在朋友家歇下了,也没回来。两人终于敞开心扉,抱在床上腻歪,说着一会儿话就又吻做一团,顾垂庭自然而然的又插了进来。 顾垂庭是年轻气盛,而沈芝华是第一次恋爱,他空窗的几十年似乎都在等待这一个人的到来,结果等得太久了,等成一把干柴,一遇到年轻气盛的熊熊烈火,就会把彼此都焚烧殆尽,融为一体才肯罢休。 累了就相拥而眠,睡梦中不注意碰到对方,也会凑上去亲一口,将对方亲醒了,然后又开始zuoai,一整夜都没有歇下来过。 两人是被拍门吵醒的,老头子爽朗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芝华,你小子怎么把门锁了,开门啊,都太阳照屁股了,怎么还睡懒觉!” 门外已经大亮,雨过天晴,阳光分外灿烂。 两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像一对私会的小情儿被父母抓住了似的,四处找衣服,胡乱往身上套。沈芝华大叫道“来了,来了。”一边回头对顾垂庭道,“还有床,床。” 等他给老头开门,就被老头劈头盖脸的一阵数落,什么偷懒不练早课了,成名了就懈怠了也不起来吊嗓子了,结果看到顾垂庭从沈芝华的房间里走出来。 沈芝华赶紧介绍这是他朋友,听闻他在这里也想过来体会一下乡村景色。 顾垂庭谦和的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开沈芝华,冲老头鞠躬打招呼,这会儿倒是尊师重长得很。 有外人在,老头也不好丢了顾垂庭的份儿,不再说他,招呼沈芝华带上家什伙儿,晚上村子里要搭台子,他昨儿已经和乡邻们说了,要上去唱一场。 沈芝华笑道,“挺好的,咱爷俩好久没搭过伙了。” 师父说,“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吴老头敢说他能唱,我就和他比一比。” 傍晚,在村子外的空地上台子已经搭起来了,简陋得很,可是台下人却是已经挤得满满当当,老头要上台先走了,沈芝华和顾垂庭这才慢慢姗姗的来,挤在人群之中,顾垂庭站在他身后,手臂若有似无的圈住他,小心的护着他不被挤到。 人实在太多,摩肩接踵,所以谁贴着谁,谁挨着谁,大伙儿根本不关心,沈芝华顺势靠进了顾垂庭怀里,旁人也看不出来,顾垂庭就在下面牵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沈芝华心里发甜,两人像普通爱侣一般,正爱意浓烈,偷偷当着外人的面搞些小动作,也快乐得很。 很快台上开演,过了几个节目才到他师父和吴老头搭的。 老一辈人的角儿们当时社会环境差,反而功夫更加过硬,尽管他师父已经年至六旬,嗓音也因为这些年没事喜欢喝点而有所影响,可是那调子,唱腔一起,范儿就出来了,远胜现在好多大势的小花小生,两老将对双剑、走旋子、大开打,美轮美奂,精妙绝伦,沈芝华看得入迷。 大家伙看得连连拍掌叫喊,锣鼓声震天。 忽然沈芝华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他眼睛舍不得离开舞台,反手去一摸,登时就像中了雷劈,顾垂庭握住他的手放在他硬起来的孽根上,凑到沈芝华的耳边低声道,“我家宝贝认真起来太迷人了,你看都把我看硬了。” 沈芝华耳根烫得要命,红色还有要蔓延的趋势,他不安的瞥了下四周,大家都看得入迷,才没空关注他们俩,于是小声的对顾垂庭喝道,“放手,是让你来看戏!” 顾垂庭握住白嫩的手掌隔着裤子一起抚摸半硬的家伙,没一会儿,半软roubang就变成了全硬的大铁棒,快要顶破裤裆,灼烫的温度将沈芝华的腰眼烫得发麻,他膝盖弯立刻就有些软了。 “可我只想看你。”顾垂庭轻声在他耳际呢喃,热乎乎的气流流进耳道,竟然压过了台上的乐曲的声响,濡湿的舌头舔了耳垂一下。 “闭,闭嘴。”沈芝华咬牙道,然而越发绯红的脸颊和耳朵出卖了他。 顾垂庭用暧昧的气音哄道:“宝贝自己看自己的,我弄我的,互不干扰。” 沈芝华无可奈何,威胁瞪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安分点,“这样你都能…” 结果顾垂庭的手掌直接抚摸上了浑圆的屁股,“宝贝不用管,只要你乖乖站好就可以了。” “唔…”沈芝华赶紧咬住嘴唇,要是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那可是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顾垂庭一手揉捏他的屁股,一只手在他腰上乱摸。 沈芝华的身段私底下可被传为“北平一绝”,跟来北平没看过皇城,没吃过烤鸭一样,到北平没到过广和梨园,没见过沈芝华的杨玉环,那就不算来过。凤冠大红蟒袍一穿,凭生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待他脱下衣服,又觉得凭生所见的所有人都不及他万一。 顾垂庭这样,视线不动光凭摸索,手下的触感就愈发的分明,抚摸得更细致。心里不由想,女娲在捏他时可能费尽了心思,每一根骨骼,每一块皮rou,哪里该多哪里该少,怎么最最合适完美,全部都在沈芝华身上得以体现。 两瓣rou臀紧窄又挺翘,圆润丰腴而又不过分肥软,揉起来糯手Q弹,又柔软得恰到好处,腰更是细得两掌可握,却又不是弱柳扶风的细瘦,而是精细柔韧的,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好看又有张力。 两人穿的都是西裤,沈芝华的臀部姣好的曲线被完全勾勒出来,人群拥挤推搡着,两人又挨得近,时不时就被挤得撞到一起,jiba弓起来的部分就一下一下往臀瓣上撞。 沈芝华被顶得又忍不住哼了一声,那块屁股rou也发麻发烫,眼睛看着台上的光影渐渐失焦,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来主动迎合。 顾垂庭低笑一声,声音性感到令人腿软,他往前贴紧沈芝华,握着沈芝华的手解开裤扣,然后掏出那早就硬到湿润的黑jiba,guitou在弹软的屁股rou上戳了戳,小声道,“站起来点。” 沈芝华手心被那根大东西烫得发抖,无可奈何,只得踮着脚站高一些,他比顾垂庭矮半截儿,踮得只剩脚尖着地,顾垂庭这才顺利的将大roubang插进他的双腿之间。 到这时候,沈芝华终于明白他要怎么弄了。心里又紧张又觉得刺激。 “夹紧一点儿,宝贝。”顾垂庭双手放在他的两边胯骨上,分出些力气把住他的身体,免得他踮脚站不稳。 “唔…我说了”沈芝华结结巴巴道,“不准这样叫我。” 顾垂庭插进去没急着动,巨大火热的一根放在那里,腿根的嫩rou隔着裤子都被烫的瑟缩不已,臀rou也跟着细细的颤动。 “放松点,你太紧张了。”然后又顺着他说,“不叫宝贝了,叫沈哥哥好吗?” “你…”沈芝华霎时脸红了个透彻,被分去了心神,顾垂庭抓紧机会在腿间摩擦了起来。 “嗯…”虽然隔着裤子,里面还有内裤,可是这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作用,坚硬如铁的硬度和guntang如火的温度穿透布料,像是直接贴着敏感的花唇摩擦似的,花唇颤巍巍的抖动,随着顾垂庭的摩擦,内里渐渐泛痒,阴水开始往下淌,内裤很快就湿了。 “唔…不…不行…”沈芝华带着哭腔小声道。 “行的,行的,沈哥哥忍一忍。”顾垂庭凑过来飞快的趁着没人注意,在他脸颊上安慰的亲了一口。 “唔…真的…不…不行了…”沈芝华真的要哭了。 顾垂庭还以为他只是害羞,没说话拍了拍他的屁股。 “停…停下…”沈芝华用力的夹紧双腿,手捏住在他屁股上乱揉的爪子,非常难以启齿的小小声道,“…裤子…湿了…” 顾垂庭伸手往他腿间一摸,明明才磨了没多久,两层裤子就真的都湿透了。 “你干什么!”沈芝华赶紧把他的手从自己双腿间抽出来。 “哥哥。”顾垂庭大型犬一样挨上来,可怜兮兮的叫道,“反正都湿了,就让我磨一磨吧,一会儿我们天黑了再走就行了,别人也看不到。” 沈芝华提了一口气,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反驳他,顾垂庭立刻喜滋滋的开始小幅度挺腰抽插,周围都是人,也不能太大动作,可这样慢条斯理的磨蹭比起他平时的大开大合也不遑多让,因为很慢,所以所有的感觉都无形中被放大了好几倍,沈芝华甚至能透过花唇和双腿的感觉,描绘出被架在三者之间的那根东西的轮廓,每一次贴着臀部的裤缝往外拔时,roubang就将臀沟磨了个遍,裤子被顶得凹陷进去,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圆弧,顾垂庭还把臀rou往两侧掰开,roubang用力往里挤,企图扩大这道rou沟,大jiba的一半都顶进了臀缝里。 沈芝华垫着脚也能站得稳稳的,这就是京城名角儿的功底,顾垂庭忽然心里冒出来个想法,他松开了沈芝华的腰,往前顶胯,大roubang摩擦过臀沟往前一捅,guitou干在充血的阴户上,最终一下子撞在肿胀的小roubang上,撞得本就也硬了憋在裤子里的小roubang根部生疼。 “啊…”沈芝华轻呼一声,嗔怪的低吼,“你干什么?” 顾垂庭无辜的举起双手,一本正经的道,“我看哥哥站得很稳,所以应该不用我扶着了。” 沈芝华无语,但是也不能承认自己被他cao得站不稳吧,只得恨恨的瞪他一眼,报复的夹紧了腿。 顾垂庭果然嘶了一声,嘟囔道:“哥哥真是哪里都很紧。” 沈芝华觉得自己脸上都烫可以滚蛋了,顾垂庭这个野东西,净说着什么浑话,他在学校就这么教书育人的吗?简直是误人子弟,衣冠禽兽! “别骂我,我听到了噢。”顾垂庭往后弓腰,jiba头对准阴户往上顶,很快就找到了花唇间的位置,guitou集中火力往小凹陷处顶弄,将布料都要顶进小口里去了。 沈芝华花xue收缩,娇嫩的xue口哪里受得了裤子这样摩擦,不平整的布料将xue口磨酥酥麻麻,流出更多的yin水来,顾垂庭再磨几下,很快裤子就完全湿透了,yin水甚至有渗透裤子往外滴的趋势。 “哥哥,你怎么这么多水啊?”顾垂庭明知故问,jiba经济无限的不间断抽插,大guitou有意无意的就会撞进阴户的凹槽口,顶端都被yin水润湿了。 “你…唔…”沈芝华的思绪又被顶散了,精力也不能集中看台上的表演,股缝会阴阴户还有男根都被大roubang填满摩擦撞击,所有的感官都不由的去注意那里,去感受大jiba的抽插他的温度,两个xiaoxue隔着裤子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竟然争先恐后的开始蠕动收缩,可却迟迟含不到喜欢的大jiba,就sao动犯痒的折磨他的主人。 “嗯…唔…”沈芝华低声的轻喘,头发微长盖住的后脖颈也是粉艳艳的,勾得顾垂庭好想咬上一口,却顾忌周围人多,只得将所有yuhuo都集中到下半身,在双腿之间变本加厉的挺动。 台上的节目走马观灯轮着上演,台下两人战况暗潮涌动如火如荼,沈芝华跟罚站似的,踮得小腿发酸,大腿又被摩擦得发软,顾垂庭终于低吼着射了,射的位置很刁钻,不偏不倚,刚好是双腿之间,若是夹得紧,从前面和后面倒是都看不太出来。 沈芝华哆哆嗦嗦软倒进顾垂庭怀里,放松下来才觉得后背心里全是汗,而且不止腿,腰,小腹,浑身的肌rou都因为绷得太紧了,酸软不堪。 这会儿天色已经微暗,顾垂庭赶紧趁着人多没人注意将人办扶半抱的抱回了家。 他让沈芝华休息,自己又回去帮师父把东西收拾回家来,恰好听到吴老头对师父说,“老东西,这下服气了吧?赶明儿,咱两再来一出,准儿叫乡里乡亲手掌都拍痛。” 师父却突然沉默了,摇摇头,“不唱。” “你啊…”吴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顾垂庭抱着箱子跟在师父身后,将东西放到师父的屋子,正要告退,却被叫住了,“能喝吗?陪老头我喝一盅再去。” 顾垂庭又坐下来,老头从伙房里拿回来一瓶酒并一盘花生米,两人无声的喝了起来。 酒过半瓶,老头突然开口道,“小顾啊,好好待他。” 顾垂庭放下正帮他倒酒的瓶子一看,老头眼睛里已经有些醉意,正犹豫要不要继续。他想起今天沈芝华跟他说的话,沈芝华是反对师父喝酒的,他们这行靠嗓子吃饭,酒是不沾的。可师父隐退后竟然喜欢上了喝酒,就算他不再登场,可出于对身体考虑,也不该老喝。 老头举了个空杯子,立刻不满道,“满上满上。”,老头无妻无子的孤家寡人一个,劳碌半生,也就这一点点爱好了,顾垂庭也不好逆他的意,于是又给他倒上了。 “这就对了嘛。”老头高兴的抿一口酒,“比那小子会来事,喝点酒也不让。” 又叹口气兀自的说,“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们小扇儿啊,从小就懂事,那么早就没了父母,那时他才多大?”他把手在空气里比划一下,“这么高?还没到我腰呢,跟着我吃了那么多苦也不长心。他初次登台那天下着雪的,一出门再回来,就捡得个小孩儿。” 顾垂庭精神一震,看向老头,他虽然说得没头没尾,可顾垂庭听明白了,是在说沈芝华。 “那小孩得有七八岁了,我劝他咱两连自己也养不活,就别自找麻烦了,他不听,后来那孩子生了场病,以前的事啥都不记得了,管着他个十七岁不到的娃娃叫爹。这小子,居然背着我带她去上了户,还把自己年纪生生往上改大了八岁,就为了给人当便宜爹。你说说,简直气死老子了。他年纪轻轻,拖着个这么大的孩子,谁肯嫁给他。这么多年…我…”他声音渐渐小了混沌不清,不支的倒在桌上。 “我一直担心他万一也跟我似的孤孤单单一辈子怎么办?可是见到你,我就知道了…”他欣慰的笑着,“我不反对…你们…只要你好好待他。”他突然坐起来一把抓住顾垂庭的手,老眼里泪光闪烁,“小顾啊,你答应我,好好待他,我们小扇儿啊,是个好孩子…” 看到顾垂庭点头他才又倒回桌子上去,侧着头看墙上挂着有一张二人照,是年轻时的老头和一个长相和沈芝华颇像的青年。“你要珍惜他,别像我…”他看了会儿,梦呓一般,说着竟是抽噎起来,老泪纵横,“轻舟啊,自你之后再无虞姬,可怎叫我又唱霸王…” 顾垂庭打断他,“师父,您醉了,我扶您去歇着吧。” 他将老头扶上床,盖好被子,拿着酒盏出了门,身后的屋子里传来悲怆凄凉的唱声,“啊呀,妃子…!看来今日,就是你我分别之日啊…了,十数载恩情爱相亲相倚,眼见得孤与你就要分离…” 顾垂庭心口像压着块沉甸甸的石头,回到沈芝华的小房间,沈芝华已经睡着了,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他的脸很小,可是还是被挤得嘟起来,特别是红殷殷的嘴唇,嘟嘟的。碎发都散落在枕头上,落在他白皙的侧脸上和欣长的脖颈上,睡着的沈芝华美好得像孩子,像纯洁的天使,看到他,顾垂庭心情才松快了些。 他跪在床边凑近了轻轻抚摸沈芝华的脸,轻声的叫道,“小扇儿…” 睡梦中的沈芝华像是听到了一般,闭着眼含糊的哼了一声,小猫似的蹭蹭了顾垂庭的掌心,呢喃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