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央央,给我生个孩子吧 【蛋:被拐卖至青楼接客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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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珩搂着人在软塌上躺下,两手撑在她脑侧,待姿势调整好了,这才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甬道被撑到极限,嫩rou被不断摩擦带出再插入,性器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在敏感点上,每一下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池央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处于云端,纵使身下是万丈深渊,她都甘愿堕落。 这个想法,让她心头一惊,意识竟清醒了一些。 她清晰地听到那一声声娇媚可耻的声音从自己嘴里飘出,混杂在“噗呲”的水声中,是如此yin荡。 “嗯啊……” 乳尖被男人含住口中挑拨,身下快感堆积处于爆发的边缘,池央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愈发适应魏珩了。 这个恐怖的想法刺激得她心头一怔,内壁在这一瞬倏然绞紧,她攥紧了手指,绷直了脚尖,陷入高潮。 魏珩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央央,给我生个孩子吧。” 几乎是一瞬之间,池央猛地清醒过来,拼命摇头拒绝道:“不,我不要,不——” 然而,晚了。 性器早已抵住宫口,将jingye源源不断地射入腹中。 虽说魏珩以前也内射过,可小腹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胀得难受过,她不禁绝望地想着,魏珩是铁了心要让她受孕了…… “呵,央央不愿意么?不愿意生下朕的孩子?”魏珩冷笑着,额间青筋暴起,想来是动怒了。 池央被这骤降的气氛吓得瑟瑟发抖。 她虽对男女之事了解不多,可也曾听宫中嬷嬷讲起过,说男女luanlun生下的孩子非死即残。 她生于帝王家,自然知晓帝王家的无情,健全的孩子能否健康成长已是问题,若她生下一个怪胎,岂不打小就会被人瞧不起?更何况,她若真有魏珩的孩子了,岂不是这辈子都无法离开他了? 所以,孩子是万万不能要的。 想着,她哽咽道:“皇叔,求求你,不要让央央生孩子,好不好?” 魏珩气极了,只当她是不愿再跟他有牵绊,所以才不想要孩子,心里一发狠,掐着她的纤腰便再度抽插起来。 与先前重于求欢享乐不同,男人更着重于射精,性器更是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少女已红肿不堪的xiaoxue,仿佛一定要确保她受孕似的,更全然不顾她为此哭哑了嗓子。 一直将人折磨到后半夜,魏珩这才收了手,将人简单清洗了一下,便抱着人回寝殿歇息了。 将人放在榻上,只听少女低声呢喃道:“不,不要,我不要孩子……” 魏珩眸底暗沉一片,强忍怒意,拿了被子将她盖上,出去对福公公吩咐道:“待会儿将人送到未央宫去。尚食局和御医院那边吩咐下去,无论膳食还是调理的药方,一律不得出现避孕成分。” 福公公赶忙应下,瞅了瞅黢黑的天,犹豫道:“陛下,这会儿把人送去万一着凉了……” “那就明早送!”魏珩暴躁道,一甩衣袖竟是朝御书房去了。 …… 这一觉,池央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翌日傍晚,这才起了身。 见她醒了,怀玉忙让宫人端了温热的药来,一边扶起她,一边从宫人手里接过药,道:“宝林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奴婢都要去御医院找御医问诊了。” 池央闻着那苦涩的药味,蹙眉道:“这是什么?” 怀玉赶忙解释道:“御医院开的调理身子的药,宝林身子这样差,光侍一次寝就昏睡了这么久,不好好补补怎么能行。” 闻言,池央推开她端药的手,眸中满是抗拒,“我不要喝什么补身子的药。” 怀玉一脸为难:“宝林,陛下吩咐过,这药必须得喝……” 倏然,只见池央抿唇,一手摁住小腹,一手攥着她的衣袖,面上尽是痛苦之色,“怀玉jiejie,我肚子好疼……” 怀玉吓坏了,赶忙放了药碗,让宫人去传太医,扶她在榻上歇下,“宝林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死奴婢了……” 池央捂着小腹,双唇紧抿着,小脸更是惨白得不像话。 怀玉搓着她冰凉的小手,时不时焦急地看向殿外。 等了没多久,便见一个御医急匆匆地提着药箱进来了。 怀玉忙迎了人进来,让他赶紧问诊。 温御医仔仔细细地把了会儿脉,又伸手隔着被褥摁了摁池央的小腹,这才起身拉着怀玉走到一旁,问道:“你家娘娘这月葵水可来了?” 怀玉一愣,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宝林前几日刚入宫,葵水之日奴婢也不大清楚。” 温御医轻叹口气,回头看了眼榻上面色苍白的少女,道:“宝林体寒,气血虚弱,葵水每至便腹痛难忍,应补气养血,和中止痛。这样,我暂时先开个药方试试成效。你呢,要把宝林这几月来葵水的日子、剂量、色泽全都详细记录。” 怀玉一一记下,却见榻上的人儿忽然撑着身子坐起来,道:“怀玉jiejie,我有些饿,想吃莲子粥,你去做一碗来好不好?” 怀玉犹豫片刻,见她面色不佳,又想起来她今日未曾进食,只好应下赶紧去小厨房准备了。 待人走后,池央这才看向温御医,道:“不知大人贵姓?” 温御医老老实实道:“敝姓温。” “温大人,我有一事要拜托你。”池央开门见山道。 温御医吞了口唾沫,忐忑道:“宝林请说。” 池央注视着他,道:“我想让大人为我开一副避子药方。” 在安王朝,妃嫔避子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更何况今早御医院才接到陛下密令,说未央宫的一切吃食药方都不得含避孕成分。 纵使他有十个脑袋,那也万万不敢违抗圣令。 温御医当即跪地求饶:“宝林使不得啊!历朝只有陛下让罪妃避孕的案例,如今您要反着来,岂不是拿你我的人头开玩笑?” 池央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答应,自枕头下方掏出方才从怀玉头上悄悄取下的头钗抵住脖颈,她冷冷道:“温大人今日若不答应我,世上便再无池宝林了。” 温御医惊出一身冷汗,双手发颤,眼见那尖锐的头钗已划破玉颈处白嫩的肌肤,他赶忙出声道:“微臣出药方!出药方……” 池央强忍刺痛,逼迫道:“你现在就把药方写出来!” 温御医抹了把冷汗,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去拿纸笔,只见眼前掠过一个模糊的影子,紧接着便传来物体相碰的清脆声。 池央捂着手腕闷哼一声,染了血的头钗掉落在地。 温御医手疾眼快赶忙夺过了头钗,却见地上还躺着块翡翠玉扳指,看成色模样,似乎是—— “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朕倒不如成全了你!来人,拿白绫毒酒来!”魏珩咬牙暴怒着,一袭玄色常服也压不住周身的怒气。 他不知何时已走至榻边,一手掐着少女脆弱的脖颈,一手紧握成拳。 池央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眼,道:“你杀了我吧……” 宫人们吓坏了,福公公拼命地给温御医使眼色。 温御医急忙道:“陛下息怒,宝林来了葵水,气弱体虚,一时疼痛难忍,神志不清,这才——” “住口!”魏珩冷声打断,看向身后满脸焦急的福公公,吼道:“都聋了吗!没听见朕说让拿白绫毒酒来!” 福公公吓得跪地,生怕触及圣怒,抬头时却是无意看到池央愈发苍白的脸色,赶忙出声道:“陛下,宝林她……” 魏珩扭头一看,只见少女秀眉紧蹙,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双唇更是哆嗦个不停。 他吓坏了,赶忙撒了手将人揽到怀里,“御医!御医死哪儿去了!” 温御医哆哆嗦嗦地上前把脉,仔细检查了半晌,这才道:“启禀陛下,宝林体寒身子弱,如今受了刺激,只怕是加剧了腹痛……” “庸医!还不赶紧滚去开药!”魏珩怒,若非怀里搂着小家伙,早一脚踹了上去。 温御医吓得双腿发软,若非有宫人搀扶,早就摔倒在地了。 一时间,整个未央宫可谓是乱成一团。 一直到了子时,池央的情况才稍稍好转一些。魏珩亲自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给她强喂了好些药,这才抱着人在榻上歇下了。 梦中,池央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正值冬日,冷宫的饭菜日日不见荤,她特地挑了个天晴的日子去冷宫的湖边抓鱼吃,却不想脚下冰面太薄,她一个不慎,竟直接掉进了刺骨的湖水中。 奈何先前跌下去的地方冰面太滑,她穿的棉袄浸了水如铁块般,怎么都爬不上去,硬是在水里泡好一会儿。 后来,还是母亲不放心她四处出来看看,这才将她解救了出来。 好巧不巧,那日夜里她便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葵水,先是冷得直打颤,后是疼得生不如死。 母亲心疼她,给她喂了好些热水,夜里也一直用双手给她暖着小腹,还时不时给她揉揉冰凉的小脚。 这个梦太过真实,她几乎能感受那双温热的大掌正紧贴着她的小腹,为她驱散走丝丝寒意,就连脚丫子也暖和无比。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没见到回忆中的母亲,而是那张熟悉可怕的睡颜。 男人温暖的大掌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哪怕在睡梦中也不忘时不时轻揉一下。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魏珩。 从前,他只知晓欺凌她,羞辱她,无论是精神还是rou体,他甚至连一点尊严都不肯施舍给她。 可如今,他安静,体贴,仿佛她熟知的那个他都不过是假象。 小腹又是一阵胀痛,她疼得蜷缩起来,明明动作不大,却还是惊醒了男人。 魏珩以为她尚在熟睡,吻了吻她的额头以表安慰,大掌运气暖着她的小腹。 好一会儿,待她身子稍稍舒展些了,魏珩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脚,察觉到有些冰凉,干脆钻进被窝里,捧着一双小脚丫不停地呵着气。 池央只觉得心头一暖,呼吸一窒,心底仿佛有什么在喷涌而出。 她咬着手指拼命地抑制住眼泪,仿佛那不是简单的泪水,而是罪恶的行径。 魏珩探出头来时,只听到少女吸鼻子的轻微响声,低头仔细一看,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双眼通红,满脸泪痕。 他忙将人搂到怀里,急切道:“怎么了?还疼么?” 池央只是伸手抱住他,抿着唇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