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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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耶律顺穿戴整齐,后退一步,直勾勾盯着李代嘉的身体,见这俘虏玉体横陈躺在桌上,浑身满是激烈情事留下的爱痕,双股之间缓缓淌出精水,不由心神微动,苍白英俊的面容浮现起兴奋的红晕。 李代嘉察觉到耶律顺不加掩饰的视线,痛苦得闭上眼睛。 耶律顺看了一会儿李代嘉,又转头寻找蛇血万毒丹。 却见那丹药几经碰撞,已裂成一地赤红碎屑,与地上尘土混在一处,不知是否会影响毒性。 耶律顺不能冒这个风险,于是将李代嘉抱到床上,唤宫人取来一根铁链。 铁链这一头锁在床柱上,另一头套住李代嘉的右手,叫他无法离开床榻。 李代嘉浑身热得发烫,头脑昏昏沉沉,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能任凭辽人摆弄。 迷迷糊糊之中,又听耶律顺说道:“我得去找国师再炼制一枚蛇血万毒丹,你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说罢匆匆离去,只留下几名宫人照顾李代嘉。 宫人都知萧皇后将李代嘉当作摇钱树,哪里敢苛待于他?齐力除去李代嘉身上的破烂衣衫,小心替他裹了左腕伤口,仔仔细细擦洗身子,披上了一件雪白寝衣,又喂他慢慢用了一小碗温热米汤。 李代嘉本想保持清醒,可身子无比乏累,终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时分。 暮色深沉,春寒料峭。 李代嘉睁开双眸,只觉得头疼欲裂,四肢仿佛散架一般无比酸痛,挣扎着翻了个身子。 只见宫中烛火幽暗,耶律顺斜卧在地,正缓缓擦拭一把弯刀,双眼直勾勾盯着明灭不定的烛火,不知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李代嘉勉力坐起身来,手上铁链叮当作响。 耶律顺恍然回神,抬头问道:“你醒来了吗?” 李代嘉皱眉说道:“蛇血万毒丹……” 耶律顺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国师已在炼制新的蛇血万毒丹。他今夜会亲自过来给你喂药,免得好端端一颗灵丹妙药又被你毁了。” 李代嘉心想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了,胸中大为烦闷,讥道:“既是灵丹妙药,你自己怎么不享用一颗呢?” 耶律顺丢下弯刀,快步逼来,伸手将李代嘉摁倒在床。 李代嘉浑身酸痛无力,只得面孔朝里躺在床上。 耶律顺在他身后躺下,将他一条腿抬高起来,直勾勾盯着他股间的花xue,说道:“原来宫人给你的小洞都上了药,还真把你当成贵人来伺候了。” 李代嘉只觉得耶律顺炽热的视线如有实质,忍不住说道:“你又要……又要做那档子事么?你怎么跟刚开荤的黄毛小子似的?” 耶律顺不置可否,说道:“待你服过蛇血万毒丹,我就会派人送你回到京城。等到那时,要想尝一尝你这人间真龙的滋味儿,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李代嘉吃了一惊,回过头说道:“难道你还打算送我回京城?我绝不会听你的话发动内战,你不如死了这条心吧。” 耶律顺笑了笑,说道:“你这人有家不回,偏要在我这儿做俘虏,那就等着毒发身亡吧,左右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下身一挺,坚硬的阳物又捅进了李代嘉的后xue! 他在李代嘉体内随心所欲攻城略地,动作极为粗暴,全为发泄自己的兽欲,毫无半点怜惜可言。 李代嘉那窄小的xue口又再度撕裂开来,点点鲜血落在床单之上,不由五指用力,痛苦地攥紧了冰凉的铁链…… 耶律顺从背后紧紧压住李代嘉,伏在他身上慢条斯理cao干抽插,幽幽说道:“我父皇从前说过,只要占有了女人的身子,就能占有女人的心。只要把女人的身心牢牢握在鼓掌之中,这辈子都不怕被她背叛。” 李代嘉将脸埋在枕头中,眼神中满是痛苦忍耐,闷闷说道:“你的父皇也是禽兽……” 耶律顺冷冷说道:“他们都说我父皇是失足落水而死,其实我父皇是被人害死的,那一年他三十来岁,正是要大展宏图的年纪……没过多久,母后也殁了……哼,我们家族的人都是短命鬼……”见李代嘉白皙的后颈冒出一层汗珠,便低头细细亲吻。 李代嘉轻轻嗯了一声,挣扎着躲避耶律顺的亲吻。 耶律顺却如毒蛇般缠绕上来,下体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强,粗壮的rou物将李代嘉的后xue磨得火辣辣发疼。 李代嘉只盼能分散耶律顺的精力,于是打起精神,勉强问道:“你那时……那时还是小娃娃吧?那你是怎么做上皇帝的?” 耶律顺幽居深宫,多少年寂寞光阴,从未与人说起过这些心事,更何况内心深处早已将李代嘉视为同类,便说道:“那时萧千音已许配给我大哥了,虽然还未成婚,萧闻道就自持国丈身份,牢牢把控住了朝政。我大哥厌憎于他,处处与他作对,他就污蔑我大哥是母后和叔叔通jian生下的孽子,将我大哥乱棍打死了。” 李代嘉吃了一惊,回过头来看着耶律顺,问道:“那是……是真的吗?” 耶律顺眼神阴沉沉的,说道:“死无对证,谁能驳斥?我母后也姓萧,真亏萧闻道能狠得下心污蔑她死后清誉。” 李代嘉无言以对。 耶律顺又说道:“我大哥死了以后,皇位又挨个儿传给我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他们在皇位上都待不长久。有的被萧闻道害死了,有的半路出家做了和尚,有的干脆隐姓埋名躲入民间,然后才轮到了我。萧千音也一连许配给我五个哥哥,没一个能成事,别无他法才嫁给了我。那几年风雨飘摇,朝中人人自危,不敢多说一句话,哪里像现在其乐融融,大家伙儿齐心协力拍萧家的马屁?” 李代嘉稍作沉吟,说道:“萧闻道应当很中意你,才会让你安安稳稳做皇帝。” 耶律顺面露愤恨,从李代嘉体内抽身而出,说道:“他中意我么?我看不出来。我只看到他把我的兄弟当作牛羊般驱逐宰杀,把我的姐妹随随便便嫁去敌国和亲,好似她们是待价而沽的娼妇一般!” 李代嘉见耶律顺终于失去了行房的兴致,不由松了一口气,面上不动声色,说道:“纵使萧闻道狠毒无情,但他将你辽国朝政主持得井井有条。如今辽国击败夏国,国家空前兴旺,都是萧闻道的功劳。换成是你,你能做出他十分之一的政绩么?” 耶律顺坐起身来,冷冷盯着李代嘉,说道:“你想用激将法,激得我跟萧闻道作对,是也不是?” 李代嘉笑了笑,说道:“皇帝陛下当真少年睿智,谁都骗不了你。” 耶律顺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将我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了,那你自己呢?你怎么做上了汉人皇帝?” 李代嘉苦笑道:“我大哥如何逼死秦老将军,秦克阵如何造反夺权,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们辽人在中原安插了不少jian细吧。” 耶律顺说道:“彼此彼此,我确实知道秦克阵造反的内情,所以我才想不明白,你为何不肯听我的话,回到中原和秦克阵痛痛快快大干一场?” 李代嘉叹了一口气,说道:“一来我没有军队,打不过秦克阵的秦家军。二来,秦克阵南下造反,老百姓已经吃过一遍苦头。我再发动一次内战,老百姓又要吃一遍苦头。都是我李家子民,我怎忍心?” 耶律顺冷嗤一声,说道:“咱们这些做皇帝的人,虽说是万民之主,但你走在大街上,又有谁认得出你?黎民百姓才不在乎皇帝姓甚名谁,他们每天只cao心吃饱肚子,终其一生碌碌无为,如同草芥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又何必在乎他们?” 李代嘉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一直都待在深宫之中,怎会懂得老百姓的活法?前些日子,我从京城赶到北境,一路上看到无数战祸流民,拖家带口,颠沛流离,惶惶不可终日……其实他们明白这不是人过的日子,他们也明白谁是罪魁祸首,他们只是……只是无力反抗罢了……”语气颇为不忍。 耶律顺见李代嘉脸颊上犹带着鲜红伤痕,双眸中却流露出无限悲悯,不由心中微动。 李代嘉瞧见耶律顺神色迟疑,便柔声劝道:“皇帝陛下,不如你现在就放我走吧!我保证不来报复你,咱们两国永远都不打仗,谁都不害谁,好不好?” 耶律顺回过神来,讥道:“皇帝陛下,你轻飘飘两句话就能保证不开战吗?咱们都是傀儡皇帝,谁也别骗谁,谁也别蒙谁了。” 李代嘉不禁胸闷气短,说道:“你倒是聪明得很呐。” 耶律顺听出李代嘉语气中的鄙夷,不禁微微一笑,捉住李代嘉的左腕,掀开裹伤的纱布,指甲抵住伤口狠狠一划! 李代嘉痛得颤声尖叫,伤口裂缝中又涌出温热的鲜血。 耶律顺看着李代嘉吃痛扭曲的表情,心中无比畅快,用双指蘸取了鲜血,在李代嘉脸颊上稍作涂抹,又取来一面铜镜,说道:“你瞧。” 李代嘉抬眼望镜,只见自己脸上多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鲜红形状,似是契丹文字,咬牙切齿说道:“你……你给我画了什么?” 耶律顺笑道:“这是我的契丹名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脸上当然要带我的印记。” 李代嘉怒道:“我才不是你的奴隶!” 耶律顺眼中笑意更深,放下铜镜,说道:“等到国师送来蛇血万毒丹,你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了。无论生死,你都是我的奴隶。”看着李代嘉柔嫩的脸颊上满是狰狞鲜血,体内又涌起一阵火气,于是又将李代嘉按倒在床! 正待挺身而入,忽然殿外宫人通报道:“陛下,国师凤桐道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