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搏扬少年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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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下 赵搏扬见六皇子如此亲近自己,当下又惊又喜,但不明白六皇子为何枯等自己直到半夜,于是摆动双手,想要打手势。 李代嘉仰头看着赵搏扬,娇声嗔道:“你瞎比划什么呀,快用力搂住我!” 赵搏扬连忙展臂搂住李代嘉。 李代嘉这才满意,嗯的一声深深埋进他怀中。 赵搏扬早先还如丧家之犬般无处可归,此时却抱住了李代嘉纤弱温软的身躯,头脑晕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只觉得天底下没有更快活的事情了。 李代嘉轻轻扭了一扭,头顶玉冠磨蹭着赵搏扬的下巴,在他肌肤上激起阵阵凉意。 赵搏扬这才惊觉,自己的面皮不知何时已热得guntang…… 李代嘉嗅着赵搏扬身上的男子气息,羞道:“赵搏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古怪?早先明明不要你跟着我了,现在却抱着你不放开……” 赵搏扬的确不知李代嘉是何用意,心脏砰砰乱跳。 他预感到李代嘉即将要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而他两人的命运也都将为此改变…… 果然,李代嘉捉住赵搏扬的右手,轻轻摁到自己胯下,哑声说道:“都怪你,你把我也……也变成这幅样子了……” 李代嘉胯下一团硬物,正热乎乎顶着赵搏扬的掌心! 赵搏扬感到手掌传来奇异的热度,登时呆若木鸡,心想六皇子怎么也动情了?难道他是对我……? 李代嘉面色通红,格外急切,说道:“我看到你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自己也变得硬邦邦的了……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只能在你的屋子里等你,你却让我等了这么久,你是不是故意欺负我?这……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赵搏扬听了更是惊讶,原来六皇子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一时间心思急转,想起自己从小就守在六皇子身边,六皇子忙于争夺太子之位,从来都不近女色,朱映眉也未曾指点过他男女之事,六皇子直到今天才迎来第一次少年情动,恰恰说明他的天真纯洁…… 思及如此,赵搏扬默默推开了李代嘉。 他一介无名无姓的大内侍卫,意外挑动起李代嘉的欲望,还可辩解是无心之罪,但此刻若继续抱着李代嘉,还不知自己会铸下何等大错…… 李代嘉待赵搏扬这样好,他怎舍得玷污了他? 李代嘉没想到这哑侍竟会推开自己,先是一呆,继而露出伤心神色,说道;“你不要推开我啊,我好害怕……整座禁宫里就数你对我最好,你从来都不舍得叫我伤心难过。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 赵搏扬瞧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挣扎万分,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事情? 李代嘉见他神色迟疑,便上前一步,柔声说道:“你还要我恳求你吗?好,我求你了,我身上热得不行,你帮帮我吧……”轻轻抱住赵搏扬的胳膊,在他身上胡乱磨蹭。 赵搏扬再也忍耐不住了。 也许他这一生,不必尽做正确的事情,有时也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 而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紧紧抱住李代嘉温热的身子,再也、再也不分开…… 于是,赵搏扬卸了双刀丢在一旁,匆匆点起烛火,便打横抱起了李代嘉。 李代嘉惊叫一声,脸颊涨得通红,双手搂住了赵搏扬的脖子。 赵搏扬快步走向床榻,将李代嘉放在床上,又替他脱了鞋袜。 李代嘉后知后觉感到万分羞赧,抬手捂住面孔,不敢和赵搏扬对视一眼。 赵搏扬又动手剥开李代嘉的衣裳,一层层衣衫落去,一件件珠玉褪下,露出了一具白花花、细条条的莹润身子。 李代嘉浑身赤裸,身体微凉,忍不住放下双手,含羞带怯地望着赵搏扬。 只见他乌发雪肤,双颊潮红,面容艳若芍药,胯下一根龙根则颤巍巍竖立起来。 这雌雄莫辩的绝色少年,已经按捺不住情欲了。 赵搏扬望着玉体横陈的李代嘉,不由呼吸一窒,只觉得自己身在美梦之中,永远永远都不想要醒来…… 李代嘉害羞到了极点,轻声说道:“你死盯着我做什么?快点帮我……帮我纾解……” 赵搏扬点了点头,伸手握住那精神焕发的龙根。 李代嘉嗯的呻吟一声,赵搏扬五指用力,上下撸动起来。 那龙根在他掌心中兴奋弹跳,顶端吐出一股股透明yin液。 李代嘉第一次被人爱抚性器,舒服得拱起了腰背,软声说道:“我还要你紧紧抱着我……” 赵搏扬从善如流,立即翻身上床,抱起李代嘉楼入怀中。 他们二人都呈坐姿,李代嘉后背贴住赵搏扬的胸口,立起双膝,绷紧足尖点住床榻,双腿大大张开,方便赵搏扬玩弄他的性器。 赵搏扬低头看去,李代嘉全身光景一览无余,胸前两枚粉珠生得娇嫩可爱,便伸手轻轻捏住。 李代嘉立即挺起胸口,将那粉嫩乳尖往赵搏扬手里送去。 赵搏扬不住拉扯扭动那一粒软rou,另一只手则变着花样,抚摸李代嘉的龙根和底部双丸。 李代嘉爽利得不能自已,闭上眼睛,神色无比享受,脑袋后仰枕在赵搏扬的肩膀上,又反过手来轻轻抚摸赵搏扬的面孔。 不过片刻,赵搏扬就感到李代嘉的龙根一阵剧烈弹动,紧接着射出了一股精水,热乎乎淌在他的指缝之间。 李代嘉第一次体验到高潮的玄妙,晕乎乎如升云端,浑身都卸了力气,懒洋洋躺在赵搏扬怀中。 赵搏扬却憋得难受极了。 他白日里未得发泄的男根又一次直立起来,硬邦邦顶着李代嘉的后臀。 李代嘉感到赵搏扬无声的欲望,微微一笑,扭头说道:“你这手法虽然很好,但房事应该不止如此吧?” 赵搏扬呆了呆。 李代嘉追问道:“赵搏扬,你知道如何行房么?” 赵搏扬忍不住皱紧眉头。 侍卫营的师兄们常常溜出宫去寻花问柳,私下里谈论男娼女妓种种风情,从不避讳赵搏扬这哑巴少年,赵搏扬都默默听在耳中。 人伦之欲本是自然天性,赵搏扬听得久了,渐渐想通了其中奥妙,但李代嘉是从哪里学来房中术的? 李代嘉瞧出赵搏扬神色怀疑,气道:“怎么?你瞧不起我吗?宫中犬猫发情,光天化日之下重叠交合,我……我可看过不止一回。” 赵搏扬恍然大悟,但见李代嘉一脸跃跃欲试,忽然感到有些害怕。 这一步若是迈出去了,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李代嘉贵为皇子,而他只是一个侍卫,若是一时冲动糟蹋了李代嘉,岂不是犯了杀头大罪? 但若拒绝了李代嘉,万一李代嘉转头去找别人…… 赵搏扬犹豫不决,李代嘉等得急了,伸手捶了一把他胸口,嗔道:“你可真坏,非要吊我的胃口。”钻出赵搏扬的怀抱,四肢着地,摆出跪趴姿势,回头看着他,眼神羞涩又渴望,柔声说道:“赵搏扬,你帮帮我吧,好不好?我……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 李代嘉这时浑身赤裸,烛火之下,白皙肌肤莹莹发光,臀部高高翘起,股间xiaoxue翕张收缩,无声引诱…… 刹那间,赵搏扬万事皆忘。 他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小巧的xue口,不时卷拢舌尖,试探着插入那紧致的甬道…… 李代嘉感到后xue不断传来湿热柔软之意,又是羞涩,又是舒爽,忍不住催促道:“你快点进来……” 赵搏扬呼吸急促,凤眼中满是情欲之色,跪立在李代嘉身后,解开腰带掏出性器,对准那红艳的xue口,腰身发力一寸寸顶了进去! 李代嘉啊的尖叫了一声,身子不住战栗颤抖。 赵搏扬若不是哑巴,此刻也要发出呻吟,他觉得自家性器好似插入一张小嘴之中,那小嘴又深又紧,不断用力吸吮他的男根,令他头皮发麻,不能自已。 其实,这也是赵搏扬第一次做这档子事,才刚刚cao进李代嘉体内,下体立即就有了射精欲望。 可他知道,这么快缴械投降非常不好,所以他凝气锁住精关,摆动腰身,慢慢抽出又插入,渐渐适应了那xiaoxue的湿热紧致,再试探着加大力度,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赵搏扬身子硬朗,男根十足粗硬。他这么加大力气,李代嘉就承受不住了,只觉得后xue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好似一根铁杵捅入体内,要将他撕裂开来…… 李代嘉疼得呼吸时断时续,眼中不住落下泪水。 他本来是想追求快乐,可是真的纳入了赵搏扬的欲望,他得到的却只有疼痛…… 他应该立即喝停赵搏扬才对,但不知为何,当他感到赵搏扬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脊背上,竟舍不得推开赵搏扬了…… 于是,李代嘉双手拽紧床单,默默忍受身后的撞击。 正以为这磨人的性事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忽然赵搏扬的性器磨到了一个要命的地方,登时在李代嘉体内激发了一丝绝顶快意! 李代嘉啊的叫了一声,浑身一个激灵,如断线风筝般颤抖不停。 赵搏扬心中一动,对准那个地方用力顶撞,李代嘉后xue那辛辣疼痛立即化为了激烈快感! 李代嘉舒爽得飘飘欲仙,满前惊奇欣喜之中,又是深深沉醉,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 他开始无师自通地摆动腰部,主动往赵搏扬身上撞去,将那坚挺的性器含入更深……又配合赵搏扬的进攻节奏,不住收缩甬道rou壁,卖力含吮那粗热rou茎。 转眼之间,赵搏扬和李代嘉都在对方身上品味到了性事的美妙,也是因为他两人朝昔相处,心意相通的缘故,才能在床上如此和谐默契。 赵搏扬眼见李代嘉出了一身热汗,害怕他着凉生病,便伸手捞起一床被子,用力抖落开来,从头到脚蒙在两人身上。 大被倏地落下,将两具交缠的rou体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天地都消失不见了,他们看不见外面的光亮,只能感受被子底下的小小世界,彼此身体的热度更加guntang,彼此的喘息声更加剧烈…… 赵搏扬匍匐在李代嘉身上,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经由一个小小的roudong紧密相嵌。 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就不必再害怕任何伤害…… 又过了许久,赵搏扬终于泄身,满腔精元都交代在了李代嘉体内,在那湿热甬道中磨蹭许久,才恋恋不舍抽了出来。 这时,李代嘉身下已是湿漉漉一瘫水,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了。 赵搏扬扶着李代嘉翻过身来,两人并肩躺在他的床铺之上。 赵搏扬是六皇子的贴身侍卫,寝室种种布置自然不劣,但比起皇帝嫡子的华美居室,他这屋子就似茅草屋一般。 遑论习武之人惯睡硬床,怎能让这金枝玉叶的皇子在这里过夜? 赵搏扬感到十分不安,想把李代嘉抱回主屋去睡,但低头看见李代嘉软软绵绵趴在自己怀中,双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襟不肯放开,睡得那么香甜,满脸餍足之色,赵搏扬又不舍得惊动他了。 一对凤眼中露出绵绵柔情,我的小龙,我该怎么疼你才好? 世情凶险,禁宫无情,只盼着你开心快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翌日,赵搏扬一大清早就醒了过来,悄悄将李代嘉抱回主屋,待到宫人们进来伺候,李代嘉已躺在自己床上,半点破绽也不露出。 其后数日,李赵二人白日里仍是主仆,夜里就在床上耳鬓厮磨,交欢痴缠,谁也不舍得放开对方,外间杂事一概忘怀。 这一天皇后传见,李代嘉只得赶去母后寝宫,路上却碰巧遇见大皇子李真尚。 李真尚才从御书房出来,身着朝服,面如冠玉,微笑说道:“六弟何故行色匆匆?” 李代嘉见到这位大哥,那是又爱又恨,支吾说道:“母后要见我,我得赶紧过去呢。” 李真尚说道:“既是皇后凤旨,你可不能耽搁,快些去吧。” 李代嘉点点头,埋头往前走去。 两人擦肩而过时,李真尚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倏地转过身来,疑道:“你……” 李代嘉心里一个咯噔,难道大哥看出什么了? 不,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李代嘉深呼一口气,停步回身,淡淡问道:“我怎么了吗?” 李真尚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李代嘉,只见六弟服色端正,神色自若,乍一看和平日并无二致,可仔细瞧去,四肢却略显疏懒松散,眉梢眼角更是散发着一种微妙的春意…… 李真尚似笑非笑,说道:“六弟也变成大人了,大哥不能再把你当成小孩子了。” 李代嘉哈的笑了一声,说道:“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啊,我走啦!”转头匆匆离去。 进了皇后寝宫,只见朱映眉神色凝重,肃声说道:“嘉儿,你知不知道,那人写了一篇史论,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竟引得京城文人交相传阅,称赞不绝。你父皇今日特地把他叫去御书房,夸赞他文章写得通透练达。” 李代嘉大吃一惊,大哥怎么突然开始写史论了?父皇又为什么要单独指点他?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 朱映眉挥了挥手,旁边侍女捧出一叠书卷,朱映眉又说道:“你怪你父皇偏心,还不如怪你自己没用。这些史书都是你舅舅加急送进宫的,你也快点去看书写文章。他只不过写了一篇,你就给他写个十篇,写好了先送给你舅舅,叫他修改之后再散播出去。” 李代嘉登时叫苦不迭,说道:“十篇?那我还练不练射箭了?” 朱映眉柳眉倒竖,怒喝道:“你又不听话——” 李代嘉忙道:“好,我写,我写就是了!” 朱映眉重重哼了一声,叱道:“不识好歹。” 李代嘉欲哭无泪,携着沉甸甸的书卷走出寝宫。 宫外春光灿烂,李代嘉却是愁眉苦脸,心想不管大哥做什么,我都得做他的跟屁虫,这苦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太子、做皇帝啊? 忽然一只手轻轻摁住了他的肩膀。 李代嘉转过头去,只见赵搏扬神色温柔,凑过来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李代嘉脸色微红,羞道:“你倒是知道安慰我了。”低头咬住嘴唇,心里甜滋滋的,满是柔情蜜意。 一阵春风吹过,在他两人身后,满树梨花纷纷而落,仿佛飘起了一场柔美的小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