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 洞房②【大rou:菊xue灌酒,含媚药的烈酒灌肠,破处,夹着玉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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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倾颜欣赏着眼前的yin靡美景,勾了勾嘴角,一手抚上眼前被养的雪白肥嫩的臀rou,把玩起来,不时地拍打掐揉几下,听着宋言之的低低呻吟,闲闲道:“不急,言之不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吗?” “唔?忘了……什么?” 宋言之只觉得自己被臀上的一双大手作弄的神思不属,哪里能够想得起有什么忘了的? “没规矩的东西。”徐倾颜轻扇了白臀一巴掌,看着臀rou颤抖的模样,笑骂道,“合卺酒还没喝,就急着要爷给你这saoxue开苞了,这是不想和爷白头偕老了?” 宋言之闻言,顿时悔青了肠子。自己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呢?若是当真错过了,可没人会给他机会再补回来的! “呜呜,妻主,都是奴蠢钝,求妻主,求妻主……” 宋言之越说越是恐慌了起来,生怕妻主因此对自己不满,又不知该如何弥补,顿时急得话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徐倾颜见他这副恐慌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这位正君什么都好,身子也得她喜爱,只是这性子,还有的调教。 到底是自己的正君,自是与后院的那些奴宠不一样的,对宋言之,徐倾颜也多了几分耐心,俯身将人的小脸掰过来,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徐倾颜俯身凑过去…… “唔!” 宋言之瞪大了眸子,看着自己眼前骤然放大的人,感受着口中强势霸道的动作,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 妻主她,她是在,亲吻自己吗?! 他还记得爹爹的教导,男子的上下两处小嘴都是为了服侍妻主的欲望而存在的,配不得妻主的亲吻,万不可恃宠而骄,奢求妻主的亲近。 可是,可是现在…… 见宋言之一副受了惊吓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就连呼吸都忘了,憋得小脸通红的模样,轻笑一声,轻咬了下他的唇角,这才放过了他。 看着宋言之慌忙喘息着,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模样,徐倾颜眸子一眯,叩紧他的下颌,声音平稳:“宋言之,你给爷记好了,你是我徐倾颜的!这身子,这小嘴,每一处都是我的,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处置!记得了吗?” 算不上轻柔地话,却意外的让人心中安宁了下来。 宋言之望着自家妻主,方才悬空的心突然就有了依靠一般,脑中一派清明,突然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是,奴谨遵妻主教诲。奴愚钝,求妻主教奴。” 他是妻主的,做错了事,该如何罚,该如何补救都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他只需要将自己交给妻主就好,一切,都由妻主做主。 “很好。” 徐倾颜勾起嘴角,显然是对宋言之的聪敏很是满意,下一瞬间却是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人的头打偏了去,冷声道:“这一下,是罚你方才服侍不利的!我要的是会侍寝的正君,不是一块木头!” 刚才自己一时兴起,吻了这小东西,她到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他呆滞木讷的反应却远远不能让徐倾颜满意。 宋言之受了一巴掌,也是暗暗懊恼着,好不容易妻主肯亲吻自己,竟然就被他这么发呆了过去,难怪妻主要生气了! 思及此,宋言之忙将头再度偏回去,抬首将脸蹭上徐倾颜的巴掌。 “奴知错,谢妻主教导,求妻主重罚!” 徐倾颜轻哼一声:“念你初犯,便不再罚,若有下次,且看爷饶不饶你!” 这么轻松过关,宋言之心中窃喜,撒娇地蹭蹭徐倾颜的手臂,笑道:“奴不敢再犯的。” “最好如此。”徐倾颜拍了拍他的屁股,抬手取过早就在床头准备好了的酒壶,道,“这上好的合卺酒可是不能浪费的,既然上面的小嘴没喝到,就都赏了下面的这张吧。” 宋言之闻言,心中一惊:“妻主!” 啪! “闭嘴,自己把下面的小嘴打开。” 宋言之闻言,只得将话咽了回去,心知妻主是想要整治自己,只得瘪了瘪嘴,乖乖地将手伸向身后,深入两指微微抽插了几下,待到小口松软了一些,不敢耽搁,双手使力,将xiaoxue拉开一个roudong。 “求妻主赏酒。” 虽然宋言之听话乖顺,徐倾颜却并不满意,只掌掴了几下臀瓣,令道:“这点小口要爷怎么倒酒?再使力些!爷不说停不准停!” “唔,是,是,奴再使力……啊啊,大了,啊要裂了!” 宋言之这次下了大力气,妻主不说够了不敢停下,只觉得身后又疼又爽,几乎有一种将自己生生撕裂的错觉。 “够了,停吧。” “呼!” 终于听到这一句,宋言之忙停下动作,维持着艰难的姿势,只觉得身后凉风阵阵,不自觉的蠕动着xue内的嫩rou,看得徐倾颜眸色一深。 拍了拍他的翘臀,道:“爷要赏你合卺酒了,好好接着,若是敢漏了一滴,爷就再多赏你一壶!” “唔,是,奴不敢的。奴的xiaoxue好渴,求妻主赏酒。” 徐倾颜也不废话,手上倾斜,酒水便顺着细长的酒壶口倒出,流进了xue内。 “啊!好凉,好冰!嗯啊,好烈啊,saoxue里面要烧起来了,啊啊,妻主,妻主……” 宋言之也是第一次尝到这般滋味,酒又冰又烈,刺激到xue内敏感的软rou,那滋味,端看他停不下的放浪yin叫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片刻之后,这酒的厉害之处方才真正体现出来。 为了新君人能够受得住妻主赐下的雨露,这合卺酒中都是加了一定量的媚药的,如今这些东西顺着xiaoxue尽数流入了肠道中,不多时,宋言之只觉得身子深处又痒又麻,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cao弄一番。 “嗯啊,妻主,好痒,奴的xiaoxue里面好痒啊……啊,求妻主,妻主,救救奴吧!” 一壶酒倒完,徐倾颜随手将酒壶一扔,从床头备好的东西中捡了一个肛塞顶进去堵住出口,这才将人揽入自己怀中,一手揉掐着挺立的rutou,一手按压着因为装了整整一壶酒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逼问:“哦?言之哪里难受了?” “啊啊,妻主,不要按,啊啊,肚子要爆了!” 徐倾颜挑眉,手中原本轻柔的动作反倒是重了几分:“不要?侍寝的时候敢对妻主说‘不要’,谁教你的规矩!” 她是心疼这个小东西,也确实对他满意,愿意在某些时候宠着他些,但并不代表她就要容忍他违抗自己,尤其是在床上! “呃啊,好涨!肚子好涨,要涨破了……妻主,奴知错了,求妻主怜惜!” 徐倾颜的责罚显然没有这么容易结束,按压腹部的力道没有放松,只问道:“言之还没有回答为妻的话呢,再不好好答话,可是又要受罚了。” 听见“受罚”两字,宋言之身子一颤,忙道:“奴不敢不回话的,嗯嗯,啊,奴的xiaoxue里面,嗯,好痒好凉……肚子好涨,要撑死了,还有,还有rutou,好痛,不对,是好痒,啊唔唔……” 宋言之可怜的呻吟着,脸上早就已经被情欲逼出的泪水打湿了,只得虚弱地靠着徐倾颜,敞开身子任凭妻主把玩。 徐倾颜不紧不慢地挑眉,明知故问:“哦?那该怎么办呢?” “唔,妻主……” 宋言之快要哭了,妻主分明就是,就是要他自己求她嘛! 太恶劣了! 那种羞耻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见他颤着身子羞得身子都泛红了,徐倾颜挑了挑眉,决定给自家害羞的正君再加一把火。 放过了胸前被玩得挺立的rutou,一手转向宋言之身后,揪住那露了一个头在外面的肛塞,轻轻抽送了起来。 “嗯?言之要为妻怎么做?你不说,为妻怎么会明白呢?” “啊啊,妻主,不……” “嗯?!” 一个“不”字出口,腰腹见的手就是恨恨一按,警告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宋言之忙守住口中的话,娇媚地呻吟着求饶:“啊,妻主,奴不敢拒绝妻主的,求妻主玩弄,啊啊啊,妻主,xue儿好痒,好湿,好满……想要,想要……” 好几个“想要”,却怎么也说不出想要什么,身后隔靴搔痒的抽送,不但没有慰藉到xue内,反倒是更加加剧了瘙痒。 咬了咬牙,宋言之心知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狠了狠心,yin声道:“xiaoxue好痒,要妻主狠狠cao进来,cao穿贱xue吧!啊啊啊!” 逼出了他这一句,徐倾颜方才满意地收手,从一旁的盒子里挑了一个足足有四指粗极长的玉势,抵在宋言之嘴边,哄道:“乖,舔湿了,妻主才好cao你。” “唔,好大……” 宋言之看着眼前长度惊人的玉势,咽了口口水,乖乖张嘴细细舔了上去。 等到他的口水沾满了玉势,徐倾颜这才收回手来,为自己穿戴上那尺度惊人的玉势,也不打招呼,猛的拔出塞住xiaoxue的肛塞,下一瞬间猛的挺腰cao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 宋言之仰头呻吟,嘴角的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滑落,看起来分外yin靡。 男子破处本是极痛,但有之前徐倾颜的扩张玩弄,xiaoxue早就做好了准备,玉势虽然粗长,但已经沾满了唾液,虽然被cao穿身子,也就痛了一瞬间,随即便被酸痒占据了上风。 “嗯,好大,cao穿xiaoxue了,啊啊啊!好痒,xiaoxue好痒,求妻主狠狠cao,啊,嗯……” 徐倾颜看着他yin荡地扭腰在自己胯下摩擦的模样,也挑了挑眉。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果然是个sao货! 啪! “夹紧了!爷赏的东西若是露出来了,就给你十倍百倍的灌回去!” 这话说的,自然是还在宋言之体内的合卺酒。 说着,不等宋言之回话,便扣着他的腰,狠狠cao干了起来。 “啊啊,妻主好厉害,奴受不住了……啊,痒,cao奴,再用力,要被妻主cao穿了,嗯嗯,啊……” “sao货,腰再扭得浪一点!” “啊,是,奴浪,奴sao,妻主用玉势狠狠教训奴吧,嗯啊……肚子要穿了,要坏了,啊……” 看着宋言之抱着肚子一声声呻吟的模样,徐倾颜只觉得心中欲望升腾,狠狠掌掴着肥臀。 “saoxue给我夹紧!就这点功夫吗,没有的东西!” 为了令妻主能够更好的享受夫侍们的服侍,这用来cao干的玉势内都设定了机关,只要夫侍们蠕动xiaoxue狠狠夹玉势,就可触动机关,令玉势的另一头产生诸多花样伺候妻主的花xue,让妻主从身体到心里都舒畅无比。 徐倾颜自然是知道这些好处的,这才令宋言之夹紧xiaoxue。 被妻主骂了没用,宋言之怎么还敢放松,当即便狠命收紧xiaoxue,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身后冰凉的玉势,是要让主人满意。 “嗯!很好,再用力……哦,对,就是这样,狠狠夹saoxue!” 徐倾颜发现她每次掌掴臀瓣的时候,xiaoxue就收缩地厉害,夹得她舒爽不已,得了乐趣便一边掌掴着翘臀,一边狠狠cao干,放肆地在宋言之身上驰骋起来,直插得宋言之连声媚叫,生生含着“受不住了”,“求妻主怜惜”…… 就这般cao干了近半个时辰,徐倾颜身子狠狠一颤,突然顿住了动作,花xue内倾泻出的花液随着玉势内的机关尽数射入了宋言之的xiaoxue深处,解了媚药的药性。 宋言之被烫的身子一颤,猛地昂首呜咽出声,身子抖如筛笠,显然也是达到了一场干高潮,只可惜前段被锁精棒紧紧束缚住,不得发泄,巡不到出口的精洪逆流回两个卵蛋,更是将之涨大了几分。 徐倾颜将人揽入怀中,轻言安抚了几句,也不忙着抽出玉势,就这么拍了拍宋言之的后背,温声道:“好了好了,今日辛苦言之了,睡吧……” 一日折腾,宋言之早就疲惫不堪,如今在妻主温柔的声音中更是昏昏欲睡,不多时竟当真就这般xiaoxue夹着玉势睡了过去,再睡梦中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都是上扬的。 徐倾颜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眸子满是温柔:“晚安,我的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