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2 自己好好磨一磨你的贱喉咙
书迷正在阅读:绯桃【来呀吃桃子啊】、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快穿之yin爱模式、欲女苏香香、这个yin乱的世界、公主的忠犬【1v1,BG、rou】、各种耽美梗合集、尤云殢雨(npH)、我的老公是杀手、嫡妻崛起
“呜呜,妻主,好深,啊,要被插坏了……” 宋言之爬跪在床榻上,整个软成了一滩,身后一双纤细有力的手卡在他的腰间,逼着他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前后迎合着,一次又一次被体内的巨物狠狠顶过sao点,发出娇软诱人的低喘。 “sao货。”徐倾颜低喘一声,一手依旧紧紧箍着宋言之的腰身,将人牢牢摁在自己胯下,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用力扇打着宋言之已然一片红肿的臀瓣。 “啊!妻主,不要打了,呜呜,好痛……” 宋言之刚刚破瓜的身子尚且还有些青涩,本就承受不住妻主过于剧烈的索取,此刻还被人狠狠扇着臀rou,只觉得整个屁股从里到外又痛又痒,却又忍不住随着每一次巴掌狠狠落下而绷紧臀rou,xue内的软rou早就被教训地乖巧无比,无论再痛再痒,都在体内凶物横冲直撞地闯进来时紧紧绞紧,在roubang抽出时又包裹着依依不舍地挽留。 原本敢在妻主床上又哭又闹又口口声声喊着不要的,定然要狠狠罚一通教教规矩,但徐倾颜此刻被这般乖巧的xiaoxue伺候地舒服了,又看胯下的小人儿哭得实在可怜,身上舒服了,心也就软了几分,揪着宋言之臀上的一块软rou拎起,又掐着转了一圈,看人痛得呜咽,才松了手,拍拍弹动的rou臀不轻不重地警告道:“再让我听见一个‘不’字,你这屁股就不用要了。” 宋言之不知是痛得还是怕的人,身子一抖,生怕妻主还没罚够,讨好地摇了摇臀,呜咽着道:“是,是,妻主别生言之的气,言之受得住,求妻主狠狠cao言之的浪xue。” 徐倾颜能感觉到xiaoxue内到roubang被狠狠挤压着,触动了相应的机簧,让她的xue内也被伺候地妥帖,忍不住挺胯狠狠顶了一下,再度抽插享受起来,一边吩咐道:“上面那张嘴让你闲着了吗?你挑的另一个小玩具呢?” 宋言之这才想起被自己扔到床榻角落的玉势,在妻主的顶弄下呜咽着拿了过来。 “好好伺候着。”徐倾颜一边狠狠抽插着,一边吩咐道,“好好地舔,好好学学该怎么伺候。” “唔,是,呜呜……” 宋言之承受着身后的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口舌缠上玉势,刺溜刺溜地用力服侍着。 徐倾颜看着他这幅嘴馋似的模样,依旧不满意,一把揪住宋言之胸前的朱果,狠狠扯起来。 “我让你服侍,是让你舔着玩得?” “啊,呜呜……言之知错,唔……求妻主教言之。” 胸前身后都被玩弄着,宋言之不敢求饶,不敢说“不”,只能换了个法子,求妻主教自己该怎么做。 徐倾颜哼了声,猛地松手,任由乳珠弹落回去,可怜兮兮地肿胀起来。 “给我全都含进去。” 徐倾颜说着,找准宋言之体内的那一点,狠狠顶上去。 这一次,却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就这么顶着那一点研磨起来。 这一下直接让宋言之软了腰,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嘴里插着玉势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呻吟着。 徐倾颜俯身,靠在宋言之耳后,低声诱哄:“言之乖,把你手里的东西当成妻主的roubang,自己好好磨一磨你的贱喉咙。” “妻主怎么磨你的sao点,怎么插你的贱xue,你就怎么cao你的贱喉咙。” 耳边一声声的诱哄让宋言之着了魔似的,下意识跟着徐倾颜的动作,或碾磨或用力抽插,直将自己插的阵阵反胃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好像是两个妻主在cao自己…… 这种感觉让宋言之整个人都更加兴奋更加敏感起来,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呜呜!” 徐倾颜将他的状态看在眼里,见差不多了,便托着被扇打得又肥又软的屁股将人托起来,roubang就这么留在人体内,顶着sao定狠狠扫过,直接将人在roubang上转了一圈,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 粗大的硬物本就抵在xue内敏感点上,这么一转,生生在宋言之的sao点上碾磨了一圈,刺激得宋言之向后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宋言之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阵恍惚,只觉得手上一热,妻主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插在喉咙口的玉势抽了出来,又换上了自己纤长的手指,顺着舌苔一路深入,直到抵住了喉咙口的那块软rou。 “唔……妻主……唔嗯。” 方才的一番玩弄,宋言之喉咙中的软rou已然习惯了粗暴的对待,此刻被人用指尖sao刮着,也只是生理性地蠕动着,讨好似的服侍着入侵者。 “果然乖了不少。” 徐倾颜还算满意,抽出手指在宋言之胸前抹去涎水,拨弄着已然挺立起来的乳果,淡淡吩咐道:“来,自己动,让妻主检查看看你方才学的如何。” 宋言之早就被玩的浑身无力,此刻听到这个命令只想苦笑,他哪里还有力气? 只是妻主显然是打定了主意等着他动弹,宋言之不敢让妻主等,只能调整了下姿势,勉强撑起酸软的腰肢,上下起伏着,每一次落下,还要控制着体内涨大了几倍的rou势,狠狠cao弄体内的sao点。 “呜呜妻主,奴好累,不行了……” 啪! 话音未落,宋言之脸上便是一痛,徐倾颜拿着方才还被他舔弄的玉势抽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印。 “我刚刚说什么了?还敢喊‘不’?” 说着,徐倾颜不等人解释求饶,直接握着玉势便左右扇打了起来,直到将宋言之左右脸颊上都抽的高高隆起玉势的模样,才停了手。 宋言之受了罚,身下动作不敢有丝毫偷懒,狠狠将自己往徐倾颜腰间的rou势上撞去,脸上早就痛得话都说不清楚。 “谢妻主教训。” “给我好好记着,再有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饶你。” 徐倾颜扔了玉势,索性一把扣住宋言之的腿根,接着重力将他狠狠拽向自己,控制着力道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宋言之知道妻主这是要到了,顾不得周身的酸痛,忙打起精神来夹紧xiaoxue配合着服侍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徐倾颜闷哼了一声,体内一阵热浪涌动,沿着rou势内的机关,一股脑射进了宋言之的xue里。 “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谢妻主赏奴!” 敏感的xuerou几乎要被这股热浪烫熟,宋言之被烫的一阵失神,身前早就硬的发紫的roubang抽搐了几下,几乎也要跟着射出来,却被徐倾颜狠狠掐了一把。 宋言之哀嚎一声,堪堪止住了射精的欲望,低喘急声,才撑着身子从徐倾颜身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给床上跪好,给妻主磕头谢恩,又转过身去,掰开臀瓣将自己被狠狠疼爱过的xiaoxue展露在妻主面前,请妻主检查。 宋言之的xue承教日短,还含不住妻主的圣液,又被插得合不拢嘴,此刻正一张一吸的吐着白色的yin液 “啧,我们言之可真是个小sao货,这口浪xue还能喷水呢。” 徐倾颜看的有趣,一边好整以暇地调笑着,一边用胯间的rou势“啪啪”的拍在咕咕吐着yin水的浪xue上。 “唔,妻主,好疼,受不住了……” 刚刚高潮过的xue口脆弱无比,轻轻碰一下就一个哆嗦,此刻被妻主用roubang狠狠扇着,黏腻的水声让宋言之只觉得羞耻无比,恨不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但妻主没法话,他就只能忍着羞耻,将自己完全打开在妻主面前,容不得一丝遮掩,只是眼中忍不住又凝出了一层水雾,喃喃着求饶。 徐倾颜本是调笑,见他这幅模样,挑了挑眉,面色冷了几分。 满意归满意,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刚刚就喊着‘不’,教了几次还是没学会,这会儿还敢求饶。呵,我给你脸了!” 徐倾颜将人推倒在床上,随手拿了扔在一旁的腰带,啪的抽上仍然抽搐着的xue口。 “唔!” 宋言之陡然受痛,身子像脱水的鱼儿般弹动了下,又忙控制住身子,不敢有丝毫的挣扎,生怕徐倾颜以为他不受教。 “妻主息怒,言之知错了。” 宋言之暗中懊恼自己蠢笨,好容易得了妻主的幸,竟然又惹了妻主不快,忙双手更加用力地掰开臀瓣,抬臀挺腰,将自己方才受过教训的xiaoxue送到主人面前。 徐倾颜本就有些借题发挥的意思,但宋言之既然已经摆出了这幅欠虐的模样,她若不动手,未免太委屈了自己。 “知错?你倒是说说看,错在何处?” 徐倾颜将腰带折了两折,轻轻拍打着xue口,不紧不慢地逼问着。 宋言之早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闻言忙从昏昏沉沉的记忆中将方才的一举一动快速回想了一番,才开了口。 “回妻主,言之承宠不力,不能伺候妻主尽兴,此为一错……嗯!” 话音未落,原本轻轻敲打着的腰带便是重重落下,激得宋言之尾音止不住上扬。 “你这浪xue尚算舒服,刚才的服侍也算你尽了力。”徐倾颜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一下,算赏你的。” 宋言之闻言一怔,随即顾不上抱怨这让人哭笑不得的赏赐方式,只觉得心头一喜。 妻主夸他了! 妻主喜欢他的xue! 四舍五入就是妻主喜欢他啊啊啊! 宋言之简直要控制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但好歹还记得自己还在认错受罚,只能强压下嘴角,声音中却掩不住地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欢快。 “谢妻主赏!言之日后定然日日用心伺候妻主!” “少抖机灵。你想日日伺候,还要看爷看不看得上你这口xue。” 徐倾颜拍了拍宋言之还晾着的xue口,又沉了声音:“方才那条不算,再说,错在哪儿了?这次要是再说不对,你下面这贱xue就不必要了!” 最后一句让宋言之抖了抖身子,但有方才徐倾颜的那番话在,宋言之多少有了几分底气,心知自家这位妻主虽然大小姐脾性,喜怒无常了些,但却是个赏罚分明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只需好好反省即可。 稳了稳心神,宋言之小心地觑了眼徐倾颜的神色,老老实实回道:“言之知错,言之不该胡乱向妻主求饶,不该扰了妻主的兴致。” 徐倾颜闻言,简直要给他气笑了。 “原来在言之心里,妻主就是个只顾自己享乐,不管夫奴死活的禽兽?!” 宋言之大惊,顾不得受罚就要起身跪下,口中慌忙解释:“言之不敢!言之不是这个意思!” 徐倾颜被气狠了,一手将宋言之摁回去,拿起腰带当鞭子,啪啪地就对准了他大腿内侧的嫩rou,狠狠抽下去。 宋言之这次疼得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不出几下额头上就布满了一层细汗。 徐倾颜摁着人狠狠抽了几十鞭子才收手。她盛怒之中丝毫没有收敛力道,却都避开了宋言之的要害,只抽在软rou较多的rou臀和大腿内侧,疼是疼了些,却不会真的将人废了。 徐倾颜余怒未消,但看宋言之浑身颤抖的模样,也知道他今日受的罚已然够多,不能再罚,扔下腰带,转身一脚踹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