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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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铮抱着林栗宁,长腿撩得飞快,等把他放在后座上的时候,林栗宁已经烧得迷迷瞪瞪说胡话了。 戚铮一手撑在靠背上,一手扶着林栗宁的腰,俯身去听他嘴里到底在小声嘀咕什么。“烦……都怪你……吃金坷垃长……大的……”他没意识自己的姿势仿佛是将林栗宁圈在怀里一般,只是心里有些疑惑,金坷垃是什么? 时年二十七岁的“老男人”戚铮直觉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乖乖的,别掉下去,我带你去医院。”他的手指放在林栗宁脸颊上捏了捏,高烧的温度烫得他指尖一颤。他不由想到林栗宁昨晚“玩弄”过他之后并没有洗澡,难不成这傻孩子回房间之后也没有清理一下那个部位吗?他叹了口气,将盖在他身上的西装掖了掖,也不知道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会怎么跟他发脾气。 “不,不去……”林栗宁在戚铮的西装外套里扭来扭去,许是蹭到了屁股,他的五官紧皱,丑得毫无校草形象的可爱。“什么?”戚铮探下身,放在他脑袋旁边的手不自觉地给林栗宁顺了顺被碾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不去、不……”蜷缩在座椅上的长腿不高兴地蹬来蹬去,鞋尖轻轻踢在戚铮裤子上,留下了一个灰扑扑的印子,但国民好哥哥并没有理会,甚至还把耳朵附过去,一副“宝贝的要求我都会满足”的失智模样。 “不,不去医院……”林栗宁终于把话吭哧出来,说完便像完成了任务一样,头一歪昏睡过去。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时不时的哼哼唧唧,戚铮没辙,只能先把小祖宗送回家里。 戚铮这人在外面一副金牌律师的精英模样,在法庭上就没打过败仗,平时跟人进行工作上的谈判,哪怕是到花鸟市场给林栗宁买写观察日记的小花苗,只要是跟说话有关的,都表现得从容不迫,有理有据,不容别人辩驳。可能也是因为这份职业需要,哪怕有他那副足以出道的俊美面容和颀长身材撑着,他的许多对手依旧觉得他“尖酸刻薄”“得理不饶人”“臭不要脸心机男”。但一回到家,戚铮就好像突然关闭了身上的某个阀门,把自己内心的真善美都挖了出来,变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 跟他相熟的人,几乎都知道他的弟控属性。这人朋友圈里的内容有95%都是花样秀弟弟,哪怕弟弟今天起床起晚了,着急忙慌出了房间展现出了还未散尽的迷糊可爱都要发个朋友圈秀一波,还光发文字不配图。他的好友兼同事冯平旭有一次代表广大人民群众斥责了他的这种“没图还bb”的无良行为,戚铮却嗤笑一声,丢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气得冯平旭直牙痒痒。 “我弟弟的可爱,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 那你一天发10条朋友圈炫耀个锤子! 但是这些朋友圈,戚铮设置了“除林栗宁以外的所有人”可见。因此林栗宁从来不曾得知自己哥哥这痴汉又变态的一面。虽然戚铮对自己弟弟喜欢得不行,但骨子里依旧是个糙老爷们,做事方面就显得格外粗放。再加上他又想在林栗宁面前保有哥哥的威严(主要是不想泄露自己痴汉的一面),于是便从来没有在林栗宁面前表露出过于狂热的关心。 心思细腻的林栗宁就难免多想,误以为戚铮并没有那么重视自己。 腰好腿好精神好的戚铮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林栗宁抱回了家,他俯视着一沾到床就蜷缩成婴儿姿态的林栗宁,伸手捏了捏他露在外面的脚踝。“太瘦了。”拇指在凸起的外踝骨上摩挲了两秒后,他终于想起自己当下最重要的任务,动作麻利地给林栗宁换好睡衣盖上被子后,翻出个退烧贴给林栗宁先贴上。他生怕林栗宁中途醒来听到什么,于是跑到书房给自己学医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嗯……就是撕裂伤,出血了没有处理好,现在发烧了。” 电话那头的这位老兄半点没能拿出对待病人的严谨态度,反倒是贼兮兮地大呼小叫,“诶哟喂我的妈呀,我们戚大律师这是铁树开花了吗?我原来以为你是无性恋,世界里除了你的宝贝弟弟连棵草都装不下,对方是谁啊?我认识吗?比你大还是比你小啊?” “……”戚铮抽抽嘴角,“少说废话,他还烧着。” “好好好,”华采拿出职业素养,“其实这种情况还是最好带他去医院,如果他实在不想去,你得先给他清理一下后面,我这边有几种药膏你记一下名字……” 戚铮沉声应着,快步走向林栗宁的卧室,挂断电话的同时弯腰在林栗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哥哥马上回来。” 放在过去,可能戚铮挂下电话就会立刻冲出去买药,压根不会特意跑到林栗宁床前安抚他,更别提对着昏睡不醒的他亲额头了。或许rou体的亲密接触真的会无意识地改变人的思维模式,也或许……戚铮只是单纯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正直。 虽然华采这个家伙私下里不正经,但是一涉及自己的专业方面,他还是很靠得住的。戚铮在楼下的药房里买到了他所说的“传说中一抹即融,不会留下丝毫药膏黏腻感”的外涂神器。药房里的大姐大妈们还试图给戚铮推销各种维生素片和保健品,戚铮也顾不上与她们周旋,飞快地付了款便冲回家去。 林栗宁翻了个身,脸颊被枕头挤得带着几分rou感,屁股朝上撅着,腿还不老实地把被子给蹬开了。从小就爱蹬被子,给他盖了快十年被子都没改过来……戚铮不合时宜地假装生气,借机捏了捏林栗宁的屁股rou,软软绵绵的,手感格外好。平时这块儿地方都被校服裤子遮住了,看起来和别人也没什么两样,但是捏起来……戚铮忍不住又揉捏了两把,满手都是丰满挺翘的鲜嫩rou感。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给他上药……戚铮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刻不容缓吗这不是……”戚只是关心弟弟·正人君子·刚才占便宜的不是我·铮洗了把手,坐在床边像是即将开始手术的外科医生一样曲起手臂抖了抖,深呼吸——动手把林栗宁的睡裤和内裤一举扒了下来。 入眼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软rou,戚铮秉持着“非礼勿视”没有两秒,就低下头死盯着那还新鲜热乎的红色指痕。他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红痕上摩挲两下,自己刚才就隔着裤子揉了两把,也没使多大劲儿吧?怎么这么敏感…… 睡裤的松紧带紧紧卡在林栗宁的屁股蛋下面,将他所有的臀rou都挤在了一起,看上去像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臀缝中间还留着一道可疑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粗长的物体反复摩擦抽插过一样。戚铮老脸一红(不存在的),腹下三寸都跟着紧了紧。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那诱人的臀缝,隐藏的xiaoxue红肿不堪,还残留着昨日贪欢的丝丝血迹,看得戚铮心里一抽。他捏着沾了清水的面前细细地将血丝擦净,为了不漏掉任何细小的伤口,他顶着那双5.2的眼睛弯下身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翘起的臀瓣上,惹来主人不安分的扭动。 “别动,乖。”戚铮怕拍他屁股会把他拍醒,只能先抬手钳住他的腰,那腰白嫩细瘦,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纤细。正人君子戚铮没忍住,拇指在林栗宁的腰窝上揉了半分钟,又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红痕。 太敏感了吧,我要是再用力一点……戚铮及时止住自己已经快要发散到床架摇晃的思维,见林栗宁安安稳稳地趴着,手指沾了点药膏,探向那个伤痕累累的部位。 林栗宁的xiaoxue跟他本人一样娇嫩,若不是现在红肿一片,恐怕也是粉嫩嫩的颜色,褶皱像是折纸一样整齐完美,让戚铮忍不住想起昨日插进这紧致xiaoxue中的美妙体验。 呃……也不算太美妙吧,毕竟林栗宁技巧生涩,光靠蛮力容纳了他,若是他自己亲自来恐怕又是一番不一样的体验……魂游太虚的戚铮抬起揩油不止的手指,发现那药膏果然如华采所说,短短时间内就被吸收干净,心里松下一口气。 这小笨蛋应该察觉不到什么。 戚铮安心地把内裤和睡裤拉上去,到卫生间洗了洗手。他双臂撑在盥洗池两边,突然觉得没由来地一团燥热在身体里四处乱撞,喉结滚动,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硬了。 怎么像个没定力的毛头小子一样……戚铮还没擦干的手拍拍脸颊,沉思片刻,内心的黄暴想法反而愈演愈烈,压根静不下心。他不耐地啧了一声,顶着胯下高高的隆起出去找退烧药去了。 林栗宁睡觉并不老实,发烧的时候也格外喜欢踢被子,戚铮眼睛都不敢闭上超过两分钟,等到下午四点半学校快放学的时候,把家里所有的荞麦皮枕头都翻了出来,在林栗宁周身压了一圈。“乖乖的,别把我给你垒好的小猪圈弄乱了,否则打你屁股。” 睡梦中的林栗宁似有所感,哼哼唧唧地蹭了蹭脑袋,像是在反驳“你才是猪”。 出了家门的戚铮又换上了那副宠辱不惊的精英派头,半点都没流露出高度紧张了六个小时的半丝疲惫,不仅到学校领了林栗宁的作业,还顺带帮他请了两天的假。 “我……我和张岭能去看望他吗?”庄斯妘仰着头,用小动物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戚铮。林栗宁性子冷,但是对朋友其实很好,说到底就是别扭。他从来不曾邀请过他的朋友到自己家里玩,张岭这个心大的男生还好,庄斯妘对林栗宁家里可好奇了。 再加上今天亲眼目睹了林栗宁和他哥哥的相处模式,庄斯妘现在恨不得天天种在他们家里不挪窝! “可以啊,欢迎。” “谢谢哥哥!我们顺道把笔记和作业带过去。”这个时候提什么作业,庄斯妘心里吐槽,面上乖巧地点头。 林栗宁睁开双眼,眼皮还像黏着一层胶水一样沉重,他感觉到自己的唇周被呼吸出的热气吹得发干发烫,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他微微偏头,看到戚铮正趴在床边,高高大大的身形委屈地折叠起来,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恨不得掰到天上去。 “哥……”嘶哑的声音像细针一样扎得喉咙刺痛,林栗宁闭上了嘴,正准备拍拍戚铮让他回屋休息,就看到戚铮一下子坐直身体,眼神陡然恢复了清醒。 “宁宁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戚铮看着林栗宁雾蒙蒙的双眼,心里一痒,为掩盖自己的孟浪,他用额头试了试对方的温度。还烧着的林栗宁对着突然放大的俊颜瞪大双眼,混沌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就退开了,“还烧着,但是比之前好一些了。也到吃药的点儿了,我先去给你盛碗粥。” 林栗宁见对方疾步走出房间,才慢悠悠地转动眼球去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原来现在已经晚上九点钟了。 等他又慢悠悠地收回视线时,戚铮已经端着一碗温好的粥进了屋,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大手摁住林栗宁想要挣扎起身的动作,“乖,别动,你一起来,被子里就进风了。”他坐在林栗宁身边,先是将被角往林栗宁身下塞,直至把他裹成一个蚕蛹,这才扶着他微微坐起身,半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林栗宁再迟钝,此刻也因为这亲密接触多少有些心猿意马。他垂下眼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红扑扑的脸上洒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神中的炙热和渴望。 戚铮揽着林栗宁,小半勺小半勺地给他喂粥,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散乱的衣领下突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他好像也被林栗宁传染上了高热,这股热意从接触着对方的胸膛开始扩散,烫得他口干舌燥。一不留神,勺子没有送到林栗宁嘴边,而是悬在他面前。戚铮光顾着老鹿乱撞,迟迟没有发现不怼,林栗宁只能微微探身去够。 身上的压力缓缓减小,戚铮回过神来,发现林栗宁正像小猫一样伸着粉红色的舌尖舔着粥。勺子底部有一滴欲滴未滴的粥,林栗宁便张开嘴,将勺子整个含进嘴里。戚铮尴尬地微微曲起长腿,掩盖住胯间的隆起,他想起昨天林栗宁也是用嘴帮他口,那时的嘴唇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红…… “咳。”林栗宁吐出勺子,回过头看了戚铮一眼。他病着的时候,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支撑最外层的伪装,几乎是心里想做什么,就真的实施了。他靠着戚铮健壮结实的胸膛,“哥,我吃累了。” 戚铮险些下意识问出一句“你吃什么吃累了”,多亏智商还算在线,才没有出口成灾。“嗯,那就先不吃了,等过一会儿把药吃了,就可以睡觉了。” “但是我身上黏黏的,想洗澡……” 个小傻子,昨天你身上也黏黏的,怎么就不知道洗澡? “你还发着烧呢。” 林栗宁蹭了蹭脑袋,“不舒服不舒服……” “那我给你擦擦身?你自己动作没轻没重到时候又着凉了。”被数落了的林栗宁身体一僵,一反常态没有生气,过了几秒钟才低声喃喃,“那等我明天再洗……” 戚铮挑眉,也没有多过追究,将蚕蛹放平后把退烧药拿了过来。 生了病的林栗宁格外乖巧,让吃药就吃药,也不会嫌苦,也不会讨价还价,只不过像小猫一样喜欢用舌头接药的习惯这是……被舔了一口,鸡儿梆硬的戚铮心里有些苦。 “睡吧,我守着你。”戚铮的语气那么温柔,但林栗宁依旧无法任性地享受这份关怀,“哥,你去休息吧。” 戚铮眼底一暖,调笑道:“我走了,你又蹬被子怎么办?我可只给你请了两天的假。” 林栗宁偏过头去,涨红的脖颈和耳垂暴露在戚铮眼前,他像是头脑一热,突然吐出一句,“那你跟我一起睡吧,如果不嫌我像火炉子一样……”话音刚落没两秒,他就后悔了一样往被子里缩了缩,余光都不敢去瞟戚铮的神情。 哥哥肯定不知道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好啊,”戚铮揉揉林栗宁汗湿的前额,把碎发拨开,“我去洗漱,你先睡。”他调暗台灯,大步走了出去,徒留心生期待,越躺越精神的林栗宁。 不多时,床上一沉,林栗宁像是个羞涩的新婚小妻子,躺在床上连手指尖都不敢动一下。很快,他被钻进被子的戚铮搂进怀里,对方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住自己的后背,他忽然傻傻地在心底感慨了一句,原来自己发烧也没有对方体温高。 “还没睡?”戚铮的下巴就放在他肩头,刻意压低的声音格外性感,像是撇去了兄长的外衣,暴露出下面浓重的男性荷尔蒙,sao得不像话。林栗宁红着脸,想入非非,过了好久才迟钝地“嗯”了一声。 “都十点了,快睡吧,不用担心明天早起就看不到我,我跟律所请假了。”说是请假,但其实作为律所的半个老板,戚铮完全可以不用每天按时打卡。“……谁担心了……”被戳中了心思的林栗宁不高兴地扭了扭,柔软的臀rou蹭到了鼓胀起的一坨,顿时僵住。 戚铮见他这副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逗他,“别乱蹭,你哥我还带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男人嘛,管不住下半身,毫无理智的。” 林栗宁放在胸前的手攥紧,他倒是希望他真的管不住下半身,抛弃他的理智。“瞎,瞎说什么……” “宁宁,我突然想问你一个问题。”戚铮一瞬间正经起来的语气让林栗宁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带着鼻音闷声道,“什么……” “你是怎么好端端突然就发烧的呢?”对此心知肚明的戚铮将腿挤进林栗宁的双腿之间,“怎么就……” 林栗宁突然回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戚铮下巴上,过了两秒,他松开嘴,看到戚铮顶着个牙齿印略显呆萌地看着他,心里一口恶气这才算出了一半。都怪你!要不是你吃金坷垃长得那么大!他怎么会发烧! 虽然他的动作是有些唐突,但是戚铮肯定会认为是自己不正经的语气激怒了林栗宁,这么自我开脱,就不会怀疑他了。林栗宁在心里暗自点头,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戚铮嘴上哄着“好好好我不问了”,下身忍不住向后缩了缩,一天硬个百八十回还无处发泄,他容易吗他。 得意洋洋的林栗宁微微扬起头,整个人紧紧贴住戚铮的胸膛,深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气味后,终是无法抵挡住潮潮来袭的困意,沉沉睡去。见他睡熟,戚铮紧紧将他揽住,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小傻子,快点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