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吴靖登门探望,偷窥公媳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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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靖本来就存了探望的心思,母亲派人传话,正好有了由头,得了台阶,到时见了面也不会过于难堪,如此想着,吴靖便往西南角的院子去了,沿路风景着实美不胜收,踏入院子之时,居然无人,只得自己去主屋寻人,打帘而入,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只见南玉正歪在美人榻上小憩,呼吸绵长,看着气色不错。 南玉睡的小脸酡红,樱唇微张,罗袜未着,吴靖许久没见他如此娇态,心中不免有些绮念。 描摹着南玉的眉眼,果如王氏所言,吴靖有些情热,心中还想着南玉不久便会回西院,到时他将所有事情想明白了,自己也不会再计较那么许多,过往便就此掀篇儿了。从此他与南玉,妙音三人快活地度日又有何不好? 吴靖正欲往南玉的口中伸手指时,却见南玉已握住了他的手,看似清醒,又好似迷糊的想往自己身上靠,吴靖何乐而不为?让南玉靠在自己的怀中,自己只去揉捏他背上柔骨。 听到南玉柔柔的说着,“你来了” 吴靖激动的不知该将手放到何处,南玉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和自己说过话了。心底又骂自己当初为何那般对南玉,追悔莫及。 吴靖说着,“得空了来看看你” 南玉又用胳膊去够吴靖的肩膀,小手贴着吴靖的大掌,抓着他竹节般的手指摩挲,吴靖此时喉间一紧,南玉将吴靖的手带着伸入里衣,吴靖直接触碰到那层肌肤,头脑发懵,连肚兜也未裹,吴靖的手贴上了椒乳,明显感觉这对胸乳变大了。绝对不可能是南玉自己揉的,南玉见他并不动作,便又带着吴靖的手钻入裙中,直接探到那处,湿液将吴靖的手指都打湿了。吴靖咂舌,怎么连亵裤也不穿,怎地sao浪至此。 吴靖觉得南玉现下很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南玉像个柔若无骨的妖精一般依偎在吴靖怀里,见他并不抚弄自己,便献上香吻,嘴中喃喃,“公爹,公爹,端郎,” 待吴靖听清了南玉口中所念之人,惊吓的跌坐在地上,南玉又翻了个身睡过去了,口中不知嘟囔了句什么。 吴靖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西南院,却不想正好撞上了将军。 “你火急火燎地跑什么呢?”将军刚回家不久,打算去看南玉,不想吴靖却从院中跑了出来。 吴靖脑中像是团了浆糊一般,只瓮声瓮气地向将军请安。 “你来这儿干嘛?我不是说了不让人来扰他清净吗?” 这便维护上了,南玉与父亲,吴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和自己的父亲居然!怪道父亲不让旁人来打扰,怪道南玉连肚兜亵裤都不穿,两人原来瞒着阖府上下做着这般秽乱之事。 不,也许不是才勾搭的,没准自己与南玉冷战时,二人便已经苟且了。 吴靖只好硬着头皮答话,“心中挂念玉儿,便来看看” “嗯,探望完了,便去吧”,将军便要打发人走,又当着吴靖的面进了院子,仿佛下马威一般,似乎在说,我就是与他如此这般,你又能奈我何? 吴靖此时已觉天崩地裂,他该怪谁呢?怪自己的父亲吗?还是怪南玉? 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但又好奇父亲与南玉之间到底如何,待过了一会儿,吴靖甩了甩头便又轻悄悄地进了院子,在窗边窥着里面情形。 将军踏入房中之时便闻到了与平常不同的熏香,坐到美人榻旁,轻轻推了推,玉儿这才揉弄着朦胧睡眼,彻底清醒。 南玉见公爹回来,兴奋地钻入他怀中,拽扯着公爹的衣袖,又去摸着腰带。 “端郎,怎么才回来?可曾用过饭了?” “朝中之事,圣上留了几个老臣商讨,之后便在议事厅用了饭” 南玉跨坐在将军腿上,勾缠着,小舌早已伸出挑逗着公爹。 “娇娇,怎么这么缠人?”将军只浅尝辄止,大掌又抚上他的玉足,训道,“罗袜也不穿,着凉了可怎么办?”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将身子折腾坏了,如何怀孕?” 南玉又向公爹撒娇,“有公爹爱惜就好”,复又可怜巴巴地问道,“难道玉儿生不出孩子,公爹便不怜惜了吗” 将军真是怕了他了,自己宠溺出来的,别无他法,日日夜夜哄着。 将军的大掌由玉足顺着往上摸,钻入裙中的大手开始作乱,当触碰到花xue时,将军狠力的拍打着玉儿的屁股,“怎么这么sao?亵裤也不穿” 南玉只摇着屁股,迎合着公爹的拍打,嘴里吟哦着,“公爹,好公爹,快快惩罚玉儿吧”,又抓住公爹其中一只大掌,带领着钻入衣襟之内,将军感觉到玉儿的肚兜也未穿,着实有些震惊,玉儿以往从不会如此的,最近好似越发yin荡了,昨晚骑在自己身上时的媚态着实勾魂儿。 将军有心无意地提了一嘴,“今日可曾有人来过?” “不曾啊,公爹怎么了?” “无事,只是怕你憋闷” “怎会?公爹日日陪我,哪有憋闷的时候” 将军被南玉哄得心猿意马起来,南玉又道,“刚刚梦到公爹了” “哦?是吗?梦到我如何了?” “那个梦境好生奇怪,仿若真的一般,胸口似火烧一般,玉儿缠你,你却不理,胸让你摸,你也不摸,让你疼惜xiaoxue,你亦不肯,吻你时,你便逃了” 将军联想刚刚吴靖的冒失,便了然于胸了然于胸,虽有些郁闷,说不醋是假的,但玉儿将人认做自己,又是欣慰。 想来,吴靖与王氏应该都知道了。也该是时候与他们摊牌了,该给玉儿一个名分了,可究竟是让靖儿与玉儿和离还是用其他办法改变身份,最关键的是王氏和吴靖不能苛待玉儿才是,将军暗忖。 将军复又搂抱着玉儿yin乐,让玉儿提着裙子坐在了自己胯上,轻轻顶弄。 吴靖从窗边的缝隙中偷窥,见玉儿坐在父亲身上,慢慢地摇着,但是裙子遮掩之下看不清楚,忽见玉儿向后仰身,父亲便一手揽着细腰,一手在胸前揉弄,另一侧的胸乳早已含入口中,只听得玉儿一声高吟,便软了身子靠在父亲身上,父亲又缓缓地抚摸着玉儿纤细的脊背,不知父亲又在玉儿的耳边说了什么,玉儿挥着粉拳作势要打父亲。 又见父亲抱着玉儿起身,玉儿两腿盘踞在父亲腰间,走动间还有玉儿的阵阵呻吟,吴靖略闪了闪身子,怕父亲发现。 吴靖只见将军抱着玉儿上了床榻,床帐床幔方下,听得到红木床架的吱吱作响,听得到玉儿的yin声浪语,也听得到父亲cao干的声响。 过了好久,一只戴着白玉跳脱的雪臂自床帐伸出,虚弱无力地搭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