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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沐浴(浴桶play,花蒂高潮,事后的打趣日常)

    五.

    盖完了屈辱的印章不算,两个没人性的又恶劣至极的说要按手印,捉着舒忧的食指在还吐着精絮的马眼上揉了揉,再按到借据上,舒忧挣扎无果,眼睁睁的看着用自己yin水和jingye按的印,只想把这一张纸撕成两半塞到两个混账嘴巴里去。

    舒忧憋屈了一晚上的委屈到达了顶点,他被张晋远放在床铺里,怀里抱着枕头兀自生闷气,眼睛水洗一般红润润的盯着两人收拾屋子,气的要掉眼泪。

    大红锦被是不能盖了,袁起倒是不嫌弃上面被yin水打湿的印记,但他猜测了一下他若是把被子抱到床上去,八成会被翘气的宝贝疙瘩给毫不犹豫的蒙头丢出来,再者这锦被铺在地上由他们胡闹了两番,也是脏皱成了一团。

    张晋远将衣衫都收拢起来,递给袁起一件外衫,两人都是随意的搭了一下,再看舒忧,还赤身裸体满是汁液的蜷在床头,这一副被蹂躏糟蹋过的样子惹得张晋远又走去亲了好几口,“做什么可怜委屈的小样,还想着回你的酒馆去么?”

    “想。”舒忧嘴唇红肿的发胀,活像被蚊子给叮了一般,“衣服给我,我要回去。”

    袁起抱胸,盘起一条腿歪坐到床边,“你想怎么回去?一路漏着汁水jingye回去?刚刚抱你上床时你那腿还在打颤,你打算扶着墙蹒跚回去?”

    “我...”舒忧想说他的腿已经不颤了,可才稍动一下,腰背却又酸疼的不得了。

    张晋远又接过话尾,“你就想得美吧,今晚再听你说要回去,保准cao到你晕了为止。”

    舒忧拥紧了枕头,他之前被cao晕过两回,一回是在袁起的园子里,光天化日的在假山背后偷情,被绑住了手腕吊在大树下,舒忧全程都紧张到可怜,似乎总是能听见不远处传来依稀的人言声,精神上的高度紧绷惹得他没挨cao两轮就痛痛快快的晕了过去。

    还有一回是年后化雪的时候,三人去山顶的温泉,一晚上舒忧就没能从温泉汤里爬出来,最后晕在了石头上,睡到第二日下午才恍恍惚惚的醒过来,一想到自己在那池子里又是泄身又是出精失禁,简直无颜面对温泉老板,羞愤交加,闹的张晋远答应买下那池温泉才算作罢。

    舒忧在心里把两人轮番骂了个遍,嘴上妥协道,“我...我有一点饿了。”

    袁起奖励似的捏捏他的脸蛋,起身去门外交代去了,张晋远实在是心里喜爱的不行,想拿走他的枕头,舒忧怎么都不松手,索性就用衣衫把人胡乱包裹了一圈,连着枕头一并抱在胸前走到窗边去,“待会儿想不想下去泛舟?”

    舒忧伸长了脖子,他才没什么心思去看月色荷花,他只想看看湖塘里还有没有船只,可惜,还真有,比之前还多了几叶,舒忧被自己的联想翩翩恼的想要掐着这两人一起跳湖自尽,他缩回脖子,“刚刚...我刚刚的动静大么?”

    “什么动静?”张晋远瞧他小脸皱的比输了银子还难看,打趣道,“是说被cao的浪叫么?”

    舒忧难堪的“嗯”了一声,也就比蚊子飞的声儿大了那么一点,张晋远理所当然点点头,逗弄到,“瞧见湖塘对岸的八角楼了么?那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袁起吩咐完折回身,听见在张晋远低低的轻笑声里是舒忧正骂的起劲儿,他被撩的心痒,走去握住舒忧纤细的脚踝摩挲,“待会儿想不想下去泛舟?”

    舒忧被这两人一字不差的问话惊的静默了小片刻,“果真是同流合污的狐朋狗友,要去你们俩结伴去,我就...”话尾在两双威胁满满的注视里拐了弯,没点出息的从“回铺子去”弯到了“被窝里睡觉。”

    小厮手脚很快,热气蒸腾的浴桶被抬进来放在屏风后,又陆陆续续端了十几样色香诱人的小食来摆在桌面上,待门一关,舒忧便问到,“那浴桶只容得下一人吧,我们...”

    “原来宝贝儿是想要跟我们一起沐浴?”袁起开心道,“这么黏人呢?”

    舒忧抿嘴,把怀里的枕头往张晋远脸上怼去,“放开,我...我自己去洗。”说着就从怀抱里挣脱出来,脚尖刚着地时还被袁起在一旁不放心的虚扶了一把,他捉紧衣襟自顾走到浴桶边,探手试了试水温就脱衣踩了进去,顿时舒坦的长叹一声。

    等时间再转过小半柱香,屋子里从打打闹闹变为一片温馨。

    舒忧趴在浴桶边,心安理得的享受身后张晋远给他撩水擦身,只是那两只手不怎么规矩罢了,也怪他双腿间实在是被yin水沾的滑唧唧的,张晋远先伸了两指到花xue里,惹得舒忧受惊似的弹高了身子,差点儿撞上袁起的下巴。

    “怎么了?”张晋远顿住手,袁起在给他一缕一缕的揉洗头发,见状摸上他被热水熏的红扑扑的脸蛋,“弄疼了?”

    舒忧摇摇头,“水...水进去了,有点儿烫...”腰肢又重新放松下来,慢慢落回水里,“你慢一点。”

    张晋远瞧他这样撒娇的样子就又想弄他,两根手指沿着一样热烫的内壁到处抠挖,能感觉到射进去的jingye在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本就湿润的rou道却越捅越汁水连绵,张晋远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将xue口撑的更大,舒忧又想要往上缩,被袁起给按住了肩膀,“乖,不是你说含着难受要弄出来的么。”

    舒忧反手去推张晋远作怪的手腕,“出去,唔啊...别...别碰...”红腻的软rou被热水烫的拥挤在一起,把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裹住,偏被指尖抵在了要命的地方,压根不用抽动,只轻轻压一压,就能换来花腔里一阵接一阵的瑟缩。

    在yin弄舒忧这件事情上,袁起从来没做过好人,他捉过舒忧胡乱推搡的双手用带子捆了两圈,尤觉得不够,又拿过一条带子绕过舒忧的脖颈,把双手吊在了他的胸前,舒忧失了平衡,无可奈何的只能趴在桶边承受花xue里的戳弄,依旧肥厚的sao心被张晋远用指甲刮擦,把才落定不久的情欲又擦出些星火。

    袁起爱惜似的把舒忧散乱到脸蛋上的碎发抹到耳朵后面去,“连沐浴都不消停,插个手指进去就又要浪一浪,你说你。”

    “唔啊...不是的...不是...”舒忧奋力的抬高腰肢想要挣脱手指的玩弄,花腔却含吮的格外用力,张晋远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到他颤抖着摆动的屁股rou上肆意的揉捏,袁起不再袖手旁观,蹲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尖,“是不是浪货?”

    舒忧羞愤的闭上眼摇头,“就怪你们...唔...啊!轻点...”捉着桶边的手指都泛起奶白,快感如水面的波纹一层一层荡开,让他又想起山顶温泉的那一夜胡闹,真的不爽么?舒忧无法不承认,否则也不会揣在心窝窝里回味到现在。

    袁起早听习惯了他表里不一的话,宠溺的又亲吻了一下才把手伸到水里,手心揉了一把还垂软的性器,对张晋远道,“里面如何?”

    “咬着不放,再插两下就该丢了。”张晋远逮住了花心尽情蹂躏,跟要把那块软rou给揉拦捏碎一般,逼迫出了汩汩汁液,袁起听罢就探到了花珠上,在那肿胀成饱满圆润的珠子上点了几点,惹得舒忧额头抵在手背上呜咽抽息,屁股却寻着手指扭得欢畅,俨然是迫不及待的yin荡样。

    果真是再来两下就要丢了,袁起改点为压,因充血被撑的薄薄的花珠表皮因这一下毫无预兆的梦里碾压,如捣碎的果子爆发出果浆一般,炸开了强烈到疼痛的快意冲击到全身肺腑,舒忧“唔啊!---!!”的高声呻吟了一声就哽住,只余下浓重的哭腔从嗓子深处细细的漏出来。

    被热水浸泡到粉嫩的身子不住痉挛,腰肢颤动的连水花都涌溅到桶外,张晋远的手指也插不住,不小心滑了出来,带出的精絮在水中散开,yin靡不堪,而袁起还恶劣的揉弄着花珠不放手,愈加狠心的用指甲掐了下去,不深不浅的陷在了红到要滴血的珠子里。

    登时,舒忧唔唔啊啊的连桶边都捉不住,手指尖连同全身每一处都像滚在了千万针尖上,酥麻的不堪忍受,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口唇间连片挂下,眼神空洞的望着不知何处,喉结跳动,身子沉浸在痛极爽极的高潮里沉沉浮浮,就要沉到水面下时被张晋远给捞了起来,“你怎么他了?爽成这样。”

    “掐了一下。”袁起终于收回手,把捆绑舒忧的带子一一拆了,揽着还在失神的人亲了一口,轻声唤到,“宝贝儿,小掌柜,舒公子。”

    等舒忧从极乐中慢慢找回感觉时,张晋远正从后xue里抽出手指,他心惊后怕的以为又要再来一回,当下怕的直往身前袁起的怀里面缩,“不要了...呜呜...不要...”

    张晋远看了就笑出声,“小傻子。”他用长巾把舒忧的头发包起来堆在头顶,拍了拍,“不许动,掉下来就cao翻你。”

    舒忧敢怒不敢言,好在去过太多次高潮的身子酸乏的要报废一般,泡在热水里怎么说好受了不少,还不待他偷偷摸摸想去揉一揉酸疼的花珠,肚子里就传来长长带着拐弯的一声“咕---”,袁起站起身甩甩手,一指戳在舒忧头顶那一大包头发上,吓的舒忧赶忙伸双手稳住,袁起调笑道,“等着,伺候你用饭。”

    直到眼下,舒忧才感觉今晚没那么委屈,知道他喜欢吃荤,袁起端来的梅菜扣rou,酱猪肘,剔骨黄花鱼还有糯米排骨都让舒忧停不下嘴,开始时是袁起用筷子小口小口的喂他,喂了几口把馋虫彻底叼出来了,舒忧就嫌弃喂的慢,指挥袁起帮他捧住脑袋上的大包头发,自己抢过筷子就趴在桶边吃的满嘴是油。

    张晋远就不明白,为何天下会有这么可爱,这么有趣的人,他用手巾慢慢的撩水给他擦洗身子,见他吃的香,随口问了一句,“好吃不好吃?”

    舒忧鼓着脸蛋“嗯”到,顿了顿,还是夹了一小块肥瘦相间的猪肘rou伸到张晋远面前,“给你吃一口。”

    张晋远又想糟蹋他。

    袁起单手扶着舒忧脑袋,另一手叉腰道,“我的呢。”

    此时的舒忧已经明白过来刚刚那番折腾都是拜谁所赐,根本不想理袁起,于是只在碗底沾了点汤汁,递过去一双啥也没夹的筷子头,“你就嗦嗦味道就行了。”

    袁起捏着他下巴就强吻了一口,舌头蛮横的肆意扫荡,吻完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味道不错。”舒忧抬手用筷子去戳他的肚脐,“王八蛋!你个...你个...王八蛋!”

    “就没点什么新鲜的骂名?”张晋远看好戏不嫌热闹,“明日叫人给你送本书去,记得里面有章故事是夫人骂她流连青楼的夫君,骂功令在下佩服,舒公子可以一学。”

    舒忧扔了筷子又推开空掉的小碗,张口就来了新的骂名,“大猪蹄子,去再给爷端一碗来。”

    张晋远只顿了一顿就大笑起来,袁起崩了两下没忍住,“把你厉害的。”边笑手上边一推,让舒忧来不及挽救已经散开的长巾,乌黑潮湿的头发又铺开在水面上。

    袁起又端了一碗脆皮鸭来,碗都不大,分量小才能多吃几种口味,而舒忧胡乱的拢起自己的头发抱在怀里,对张晋远求到,“你什么都没看见,你...你没看见...”

    张晋远叹了一口,有点儿后怕,要是哪天真把人给欺负狠了躲起来可怎么办?他起身拿了条干净的长巾,“出来,去桌上吃。”

    舒忧见他装瞎放过自己,委屈又少了大半,赶忙起身踩出浴桶,乖顺的被包裹成了一个卷,被袁起打横抱着坐到了桌前,桌上还有许多美味佳肴,引的才吃了六分饱的舒忧直舔唇,他在袁起怀里动了动,“放开我,我要吃。”

    “就你这小身板,不怕害风寒。”袁起上上下下把他揉擦了一通才放手,“去吧。”舒忧便用长巾搭在腿上,只遮羞,夏夜沐浴完吹吹风还是很惬意的,尤其还有这么多对他胃口的菜肴,他拿起筷子含在嘴里,遗憾到,“可惜酒喝完了。”

    张晋远在一旁坐下,“你那小酒壶太小,是怕喝上瘾?”

    舒忧朝着自己的宝贝酒壶看去,倏然想起它差些就被自己给yin弄了,顿时火大道,“不要你管,谁说它小了,它比你大!”

    这下轮到袁起不厚道的大笑起来,张晋远还无法反驳,因为这酒壶确实比他大,不论长还是宽,只是和其他酒壶比起来小一号而已。

    舒忧见张晋远哑口无言,难得胜上一回,开心的动起筷子来,另两个人也胃里空空,三人吃到一半,舒忧问,“你们俩还没沐浴呢。”

    袁起道,“吃完了漱过口你就睡你的,我和王爷去堂里洗完就回来。”

    张晋远道,“我看你挺精神的,若是不想睡,和我们一起去洗也行。”

    舒忧身下的两xue齐齐一缩,“我睡,我其实困得不得了。”

    这话舒忧没说谎,等张晋远和袁起沐浴清爽回来时,就瞧见他们的宝贝儿已经在新铺好的床铺里睡的无知无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