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尿道控制,异物膨胀,开宫】
敏感之处被坚硬的牙齿细细舐咬,那侧的肩脖顿时便蔓延开电流般的酥麻感,花如意再受不住更多刺激了,在帝王探出舌尖将耳rou尽数裹住之时,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颤了颤,口中溢出的呻吟也随之婉转着拉长。 那rourou小小的圆润耳垂顺着花如意的颤抖从帝王的齿间扯落出来,只留下几道齿痕和鲜红欲滴的色彩。 荣文御放松了牙关任那软绵的耳rou逃离,只是眸光转暗,盯着那几道齿痕腹下火起。 他舔了舔薄唇,对那绵实软腻的口感颇有些回味,竟觉得光是玩弄小如意的耳垂便满是乐趣,却也知道刚才自己爱极恨极之下没有把控好力道,咬得也是略深了些。 妙极的是,花如意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打过耳洞,这般可爱的耳朵,绝不应该点缀上其他饰品的,而是完满地被纳入口中供舌齿把玩,染上艳丽的鲜红,便足以抵过最精美的饰品。 荣文御眼神如狼般地紧盯着那团娇柔至极被他啃噬后变得红艳的生嫩耳rou,喉结处凸出的线条缓慢地起伏了一下,只感觉喉间一阵干渴,只有将身下这只幼兽拆吃入腹才能缓解一二。 可下一秒,他便克制地挪开了绿眸,竭力将狂肆的欲望按压回心底,荣文御伸出修长的手指,尽管心有凶残猛兽,外露的动作却爱怜极了,他轻轻触摸着花如意的脸颊,然后将微微汗湿着黏在花如意耳鬓旁的一缕发丝撩至耳后。 显露出的温情短短几秒便稍纵即逝,荣文御将发丝放下,顺手捏了捏她软韧微烫的耳廓,而后便直起了身。 他伸出长臂自花如意肩上穿过,从她身后的箱中找到一层隐秘的隔断,打开并取出一条细长的鞭子。 花如意还在细细地喘息着,自身体内部生出的绵延热气将她粉白的脸蛋熏得绯红,方才颤抖的腰肢已经僵硬住,持续着微微抖动的肚皮却能一窥其主人内里的不堪,她眼神下意识地追随着主人,表情脆弱极了。 在花xue中缓慢生长的软木已经扩张到了极限,在内壁抽搐着不停地翕合收缩下终于达到了一个平衡。 可这般痴物,泡在水中便会不停生长,入了这yin水不断的宝xue之后如鱼得水,往xue中深处刁钻地找到了一处被cao弄开了极小缝隙的软rou,便探头探脑地缓慢往里生长而去。 花如意之前便是在弹动腰肢之时一时不察被这抵住宫口的软木狠狠地往内一戳,破开这密合的软rou,入了一番新天地后又开始了缓慢地生长,若是不及时取出,真正地进入宫胞,到那时便极难取出了,就算是取出来,也会让花如意好好遭上一番罪。 她虽然不知后果,但xue中软木探入了宫口的感觉却是知晓的,花如意害怕极了,一条宛如活物般的软木任意在xue中蜿蜒膨大,未知和危险的逼近仿 花如意噙着泪,不敢再扭动腰肢,在药力作用下浑身热气熏蒸,不易出汗的体质竟也在白缎一般的皮rou上铺了一层晶亮细汗。 她紧缩着xuerou,妄想将软木阻挡在宫胞外,可事实是软木仍在缓慢却不容推拒地往内探入,花如意饱含着惧意颤着音哀唤道:“主人……” 将将说出口,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轻轻地按压在了红唇之上,将微带着哭腔的软弱声线阻住。 “嘘。”帝王微微一笑,嘴角的笑容温柔却无情,“小如意要记得计数呀。”低沉的嗓音轻柔极了,浑不知那内容竟是惩罚的鞭打。 抵在唇瓣上的手指顺势按入花如意口中搅了搅,抽出时牵出一根银丝。 花如意看着主人那不容拒绝的神情,绝望地抿住了唇,她深深喘了口气,只得挤出力气再度缩了缩xiaoxue,却再不敢放下腰去,放下腰便会将花xue贴着桌面,可现在这情况,只怕贴上桌面就会帮助软木直接突破宫口内那一段狭窄,探入宫胞内。 抬着腰肢不可避免地便将在红绳束缚下本就突出的双乳更加凸显来,这样的姿势,反倒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将双乳献出给帝王来鞭打般。 说来也是,自识得情欲以来,花如意这双精致细腻的乳儿几乎没有被好好玩弄过。 荣文御握住鞭柄随意地甩了甩手腕,细长的鞭子在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 花如意黑亮的瞳孔放大了些许,水眸湿润,愣愣地看向那只留下一道残影的长鞭,竟一时忘却了被情欲灼热的身体,她突兀地抽咽了一声,眼眶也瞪得幼圆。 荣文御看着身前眼眸圆圆檀口微涨仿佛受惊小动物的花如意,绿眸中有笑意闪过,表情却绷得很紧,不待她反应,手腕一转,长鞭便在她挺翘的双乳上鞭了一计,自左侧起始,划过绵软的乳rou,鞭尾恰巧擦蹭过在右侧的粉嫩乳尖之上。 花如意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嘴中痛呼出声,这一鞭速度极快,她眨了眨眸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双乳上的那一条鞭痕,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疼痛。 在火辣的麻痒下藏着微弱的快感,右侧被鞭尾刮蹭过的乳尖俏生生地红肿了起来,和左侧安然无恙的粉嫩乳尖儿形成了鲜明对比,堆在这雪山般的粉白乳rou上分外惹眼。 于是口中痛呼呆呆地一转,成了一声婉转的娇吟。 原来这鞭乳竟如此爽利之事……花如意不自觉地放开来肩微微挺起胸脯,识得了甜便总忍不住想再多品尝一点。 帝王没有急着挥出下一鞭,他等了等,却只等来那小如意眼神放空地喘着细气,似是在疑惑那给过她可怖精力的鞭子为何会如此舒服。 荣文御也不会去提醒,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紧接着挥出了下一鞭,这一鞭精准地与那粉白双乳上嫣红的鞭痕重合,这回却不若之前那般给予花如意快感了,而是纯粹的锐痛,敏感的双乳被细长的鞭子大开大合地鞭打,一下又一下,不留给受鞭人半点反应机会。 “呃……啊!”花如意痛喊出声,完全不似之前那般虽痛却爽得滋味了,她害怕得再度缩起来肩膀,细密的鞭打一下再一下,却不见帝王有半点会停下来的意味。 “主人……主人……”花如意眼眶中盈着满满的泪珠,“已经有七下了……如意好痛。”在疼痛的尖吟中,花如意惊慌失措地往后躲去,口中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荣文御见她身体愈发后仰,再多施些力便会将木箱推远倒了下去。 于是这才停下不停翻转的小臂,他左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握了握手中皮质细腻的鞭柄,完全不像是方才挥出了数计若狂风骤雨般鞭打得人。 在整理好本就整齐得袖口之后,荣文御慢条斯理地笑了笑:“小如意,是不是忘了?你若不计数的话,可是不算数的。” 本是粉白的丰腴双乳上交错着一条条泛着嫣红的鞭痕,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微微荡漾着乳波,过分的是,帝王将鞭痕控制得极好,那一道道鞭痕犹如艺术品般点缀在丘峦之上,可却独独忘记了那一侧乳尖。 左侧乳尖被照顾得极好,时不时便是一计鞭尾甩上去,此时已经成了一副鲜艳肿大得模样,可另一侧却完好如初,只是不甘寂寞地翘立起来,盼着能被好好宠爱一番,哪怕是疼痛也行。 花如意瑟缩着削肩,已经整个变得火辣辣的胸脯让她完全忘却了xue中可怖的软木,她眼眶中的泪包浸湿了眼睫,根根分明的卷翘长睫上挂着几滴泪花。 娇弱可怜的模样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人软下心来,却偏偏打不动眼前这胸怀天下的英武帝王,“那只能重新开始了。” 他极可惜地叹了口气,“倒白费了之前那些力气,小如意这回可不要忘记了,主人这手臂也是会累的。” 玩弄她的时候倒没说过累了,荣文御突然将鞭柄往手中一敲,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还有,小如意。” 他将空着的那只手伸出,往花如意腰后一揽,微一使力往里一拉,便将她瑟缩的动作展开来,恢复成了之前挺起胸脯的诱人姿势,“若是像之前那般躲避的话,也是不算数的呢。” 花如意抬眸看着帝王怯怯点头,荣文御将滑落的发丝再次撩至耳后,而后便放开了手,重新挥了挥鞭子。 这次的破空声对花如意来说也不知是爱是恨,那鞭子,可以让她快活,却也可以让她极疼痛。 “……一。”花如意颤了颤肩,却没有再缩起来,火辣辣的胸脯上又多了一计嫣红的鞭痕,还是那般的疼痛,仿佛之前第一鞭感受到的酥麻只是错觉。 她极乖巧地念出数字,只想着主人快点将这惩罚行完,这般的疼痛,花如意绝不想再来了。 荣文御满意地眯了眯绿眸,挥出的小臂调整好力度,极有技巧地鞭在小如意绵软的乳rou上。 “嗯……唔呃……二。” 第二声计数变了腔调,这一鞭依旧避开了那颗渴盼着抚慰的乳粒,却终于带来了久违的快感,甚至唤出来被疼痛压下去的情欲来,热潮再次在身体内部复苏,花如意水亮的眼眸微有些空蒙起来。 七鞭很快便过去,最后一计之时,荣文御终于将大半条长鞭甩过那颗饱受忽视的乳粒上,可这迟迟到来的抚慰不仅没有让花如意得到满足,反而愈加地欲求不满起来。 太过分了……一颗乳尖儿被鞭打得肿大鲜红,看上去像是稍稍一碰便是破皮般,另一颗却小上许多,才将将被鞭打得有些嫣红…… 花如意呜咽一声,她咬住下唇,将最后一个数字低吟着念出口,心中竟有些不想让主人停下。 这小如意吃到了甜头,倒天真地把之前遭受的大罪给淡忘了。 荣文御暗自勾了勾唇,手持鞭子的他自然能将花如意的感官完全掌控,感受到的是疼痛还是快感也是由他所决定。 但他还是低估了小如意的可爱程度,惩罚已经足够,荣文御也不想过分,他将手中的鞭子随手抛至一旁,手指在那颗被狠狠欺凌的肿大乳粒上轻轻逗弄。 不可动摇的底线在他这小如意面前总是一退再退,明明定下的规矩在她违背后绝不可如此轻易原谅,可偏偏只是稍稍欺负便能轻易消下气来。 荣文御抬起花如意的下巴低头啜吻,深深沉溺于她柔软香甜的唇齿之间。 真是他的天生克星。 花如意努力地抬起下巴,任由粉嫩的舌尖被主人裹出了唇瓣肆意玩弄,仓促却心甘情愿地应对着那双火热的薄唇。 不仅仅是荣文御沉溺于这个吻中,花如意也爱极了和主人唇舌交缠,最亲密的位置往复软磨,或狂骤或平缓,虽方式有所不同,但相同的是她总能从这个吻中感受到主人对她的珍爱。 这是与奶娘对她的爱完全不同的一种爱,花如意短暂的人生中得到的爱太少,太少,被如此爱着的感受,又实在太过美好,花如意想得到更多,更多。 当荣文御慢慢从香甜的樱唇脱离之时,还能看到花如意迷蒙着水眸扬起下巴追着他的唇瓣嘟了嘟唇,他忍不住低声笑了笑,大拇指按在小如意嘟起的红唇上,揉了揉她晶亮湿润的小口。 “小如意。”荣文御哑着嗓子低叹一声,绿眸温柔似海,他着实是爱极了眼前的这个小人儿,“主人会给你更多快乐,不要急。” 所以,小如意,这辈子便乖乖地困在他的掌心,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哪儿都不要去了罢。 花如意看向主人的眼中满是信任,被情欲灼红的眼周艳丽如桃花,她轻轻地吐着气,懵懂地点了点小脑袋。 荣文御捏了捏她rourou的耳垂,被诱惑着再次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眼角。 这样的小如意才是最可口的啊,而不是之前那只从小在yin药浸yin下只知道渴求着男人roubang与jingye的yin兽,看来这药方果真有用。 心中稍稍分神打算了一下后续对她身体的调理,荣文御一边将花如意给抱了起来,放倒在旁边大片空余的桌面上。 红绳依旧紧紧地缠绕在花如意雪白的皮rou上,丰腴的胸脯上数条绯红肿起的鞭痕交错,被凌虐得一大一小的樱红可怜兮兮地支在满是红肿鞭痕的雪乳上,随着她躺下来的动作,惨兮兮地在半空中摇了摇。 “唔……”花如意刚一躺下,便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方才叉开腿靠在箱边的的动作,也得亏她身体柔韧性极佳才能摆出来,但一放松躺下,因血液流通不畅带来的酸麻感扑面而来。 在xue心中不断生长的软木,始终困在宫口那条极狭窄的通道处不得门路,躺下后微拢的细腿带得xue内更是紧致,下身处暂缓的危机让花如意也暂时松了口气。 她拧着眉心等待着腿部的不适慢慢消失,可当腿部的酸麻即将消退之时,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便攀爬着脊柱缓慢窜爬起来。 “主……主人。”终于,花如意忍不住向荣文御求助,她微湿的双眸闪动着羞意。 “怎么了?”荣文御从将花如意放平在桌面上开始,便安静地站在一旁观赏着小如意各种可爱的小表情。 在花如意发出求救后,他捋了捋花如意额上的发丝,含笑问道。 “如意。”她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如意……如意想如厕……”花如意羞怯地垂下来眼睫,连小鼻头都红了。 终于来了么……不枉他早上特地吩咐。 荣文御暗地里一肚子坏水,面上却仿佛才知道般讶异地挑了挑眉。 他眸中黑沉深暗,唇边却笑容温文:“怎么,小如意来之前难道没有如厕?” 这句话说得,好像那命嬷嬷们多喂些汤水,弄得小如意腹中饱胀的幕后黑手不是他一般。 花如意委屈地抿了抿唇,“如意儿,一醒来便……” “啧。”他也不听,浓眉一皱便理直气壮地责怪道,“怎么小如意现在主人不在身边,连如厕都不知晓了么。”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那将花如意困在华贵金笼中的人是谁。 “如意……”花如意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嗫嚅了几声,委屈得眸中泛起水雾。 小腹处的尿意愈加明显,xue中膨大的软木压迫到前方的膀胱,挤压着本就狭小的空间,花如意紧缩着下身,身体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尿颤,吮吸着软木的xiaoxue,竟在这般情境下主动将软木往内吸入寸许。 软木终于突破了那道狭窄,进入了宫胞之中,一入这小小的宫胞,被狭窄宫口压抑了许久的软木解去了封禁,竟仿若有了意识般加快了些许生长速度,在那宫胞中膨大起来。 这般下来,取出来的难度便开始倍增了。 “……主人!”花如意自然察觉到了身体内部那开始放肆的软木,她崩溃地小小尖叫一声,泪花瞬间便涌出了桃红的眼角。 被压迫的膀胱和不容忽视的尿意下,终于进入宫胞的软木便成了压倒骆驼的那一根稻草,将花如意击垮。 荣文御却仿佛不知真相般,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不紧不慢地伸出指尖,温柔地抹掉那一滴晶莹的泪珠,体贴极了。 他可惜道,“小如意,主人也不怪你,毕竟这也得怪主人没有管好你,可是你看,这儿也没有可以如厕的地方,而且这可是主人办公之所,内臣们往来之处,小如意可绝不能将主人这片地方弄得污糟。” “说起来,小如意的亲哥哥方才还来过这呢,要是他知道小如意竟然在此处尿了,他该会多么厌恶啊。”荣文御看着花如意可怜地叹道。 “这可怎么办呢。”他紧锁眉关,仿佛真的很为花如意忧愁般。 花如意也傻乎乎的,被主人这么一说,她像是能想到那样的画面般,哭闷地摇了摇头,完全地陷入了颓萎绝望的情绪中,于是只得勉强自己忘记那根软木撑开xiaoxue内壁探进了宫胞的软木,自暴自弃地收缩着密xue,全力控制着愈加汹涌的尿意。 不能,绝不能在此处,不仅是主人所说的原因,从小培养出来的羞耻心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对了。”荣文御突然一手握拳往摊开的掌上一击,恍然大悟道,“可以将小如意那不懂事的地方那根东西给堵起来。” “小如意,主人这主意很棒吧。”他兴奋地凑近花如意,绿眸紧盯着她,像是在等待她夸奖。 花如意已经憋得十分辛苦了,抽抽嗒嗒地却连肩膀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下一秒便弄脏了主人的地盘。 一听到主人摆在她面前的方法,她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慌忙地点了点头,恳求地看向帝王,全身力气都放在了控制自己尿意上,只能声音微弱地轻吟,“求求主人,快些……” 荣文御却仿佛没有看到花如意的急切,动作仍旧不紧不慢,他修长的手指探到花如意腿心处,触到的却是那根深陷入花xueyinchun的粗糙红绳。 他勾了勾那根红绳,似是在琢磨该怎么才能取下红绳,毕竟,得将那尿道口露出来才能进行下一步。 但那红绳本就是紧压着xue口的,连带着压住了那颗被磨肿的阴蒂,还有那此时紧绷着的尿道口。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荣文御挑动那根红绳之时,粗糙的毛刺紧扎着那几处便重重地碾磨而过。 “呜……不要!”花如意尖叫着哭咽一声,也顾不上主人的手指还放在自己腿心,立马便拢起了双腿,将荣文御的手掌也夹在了那滑腻细嫩的大腿根部内侧。 可这个本想躲避的动作,却将方才短暂的刺激无限延长了,如同被电流击打一般的酸麻感在私密之处不停乱窜,毛刺也完全地扎入了腿心当中,甚至仿佛扎入了尿道口,刺激着脆弱无比的尿道内壁。 “嗯……”花如意皱着鼻子闭上眼眸极力忍耐,腰肢不停地打着颤,汹涌而来的尿意仿佛下一秒便会迸发,她靠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自己那仍存在着的羞耻心,可这点羞耻心,也好像在下一秒便会被打破。 荣文御任由她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掌,心知自己有点过分了,他也不抽出手掌,而是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掌,在花如意微弓起的削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慰着。 厚实温暖的大掌从上而下在光滑的后背上缓缓揉擦,直到花如意逐渐停下颤抖的腰肢,大掌也仍旧再次抚慰了一会才停下。 荣文御温声安抚,低沉的声音给与她可靠的安全感,“小如意,主人这便想法子将绳子取下,你可以再忍忍吗。” 花如意深缓地呼吸着,仍旧紧闭着双眸,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将紧拢的细腿儿打开来少许。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至耳朵,伴随着这个声音,紧紧束缚着身躯的绳索似乎也逐渐松弛开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久闷的室内突然来到了空气清新的室外。 花如意睁开了湿漉漉的眸子,微微抬头看了眼,红绳恰巧完全被解开来,从身上滑落,给予她无数折磨感官,让她不得动弹的红绳终于离开了她。 花如意愣愣地盯着桌面上盘旋的红绳,鼻头一酸,竟突然松了一口气,心中生出一种久违的自由感,像是久困笼中的鸟儿终于得空出笼在屋内小小地放飞一会。 荣文御技法轻巧地将红绳自花如意身上取下,没有再给她造成任何不适。 他探出手指捏了捏花如意柔韧的鼻尖,将她短暂放空的心神唤回,“看样子,小如意不需要主人的帮助了?” 花如意没有察觉到荣文御那一瞬间沉黑的绿眸,心神再次回到自己身躯后,种种纷杂的感受也再次地全面占据她的意识,再不得去想什么自由不自由。 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愈加逼近的尿意。 她立马点了点头,脸上红晕更甚,嗫嚅着恳求道:“主人,求求,快帮帮如意儿……”稚声稚气的恳求极大地讨好了帝王。 他手指探入花如意腿心揉了揉xue口,垂眸含笑道:“如意儿不急,主人这便帮你。” 这样就对了,方才那短暂地,灵魂像是飘离了此处的如意儿,绝不该再出现,小如意,一直这样吧,眼中只能看到我,感受到的,也只能全部都是我。 “来,将双腿再打开些。”荣文御下了命令。 花如意抿着嘴唇尽力地将双腿分开来,即使这般动作又牵扯到了饱胀的膀胱,又惹得一阵腰肢微颤,尿意激惹,主人命令一下,小如意还是乖乖地依令行事。 不知何时,荣文御手中多了一个小袋,他打开袋口,指尖捏住一颗小巧的珍珠,往外一拉便从袋中拉出一根细长的银棒来,银棒上沾了一圈晶亮的液体,从袋中取出时,还有不少液体从棍上滑落。 花如意懵懂地看了眼帝王手中的细棍,不知道主人该怎么帮自己止住尿意,她的xiaoxue儿,已经塞满了软木,这一根细棍,又怎能…… 来不及多想,荣文御已经捏着细棍往她腿心方向去了,花如意不禁蜷缩起圆润小巧的脚趾,未知带来的好奇和微微的恐惧,让她不得不紧绷起精神。 她眼神空茫地盯着上方,看着殿内顶部精致华美的装饰,黛眉紧蹙,感觉到主人熟悉的覆有一层厚茧的指尖,在她被软木撑开的xue口处抚摸着。 轻柔的动作带来的快感磨人极了,指尖在某处轻轻地触了触便又去了其他地方,只剩下激起的火花在那处缓缓熄灭,花如意很想让主人重重地,就像是之前鞭乳那般,重重地揉捏她的花xue。 花如意因着难熬才觉得这段时间很长,其实没一会,荣文御便寻到了那处极小极小的尿道口。 不做磨蹭,荣文御直接将本就沾有润滑液的银棒往那极小的尿道口中插去。 因着尿意逼近,还有后方xue中膨大软木的压迫,本就狭小的尿道口更是窄小,好在是银棒光滑,又有滑液包裹,银棒轻易地突破了尿道口,对抗着紧密的rou膜阻力滑入尿道深处,直抵逼尿肌。 但花如意的表现却不若那般顺利,敏感的尿道口被银棒挑拨开来,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隐秘之地在今日被一根细长银棒毫不留情地破开来,本就不是能容忍外物进入的地方不若xiaoxue那般,遍布可以得到无尽快感的敏感点。 而尿道口被外物插入后,得到的便只有难受与疼痛了。 花如意无助地摇了摇头,黑亮的发丝随之地在桌面上滑动,“不要了,好难受,主人,好难受。”她痛苦地呻吟,却偏偏无法抵抗,双腿僵硬脚趾紧蜷着,两只小手放在身侧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这样紧张的模样,若是强行突破将银棒完全插入紧合的括约肌,只怕会对小如意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日后随时随地都有漏尿的可能。 于是荣文御暂时将银棒的顶端抵住那处尿道内的括约肌,停下了往内强行送入的动作,反倒是另一只手的指节一动,捏住下方xue口的软木木柄,轻轻地往外拉了拉。 “主……主人。”花如意没想到主人突然便动起了她xue中的软木来,“不要……” 她哭音微颤,“不要,出不来了,它……” “它进去里面了,出不来了的……” 花如意以为主人是想将软木撤出,一边慌乱地说着,握成拳头的小手也松开来,朝荣文御伸出,在空中无力地挥了挥,像是想要抓住主人的手臂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既然手这么空的话,那就自己抓住双腿再分开些。”荣文御眉毛皱了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双明显接触不到,却还在无意义地努力朝他靠近的小手,冷冷地说道。 “主人……”花如意哀叫一声,竟不再做挣扎抵抗,双手虽然缓慢却最终还是抓住了自己的腿根。 她双眸哀哀地看着主人,主人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到半点动腰的意味。 花如意认命地咬了咬唇瓣,纤长素白的手指陷入了腿根饱腻的皮rou中,卖力地将腿心尽最大可能地敞开来。 啜泣着念道:“主人……” 荣文御见她虽然心中不信任,却仍旧乖巧地按照他所说的做了,冰冷的脸色稍缓,音色也不若之前那般冷硬,“这话不会再说第二遍,主人永远不会伤害你。” “但若是再如此不信任。” 荣文御简短地说,刚开始的磨合不可避免地要他再多给些耐心,他对这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不给小如意犯错和改正机会。 只是,被自己小宠不信任的滋味,他再不想尝第二遍。 “主人给你的一切都会收回。” 花如意用劲陷入腿rou中的细指微颤,她再心中重复了一遍主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慢慢地才想明白,收回一切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再也得不到主人的爱,再也不能看到帝王了…… “不要!”花如意瞬间慌乱,她第一次如此坚定地说出不要二字,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泪花也盈满了眼眶,花如意咬住下唇,调整着姿势竟然将双腿再次往外打来来些许,本就极限的身体匪夷所思地摆出了柔软到极致的姿势。 “主人,如意儿任您处置,只是……不要不要如意儿……”她轻抖着唇瓣,眼眶红红鼻头红红,像极了被欺负到不行的荏弱小白兔,可怜极了。 荣文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森明的绿眸如海,像是要将花如意扯入溺死于其中。 花如意没有躲避,和主人对视着,这一眼似乎将时间都拖慢了,她呆呆地看着那双世间独有、俊诡至极的绿眸,竟感觉自己在某一瞬触到了深藏于无人能发现的,最深处的帝王。 她湿润的眼眸一眨不眨,傻傻地看着那双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绿眸,甚至想要时间就此停留。 “啊!”直到下身突如其来的火辣痛感,花如意这才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看向主人的双手。 在她不知不觉间,帝王竟已经将银制的尿道堵突破了逼尿肌,顶端顺利地进入了饱胀的膀胱中。 “进……进去了。”如意呆呆地喃喃道,语气中带着哭音。 荣文御将尿道堵在手中巧妙地一扭,牢牢地镶嵌在那脆弱肿着的尿道口,大掌轻抚她汗湿的鬓角,上一秒温柔至极,下一秒却将手掌放在了如意儿鼓起一个小小弧度的肚子上,残忍又好奇地往下按了按。 “啊!”如意惊叫一声,饱胀的膀胱被外力一按压,里面的尿水便开始压迫着那唯一的出口,冲刷着脆弱的小口想将其打开,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无功而返,在里面晃荡着打圈,四处击打着内壁。 她无力地抓住帝王结实的手臂,如同没有半点反抗力的幼猫般挥舞着自己还没长出尖爪的rou垫,却只能作为人类的取乐,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荣文御当然不会顺从如意儿的心愿,将她的排泄掌控在手中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感,他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手指轻点着雪白肚皮上那一道美妙的小小圆弧,又勾了勾他的鼻尖,故作好奇地问:“如意儿,这样帮你堵住,是不是就不会漏出来了?” 甚至牵引着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鼓起的肚皮上,让她感受到那下面晃荡着寻找出路却半滴都露不出的尿水。 “……不会了。”花如意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可是她这样好难受。 “如意儿,你按一按,摸起来手感好极了。”荣文御嘴角勾着坏笑,跟个大尾巴狼似的诱哄道。 花如意呆呆地看着他那双森绿的眼眸,小手下方是自己鼓胀不适的膀胱,上方被他那双温暖的掌心给覆盖着,像是被蛊惑般,她尝试着轻轻地往下按了按。 “嗯。”她浅浅哼吟,软软冲荡的尿水,在内壁勾弄着,挤压着被堵死的出口,再加上慢慢适应的在xiaoxue中越膨越大的软木,各种感官重叠之下竟带给她一种奇妙的快感。 ……好舒服哦,主人果然没骗自己,像是上瘾了一般,她不禁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自己软实的小腹,喉咙里也发出小猫那样像是撒娇的声音。 荣文御察觉到在自己掌下做着小动作似乎频率越来越快的小手,俊眉一皱,居然不爽了起来,之前坏心让如意儿玩弄的他,可见她尝到了甜头开始自娱自乐的也是他。 荣文御果断地抓起那只小手提起来,可花如意正在兴头上,眼见着就要达到一个顶峰,又被不上不下地吊在那,是泥人都要生气了。 她小嘴一瘪,泪花瞬间便出现在眼眶中。 荣文御心道要遭,似乎做得太过火了,于是摸到泥泞的xue口,捏住软木的把手便用力往外扯。 没等花如意叫出口,软木便已经被荣文御使了蛮力从xue道中拔了出来,花如意水眸大大地圆睁着,以为的痛苦被那一下干脆的剐蹭酣然取代,瞬间便达到了那人间极乐。 “小如意,你可真是个水娃娃。”荣文御哑着嗓子赞了一句,然后随手将湿淋淋的软木丢到一边,手掌随之放在她暂时合不拢的xue口那接了一点随着软木的拔出而涌出来的sao水,稍微润滑了一下手指,便往小张着露出内壁深红软rou的xue中插去。 里面的嫩rou讨好着想吸附上两根闯入的外客,但刚才才被软木给捅得大开,有心无力地翕合了几下,还是没挽留住它们,被畅通无阻地直接摸到了最深处也被捅开了的软滑小口上。 “啧,里面也被捅开了啊,差点就拔不出来了呢。”荣文御说着极为严重的后果,却又隐有可惜的模样。 “到时候硬拔出来,可能这张小嘴也只能垂下来做个随取随用的jiba套子了。”他将手指肆意地插入口中说着的那张小口中,在摸到的宫胞内壁上刮了刮。 逐渐清醒过来的花如意懵懂地咋了眨眼,不知道主人现在口中描述的后果有多么可怕,她歪了歪头,重复了一句那个名词,“jiba套子?” “是如意吗?”她一无所知地询问着她的天,主宰着她命运的天。 荣文御闻言一愣,下身却已经先一步作出了反应,硬的发疼起来,他快速地撤出手指,神情一紧,扶着那根火热的粗长物什恶狠狠地往那敞开着小口迎客的烂xue中大力地杵了进去,直接便杵开了里面的那张合不拢的小口,重重地杵到了底。 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荣文御喘得又低又沉,磁性的声音性感极了,而花如意则发出了婉转的娇吟,一刚一柔的声音交缠着绕梁不绝,荣文御被那缠绵湿滑的xuerou吸吮得绿眸发红,下身愈发用力,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儿钉死般。 他由慢到快地挺腰抽插,最后甚至摆出了一道道残影,cao得花如意臀波荡漾,大腿根部被拍得通红一片。 情欲中的男女如同交颈天鹅般抵死缠绵。 门外离得远远的护卫也听到了内殿中若有若无传来的娇吟声,尽管昨晚才交了公粮但奈何叫声太勾人,勾出了他久违的火热激动,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好在厚实的铠甲压住了一切不雅,可似乎这场情事才刚刚开始,折磨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