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婚房穿着喜服被三师兄cao弄,被二师兄抓jian,抢亲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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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那日的天气不算很好,天色灰蒙蒙的,还下着小雨。谢慎情刚醒过来,独自一人坐在房内发呆,按照规矩,他必须在此等候叶栾景前来接亲。 吉时选在傍晚时分,也就是说谢慎情还得静候数个时辰,他饿得发慌,便轻声吩咐弟子去厨房拿些点心来。 那弟子去了半天才回来,取的点心都是香糖果子一类,偏是谢慎情不喜欢吃的玩意。但此刻他饥饿难耐,也管不得这许多了,却是将那些点心一并吃了干净。 “你很喜欢吃这个?”说话的却是方才为他取点心来的剑派弟子。 谢慎情抬起头来,却觉得眼前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面容倒是陌生得很,他正思索着,便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想到那人竟是直接凑近了身吻住了谢慎情的唇,还用舌尖在他口中搅弄一番,末了舔舔嘴唇,笑得天真无邪:“果然很甜。” 谢慎情退了几步,凝视着他的面容,隐约想起一个人来:“你是贺冬明?” 那人嬉笑着凑近了谢慎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好香,不管怎么说,你该尊称我一声三师兄吧。” 谢慎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不知三师兄如此贸然进入婚房内,有何要事?” “我听说师尊专门准备了为我们师兄弟练功的珍贵炉鼎,特意回剑派看看。没想到大师兄下手这么快,倒想独占你。” 谢慎情不由争辩道:“我与大师兄是两情相悦。” 贺冬明笑吟吟的:“好个两情相悦,”话音未落,他身形如同鬼魅般绕到了谢慎情的身后,手指按压着那处软rou,“在别人面前也能流出水来的两情相悦么?” 贺冬明本就脸小,身材看起来也不像成年人的模样,倒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如今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只让谢慎情觉得别扭得紧。这总不能说是自己方才做了春梦的缘故吧,谢慎情暗自腹诽着,是谁与他说这位三师兄是傻白甜的。除了长得傻白甜些,完全就是个满腹黑水的。 见他默然不语,贺冬明又笑着将手指送进去了些,厚重的喜服随着他的动作也稍微进入了后xue中,柔软的布料在敏感的xue口内摩擦,缓缓唤醒谢慎情身体的欲望。 “不要……”谢慎情身体已经酥了大半,只能倚靠在贺冬明身上无力地说着拒绝的话语。 贺冬明置若罔闻,轻轻撩开谢慎情垂在额前的鬓发:“洞房之前就让我好心帮大师兄松松他新婚妻子的xue吧。” 谢慎情心中一凛,若是他此时执意反抗,必然会引来人……之前与方载秋的那些事情让他无法确信叶栾景一定会选择相信他…… “怎么了?”贺冬明捏着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深吻,未吞吐唾液随着嘴唇的分离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看上去情色得很,“在想怎么和大师兄解释?” 谢慎情咬咬牙,既然别无选择,不如早些将面前人打发走才是,横竖他感兴趣的也只有自己这个yin贱的身子。思及此,他更是主动地将喜服褪下,在贺冬明面前露出雪亮的臀瓣来。 “再分开些我看看 。”贺冬明对他的主动有些出乎意料,但仍是不急不缓地下着命令。 谢慎情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屁股,将两处嫣红的xue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贺冬明面前。 那冰雪中刺目的鲜红就像一把突如其来的火,迅速地点燃了贺冬明的情欲。他突然有些焦躁似的,迅速将阳物插入了那窄小的紧缝中。 喜服褪了大半,半挂在谢慎情的腰间,随着cao弄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阳物虽是进了后xue,但guitou仍是浅浅地在谷道外口磨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戳刺着媚rou。 谢慎情咬着嘴唇,只好摇晃着腰肢渴求男人能够更深地进入他。他雪白的身体很容易使贺冬明想起某个晚上洒进房间的月光,那种皎洁流淌到他的心中,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深一点……深一点好不好……”谢慎情低声哀求着他,努力地撅高屁股,更方便贺冬明的进入。 谁想那yin水滑得很,谢慎情这一下倒反而使阳具完全滑出了后xue。除了低低的喘息声外,便只有yin水沿着yinjing滴落在地板的声音。 他好不容易挪动着身子,整个人面对着贺冬明,扶着他的jiba便想往自己女xue中送。谁知贺冬明强行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再度进入了他的后xue。这次和先前不同,也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贺冬明,他的动作比方才凶猛了几倍不止,激烈地让久经cao弄的谢慎情都有些缓不过来, 他好像……不想看见我的脸……谢慎情模模糊糊地想着,因为欲望得到了些许满足而显得意识混乱。 贺冬明尽情地在谢慎情身上发泄着欲望,却完全没有逗弄其他部位的兴趣。快要高潮时,他甚至侧过身亲昵地吻了吻谢慎情的脸颊,颇有些情意缠绵的味道。 谢慎情隐约感觉贺冬明的这种温柔,并非对着自己……但无论五河,当他感受到那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谷道之内,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当贺冬明还将半软的yinjing埋在他体内不肯出来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怀妄?” 是方载秋的声音。 谢慎情慌了手脚,那guitou便又搔刮过媚rou滑出了谷道,惊得他险些叫出声来。他咬着自己的手,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在。” “你方才可有见到冬明师弟?” 谢慎情瞪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笑容满面的贺冬明,努力将语气恢复正常:“未曾见到。” “那便无事了,”方载秋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怀妄,你当真是……自愿与大师兄结为道侣的吗?” 谢慎情一愣,想不到他在此时竟会有此疑问,他想也不想便回答道:“自然如此。” 方载秋语气低沉,隐约含着一点难以察觉的失落:“我明白了。”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也不知道方载秋是何时离开的。 贺冬明笑道:“啧啧,你还真够有本事的,不但勾引到了大师兄,还顺带把二师兄的心也偷了,我怕我哪天也会不小心折在你这yin贱的身子上。” 谢慎情懒得搭理他,不知怎么的,明明马上就要嫁给叶栾景,他心里却反倒有些难受。 贺冬明见谢慎情默不作声也不介意,又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那混杂着精水和yin液的东西缓缓沿着他的后xue流下,倒是像极了在雪中绽放的红梅恰逢融雪,在屋内流动着甜腻的香气。 前方的女xue仍在向外喷涌yin水,贺冬明此前从未见过炉鼎的雌雄同体。当下便好奇地凑上前去舔了舔那渗出来的香甜汁水。 他的头发磨蹭着谢慎情敏感的大腿根部,惹得后者一阵挣扎。谢慎情虽看不到贺冬明埋在他身下吸吮yin水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晶亮的眸子,如同发觉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宝藏一般,似要舔尽这美味的yin液。 正当谢慎情被贺冬明的刁钻的舌尖弄得欲罢不能时,一阵罡风猛然将门推开,倒映出方载秋愠怒的面容来。 “二师兄,”贺冬明缓缓从谢慎情双腿间抬起头来,“再过半个时辰便要碰不到这小妖精了,还不趁着现在多cao弄一下。” 方载秋深吸一口气,又说道:“枉顾礼法,jianyin师兄妻子,是谁从小教你的东西?” 贺冬明嗤笑一声,舌尖恰好触碰到谢慎情的花心,引得他好一阵呻吟。 “二师兄,这具身体的美妙你还没这么快忘记吧,再说了,谢慎情本来就是师尊赐予我们的修炼炉鼎,你甘心就这样被大师兄独占?” 方载秋愣了会,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 贺冬明便又趁热打铁:“再说了,他这样yin荡的身子,就算没有我们,也迟早会去找旁人偷情。”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谢慎情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滑过谢慎情蕴满眼泪的双眸。 那双眼睛直直地看向方载秋,仿佛其中也含着对他的一份绵绵情意。方载秋猛然一怔,在很多年前,幽暗的大殿中,他好像也见过这样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 贺冬明嘴角弯弯,看向方载秋已经勃起的下身:“二师兄何必这样苛待自己。” 大红的婚房之内,一个浑身雪白的男人正被道侣的两位师弟大力cao弄着,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方载秋的腰部,双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侧,两处浪xue的白沫飞溅,如同青楼里最下贱的娼妓。 外头的走廊上响起弟子们焦急的跑动声,隐约还能听见他们慌张的对话。 “找到谢师弟了么?” “没有,这边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都这个点了,新人还找不着,耽误了吉时大师兄发怒了可怎么办?” “派人去通知大师兄了么?” “还没来得及。” 原是方载秋进屋后用了移形换影之法,将这个房间引入了另一个结界中,那些弟子在虚构出来的婚房中自然无法找到谢慎情。不过这术法骗骗他们也罢,若是叶栾景本人到场,那自然是瞒不过的。 鼓乐声从远到近,想是迎亲的队伍将近。谢慎情失神地倒在贺冬明怀中,喜服上到处沾满了干涸的精水,小嘴主动张开,将方载秋粗大的jiba含了进去。持续已久的cao弄已经使他彻底化身成了yin物,如今能让他暂时有点反应的,可能只剩下男人的阳物了。 贺冬明舒爽地将阳物从合不拢的后xue中抽出,jingye如雨,淅淅沥沥地淋满了谢慎情满身。 “二师兄,大师兄快来了,咱们也该走了。” 方载秋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阳物仍旧抵弄着谢慎情的喉舌。 直到那乐声渐渐变得震耳欲聋起来,方载秋才堪堪射了谢慎情一嘴,稍稍收拾了一下衣服:“我自会去与他说明,你在此照顾他。 贺冬明有些不解,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载秋走了出去。 门口的叶栾景似笑非笑,看着从婚房内走出来的方载秋:“二师弟,难怪方才我也到处没见到你,原来是先来拜见你未来的嫂子了。” “叶栾景,很抱歉,今日的婚礼恐怕无法举行了。” 叶栾景沉下脸,又问道:“为什么?” “我亦对谢慎情有情,实在无法接受他成为你的道侣。”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飞烟剑派向来门风严谨,谁知怎会出现这等师兄弟不合,当场抢亲的事情。 “方少侠,这……这恐怕不合规矩……” 叶栾景冷笑一声,打断了其他人的言语道:“那你要如何?” 方载秋沉默片刻,答道:“师尊尚在闭关,你我可等师尊出关后定夺,若是师兄不愿,亦可剑上见真章。”说罢,剑光闪动间名剑‘天阙’赫然出鞘。 屋内的贺冬明静静地听着两位师兄的对话,又低头仔细地看了看谢慎情被jingye弄得肮脏不堪的脸庞:“没想到二师兄竟会为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不过么……” 他的自言自语被淹没在了浩瀚的剑意之中。叶栾景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对自己执剑相对的二师弟,再度问道:“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男人与我这个大师兄动手,当着修真界各位前辈的面,闹出这种笑话来吗?” 方载秋身定如钟,纹丝不动:“师兄,请赐教。” 叶栾景俊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起来,翻掌便是剑派绝学,以昭告再不容情之心。 自己只有一招的机会。方载秋闭眼当时,心眼亦开,天阙剑随主人心意呼啸而去,浩大的剑气逼得周围众人甚至睁不开眼睛来。 滚滚烽烟中,唯见一人傲然而立,紫水晶般的眼眸似能穿透人心。而在他面前,方载秋勉强用剑支撑着身体,他的前胸已经被叶栾景的剑气洞穿,鲜血汩汩地向外流着。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我……败了。”方载秋嘴角洋溢起一丝苦笑,自从遇到谢慎情后,以前那个冷漠无情冰山似的方载秋便不见了踪影,自己为了他,一次次地做出了这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为这样一个人,值得吗? 没有答案。 叶栾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瞳孔猛然一缩,厉声问道:“冬明回来了?!” 方载秋不知他此话何意,只缓缓点了点头。 叶栾景连忙冲入房内,那婚房一切如旧,只是哪里还有谢慎情和贺冬明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