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深夜伪装父亲jianyin放荡小妈(蛋)
夜已渐渐深了,徐却游在烛火下完全无心看书,屋外的蝉鸣不知疲倦地聒噪着,越是叫嚷越是让徐却游烦躁不安。得找些东西把那恼人的玩意解决掉才行,他站起身来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却游,吃饭了。”毫无疑问,门外站的正是他那位说自己一天内不得到男人的jingye就会死的小妈。 徐却游沉默了片刻,在开门与装死间摇摆不定。终于,他还是开了口:“我不饿。” 门外也静了下来,叶启庄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怒气:“还在为中午的事情生气?哼,亏我好心好意为你做了饭,爱吃不吃随便你吧。” “我……”徐却游猛然打开门 ,看着门外的叶启庄又是一阵尴尬,只好问道:“父亲回来了吗?” 叶启庄脸色难看得紧,转身便朝餐厅走去:“说了他不会回来了!” “母亲,”徐却游骤然拉住了他的手,那手纤细漂亮,看上去甚至不像男人的手,“我……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但是……我希望您能把这一切告诉我,让我同你一起想办法。” 叶启庄这才回头看他一眼,突然又换了副笑脸:“难怪你爹一直跟我抱怨你不聪明,倒还真是个傻的。” 徐却游怔怔地松了手,跟着他一路进了餐厅。碗筷早已备好,桌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叶启庄甚至还难得地帮他准备了一杯红酒。 他有些纳闷地坐下来,不解地问道:“这酒……不是从西洋来的玩意么,父亲平常都舍不得喝。” 叶启庄冷哼一声:“喝他几杯又怎么了,还能把我打死不成。” 徐却游也是习惯了他这个调调,不再多说什么,只自顾自地闷头吃起饭来。 “怎么,不敢喝?” 徐却游抬眼间,只见一个身着艳色衣裳的美人遥遥向他举杯,身上那俗气的红色缎袍偏生被那妖冶莫测的气质硬生生压了下去,一袭紫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孔雀羽般鲜艳的头饰微微颤动着,唇畔微弯,眼中尽是挑衅的神色。 这许多年下来,徐却游对叶启庄的美貌也算是有了些抵抗力,但此刻到底压抑不住内心疯长的情潮,只得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与他举杯相碰:“不,只是有些感慨。” “你平日里跟个白痴似的就知道琢磨那些拳法,偶尔还能同狐朋狗友去外头潇洒,”叶启庄一甩头发笑道,“这样的日子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还感慨什么?” 徐却游被他这样说了一通,脸倒有些发红:“前几日我收到邹师傅的来信,说是上海也沦陷了。” 叶启庄狐疑地瞧着他:“想不到咱们徐少爷也开始关心家国大事了。” “我……”徐却游本想辩解些什么,又觉得叶启庄这样的人平素只晓得钻研那些阴毒蛊术,怎可能懂得这国破家亡的痛楚,便讪讪地不再开口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吃完了一顿饭,徐却游去洗了个澡,听见叶启庄房内没了动静,便准备开始实行他的计划来。 他从床底下取了些从巫祝那讨要来的催情香,小心翼翼地点了,透过叶启庄的窗户孔放了进去。 四下寂静无声,徐却游耐心等了片刻,自觉药效已然发作,便轻声推门走了进去。 “是满衣么?” 听到父亲的名字,徐却游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黑灯瞎火地便朝那床上摸去。 他方坐下来,便觉一个温软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中肆意扭动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我……我好热……帮我……” 徐却游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慌张,他从前交往的对象也不少,但都是南疆大户的名门闺秀,再不济也是商人巨贾的独女,哪里碰过像叶启庄这样……这样放荡的人。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叶启庄的眼皮,温柔地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 “你今天吃错药了?这么温柔?” 便是什么也看不清,徐却游也能想象出此刻叶启庄那俏生生的模样,他从怀中取出那早已备好的绸带,仔细地蒙住了叶启庄的双眼。 “唔……”叶启庄乖巧地任他动作,还调皮地咬了咬徐却游的指尖,“要不要把我手脚也捆起来?” 徐却游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叶启庄这奇怪的问法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你今天真是奇怪,”就算目不能视,叶启庄仍是贴身上来挑逗着徐却游的耳垂,“平常满衣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既然是父亲喜欢的,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徐却游站起身来,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粗狂一些:“咳咳……我……我忘记那玩意放在哪了。” “衣柜下方第二个暗格就是,”叶启庄小声地抱怨着,“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相公了,不过么,只要roubang一捅进来我就能分清楚了。” 很奇怪,从叶启庄嘴中说出的yin语完全不会让人有违和感,便是徐却游,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小妈在床上就该是这种放荡模样。他迅速地取了皮质手铐将叶启庄的手脚都束缚了起来,准备开始享用这具yin荡而美妙的身体。 唇舌交缠让徐却游第一次体会到了背德的快意,如同诱人的罂粟,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他将舌头伸入叶启庄的口中搅动着,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将那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再接下来是rufang。叶启庄虽是双性,奶子终究比不上女人,充其量不过堪堪与十三四岁的少女相提并论罢了。徐却游在黑暗中摸索着,指尖却碰到了一处金属质感的硬物,五朵花瓣,兴许是桃花、杏花或是其他的什么。徐却游知晓这定是他父亲的杰作了,于是他好奇地扭动了一下那个乳尖上的装饰品。 “啊……不行……疼……”叶启庄浑身颤抖起来,轻声地抱怨着,“你说过不再玩那里的,每次一碰那些玩意就会戳进来,疼死了。” 他一番解释,徐却游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机关,原是花瓣内侧另有细丝,一旦推动就会进入乳尖的孔洞内,刺激着整个rufang。 既然是帮助叶启庄解决jingye的需求,徐却游也不再耽搁,便直接朝下身摸去。谁想那两处xiaoxue竟都塞了不知是什么yin具,挤得满满当当的。 他正犹豫着是否要直接取出来,叶启庄那边又呻吟起来:“还不是你天天不回来,我这才天天拿着这两个玩意安慰自己。若是你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你那个傻儿子也爬到了我床上来呢。” 徐却游内心默默想着,不用再过几天了,我现在正准备cao你呢。他轻轻一动作,塞在女xue里的玉窍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一股黏稠的蜜液,将徐却游的衣袍弄得湿哒哒的。 “水真多。”他低哑的嗓音让叶启庄闷哼了两声,撅着屁股就往他身上蹭。 手指才甫伸入那女xue中,湿滑的红rou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吸吮着徐却游的指尖,如同另一个有意识的生命体般,指引他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别……别玩了……满衣……快些进来……启庄……启庄要被玩化了……”叶启庄柔弱无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徐却游的roubang,眼睛被蒙住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触觉的异常灵敏,他手上沾满了自己的yin液,滑溜溜的,哪里还握得住那roubang,三两下又从他掌心滑了出来。 徐却游沉浸在jianyin后母的欢愉中,还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叶启庄满足。他将手指抽出来,修剪得整齐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在xue口边缘画着圈,勾得叶启庄痒极,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浪叫。 他手脚皆被缚住,哪里还动得了,不过白白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xue口至宫口的内壁早已湿软爽滑,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叶启庄的眼泪将那绸带染出一大片水渍,口中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却游……快……快进来……” 徐却游浑身一震,不知自己何时竟是露了行踪,他不敢置信地试探地问道:“sao货是不是想勾引却游很久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应声道:“是……却游年轻力壮,启庄每日光是看着他在后院练武就……就会想被他的jiba填满。” 徐却游笑了一声,权当他是在发sao时的呓语:“原来你每天都会偷窥自己儿子……嗯?来说说是怎么偷看的?” 叶启庄毫无警戒,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徐满衣:“每天却游定时去后院练武,我……我就找个借口回房休息,偷偷绕到后院的那面墙那里……嗯……朝里看……” 徐却游一思量,还真记起了偶尔会咋院墙内瞧见的黑影,他本以为只是仰慕他的女子,便也不以为意,谁想竟是叶启庄。他兴奋不已,又继续追问道:“那别的时候呢,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勾引却游?” 叶启庄扭着身子,又答道:“唔……我……我不敢……却游他……他在外也有过不少女朋友……我……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耽误他……” 徐却游知晓这是问到紧要处了,忙说道:“你是怎样的人?” “我……满衣当年将我救下来,不也是为了南疆……”他说着说着又没了声音,“提这些伤心事做什么,横竖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拿这催情的物什来吊着我,成心是不让我好过的了。” 徐却游忍了许久,现下见也再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将那白嫩的腿架在了肩上,阳根径直而入。无时无刻不被器物堵住的女xue如今尝到了货真价实的roubang,叶启庄更是哀叫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胳膊,几乎要把他的手抓出血来。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水,阳物使个劲地在后xue里翻腾搅动,将女xue里的每一处软rou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却游……却游……”叶启庄状若癫狂地喊着徐却游的名字,反倒让徐却游双眼发红,如同打桩机器般狠命朝宫口的软rou顶撞着。 叶启庄感觉自己化身成了一滩软烂的yinrou,一下一下地接受着男人的cao干。他被弄得几乎魂飞魄散,又伸手搂住了徐却游的脖颈,想与他吻在一处。 美人投怀送抱,徐却游哪里还会拒绝。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在一起,刚分开便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叶启庄仍是不得满足,整个人又同无尾熊般缠了上来向徐却游索吻。 “好舒服……嗯……要顶进去了……好爽……” 面对叶启庄的yin词浪语,徐却游唯一能报答的便只有更深更猛的捣弄。 随着一记凶狠的撞击,徐却游再也忍受不住,将几个月没有发泄过的jingye悉数灌满了叶启庄的zigong。那一刹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释然了,这样……叶启庄应该就不会死了吧…… 徐却游喘息了片刻,确认了那蒙眼的绸带后,这才缓缓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 叶启庄瘫软在床上,像是已经被cao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徐却游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贴紧在脸上的鬓发,今晚就当做是幻梦一场吧。 他正准备离开,帷帐后又传来了叶启庄的声音。 “徐却游。” 他的声音平静至极,让人很难把方才那个在床上放荡至此的人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你……你都知道了?” 叶启庄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机械式的命令:“把灯点上。” 徐却游照做了。 缓缓拉开的帷帐下,叶启庄那光洁如玉的背上,竟隐约呈现出一朵紫色的五瓣花朵来,和他乳尖上的装饰物一模一样。 “这是……?” “五瓣紫丁香,”叶启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大少爷不会连这个也没听说过吧。” 徐却游哑了声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当然知道,而且再清楚不过了。 南疆五大禁术中,就有一项诡谲无比的术法,施术者需将特殊的东西植入被选为祭品的人体内,用jingye精心培养数年后,待祭品背后的紫丁香完全成熟,即可进行最后的交媾。在那之后,祭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施术者自此可贯穿阴阳,游走三界。 原来,你就是父亲精心挑选出来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