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B刚尝xiaoxue的师兄saoB也被兽人开苞(蛋)
在晏清翰将那些jingye悉数吸取完毕后,他的身体也如他所说一般,渐渐恢复了正常。在叶枯荣看来,他的肌肤甚至比先前还要娇嫩几分,犹如二八少女,散发着羊脂玉般的光彩。 被jingye浇灌的晏清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散发着一种媚态,他赤裸着身子从楠木棺材中爬起来,雪白的屁股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晃得叶枯荣有些眼花,手不由自主便摸了上去,大力揉捏起来。 晏清翰腿一软,径直滑倒在了叶枯荣怀中。他恋恋不舍地靠在叶枯荣的胸肌上,半晌才抬起头来咬着嘴唇说道:“师兄,这段日子恐怕我还得麻烦你了。” 叶枯荣恢复了清醒,怔怔地瞧着晏清翰身子上斑驳的痕迹,想必都是自己方才弄出来的,他心疼得紧,充满歉意地说道:“无妨,师兄……师兄刚才弄疼你了吧。” 晏清翰摇摇头,笑道:“傻师兄,那是爽的。” 瞧见他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被冷落在一旁的兽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某种危机,他牵起晏清翰的手,想把他从叶枯荣怀中拉出来。 叶枯荣脸色一沉,眼底隐约冒出一丝杀意:“既然师弟已经完全复活,那这蠢物也没必要再留着了。”他一面说着,一面便要出手。 晏清翰忙拉住他,哀求道:“师兄,莫要伤他。” “怎么?”叶枯荣疑惑地看着他,“此人无名无姓,又莫名出现在墓室周遭,说不定与你遭劫一事脱不了干系。” “不是,”晏清翰软软地靠在他怀中,手指在他赤裸胸膛上画着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日子来,兴许……也少不了……少不了他那物,我……我不舍地师兄在我身上浪费精元,何况他就是个傻子,届时再除掉也不迟。”他声调温柔,含着让人不自觉沉溺的媚态,叶枯荣哪里抵抗得住,没几句话就被他说服,只得暂时答应下来留这兽人一命。 因晏清翰身体所限,他这几个月还无法离开这极阴之地的墓室太远,所以三人只好将这墓室当成了一处居所。所幸晏清翰当时也将此地建得华丽无比,有如宫殿,三人倒也过得舒适。 这天两人才与晏清翰大干了一场,后者身体吸取jingye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睡,叶枯荣估摸着他还要七八个时辰才能醒来,便替他掖了掖被子。 那金丝楠木的棺材早被扔在了一旁,如今三人是同睡在一张宽大的白玉床上,叶枯荣嫌弃地瞧了一样仍旧痴痴傻傻的兽人,又呵斥他出去守门。那兽人愣了半晌,迟钝地从白玉床上爬起来,临走前还看了叶枯荣几眼。 说来也是奇怪,这兽人不知为何竟也开始听叶枯荣的话来,叶枯荣让他去做什么,他也不喊不闹。叶枯荣蹙眉想着,又觉得方才兽人临走时的那眼神看得他心底有些发毛,就像他在cao干晏清翰时的模样。 叶枯荣心里一惊,不敢再细想,也在晏清翰身旁睡了过去。 墓室内虽有长明灯,但终究是不如地上的光亮。黯淡的烛光倒映在石壁上,映衬着这墓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倒显得更为诡异。 叶枯荣模模糊糊间,却感觉似乎有一道阴影从眼前投下。他修为何等高深,立时便清醒过来高声呵斥道:“何人?!” 他左右环顾,只见墓室内一片静谧,除了身旁安稳沉睡的晏清翰,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存在。他下了床,正想去墓道内瞧瞧那兽人的状况,谁知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他压在了床上。 叶枯荣遭此暗袭,猝不及防之下修为竟被锁住,犹如案板上的鱼被人牢牢禁锢。 挣扎之间,叶枯荣猛然感觉到那人身上粗壮的肌rou,才猛然惊觉压住自己的人竟是方才被他使唤的粗俗兽人。他又惊又慌,当下便骂了一句:“蠢物,还不将我放开?!” 那兽人本就痴傻,如今被这般怒吼仍是懵懵懂懂分不清状况,只觉得叶枯荣身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索性又用有力的臂膀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叶枯荣脸都黑了,在他怀中狠命挣扎着,喋喋不休地辱骂兽人,可他又怕把旁边的晏清翰吵醒,连呵斥也不敢太大声。 兽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动作,三两下便摸到了叶枯荣满是肌rou的腹部上。 眼看着他的手即将探向那个不可描述的去处,叶枯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修为被封而无可奈何。 兽人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脱掉,充满好奇地捏了捏他胸前的两点。叶枯荣常年在外风餐露宿,胸膛上不禁肌rou发达,更是又无数深浅的伤痕,摸上去的触感和晏清翰偏柔软的胸脯完全不同。兽人越捏越是上瘾,又凑上嘴去吸吮着那两颗红蕊。 “蠢物,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叶枯荣眼见避无可避,脸涨得通红,满是羞愤的模样。这些动作对他来说毫无快感,只有满心的怨恨和折辱。 兽人学着方才对待晏清翰的模样,并了手指在叶枯荣后xue中探索,谁知那处干涩紧致,半点yin水也没有。兽人不解缘故,只觉得兴许再多捅几下便能变得润滑,手指便毫无章法地在叶枯荣屁眼里一顿乱戳。 “好痛!”叶枯荣立时咬紧了嘴唇,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被陌生男人捅屁眼的一天,恨不得当下立即昏死过去。 他变调的呻吟让兽人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凑近后xue仔细查探了片刻,见无血流出,又想了想,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叶枯荣的后xue中。 “我X!”素来彬彬有礼的叶枯荣此刻也不由得骂出了一句脏话,虽然菊xue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实在很奇怪,但那兽人的舌头好似能分泌一种奇怪的液体,叶枯荣的内壁被他舔着舔着,竟是从内里衍生出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出去!快滚出去!”叶枯荣勉强将力气集中到手掌上,直接扇了兽人几巴掌。 兽人被打得晕头转向,无奈只好把舌头抽出,谁想经过这舌头的挑弄,叶枯荣那后xue逐渐也自行分泌起yin液来,舌头抽出时滑过xue口的敏感处,引得叶枯荣一阵战栗。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身体,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被人舔屁眼也会有快感,何况……有一种奇异的yuhuo从那处逐渐烧起来,让他前方的性器也渐渐勃起。 那兽人委屈地捂着脸,又撑起身子来看他,见叶枯荣阳物挺立,又指着嘿嘿笑了起来。 叶枯荣又羞又怒,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摆饰就朝兽人扔了过去。那兽人身手敏捷,自然是不可能被砸中。花瓶啪嗒一声摔得粉碎,连带着让旁边犹自昏睡的晏清翰都有了反应。 叶枯荣一惊,若是自己现下模样被晏清翰看见……他连忙转头去瞧身旁的晏清翰,还好对方只是有了些许反应,并无完全清醒过来。 就在他查看晏清翰状况之际,兽人竟是又楔而不舍地缠了上来,他瞧见那菊xue已渗出水来,料想叶枯荣肯定已是想要得紧了,便直接把异于常人的jiba捅了进去。 “啊!”叶枯荣眼睛瞪得老大,在自己的尖叫声把晏清翰吵醒之前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兽人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反应,便仍旧将巨大的roubang破开层层的内壁,一下就顺着刚才的yin液捅到了最深处。 叶枯荣几乎快昏死过去,片刻便已是汗流浃背,他这后xue初次开苞便遇见了兽形阳物,若非他修为根基深刻,只怕当下便要被这巨物活生生cao死在床上。 被巨物撑破的感觉让叶枯荣再也无力辱骂兽人,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力地放松身体,使自己不那么难受。 兽人感觉到他的配合,更是开心地大力冲撞起来。 “慢……慢点……”叶枯荣才刚适应,哪里经得起这样摇晃,他紧紧地抓着兽人的手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cao弄得散架。 兽人偏偏又听懂了这句话,停顿了片刻,竟当真放慢了速度。 叶枯荣才刚体验到被caoxue的快感,如今骤然停止,更是羞愤交加,又接连给了兽人几巴掌:“蠢货,还不快动!” 兽人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难伺候,但也只能依言行事,按住了叶枯荣的腰身,将那已经变得湿滑的所在cao得糜烂不堪。 虽然紧咬着嘴唇不肯溢出呻吟,但叶枯荣也不得不承认被caoxue的快感无可比拟,他看了一眼沉睡的晏清翰,突然又有些理解他从前的做法,若是被大jibacao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这滋味,便是他们这等修仙之人也无可避免。 他模模糊糊地随着兽人的动作摇晃着腰肢,终究还是忍不住低声叫着:“好深……啊……好舒服……”那兽人听得懂他的夸赞,喜笑颜开地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能让叶枯荣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saoxue是如何吞吐那可怖的狼茎的。 他常年习武,屁股和腰身都比常人都来得紧致,更何况他从未被男人cao过,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都给人一种正经感,全无晏清翰那被玩弄得yin乱的模样。他紧闭着眼不敢去瞧,却又在内心挣扎半晌后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那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rou缝吞下了如婴臂粗细的紫黑狼茎,曲线优美的臀部被捅得几乎变形,屁眼完完全全地被撑开,不知羞耻地渴望着jiba进入更深的地方。 叶枯荣又爽又羞,yin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尽数沿着cao干的缝隙流下来。 啪啪作响的水声在墓室中回荡着,叶枯荣茫然地望着身旁的晏清翰,双眼已经渐渐模糊,像是要被cao晕过去。兽人不知所以,又狠狠地用guitou在他敏感点刮了两下。叶枯荣一阵痉挛,前后方都到了高潮,径直晕了过去。 他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在梦里,他感觉自己好像正躺在一处温暖的泉水中,随着后方冲刷的水流而不断动作,全身上下都浸yin在舒爽的快感中。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叶枯荣无意识地想着,这种未知的感觉比平日里练功时丹田的修为冲刷四肢百骸还要舒服许多。 就在他享受着这份快感时,脑中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 掌门师弟! 叶枯荣猛然惊醒过来,浑身的酸痛和接近麻木的后xue提醒着他还在被兽人cao干的事实。 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微微鼓起,那种胀胀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兽人凶猛的jingye就打在了他的内壁上,guntang而刺激的快感让叶枯荣高声尖叫起来,jingye与先前射入的jingye在谷道中互相拍击,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叶枯荣的身体。 而更令叶枯荣恨不得当场去世的事情还在后头,身旁的晏清翰似乎终于被这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