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艳 1-3
1. 常年仙雾缭绕的沧海阁之内,今日高大气派的门上却意外地挂了两个巨大的白灯笼,像是为阁中什么位高权重的人举办丧事似的。 那些弟子们正依次将楼阁中的红灯笼取下,悉数换上白事的做派。就在此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沧海阁上有护持法阵,故入阁后便不得御剑飞行,那守门弟子心想定是已有门人收到阁主仙去的消息,故来奔丧。 他远远看去,只见赤马上坐着一名白发男子,他想是一路疾驰而来,额头上尽是细汗。 “叶师伯……”那守门弟子认出面前人身份,当下便要行礼,谁知那白发男人理也不理他,径直奔了进去。 还未踏进正殿,叶枯荣便被那触目惊心的白色止住了脚步,他停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中间摆放着的楠木棺材,实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清翰……”他喃喃自语地喊着棺中人的小名,还是无法相信他那个天纵奇才的掌门师弟就这样因为天劫而去世了。 “师伯节哀,掌门他……”有几位弟子看见了叶枯荣,正想过来劝慰几句,没想到自己反倒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我明白。”在这些小辈面前,叶枯荣勉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但当他缓缓走到灵位之前时,脚仍是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沧海阁阁主晏清翰之灵位。叶枯荣痴痴地望着这一行字,还是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兴许只是这个调皮的小师弟太想他了,又或许是为了躲避什么仇家,故意诈死来骗他。他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可能,便欲伸手去推开那棺盖。 身后的几个弟子连忙抓住他的手,喊道:“师伯,万万不可啊……” 叶枯荣一声哀叹,缓缓地扶在了棺木上,失声痛哭起来。 谁料想他哭着哭着,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片朦胧中,他隐约听到晏清翰的声音。 “师兄,师兄,快醒醒。” “清翰!是你吗清翰!”叶枯荣猛然抓住他的手,欣喜地看着眼前的晏清翰,“看来我是和你一起死了,太好了,咱们师兄弟终于又可以再见面了。” 晏清翰笑了笑,回答道:“我知道师兄会回来为我奔丧,所以是特意留了这缕元神来等着师兄救我的。” “什么?!”叶枯荣又惊又喜,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死……说吧,要我怎么做。” 晏清翰又道:“我乃是渡劫失败才遭逢此变故,所幸我先前曾料到此等状况,故早已选了天下至阴之地作为墓xue,以便复生。你再去寻那天下至阳之物来置入我rou身之内,如此阴阳流转,我便可复活。” 叶枯荣听他此番娓娓道来,也放下心来,果断说道:“你放心,师兄我定会去寻那天下至阳之物来予你复生。” 晏清翰又仔细与他叮嘱一番,如此寥寥数语,叶枯荣却又被弟子们推醒过来:“师伯,你怎的在棺材旁睡着了?” 叶枯荣一愣,这才意识到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梦境而已,但又如此真实,使得他不得不相信其中内容。因是担心有心人利用,他只寻了借口说自己是悲伤过度晕厥而已,弟子们便又是好一阵劝慰。 回了房,叶枯荣又开始仔细琢磨起这个诡异的梦境来。他先是唤了晏清翰的大弟子过来,详细问了他墓xue一事,末了他又用阁内秘法推演,确认此地确是天下至阴之地。 事已至此,这事情他也信了大半,便真心替晏清翰寻那天下至阳之物来。 道家以丹砂为纯阳之物,医药以鹿血为纯阳之物,叶枯荣思索良久,也实在不明白到底指的是什么东西。 他这般魂不守舍的,众人也只当他是伤心过度不去打扰,谁知他想破了脑袋也没个结果,便随意抓了个过路弟子来问:“你可知什么是天下至阳之物?” 那弟子方入阁不久,想是尘缘未了,便鬼使神差地回答道:“男子属阳,女子属阴,男人下边那根自然是天下至阳之物了。” 话刚出口,叶枯荣脸色便黑了半边,那弟子心道不好,连忙给了自己几个耳光,以示惩戒。 此时正逢阁主大丧,叶枯荣也懒得再计较这么多,便让他下去忙了。 他人虽是走了,可话语却是印在了叶枯荣的脑海中,天下至阳之物……莫非…… 沧海阁主出丧的那日,修真界有名有姓的人都到了场,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拍了几十里,足以显现晏清翰生前的身份地位。 叶枯荣身为晏清翰生前最亲近的人之一,自然是站在了队伍的最前列,随着前方的弟子打开那浩浩荡荡的墓门,一座足以媲美宫殿的墓室赫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殿内长明灯照得墓室中仿佛白昼,壁上雕刻的飞仙走禽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 众人徐徐沿着墓道前行,前方突然豁然开朗,面前赫然出现一个湖泊来,其中仿照古代宫廷建了几座亭台楼阁,而棺木停放位置正是在其中的正殿。 入棺又折腾了数个时辰后,即便是叶枯荣这等修者,也觉疲惫不堪,便令众人依次离开墓室,自己留下以封墓门。 清冷阴森的墓室之内空无一人,只余湖内水银汩汩流动的声响。叶枯荣缓缓推开棺盖,只见其中的晏清翰尸身仍是生前模样,皮肤滑软细腻,与活人无二。 他越发相信晏清翰所托之梦是真,但此刻仍在为至阳之物一事而发愁。他想了想,从随身携带的百物袋中取出了这几日搜集来的各类宝器。 他将那些所谓至阳的宝贝悉数放在晏清翰的尸身上,墓室内一片死寂,并无半点反应。 叶枯荣灰了心,又觉身心惧乏,索性在一旁汉白玉所做的石床上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间,他好似再一次在梦中见到了晏清翰,他暗恋已久的师弟亲昵地靠在他的怀里,伸出丁香小舌舔去自己脸上的jingye,笑嘻嘻地说道:“师兄,我还要。” 叶枯荣吓得立马清醒过来,左右一看却仍是在冷冰冰的石床之上,晏清翰躺在棺木中无半分动静。 他叹息一声,伸了手去摸晏清翰的脸,谁知指尖所触碰之处竟是有了温度,再不似先前的冰冷。 叶枯荣大喜过望,像是这至阴之地的墓xue已对这rou身产生了些许反应。他静待许久,晏清翰的尸身以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只是终究没得到至阳之气,所以还是宛如活死人。 叶枯荣定神看去,只见棺内暖玉与各色宝石衬得晏清翰愈发眉目如画,他细细看了这位已有数甲子未曾相见的师弟,他早已褪去了青涩模样,端的是色如春花,艳若桃李,眉心那点由南海千年老蚌产出的珍珠更是为这张绝世的容颜添了几丝柔和。 他心中一动,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那柔软的嘴唇上,稍微分开些许,晏清翰的唇舌间便会因为这墓室中的温度过低而冒出白气来。叶枯荣猛然发现,晏清翰身体的温度竟似比先前高了不少,若是再无纯阳之物相辅,恐怕当真要爆体而亡了。 思及此,他便再无犹豫,将手伸入了那轻薄的蝉衣之中。谁知叶枯荣这一摸却傻了眼,这尸身软滑柔腻,暖玉一般,哪还有半点阴森的死气。这番下来,叶枯荣不由口干舌燥起来,他当年修道之时,师尊领晏清翰进来时那惊鸿一瞥,从此让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他自知修仙之人该绝情断欲,没几年便寻了由头下界历练,鲜少再回门派。上次与晏清翰相见之时,已是他继承掌门之位,那时叶枯荣在台下远远望着这位脱胎换骨的师弟,才恍然惊觉心中无限爱怜在这数甲子内从未消散。 当下既是为了救他性命,叶枯荣便一路摸进了他亵衣内,只觉得那xiaoxue竟传来一阵异香,摸上去滑溜溜的,让叶枯荣又是一惊,莫非师弟早已有自我意识,只是无法动弹? 他抬头一看,却见晏清翰眼角缓缓有泪流下。莫非是师弟有所感应? 想到自己正对最喜欢的师弟坐着此等卑鄙下流之事,叶枯荣不禁惭愧起来。但事已无转圜之地,他咬了咬牙,便将自己挺立的孽根送入了那淌水的yinxue中去。 叶枯荣趴在晏清翰身上不住地动作着,沉寂的墓室之中,便只听得到交合处发出的滋滋水声。一想到自己竟是把那绝世的人儿压在了身下玩弄,叶枯荣便止不住想要把这具身体弄坏的念头,随着晏清翰体温的升高,软xue内更是舒爽得令叶枯荣难以言喻,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引着阳物,意图榨干jingye似的。 他自绝情断欲以来便再未经过人事,哪里抵挡得住这yinxue的功夫,叶枯荣一面抑制着自己的精关,一面想着师弟这手功夫莫不是从旁人处习得,他越想越是难受,jingye便不受控制地射入了xiaoxue之内。 稍稍喘息片刻,叶枯荣瞧着身下红痕遍布的身子,心中又是好一阵羞惭,直在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可那阳物偏不受控制似的,又顶在了晏清翰的大腿根处。 正当此时,晏清翰的身体居然有了些许反应,手指微微动作起来,眼皮也不停跳着。叶枯荣欣喜不已,看来是阳物当真是所谓的至阳之物。 他思索片刻,又觉得晏清翰尚未完全醒转乃是因为jingye分量不足的缘故,便再度将jiba捅了进去。 随着剧烈的交合,晏清翰嘴也张开些许,些许呻吟从那樱桃小口中泄出,更添几分情色。 叶枯荣不再犹豫,再抽动数百下便将精水悉数灌入了淌水的yinxue之中。 他低低地喘息着,方抬头,却见一双如秋水般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 “清翰!”叶枯荣激动不已,紧紧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晏清翰轻笑着,又故意夹了夹还在rouxue中流连的阳物:“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看似冷漠无情的师兄竟对我有这种心思。” 那张脸一颦一笑间更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娇蹭来,叶枯荣看得呆了,还来不及将阳物抽出,便道:“我如今也是权宜之计,待师弟身体大好了,任由阁主处置。” 晏清翰亦愣了片刻,没想到他这位师兄既会将这话当真,只好凑上去亲了他几口:“那可不行,师弟我可想师兄的大roubang了。” 叶枯荣脸红了一片,又在这棺木中与晏清翰来了几回。他沉浸在这还未消化的喜悦中,却又听晏清翰说道:“师兄阳精虽有作用,但恐怕也不过数个时辰而已,再来恐怕会对师兄身体有损,不如师兄去外头寻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与我,也好过些。” 这话有如当头棒喝,让叶枯荣脑中一片空白。 彩蛋:晏清翰视角 一直到被送入棺材中时,晏清翰的神识都是清醒的。他早已料到会有此劫,便也无甚惊讶。感受到那傻师兄为自己之死哭得死去活来,他心里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情意是藏不住的。他早就知道叶枯荣对他的情意,而他自己对叶枯荣也不是没有情的。他只是害怕。 晏清翰身子yin荡,在阁内常年养了几位身强力壮的娈宠,时不时便满足他后庭之需。他生怕叶枯荣知道此事后厌恶他,再不见他。所以便也只能将这份情悄悄埋葬。 然而死生这样的大事,晏清翰终究无法假借他人之手,只能假借托梦将这件事情告知叶枯荣。 天知道在叶枯荣的手抚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何等的战栗,虽然无法给予反应,但眼角已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xiaoxue亦往外淌着水。 叶枯荣的手触及那湿红的软rou时,他又有些怕,若是换了旁人来,早该看出此地如同那下等娼妓般,不知已吞吐过了多少男人的jiba。 索性叶枯荣纯情得很,也没怀疑,直接捅了进去。 若不是他无法呼喊出声,只怕这yin叫声会在空旷的墓室里重重回荡。 虽无法掌控身体的反应,但精神上的快感已将令晏清翰恨不得立即醒转过来。 终于,在得到阳精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 2. 叶枯荣愣了半晌,看着面前笑语晏晏的晏清翰,心仿佛凉了半截。他早该知道的,这样yin荡的身子必然是不知道多少人调弄出来的,他自己也从未对师弟表过心意,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守身如玉。 他想通此节,便从棺材中坐起身来,顺带也将晏清翰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汉白玉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你等我回来。” 叶枯荣走在长长的墓道中,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还未曾接近墓门,他便听到那被他独门禁制关注的墓门疯狂抖动起来,隐约还能听到其中猛兽的咆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大力撞门似的。 他心中一凛,连忙聚了气劲在手心。墓门方开启,叶枯荣便见到昏黑之中有如狼眼般的森森绿光闪过,他侧身闪过,却险些中了此人的招数。 好厉害的修为……叶枯荣虽是如此赞叹,却又觉得此人功力虽高,但出手毫无章法,与他纠缠数个回合便将此人拿下。他细细查探片刻,发现此人乃是难得一见的狼族兽脉,此族性欲旺盛,阳精充沛,可不正好能拿来给晏清翰补充精元。 他虽是不解此人缘何在墓前停留,但也已无暇顾及,只是将人打昏了带进去。 进了内殿,叶枯荣这才发现此人面容英俊,肌rou贲张,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狼族兽脉。 将人带到时,晏清翰脸色已经比方才所见苍白了不少,他怔怔地瞧着叶枯荣带来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般。 “清翰,你如何了?” 看见叶枯荣关切的眼神,晏清翰忙表示自己没事,唤醒这男人便可开始了。 他话音刚落,兽人便剧烈挣扎起来,肌rou上纹刻的狼纹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异动,开始疯狂闪烁着。 叶枯荣只好又念了一道清心诀灌入兽人体内,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深邃的绿色眸子死死地盯着晏清翰,眼神里是难以言喻的激动。 晏清翰转头去问叶枯荣,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好像认识我?” 叶枯荣心中一酸,想着这兽人说不准正是叶枯荣以前的一桩露水姻缘,便只得苦笑道:“沧海阁主天下闻名,见过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晏清翰点了点头,伸手替叶枯荣脱下了那蓝白的道袍,又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微微亲吻,声音中带着无限魅惑:“师兄,来cao我。” 虽然还一时难以接受从师弟口中听到这样的yin词浪语,但叶枯荣的下身仍是老实地硬了起来。他一改先前的扭捏作风,拍了拍晏清翰的屁股:“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言辞虽是命令式的,但毕竟底气还不足,听在晏清翰耳中却是有些好笑。他转身趴在汉白玉床上,前方阳物与那冰冷的石头互相磨蹭,后xue早已泛了水,涓流从狭窄的缝隙里留下,那光芒让叶枯荣几乎不敢直视。 他哪里还忍得住,因为练剑满是老茧的手握住了晏清翰纤细的腰,二话不说地挺身把粗大的jiba插到了最深处。 晏清翰娇媚地yin叫了几声,像是舒爽又像是疼痛。叶枯荣担心他,便在xue中不敢再动。那兽人瞪大了双眼瞧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深黑色的阳物将狭小的xue口扩张成了一个小洞,看得兽人心中一种无名火起,全无发现自己粗大的rou根早已顶在了晏清翰的腿上。 “好师兄……快……动一下……”晏清翰的saoxue刚受到jiba的滋润,叶枯荣却突然毫无动作,急得他险些哭了出来。 叶枯荣这才晓得原来他是饥渴到了这个地步,当下心仿佛刀割般的难受,也不再心疼他,便全根没入再悉数抽出,直把身下的sao货师弟cao得说不出话来。 晏清翰双眼蒙了水光,后xue虽已有了师兄的roubang,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精水的渴望。他半眯着眼眸,将目标又转向了旁边一动不动的兽人身上。 粗大的狼茎已经将兽人的下摆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光是看见就能才想到其中是如何伟岸的阳物。晏清翰咽了咽口水,如同雌兽般向前爬了些许,使得自己的唇舌刚好能够到兽人的下身。 甫一靠近,他便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腥臊之味,这股气味让晏清翰更加兴奋起来,如同痴汉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这jingye的美味。 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开了粗布所制的腰带,一根比儿臂还粗上许多的阳物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晏清翰脸上。他仔细端详着,发现顶端的guitou更是巨大无比,上头还流着点点黏稠的液体。他也算是见过无数男人的roubang,但这般伟岸器物还是第一次看见。 叶枯荣自然也是看见了他的动作,便更加狠命地抽插着,jiba几乎要捅入晏清翰的肠道中去。 晏清翰身体痉挛着,大喊道:“啊……好师兄……你cao得清翰……好舒服……啊……好棒……” 这番说辞总算使叶枯荣心里好受了些,他咬着牙,想着等性爱结束便将这兽人杀了以绝后患。 那兽人看上去似乎有几分痴傻,他哪里能猜到叶枯荣的想法,此刻不过凭着本能将阳物不停地戳刺着晏清翰漂亮的小脸。 可惜那jiba太过粗大,他又不肯配合,晏清翰追寻了半天也无法用小嘴将那guitou含进,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兽人见面前美人泪眼汪汪,也慌了神,想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泪,学着叶枯荣的语气说道:“……不……不哭……” 晏清翰软软地喊着:“要……要吃roubang……” 兽人这才反应过来,忙扶着jiba送入了晏清翰的小嘴中,晏清翰仿佛吃到了什么琼浆玉液般,配合地张开双唇,小舌灵巧地吸着guitou,想让他快些出精。 奈何兽人体质如此,面前这人还是个痴傻的,哪里晓得如何控制精关,只晓得眼前这樱桃似的小嘴含得自己舒服极了,全身都在云上飘一样。兽人跟随本能将roubang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抵到晏清翰的喉咙。他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叶枯荣瞧见那在梦里魂牵梦萦之人此刻正饥渴地吞咽别的男人的yinjing,他也不再客气,捏住了前方的乳粒尽情拉扯,晏清翰吃痛,全身扭动着挣扎起来。可那疼痛之后又是无尽的快感,加上堵在嘴里的兽根,他的脸都被兽人的jiba挤到变形,喉咙却不自主地做起了深喉的动作,吸吮着那蘑菇头。 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晏清翰兴奋到了极致,浪xue剧烈收缩着,喷出一大股yin水来,竟是如同女子一般的潮吹了。 叶枯荣见状也不再犹豫,立即开了精关把他的师弟喂得饱饱的。 “啊……好爽……好多……”晏清翰的内壁不听地吸收这那些精元,身上也泛起层层异光,叶枯荣看见那精元从下体沿着经脉分散至晏清翰全身,与墓中的至阴之气互相冲击,重重叠叠地洗涤着晏清翰的经络。 兽人见着这等异状,也是呆呆地看着,有些委屈。毕竟他的大roubang还没得到满足,如长枪般挺在晏清翰眼前。见晏清翰无暇顾及自己,兽人只好对着晏清翰的脸撸动了起来。 才得到精元的晏清翰迅速把这些悉数吸收掉,他心知这还离自己的需要的差很远。叶枯荣今日已经为他损耗许多,他也不想再让他来,于是晏清翰只好爬到了兽人的身上,用两个手指将自己合不拢的xiaoxue掰开,哀求着:“进来……” 那兽人慌忙地摇着头:“不……不行……太小了……” 晏清翰笑得前仰后合,凑过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你放心,再大也吃得下。” 兽人仍是犹豫着,不愿伤到晏清翰。后者瞪了他一眼,扶着roubang自己坐了上去。 这jiba比叶枯荣的大了一倍有余,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晏清翰也觉得saoxue有种要被cao烂的错觉。他含着泪,努力使roubang能够完全进入到谷道之内。巨大的茎身将rou壁撑到极致,几乎可以感受到上面每一根青筋的跳动,晏清翰大口喘息着,仿佛再多一寸便会被撑破。 他勉强坐到了最底,却发现这狼茎的根部居然还生着一排倒刺,想是他们为了繁衍交配而生,那倒刺在xiaoxue旁边围绕着,堵住了流出来的yin水,弄得晏清翰又痛又爽。 “傻子……”晏清翰痒得很,jiba也一动不动,见着兽人呆呆地只会搂着他亲却无动作,他径直给了他一巴掌,“你就不能动一动吗?” 这一巴掌并不算轻,显是含了力道的。兽人似有感应,只傻笑着,握着晏清翰白嫩的手嘻嘻地笑。 晏清翰彻底没了言语,只好自己动作了起来,“啊……好爽……太大了……要破了……” 叶枯荣为他连番出精,眼前一片昏黑,半晌才缓过神来。谁知眼前竟是这sao货又吃上了兽人的jiba,在他面前兴奋地摇着屁股。 他冷笑着走过去,接连给了那雪臀几巴掌,啪啪的声音在墓室上空回荡,羊脂玉般的屁股瞬时红了起来。晏清翰被他这样干扰,体内的狼茎便乱窜起来,每一下都顶不到敏感点上,让他更加难受起来:“师兄……好师兄……放过我吧……” 叶枯荣红着双眼,强行箍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沧海阁主就这么欠cao,比青楼的那些婊子还渴望jiba?” “是,”晏清翰哭喊着,他心知此情再难全,与其让再伤害师兄,不如在此了断,他忍着内心的剧痛一字一句说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些婊子,只要是男人,被谁cao都可以。” “好,好。”叶枯荣大笑起来,布满老茧的指尖探到了正在剧烈交合的xiaoxue,硬生生地又拉出一条缝隙来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一根jiba恐怕满足不了阁主吧?”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晏清翰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狼族的roubang已是如此骇人,若是师兄再进来……他今日恐怕是要葬送在这里不可。 “师兄……求你……”晏清翰修仙多年,仍旧保持着青年的体型,墓室内的各色珠宝光芒落在他含泪的面容上,更是让人心生怜惜。但叶枯荣此刻清楚得很,他这个师弟就是个实打实的sao货,枉费他这么多年的相思。 他冷笑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明明还吃得下去,还很热情地欢迎我。” 感受到另外异物的进入,yin水分泌地更加频繁,随着手指的搅动,晏清翰觉得自己的下身几乎要被撕裂。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紫黑色的guitou已经来到了saoxue边缘绕过狼茎的倒刺,一鼓作气 地捅入了屁眼。 “啊……好痛……不行……”晏清翰死命挣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两个男人的roubang钉死在这墓中。 叶枯荣摸了摸周围的xue口,只是微有红肿,并无撕裂迹象,便也放下心来与兽人的jiba一齐挤了进去。 晏清翰这许多年来从未尝试过两根roubang的同时进入,如今这种奇怪的体验让他在疼痛之后又感觉到了隐秘的快感。最爱的师兄的阳根,和能完美契合自己saoxue的狼茎,双倍的快感渐渐蒸腾起来。 而叶枯荣这边也是心情复杂,他方才只是一时冲动,现下阳物在窄xue中和另一个陌生人的yinjing贴在一处的感觉也让他感到莫名快慰。兽人仍是呆呆地坐着,不明白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为何又要把东西挤进美人的后xue,空间被抢夺的恼怒让他也有些生气,竟是忽然大力动作起来。 阳物之间互相摩擦的快感十分特别,尤其是狼茎比自己的大了一倍,叶枯荣渐渐产生了一种自己仿佛也在被这痴傻的兽人猥亵玩弄的错觉。 yinjing有节奏的律动如同某种奇妙的乐曲,在这清冷的墓室内谱出阵阵yin乐。晏清翰沉浸在交合的快乐中,他全身痉挛着,身体不知疲惫地吸收着几乎要将小腹灌满的jingye。 彩蛋:兽人视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来到了墓室面前的,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力量正在吸引着他,迫使他疯狂地敲击着墓门想要冲进去。里面一定有他最重要的人。 然后一个英俊的男人突然出手攻击了他,他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个人不是他要找的人,但他身上有着那个人的味道。 狼族的嗅觉向来敏锐,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认错,他嫉妒地攻击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却被他打晕了过去。 在梦中,他感觉自己再度被那股温柔的气息所包围。一定是他,他在哪里? 兽人睁开眼睛,首先就看见了那个美人的身影。他还是这么漂亮,不自觉地勾引着所有想接近他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又忘记自己了。兽人委屈地趴在美人的身旁,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将美人cao得汁液横流。 美人脸红红的,真好看,想啃一口。 还没等到兽人动作,美人已经主动凑上来舔自己撒尿的地方。不可以的,那里很脏。美人这么好看,怎么可以舔这种地方。 他连忙推开了美人,可是美人怎么快哭了呢。兽人感觉自己撒尿的地方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才一会,他就感觉那个地方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不可以,不可以弄脏美人漂亮的脸。 所幸美人很快地松开了口,反倒是自己坐了上来,用后面的小嘴吞吐着他的下身。 他看了看英俊男人的下身,有些恐惧,自己的这么大,会不会把美人撕裂。 然而那处xue口极有弹性,虽是艰难,但仍是将他的roubang完全含了进去。 好舒服,美人的体内怎么这么舒服。roubang泡在yin水里,还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直吸着他。 英俊的男人好像生气了,他好像也想把自己的roubang放进来。 看在他也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兽人勉强做了决定,容忍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分享小美人。 3. 在晏清翰将那些jingye悉数吸取完毕后,他的身体也如他所说一般,渐渐恢复了正常。在叶枯荣看来,他的肌肤甚至比先前还要娇嫩几分,犹如二八少女,散发着羊脂玉般的光彩。 被jingye浇灌的晏清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散发着一种媚态,他赤裸着身子从楠木棺材中爬起来,雪白的屁股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晃得叶枯荣有些眼花,手不由自主便摸了上去,大力揉捏起来。 晏清翰腿一软,径直滑倒在了叶枯荣怀中。他恋恋不舍地靠在叶枯荣的胸肌上,半晌才抬起头来咬着嘴唇说道:“师兄,这段日子恐怕我还得麻烦你了。” 叶枯荣恢复了清醒,怔怔地瞧着晏清翰身子上斑驳的痕迹,想必都是自己方才弄出来的,他心疼得紧,充满歉意地说道:“无妨,师兄……师兄刚才弄疼你了吧。” 晏清翰摇摇头,笑道:“傻师兄,那是爽的。” 瞧见他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被冷落在一旁的兽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某种危机,他牵起晏清翰的手,想把他从叶枯荣怀中拉出来。 叶枯荣脸色一沉,眼底隐约冒出一丝杀意:“既然师弟已经完全复活,那这蠢物也没必要再留着了。”他一面说着,一面便要出手。 晏清翰忙拉住他,哀求道:“师兄,莫要伤他。” “怎么?”叶枯荣疑惑地看着他,“此人无名无姓,又莫名出现在墓室周遭,说不定与你遭劫一事脱不了干系。” “不是,”晏清翰软软地靠在他怀中,手指在他赤裸胸膛上画着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日子来,兴许……也少不了……少不了他那物,我……我不舍地师兄在我身上浪费精元,何况他就是个傻子,届时再除掉也不迟。”他声调温柔,含着让人不自觉沉溺的媚态,叶枯荣哪里抵抗得住,没几句话就被他说服,只得暂时答应下来留这兽人一命。 因晏清翰身体所限,他这几个月还无法离开这极阴之地的墓室太远,所以三人只好将这墓室当成了一处居所。所幸晏清翰当时也将此地建得华丽无比,有如宫殿,三人倒也过得舒适。 这天两人才与晏清翰大干了一场,后者身体吸取jingye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睡,叶枯荣估摸着他还要七八个时辰才能醒来,便替他掖了掖被子。 那金丝楠木的棺材早被扔在了一旁,如今三人是同睡在一张宽大的白玉床上,叶枯荣嫌弃地瞧了一样仍旧痴痴傻傻的兽人,又呵斥他出去守门。那兽人愣了半晌,迟钝地从白玉床上爬起来,临走前还看了叶枯荣几眼。 说来也是奇怪,这兽人不知为何竟也开始听叶枯荣的话来,叶枯荣让他去做什么,他也不喊不闹。叶枯荣蹙眉想着,又觉得方才兽人临走时的那眼神看得他心底有些发毛,就像他在cao干晏清翰时的模样。 叶枯荣心里一惊,不敢再细想,也在晏清翰身旁睡了过去。 墓室内虽有长明灯,但终究是不如地上的光亮。黯淡的烛光倒映在石壁上,映衬着这墓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倒显得更为诡异。 叶枯荣模模糊糊间,却感觉似乎有一道阴影从眼前投下。他修为何等高深,立时便清醒过来高声呵斥道:“何人?!” 他左右环顾,只见墓室内一片静谧,除了身旁安稳沉睡的晏清翰,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存在。他下了床,正想去墓道内瞧瞧那兽人的状况,谁知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他压在了床上。 叶枯荣遭此暗袭,猝不及防之下修为竟被锁住,犹如案板上的鱼被人牢牢禁锢。 挣扎之间,叶枯荣猛然感觉到那人身上粗壮的肌rou,才猛然惊觉压住自己的人竟是方才被他使唤的粗俗兽人。他又惊又慌,当下便骂了一句:“蠢物,还不将我放开?!” 那兽人本就痴傻,如今被这般怒吼仍是懵懵懂懂分不清状况,只觉得叶枯荣身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索性又用有力的臂膀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叶枯荣脸都黑了,在他怀中狠命挣扎着,喋喋不休地辱骂兽人,可他又怕把旁边的晏清翰吵醒,连呵斥也不敢太大声。 兽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动作,三两下便摸到了叶枯荣满是肌rou的腹部上。 眼看着他的手即将探向那个不可描述的去处,叶枯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修为被封而无可奈何。 兽人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脱掉,充满好奇地捏了捏他胸前的两点。叶枯荣常年在外风餐露宿,胸膛上不禁肌rou发达,更是又无数深浅的伤痕,摸上去的触感和晏清翰偏柔软的胸脯完全不同。兽人越捏越是上瘾,又凑上嘴去吸吮着那两颗红蕊。 “蠢物,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叶枯荣眼见避无可避,脸涨得通红,满是羞愤的模样。这些动作对他来说毫无快感,只有满心的怨恨和折辱。 兽人学着方才对待晏清翰的模样,并了手指在叶枯荣后xue中探索,谁知那处干涩紧致,半点yin水也没有。兽人不解缘故,只觉得兴许再多捅几下便能变得润滑,手指便毫无章法地在叶枯荣屁眼里一顿乱戳。 “好痛!”叶枯荣立时咬紧了嘴唇,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被陌生男人捅屁眼的一天,恨不得当下立即昏死过去。 他变调的呻吟让兽人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凑近后xue仔细查探了片刻,见无血流出,又想了想,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叶枯荣的后xue中。 “我X!”素来彬彬有礼的叶枯荣此刻也不由得骂出了一句脏话,虽然菊xue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实在很奇怪,但那兽人的舌头好似能分泌一种奇怪的液体,叶枯荣的内壁被他舔着舔着,竟是从内里衍生出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出去!快滚出去!”叶枯荣勉强将力气集中到手掌上,直接扇了兽人几巴掌。 兽人被打得晕头转向,无奈只好把舌头抽出,谁想经过这舌头的挑弄,叶枯荣那后xue逐渐也自行分泌起yin液来,舌头抽出时滑过xue口的敏感处,引得叶枯荣一阵战栗。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身体,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被人舔屁眼也会有快感,何况……有一种奇异的yuhuo从那处逐渐烧起来,让他前方的性器也渐渐勃起。 那兽人委屈地捂着脸,又撑起身子来看他,见叶枯荣阳物挺立,又指着嘿嘿笑了起来。 叶枯荣又羞又怒,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摆饰就朝兽人扔了过去。那兽人身手敏捷,自然是不可能被砸中。花瓶啪嗒一声摔得粉碎,连带着让旁边犹自昏睡的晏清翰都有了反应。 叶枯荣一惊,若是自己现下模样被晏清翰看见……他连忙转头去瞧身旁的晏清翰,还好对方只是有了些许反应,并无完全清醒过来。 就在他查看晏清翰状况之际,兽人竟是又楔而不舍地缠了上来,他瞧见那菊xue已渗出水来,料想叶枯荣肯定已是想要得紧了,便直接把异于常人的jiba捅了进去。 “啊!”叶枯荣眼睛瞪得老大,在自己的尖叫声把晏清翰吵醒之前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兽人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反应,便仍旧将巨大的roubang破开层层的内壁,一下就顺着刚才的yin液捅到了最深处。 叶枯荣几乎快昏死过去,片刻便已是汗流浃背,他这后xue初次开苞便遇见了兽形阳物,若非他修为根基深刻,只怕当下便要被这巨物活生生cao死在床上。 被巨物撑破的感觉让叶枯荣再也无力辱骂兽人,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力地放松身体,使自己不那么难受。 兽人感觉到他的配合,更是开心地大力冲撞起来。 “慢……慢点……”叶枯荣才刚适应,哪里经得起这样摇晃,他紧紧地抓着兽人的手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cao弄得散架。 兽人偏偏又听懂了这句话,停顿了片刻,竟当真放慢了速度。 叶枯荣才刚体验到被caoxue的快感,如今骤然停止,更是羞愤交加,又接连给了兽人几巴掌:“蠢货,还不快动!” 兽人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难伺候,但也只能依言行事,按住了叶枯荣的腰身,将那已经变得湿滑的所在cao得糜烂不堪。 虽然紧咬着嘴唇不肯溢出呻吟,但叶枯荣也不得不承认被caoxue的快感无可比拟,他看了一眼沉睡的晏清翰,突然又有些理解他从前的做法,若是被大jibacao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这滋味,便是他们这等修仙之人也无可避免。 他模模糊糊地随着兽人的动作摇晃着腰肢,终究还是忍不住低声叫着:“好深……啊……好舒服……”那兽人听得懂他的夸赞,喜笑颜开地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能让叶枯荣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saoxue是如何吞吐那可怖的狼茎的。 他常年习武,屁股和腰身都比常人都来得紧致,更何况他从未被男人cao过,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都给人一种正经感,全无晏清翰那被玩弄得yin乱的模样。他紧闭着眼不敢去瞧,却又在内心挣扎半晌后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那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rou缝吞下了如婴臂粗细的紫黑狼茎,曲线优美的臀部被捅得几乎变形,屁眼完完全全地被撑开,不知羞耻地渴望着jiba进入更深的地方。 叶枯荣又爽又羞,yin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尽数沿着cao干的缝隙流下来。 啪啪作响的水声在墓室中回荡着,叶枯荣茫然地望着身旁的晏清翰,双眼已经渐渐模糊,像是要被cao晕过去。兽人不知所以,又狠狠地用guitou在他敏感点刮了两下。叶枯荣一阵痉挛,前后方都到了高潮,径直晕了过去。 他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在梦里,他感觉自己好像正躺在一处温暖的泉水中,随着后方冲刷的水流而不断动作,全身上下都浸yin在舒爽的快感中。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叶枯荣无意识地想着,这种未知的感觉比平日里练功时丹田的修为冲刷四肢百骸还要舒服许多。 就在他享受着这份快感时,脑中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 掌门师弟! 叶枯荣猛然惊醒过来,浑身的酸痛和接近麻木的后xue提醒着他还在被兽人cao干的事实。 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微微鼓起,那种胀胀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兽人凶猛的jingye就打在了他的内壁上,guntang而刺激的快感让叶枯荣高声尖叫起来,jingye与先前射入的jingye在谷道中互相拍击,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叶枯荣的身体。 而更令叶枯荣恨不得当场去世的事情还在后头,身旁的晏清翰似乎终于被这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师兄。 彩蛋:师兄幻想掌门师弟醒来偷窥 兽人捏着叶枯荣的屁股,将狼茎送得更深了。叶枯荣又哭又叫,无论是心里的痛苦还是身体的痛苦都让他羞愤欲死。狼茎上的倒刺死死地锁在xue口周围,让他连往前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便是将在墓室中所发生的一切说出去,江湖中谁也不会相信在狼人jiba下呻吟的人竟会是那位正气凛然的叶枯荣叶大侠。 叶枯荣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玉床,指甲几乎要被磨出血来。晏清翰柔软的小手离他不过寸余,可在此刻,他实在没有勇气去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手。 若是师弟醒过来,目睹这一切。叶枯荣被这想法吓得浑身抽搐,后xue一阵紧缩,像是要把兽人的精水榨出来似的。 或许,或许师弟……早就醒过来了呢。他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这个师兄的名声才继续装睡,没有当场撞破这尴尬的场景。 他死死地盯着晏清翰紧闭的脸庞,实在看不出他确实在深睡还是在装睡。 但这种被偷窥的妄想让叶枯荣更加兴奋起来,saoxue一张一合,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 兽人却好似恢复了清明,他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笑容,凑过身来在叶枯荣耳旁说道:“他醒过来了,正在看着你呢。” “你?!”叶枯荣瞳孔微张,脑中混乱地闪过无数画面,师弟当真醒了?这兽人原来只是装疯卖傻? 来不及等他思考清楚,兽人便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内,像是要把每一寸都舔过,直把这个精壮男人折磨得如同只会在男人身下雌伏的yin兽。 若是师弟醒来了,那他会和自己抢jiba吃吗?叶枯荣模模糊糊地想着,又或是师弟会自动坐上来吃他的jiba呢,光是想想前方的阳物被xiaoxue吞食,后方的saoxue被jiba填满的场景,叶枯荣的前方又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稀薄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