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秘密
24、秘密 “你们来了，听说你们屋里多了个人，正想着你们什么时候来。”安二哥把木头放下。 白硅站起，动动手脚，拿起边上的锯子，去帮忙拉锯锯木头。 “这是安二哥，你叫他二哥。”白川对柳瑛说。 “二哥好。” 安二哥看了眼柳瑛，笑道：“是个好的，留着吧。” 白硅嘴角弯弯，微弱声说：“我喜欢。” 安大嫂碰碰柳瑛，“你来这还习惯吗？” 柳瑛摇头，“很多事不会做。但我会好好学的。” “有什么不会，你现在问我，能教的我都教你。” 安大嫂把柳瑛拉到一边去，柳瑛不耻下问，把有疑惑的事问安大嫂，又向安大嫂讨教种菜的事儿。 男人们去劈柴，女人们合力做了一顿饭。 柳瑛跟安大嫂学会了做饼子，用高粱粉与小麦粉做的饼子。她还知道如何把粥熬浓稠，怎么样配上小菜，让粥更好喝。 还真是与人比较了，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 柳瑛学着认真，安大嫂把厨房让给她。 出去跟歇息的男人说：“她是个愿意留下来的，我们队伍里，又多了个人。” 男人们哈哈大笑。 晚饭早已弄好，可惜等待的人还没回来。 “我出去找找。”安二哥说。 安二哥出去了，也不见人回来。白川与白硅坐不住，最后白川与阿虎一同外出。 安二哥回来了，安大嫂问：“有见着白川与阿虎吗？” “没。” “我出去找。” “别。”白硅叫住，“先等一等，他们或许马上回来了。” 天要黑了，火把都要点上了，可那些人还没回来。家里人等着焦急。 柳瑛十分担心，害怕白川出事了。肚子又饿，看着桌子的菜，盼望他们回来。 “回来了。”白硅与安二哥听到动静，跑了出去。 白川与安二哥扛着安大哥进院子，安大嫂惊慌跑过去，询问状况。 安大哥没多大事，就是被人弄晕了。 柳瑛到白川身边，一双眼睛打量他，见他身上没伤就放心了。 给安大哥灌了一碗水，他很快醒来了。 “你们来了正好，山林里……”安大哥见着了柳瑛，便停下不说。 他很警惕，有些话不能对外人说。 白川说：“她是自己人。” “山林里来了一群人，他们说是采药的，依照我看不像，倒是像来挖东西的。” “他们打晕你了？”白硅问。 说来羞愧，他不是被人打晕的，是被山林的动物给弄晕的。一大猴子从后面偷袭，敲了他一下，然后就没意识了。 听了这个回答，大家有些好笑。进入山林不仅要防人，还要防动物。 “吃了饭，我们进山林去找找。” 柳瑛不懂，山林那么大，不可能是一家的，怎么他们就不允许别人进山林呢？ 她不敢现在问，等回去了再问白川。 晚饭过后，安大嫂把阿虎与吃奶的小孩，安顿在山下人家。她背着弓箭要跟大家一起进山。 柳瑛没想到自己也要进山，她都不懂，夜里又看不见路，她进去能帮什么忙？ “我怕连累你们。” “不是想你帮忙，你也做不了什么，带你进去是想让你知道一些秘密。” 说着白川背起她，招呼白硅出发。 安二哥背起了安大嫂子。 一行人不用火把，就这样跑进了山林。 一路急走，几人来到一处小木屋，安二哥把安大嫂放下，白川跟着放下柳瑛。 “你们两个守在这里，出事就喊我们。”安大哥说。 “放心，你们去吧。” 四个男人分头走，向山林四个方向走去。 安大嫂子拉扯着柳瑛，带她爬上树上的木屋。 听着虫子的鸣叫声，柳瑛问：“这里会不会有野兽？” “不会，这里有我们的气息，不会有野兽来找死。” 安大嫂拿出被褥，铺开让柳瑛躺下。 “山林里有什么秘密？”柳瑛好奇地问。 “这山下压着一头地龙，龙头上长着一根草，一些人认为这草能起死回生。都跑来挖草。” “是龙脉吗？” “不算是，如果有人才出，至多是伯公侯。你听说过地龙翻身吗？” 柳瑛点头，“京都有一次地龙翻身，死很多人。” “如果被人拔掉那根草，地龙就会翻身，从武邑县向外扩散十个县城的人都会受到波及。山崩地裂，房屋倒塌，十几万百姓没能全死，也会死伤过半。” “我们的任务就是守护这根草，等某一日地龙飞升成仙。任务就完成了。” “这得守到什么时候？” “不知，世世代代都是这样，谁也不知要守到什么时候。” 也不知他们是从那一代守护下来的，世世代代都是这样，有好几代了吧。 柳瑛闭着眼，想着白家的先祖，或许也是守护人。 外边传来鹧鸪声，安大嫂子让柳瑛自己睡，她爬下了木屋。 柳瑛看着她爬下去，看着她被安大哥抱了过去。 安大哥把她抵在树干上，亲着她，扯着她衣裳，撕开了肚兜，咬她的奶子。 安大嫂子的奶子有奶，安大哥吃得很香甜。 柳瑛不敢再看下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等她再睁眼，她被吓了一跳。 安大嫂子被两男人给抱在中间，安大哥在后边弄她，安二哥在前面抱着她腿，吸她奶子。 老天爷，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有违人伦，这……这怎么能行。 柳瑛更是不敢往下想。 后半夜，安大嫂子被送上木屋。 “你都看见了？”安大嫂子问。 柳瑛捂着被子装睡，她没看多少，不想看也不敢看。心里乱，睡不着。 “山里女人少，穷苦人家娶不起妻子，就会两三兄弟拥有一娘子。你见多了就习惯了。” 安大嫂子打个哈欠，盖上被子睡了。 后半夜，安家兄弟以及安大嫂子守夜，白川与白硅上木屋睡觉。 为了怕柳瑛掉下去，兄弟二人把柳瑛放中间。 与柳瑛睡到一次，白硅有些不安分，那手悄悄地摸进她衣裳，摸上她胸脯，偷偷地揉了几下。 柳瑛被弄醒了，她闻到味道不同，恼怒白硅的流氓行为。 打掉白硅的手，侧身裹住被子，翻到白川那边去。 白川伸一手给她当枕头，另一手抱着她后背。 有白川护着，白硅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