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他染上了浓重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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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奈起了个大早,想去看墨明月,将脸捂得严严实实才敢出门,生怕被霍家人撞见。 昨晚他想了很多,发现自己真正怨愤且在意的,不是他对自己能力的怀疑,而是失去凌非。 现在对凌非失而复得,哪怕是以这种名不正言不顺且偷偷摸摸的方式,他也知足了。 所以昨晚被他救了一次,再不喜欢他,沈奈都要大度地去探视他,才不会让凌非难做。 途径霍司云门口,他的后背紧绷了一下,可还是目不斜视地走向墨明月病房。 刚要敲门,一阵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就从旁边传来。 见到是谁,沈奈面色巨变,赶忙退开缩到墙后面。 “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沈奈正朝外面看,身后传来一道男人心有余悸的声音。 他不禁回头,发现一个面相看起来很舒服的男人贴着墙,正在拍着胸口。 察觉沈奈目光,宋柒锦抬头回以一笑,“你好,我是那边病房的。” 沈奈点了点头,“我也是。” 宋柒锦也是无意听说凌非在这里,想来跟她说一声自己要出院,结果就撞见墨文意,立马怂得躲了起来。 “那个男人很不好惹,没准会牵连无辜,小心点。”他忍不住提醒。 “嗯,我知道,不是个善茬。”沈奈虽然没有沈映灵和墨文意打交道得多,但也足够闻风丧胆。 这会肯定不能去找凌非,宋柒锦就提出告辞,“我家宝宝估计醒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宝宝……”沈奈一怔,唇角泛起苦涩,望着男人的背影,满是欣羡之意。 如果他能有孩子,哪怕折寿五十年也愿意。 正想着,不远处突然传来墨文意的尖叫声—— “我杀了你这个小杂种!” 可想而知,墨文意强行闯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怎样的活色生香画面! 本就恨到极致,现在更是恨不得活撕了墨明月! “你这个脏货!烂货!臭货!sao货!我让你勾引我女儿!活该你心脏不好,这是对你的报应!让你一辈子遭受病痛,死了也投不了胎!” 墨明月震惊地看着他,不明白前一刻还坐在表姐roubang上前后磨动幸福得快要死去的自己,为什么突然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即便他们luanlun,也不该这么激烈,更何况他是表姐捡回来的啊…… 凌非眼疾手快,将他从凌父手中抢回来,用后背挡住对方疯狂的拍打,迅速把光溜溜的男孩用被子裹好,“别怕,有我在。” 墨明月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一直以来,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现在,似乎有哪里不对…… “让开,你给我让开!凌非,你简直不孝到极点!你再敢护着他,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墨文意疯了似的又捶又打,好像他打的是一个对他做了天理不容事情的坏人,而不是含辛茹苦养大的亲生女儿。 凌非面色难看地整理好衣服,气息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有什么事出去说。” 墨文意恨到了极点,在凌非转身的刹那,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异常响亮,没有丝毫留情。 “凌非,你怎么对得起我!”每个字,他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伴随着泪珠滚滚,信念崩塌。 “表姐!”墨明月彻底吓懵了,起身想去握她攥紧的手。 “老实待着。”凌非面无表情地拉住凌父,准备将他带出去。 凌父看出她的意图,一把甩开她,“就在这里说,否则我就带着这个小杂种去死!” “管家,把明月带走。”凌非揉了揉眉心,不想让任何事情波及到他。 “你敢!”凌父横眉冷对,见管家没有一丝犹豫和停顿,气得一脚踹开旁边的椅子。 “反了你了,没有我,哪有你们今天!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把私生子放在我身边,让我掏心挖肺地对他好!为私生子安排我们墨家人光鲜亮丽的身份,让他从出生开始就享受荣华富贵和百般疼宠!” “他父亲已经死了,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可他勾引你妈,就足以凌迟上万遍!”凌父一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窝囊事,心就像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 “是凌霄强迫了那个男人,各种手段威逼利诱,这种事她没少做,所以真正的报应不爽,是我们!” “胡说八道!你就知道偏袒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老的勾引你妈,小的勾引你!刚才脱得光光的坐你身上,别以为我没看见!” 凌非沉默,果然背德luanlun的事不能做,一直以来隐忍克制,好不容易放纵一回,就被抓个正着。 “是我让他脱的,他什么都不懂,而且对我言听计从,根本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我看他聪明得很,把我们全家上下哄得跟个猴子似的,他肯定很得意!” “他什么都不知道。”凌非皱眉,“我也是四年前才知道,自那以后,我就很少跟他联系,甚至多年没有跟他来往。” 墨文意一噎,他以为凌非这几年忙,所以突然和表弟冷淡了,还经常打电话让她回来陪墨明月。 “那你怎么不早说,四年前就知道的事,却把我瞒在鼓里,让他多享受一天,我就恨得牙痒痒!” “与其关心我的态度,为什么不去追究凌霄,明月的紫眸遗传自他父亲,凌霄肯定不会陌生,可她跟你提过半句?” 墨文意噎得说不出话来,回想一下,“反常”二字就足以概括凌霄的种种言行。 凌霄对墨明月的态度,既想除之而后快,又怕暴露他的身份打草惊蛇,影响到自己地位。 “当年她玩弄明月的父亲不想负责,发现他怀了双胎,还暗中搜集证据想要举报她,就派人去追杀他。那个男人利用了我,让我以为那些人是来暗杀我的,见他为了保护我自己死了还死了个孩子,我自然会抚养他剩下来的另一个孩子。” 这件事,墨文意非常清楚,所以才会对墨明月和他父亲格外有好感,可是兜兜转转,竟然有那么多肮脏的阴谋! “明月父亲搜集的证据在我手里,如果你想报仇出气,就让外婆出面,绝对能让凌霄重新做回你脚边的舔狗,而不是骑在你脖子上四处撒野的疯狗。” 墨文意惊疑不定,没错,凌非的提议对他而言确实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当年凌霄追他的时候,可不是一条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忠犬舔狗,这才让他在众多优秀的追求者中,选了她这个最不起眼的家伙。 没想到她踩着自己平步青云之后,自己都为她屈尊降贵,尽职尽力地伺候扶持她,她还是背叛了他,且态度越来越恶劣,如今已经不着家。 因为有了女儿,所以他才越来越不在意她,现在想想,她肯定爽翻了吧! 墨文意深呼一口气,压住怒恨,“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追究,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小兔崽子,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如果你将凌霄扳下台,我就跟他不来往。” “凌非!”墨文意火冒三丈,“弄垮你妈,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只会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还是说,你要为了那个小贱人,跟我们翻脸无情?” 凌非语气无波无澜,“凌霄这么背叛你,你都无所谓,还想跟她继续过日子,甚至纵容她,明月什么都没做错,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你!” “你自己先做到,再来要求别人吧。”凌非低头卷了卷袖口,姿态漫不经心,“眼前的敌人不去解决,总是抓住无辜的人不放,明月虽然享受了荣华富贵,也没少挖心挖肺去讨好你和墨家。” 凌父没有妻主这条舔狗的日子里,就靠墨明月的甜言蜜语滋养。 所以他那么喜欢墨明月,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他在某方面的欲望被对方满足。 “我的建议是保持原样,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另外,这个年纪了,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容易老。” 凌父一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随即一想,差点又被她混淆视听! 正要开口说什么,凌非就继续说:“如果你还想维持面子上的好看,就不要声张,否则墨家那边的人要是追究起来,肯定会查到凌霄的风流史,就会知道你当年做了什么样错误的选择,你的骄傲和自得,会被尽数打入泥里。” 凌父抿唇不语,所以到头来,他是白生气了? 现在想想,确实没有生气的必要。 “你尽快让他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他,否则看一次,恶心一次!” 凌非点了点头,“但愿以后你不会主动要求他回来。” 凌父皱眉,满心都是怨气,怎么可能会让他再次出现膈应自己! 但他不知道,墨明月的催眠术,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稔,都是对着他练习的。 以致于无形之中,就在他的心底慢慢种下了离不开自己的引子。 原本想要对着他练手,然后再对凌非实施,昨晚的事证明,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凌非三言两语就把凌父打发了回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管家将墨明月送回病房,出来就看到女人站在走廊,不怒反笑,笑容沉冷危险。 “谁做的?” 一个小时后,凌非出现在傅春晓家楼下,开门的是穿着吊带裙在她家寄宿的傅春光。 傅春光和霍司云有一腿,自然知道她和凌非之间的腌臜事,现在看到最有可能是嫌疑人的凌非出现,心中一惊,转身就跑。 结果对方直奔楼上,压根没看他一眼。 傅春光忍不住有些失落,亏他还特地定制了和她一样大的仿真yinjing自慰器。 想要时就打开开关,捅进xue里插一插,在嗡嗡的震动声中,饮鸩止渴一般止止媚rou里的瘙痒。 然而越是那样,就越发的想,想要凌非那根真jibacao进来,往死里戳弄…… 傅春晓正在梦中抱着云柠小可爱一亲芳泽,忽地被扯住领口,掐住脖子,一把从床上提了起来! 随即就听到梦中纠缠她无数遍的声音响起。 “你做了什么?”失望中掺杂着愤怒,再一次狠狠冲撞她的良心。 傅春晓头昏脑涨,“对……对不起,我就是太气了,所以一个冲动……” 等等,不是梦?傅春晓猛地睁开眼睛,想说什么,却被掐得连呼吸都无法进行! “傅春晓,你真让我大、开、眼、界。”凌非面无表情地收紧力度,见她脖子通红,五官扭曲,微微翘起了唇角。 “我该以牙还牙的。”话落,将她一把掷开,气势凌厉地离开。 傅春晓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什么情况?以牙还牙? 糟了,她不会要对云柠下手吧!? 傅春晓忙给云柠打电话,让他注意安全。 “为什么?”刚从酣睡中苏醒的男人,声音还带着淡淡的嘶哑和软糯,直击某人的心房,“你到我身边来好不好,我保护你,死也会保护好你!” 云柠嗤了一声,挂断电话,这个家伙最喜欢小题大做,虽然是一种在乎自己的表现,他可一点都不喜欢。 要不是当初把她错认成凌非,随手一撩,也不会惹来这个麻烦,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麻烦,恐怕他已经成功地把东西偷到手了。 想到任务越来越艰巨,云柠就埋进粉嫩的云朵图案被子里蜷缩成虾米。 烦——死——了! 偏偏屋路偏逢连阴雨,一直没有找过他的雇主竟然发起了视频通话。 云柠披散着凌乱长发,警惕地看着坐在复古华丽城堡大厅中的男人。 无论是水晶宫灯,红木落地钟,烤着火的浮雕壁炉,还是墙上挂的象牙艺术品,亦或者一幅幅历史悠久的世界名画,被他一比,瞬间不足为道。 那边正是冬天的夜晚,他披着火红色的貂皮大衣,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 侧漏出来的大腿风光,性感旖旎,手指穿进金发优雅地梳理,像极了某位魅惑了几国王室的艳后。 男人红唇扬起一抹期待的弧度,“我的混血宝宝,现在几个月了?” 云柠头皮发麻,“负三个月。” “嗯?”一声仿佛在zuoai时才会发出来的嘤咛,被他染上了浓重性欲,却让云柠心口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