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发情(万年宇直铁树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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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即将享受美人投怀送抱之艳福的赵啸天,眼睁睁看着小美人吐血后,不禁慌了神。“你没事吧!”赵啸天自认是怜香惜玉之人,手忙脚乱地捻着袖口为美人擦拭唇边的鲜血。徐玄卿重重地喘着粗气,倚靠在赵啸天怀里,病弱姿态显得楚楚可怜。 不对,这房间被人动了手脚。 徐玄卿吐过血之后反而神思清明了一些,他自认沉得住气,怎么会一时出现如此大的情感波动,甚至一度起了杀心伤及肺腑? 徐玄卿将视线移至小几上红烛袅袅升起的烟气,眸光一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因为先前迷药与此刻春药的双重作用,赵啸天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更是糊作一团。他双眼发直地盯着袖口的血液,血色渐渐迷住了赵啸天的双眼,散发出一股极烈的香气,冲向赵啸天脑门,再顺着脊梁一路奔向下腹。赵啸天扶着额低喘一声,他小腹一紧,硬了。 产生男人常有的生理现象,这并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坏就坏在——赵啸天他其实是个罕见的男性地坤。 世人可依据生育能力分为三种性别,天乾、泽兑与地坤。天乾居于上位,拥有强势的体魄与敏捷的头脑,可使泽兑与地坤受孕,无论是家世、财富还是能力,都处于金字塔的顶端;与天乾相反的则是地坤,这是神只专门制造出来用于怀孕产子的体质,他们通常没有体能与头脑,空有一张漂亮的脸,乖乖被圈养在家中供天乾、泽兑们赏玩;泽兑则是最平凡的大众,既可使人受孕也可自己产子,是本朝的主要劳动生产力。 而赵啸天正是这万中无一的、极其罕见的男性地坤。他天生的纯阳命格,与地坤体质奇妙地融合在一起,使得他具有生育能力的同时,外表看起来竟与普通男人无异,甚至因为练武而更加阳刚。 但是赵啸天的地坤体质,世上只有他一人知晓,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负担,更是一个耻辱。他不愿意被人养在笼中做一只华丽的金丝雀,更不愿意张开大腿供男人亵玩。好在,也许是老天开眼,二十四年来他从未真正有过发情期,只要在二十五岁之前他未曾发情,这辈子他的地坤体质就将永远消失。今日之前的赵啸天,对未来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赵啸天rou物勃起,他就顺着心意,将手伸进裤头,上下撸动。这等平日做惯了的事情,赵啸天并不觉得如何羞耻。但是越撸动他就越不得劲,有另外一阵陌生的瘙痒感,渐渐从前端移向了后面,那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啊……怎么回事……”赵啸天的后xue未经人事,一经发作就来势汹汹。他因极端瘙痒乱了心智,也不顾跟前还有人,将亵裤退下,右手并起两指就往后xue内挤。 徐玄卿冷眼看着眼前人情动,知道他是因为烈性春药而起了性——万没想到大娘这回真是铁了心要自己这个庶子死在洞房的床上。可当赵啸天将手指深入后xue时,饶是镇定如徐玄卿,也慌乱了:难不成这等魁梧男子,竟是个地坤? 房间内渐渐升起的浓艳芳香,回答了徐玄卿的疑问。 赵啸天万万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未至的发情期,此时不仅突然来了,还如此猛烈。“呼——呼——”赵啸天喘着粗气,大手在领口上一撕,直接将身上喜服撕成了碎片,他蜜色矫健的身躯便整个坦露了出来:深邃的锁骨凸显性感,两枚结实颤动的胸肌淌满了汗水,像是淋了一层金色的蜂蜜,看着饱满又可口,邀请人将手掌覆上大力揉捏。最妙的是其上缀着的两颗粉色乳珠,比处女的还要粉嫩惑人。腹部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整个人都充满了力与美。 徐玄卿看着看着,呼吸不禁粗重了起来。 “啊,哈啊……”赵啸天用指头玩弄了自己一阵,仍是不得趣,他抽出手,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房内一直有个人在观赏他自渎。“你出去……不然你会后悔的,快滚!”赵啸天勉强运起内力将徐玄卿推至了门口,然后整个人瘫倒在了床上,后xue的水源源不断地越流越多,将他屁股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 “今天你我进了洞房,还有走得出去的道理?”徐玄卿冷笑,大娘已经将门口落了三重大锁,还点了这烈性春药——若他没猜错,这等特殊的味道应该是大内特供的合鸣春。“什么?洞、洞房?”赵啸天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词,但此时他无暇分辨徐玄卿话中之意,越演越烈的快感与空虚感仿佛将他架在了火上炙烤,后xue像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努力想找点什么东西吞吃下去。 “你是地坤吧,合鸣春是对地坤最为有效的春药,不过对于我这种泽兑来说,效用并没有那么猛烈。”话虽如此,徐玄卿在远远避开发情的赵啸天时,还是感到了阵阵口干舌燥,下腹也渐渐起了冲动。没错,作为徐氏的大少爷,他却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泽兑,孱弱的身子更不允许他有性事,若是xiele身,只怕身子骨将更雪上加霜。 赵啸天已经失去了理智,手指不能满足,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睁着赤色的双眼,在房中找着能解决他需求的棍状物,他此时迫切需要点什么来往空虚的不行的后xue里捅一捅。 视线逡巡了一遍房间,赵啸天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徐玄卿身上——后者的鼠蹊部微凸,布料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了rou物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