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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被藤蔓堵住嘴的天使瞪大眼睛,泪水溢出眼眶,四肢也被藤蔓固定住,双手扭在身后,双腿大张。一根粗大的藤蔓在后xue肆意抽插,搅得yin水四溅。 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阿加雷斯神色阴沉,眼中酝酿着危险的气息,手指拂过脖子上微红的手指印,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 “呜呜呜呜!!” 察觉到阿加雷斯的心情不悦,藤蔓疯狂的在天使xiaoxue里冲撞。叫声被堵在喉咙里,只能拼命的摇头,缩紧身体想逃开藤蔓的惩罚。 安杰拉不由后悔起自己今早的一时冲动,全身酸痛不已的他,在看到自己身旁闭着眼睛的阿加雷斯时,双手掐上他的脖子。然而被干了几乎一夜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轻而易举的被阿加雷斯制伏。他盛怒之下,把安杰拉丢给许久未用过的藤蔓。 管家领着撒德尔进来时,看到这一切,他觉得自己来的不太是时候。 “你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关上门,撒德尔走向阿加雷斯,坐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颈脖,“悠着点,别把他弄坏了。” “我的东西怎么处理是我的事。”阿加雷斯余怒未消,看着撒德尔的装扮冷笑一声。 撒德尔一身神父的装扮,假两件的斗篷下收紧的腰身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从领口到脚扣子扣的严严实实。这副模样放在平时,阿加雷斯会迫不及待的撕开撒德尔的衣服,只是他现在看着只有烦躁。 撒德尔倒是不在意他的冷脸,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阿加雷斯腿上,露出雪白的大腿。这件衣服腰以下的扣子只是装饰,两片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向两边打开。撒德尔,解开仅有的几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握住阿加雷斯的一只手,顺着胸口摸到腿间,那里还带着昨天的贞cao带。 “这也是你的东西,你要怎么处理?”身后的灼热让撒德尔笑了起来,艳色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 没有什么是一场甘畅淋漓的性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场。 取下贞cao带丢在一边,阿加雷斯把撒德尔翻过来,让他手撑着地面,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这个姿势让臀部不得不撅起,把两个xiaoxue暴露在阿加雷斯眼前。 两个xiaoxue把贞cao带上的按摩棒插了一整夜,嫣红的xue口合都合不上,可以看见昨天射进去的jingye。 “你还没消化完,怎么又饿了?”阿加雷斯嘲弄道。两指并起插入花xue搅动,jingye和yin水混在一起发出噗呲的水声。 阿加雷斯抽出手指,分开yinchun,按压敏感的阴蒂。把它弄得肿起,再用手指来回扫动,像是鞭挞一样把撒德尔弄得高潮,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阿加雷斯的裤子上,打湿了一片。 “啊......!花xue、饱了......后xue还、馋着......嗯.......!”撒德尔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后xue也一张一合的涌出yin液来。 后xue真的很痒,已经被阿加雷斯粗大的性器cao过的后xue只靠按摩棒根本没法满足。撒德尔晃动着腰,引诱阿加雷斯去干他的后xue。 “啊!好大......会被cao坏的!痛!......啊......!” 突然被阿加雷斯拦腰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后xue就被巨大的yinjing捅入。撒德尔被激的扬起颈脖,眼眶湿润,没被好好扩张的后xue艰难的吞吐着yinjing。 “怎么会坏,你这张贪吃的小口还能吞下更多东西。”阿加雷斯粗暴的掰开臀瓣,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手指试探的伸入一个指尖。 “呜、呜啊!不行的......真的会坏......啊......!”撒德尔撑起身体想要逃开,然而身体里的手指在敏感点上用指甲挠了挠,他瞬间失去力气跌坐在阿加雷斯身上,把yinjing吞的更深了。 “啊——!不要......太过了......啊啊啊......!” 撒德尔的敏感点很浅,手指可以轻而易举的碰到,阿加雷斯一边抽动yinjing,一边按压敏感点。撒德尔哭叫着挣扎,却只能在他怀里承受这一切。上半身还穿的整整齐齐,下半身却被弄得不停喷水。 “嗯......啊......”撒德尔被弄得娇喘连连,伸手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rou体的碰撞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 “不准碰。”阿加雷斯扯开抚弄yinjing的手,顺着腰部线条伸进衣服底下,握住小巧的rufang,雪白的乳rou从指缝中挤出。下身不断冲刺着,“光是靠下面你就能射出来,不是吗?” 撒德尔呜咽一声,绞紧了后xue。rutou是他的弱点,仅仅是握在手中就让他瘫软了身体,更何况被阿加雷斯随意揉捏。 肠道痉挛着裹住yinjing,前方射出白浊。阿加雷斯闷哼一声,也有了想射的欲望。 “呜啊!不要、射在后面......啊......!”撒德尔抓住阿加雷斯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花xue上,又湿又热,可以想到插进去会是怎样舒爽,“射在前面......啊......!” “怎么?这么想怀上我的孩子?”阿加雷斯拔出yinjing插入花xue,层层叠叠的媚rou紧紧咬住yinjing。手指拨弄着红肿的阴蒂,撒德尔哭叫着潮吹了。阿加雷斯也顺势在xue里狠干了几百下,在撒德尔不断的颤抖中射了出来。 两人贴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急促的呼吸重合在一起。撒德尔抬眼看了一下一边被藤蔓弄的直翻白眼的安杰拉,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上扬,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少爷,您的同学来找您。”管家沉稳的声音响起。 阿加雷斯推开还坐在他身上的撒德尔,后者腿软的的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丝错愕和狠毒,不过很快藏起,带着笑容帮阿加雷斯整理衣服上的褶皱。 “你今天先回去吧。”阿加雷斯没有收起一旁的藤蔓,看也不看瘫软无力的安杰拉,对着撒德尔说。 “我被阿基拉赶出来了,你收留我几天怎么样?” 毕竟刚刚做过,拒绝未免太过无情,阿加雷斯点头答应,大步走出房间。 被留下的撒德尔看着还沉浸在欲望中,不断颤抖的安杰拉,蓝色的眼睛像是寒冰一样令人发寒。 闻到阿加雷斯周围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埃塞尔不住的尴尬,也有一些心酸。不过那张扳起的脸看不出什么不对。 “学长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阿加雷斯也摸不准埃塞尔今天有什么目的,自从上次的不欢而散后,两人在没见过面。 “我......是来道别的......”埃塞尔迟疑着说。 在罗达帝国西北交接的一个国家最近和帝国驻扎在边境地区的军队发生了几次冲突,现任皇帝已经决定发起反击,作为二皇子的埃塞尔被派去镇压。本来并不是由他去的,不过在朝中有不少人推荐他,也不知有多少是希望他死在边境的。 埃塞尔没有拒绝,作为皇子他有维护帝国的义务,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是想跟阿加雷斯在见一面,说清楚自己的心情。 “能和我去个地方吗?” 埃塞尔是骑马过来的,阿加雷斯拒绝了管家牵来的另一匹马,以不会骑马为由,坐在埃塞尔身后。好在埃塞尔的马十足健壮,搭载两个成年男性也并不费力。 两人骑着马来到帝都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森林,穿过重重树木,一片花海出现在两人眼前。 “我的母亲在这里和父亲相遇,这里包含着他们美好的回忆。”埃塞尔轻轻说道,“在这里我才有勇气说出来。” 埃塞尔的母亲是平民,和皇帝在众人的阻碍中相爱,那份勇气似乎也转移到自己身上。 “我喜欢你。” 阿加雷斯沉默了一会,略带嘲讽的笑了:“喜欢我把你cao哭吗?” “那是一部分。”埃塞尔脸红了,不过他还是继续说着。 第一次见面时的不喜,之后相处间渐渐萌生的情愫,被cao干时的羞耻与满足。埃塞尔像是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一样,把所有的心思全暴露出来。 没人cao控的马匹走到花海中,阿加雷斯沉默许久,突然暴起。扯开埃塞尔的裤子顶了进去。 受到惊吓的马匹扯开蹄子狂奔起来,埃塞尔抱住马的脖子,承受着身后的撞击,疼痛却幸福。 阿加雷斯把缰绳拉在手中,掌控着马匹的速度。下身随着马的跑动抽插又拔出。 “啊......!哈啊......嗯......!”埃塞尔彻底放松自己,肆意的呻吟,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只专注于当下的情事。 很痛,但也很幸福。 阿加雷斯含住埃塞尔颈间的一块皮rou,狠狠咬下,注入自己的力量确保他不会愈合。 “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答复。” 花朵被扯落,随着马蹄扬起的气流飞上天空。 撒德尔在窗边注视着两人同乘一匹马离去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 “你......到底想......干什么......”被绑在一旁的安杰拉怒视着他,肚子鼓起一个不正常的弧度,有什么东西在他肚子里渐渐长大。 “你还能说话啊,卵还没长好吗?”撒德尔一丝不挂的走到安杰拉面前,藤蔓恐惧他的气息自觉推开。踢开安杰拉试图闭合的腿,露出一遍狼藉的臀缝,红肿的xiaoxue含着一个白色的圆球。 那是之前藤蔓产在他身体里的卵,一个个圆形的卵挤占整个肠道,把他的肚子撑的根个孕妇一样。做过分的时一颗卵正好按压着敏感点,只要安杰拉稍微动一下就会涌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这样一直下去也不行,不如我来帮你一把。”一脚踩上安杰拉臌胀的肚子,用力往下踩。 “呜啊!!!”安杰拉发出凄厉的惨叫,双腿不停的胡乱蹬。后xue里的卵被强制排出,一个又一个卵碾过敏感点,后xue被拉成卵的大小,不断喷出yin水。 安杰拉失神的哭喊着,在这场凌虐中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