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公公将儿媳摁在厨房把尿式内S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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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初尝情爱的身体很是娇嫩,季非发xiele一场之后也稍微找回了理智,在他看来这个副本大概是个需要长期作战的世界,因此并不急于一时。 看着被自己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儿媳,季非有些窘迫,但原身皮相黝黑,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他绷着脸把浑身赤裸的儿媳抱了下来,走进卫生间里。 期间这娇贵的儿媳一直在发抖,两眼含着泪,紧紧夹腿含胸,一副受到强暴的贞洁烈妇形象。 说起来,老季家的这个卫生间是新建的,因为儿媳不喜欢烧水洗澡,因此特意买了热水器和浴霸。 狭窄的卫生间还装了个马桶,季非把陈冬放下来,对方立刻就缩在了一边,他的两条腿还在颤抖,尤其是那个被cao得红肿外翻的rou逼,正往外潺潺流出yin液。 年轻儿媳又羞又气,背对着公公,却又不小心看到了墙上嵌着的等身镜子,镜子里的男人胸乳红肿,身上暧昧的掐痕和吻痕斑驳,下半身更是…… 陈冬哆嗦着闭上眼睛。 他好恨,恨季家父子的欺辱,也恨自己的无能。 季非倒没想那么多,他先试了下水温,往自己身上浇了浇,这才招呼儿媳过来:“冬冬,过来。” 语气慈祥温和,和平日里几乎没什么分别,叫人难以想象就在刚才这个男人还强硬地逼jian儿媳。 陈冬浑身僵硬,咬住嘴唇,心里根本不想听公公的话,但又实在怕对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蹭了过去。 温热的水流从喷头洒了下来,淋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两个浑身赤裸的公媳就这样面对面挤在一起,共用一个喷头。季非不说话,陈冬更加沉默,一时间安静得很,只有水声稀里哗啦的,越发显得空间逼仄,潮湿闷热。 打湿了身体,就该抹沐浴露了。 季非弯腰把塑料瓶拿了起来,倒了一大坨黏稠的沐浴露,转身抹在陈冬裸露的身体上。 对方吓了一跳,想拒绝,却被季非竖着眉毛呵斥:“干什么,害什么羞,你哪儿我没看过摸过,乖一点。” 陈冬眼圈红了,倔强地站在原地,强忍羞耻、浑身发抖地被公公抚摸奶子和大腿,甚至连那阴阜都被抠挖过。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死去。 洗澡对于儿媳来说是件煎熬、屈辱的事情,对于季非,则是香艳了。 摸着摸着,季非的手就有些不老实了。很快,娇嫩的儿媳就被揉得气喘吁吁、眼带秋波,泥一样倒在他怀里了。 眼神倒是愤恨的,可身体却yin荡得不行,sao逼淌水,被公公的手指插得“噗呲噗呲”直响,连肿胀的rutou也被轻轻叼住,用牙齿研磨吸吮,暧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让人遐想连篇。 真他妈的sao。 玩着玩着,夜幕就降临了。公媳二人开始进食。 季非吃也不肯好好吃,让儿媳坐在自己腿上,粗糙宽大的手掌一直在他的私密处逡巡,陈冬根本无心吃饭,张开嘴靠在公公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面红耳赤,下体被捣得湿烂一片,喷出一股一股羞耻的热流。 “别、嗯唔、不要揉那里……嗯啊啊、好痛、轻、轻一点……” 红肿的阴阜被手指粗暴地揉开,变成了一个喷吐yin水的rou涧,男人长满老茧的手指插进腔rou里,用指腹恶意地摩擦yinrou,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触电一样激穿了全身。 陈冬只觉被磨过的地方又痛又爽,身体更是亢奋得喷出了大量的yin水,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在一家人进食的餐桌上被公公玩弄得下体发sao,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又屈辱又羞愧,但无法否认,他的内心深处又隐隐觉得有种背德的快感,好像间接的报复了那个懦弱无能的丈夫一样。 所以当喘着粗气的公公掰开他的内裤直接就这样把早已勃起的yinjing插进yindao里时,他只是失控一般发出一声尖叫,指甲掐在公公的手臂上,浑身颤抖,呜咽不止。 “呼,这逼真的紧,又热又湿……cao!随便插插水就这么多,还说自己不sao……说,是不是背着我儿子偷偷在外面偷人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季非故意用言语羞辱倔强的儿媳,他喜欢看他因为感到屈辱而涨红的脸颊,羞愤欲绝的眼神,还有颤抖的身体,一切都非常漂亮。 “嗯啊啊啊、不是……我没有、呃啊、嗯唔、不要、嗯啊啊……好深、太粗了……” 面前是摆满晚餐的餐桌,年轻的儿媳背对着公公胯坐在他腿上,他们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粗黑狰狞的大jiba一下一下贯穿了整个yin腔,很快就把本就敏感的腔roucao得鼓胀起来,湿热泛肿,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色泽。 硕大的guitou残忍地jian弄着sao心,把那块可怜的、娇嫩的敏感地带刺激得抽搐不止。 陈冬满头大汗,两眼失神,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整个人看起来又清纯又yin荡。 “饶了我吧、嗯啊啊啊……不要、季杭要回来了……嗯呜呜、会被人看到的……”他被大jibajian得神智模糊,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身体痉挛着收缩绞紧,生怕yinjing插得不够深一样,yinrou紧紧地吸附着rou柱,不停地吸吮着上面爆起的青筋。 季非爽得低吼,掐着儿媳的细腰把他举起来,肥厚白嫩的大屁股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一下一下重重穿刺下来。 陈冬发出亢奋的呻吟,整个人都在哆嗦,脸颊生出病态的晕红,眼睛里的光芒似乎要凝聚出一汪水来。 “大jiba、啊哈……要cao死我了、嗯呜呜呜、受不了、真的不要了……” 被残忍cao干的阴阜此刻完全鼓胀了起来,沾满yin液的yinjing在中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带着一股要凿穿zigong的冲撞力,把年轻儿媳jian得腰酸腿软,眼带春潮。 没有被抚慰过的yinjing在这种堆叠出的刺激中很快就射出了jingye,被季非塞进这yin荡儿媳的嘴巴里,成功让对方娇喘吁吁,委屈得不停掉眼泪。 嫣红的嘴唇上沾了些粘稠的白浊,看起来越发色情暧昧。陈冬被满嘴的腥臊味呛得干呕,却只能屈辱地把yin液吞咽下去。 “sao母狗,浪得吃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告诉爸,是你自己的好吃还是爸射出来的好吃?”季非的话黄暴粗鲁,简直不堪入耳。 陈冬当然不肯回答,气得头脑发昏,手脚都有些颤抖。 季非也不逼迫,一边cao儿媳脏兮兮的sao逼,一边两只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揉捏着两颗红通通的rutou。 “这sao奶子真是大,白嫩得紧,奶头也跟葡萄似的。” 陈冬两腿大开,被公公颠得上下摇晃,大jiba把他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听得人简直面红耳赤。此刻听到公公yin秽的下流话,陈冬又羞又臊,敏感的奶子被男人宽厚的大掌包裹在一起,掌心guntang的热度烫得他忍不住轻轻喘息了起来,尤其是当公公用指腹重重捻揉rutou时,他更是颤抖不止。 只觉得这辈子的羞耻和快感都不过如此了,男人灼热的呼吸,调侃的腔调,下流的动作……每一样都是摧残陈冬意志的推手。 “不要碰、嗯唔、呃啊……” 最终,这场荒诞、yin乱的场面以两人的安睡作为结尾。 健壮的公公抱着年轻儿媳躺在新房的大床上,两人浑身赤裸,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 在儿子出差的这个礼拜内,季非简直把儿媳变成了私有的欲奴,随时随地都能按在胯下来一发,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曾有他们激烈交缠播撒的yin液。 所以当季杭风尘仆仆回家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了爸爸和媳妇神情里的异样。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季非坐在首座,两夫妻坐在对面。季非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儿子讲他工作发生的趣事和烦恼,一边用脚去蹭儿媳纤细的小腿。 陈冬不小心掉了筷子,滔滔不绝的季杭愣了一下,关怀地看着妻子:“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妻子沉默地摇头,白嫩的脸却涨得通红。他下意识看向公公,却见他放肆地用眼神打量自己的全身,仿佛他是赤裸身体站在他面前一样。 他的丈夫就在身边!公公怎么能、怎么能! 陈冬连耳朵都红了,呼吸急促,又怕丈夫看出了端倪,下意识想遮掩,心脏扑通扑通跳,他觉得紧张,身体甚至于在轻轻颤抖。 更让他难堪的是,下体已经悲哀地勃起了,下方那个被彻底调教过的sao逼更是不知羞耻地喷吐yin液,整个内裤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地缠在阴阜上,十分难受和不堪。 听到丈夫关怀的话语和担忧的目光,他更加慌乱了,不知所措,还有下意识的心虚。 “没、没什么。”他草草敷衍了一句,就蹲下来捡筷子。 餐桌底下的风光让陈冬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简直要滴出血来! 原来那下流猥琐的公公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却把裤裆解开,那根恶心、粗黑、jianyin了他无数次的大jiba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陈冬能看清rou柱惊人的尺寸,还有跳动的yin筋和褶皱,看上去就觉得恐怖。 一想到自己被这么恐怖的大jibajian过,他就羞臊不已,想站起来,身体却本能地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牙根泛酸。 好、好大! 陈冬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坐回位置上,莫名觉得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他简直呼吸不过来。 “脸怎么这么红?”季杭突然伸手来摸他的脸。 陈冬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开丈夫的手,眼睛慌乱地瞥向公公,见他一边吃饭一边盯着自己,左手却伸到了桌底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他该不会是在、是在那个吧! 陈冬坐立不安,咬着筷子根本吃不下饭。他精神上觉得焦虑,但身体却战栗起来,恨不得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被公公用大jibacao进来。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 季非饶有兴致地看儿媳青红交加的脸,一边把裤裆拉链系上。他当然想不到陈冬已经在脑补他当着儿子的面手yin。 一顿晚餐就这样草草结束,陈冬收拾碗筷,季非就在一边吸烟斗,吞云吐雾中,累了一天的季杭带着换洗衣服进卫生间冲澡去了。 “冬冬。”烟草熏得嗓音低哑。明明季非的声音慈祥,可陈冬还是吓得哆嗦了一下。 公公guntang的身体贴了上来。这具男性躯体健壮有活力,肌rou发达,荷尔蒙爆棚,一靠近陈冬就觉得腿软。他强忍着到嘴边的呻吟,脸色爆红地往厨房走。 季非就贴着他的后背亦步亦趋。 他们家的厨房是个独立的小房间,门一被关上,陈冬心里就咯噔一声,复杂得很,他分不清自己是期待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被季非逼退到流水台上,只觉得心跳如鼓,面红耳赤。 “爸,季杭他在家,就别……”陈冬哀求道。 季非把手摸进媳妇的胸前,嗤笑一声:“他洗澡去了,不在堂屋,听不见的……唔嗯、冬冬,你这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我都快含不住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儿媳整个笼罩在身下,解开儿媳的束胸带后捧着那对雪白肥嫩的奶子开始重重嘬弄起来。 敏感的rutou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吸吮,陈冬本能地战栗起来,身体发抖,欲拒还迎地推着公公的肩膀:“嗯唔、别、嗯啊啊……” 空气莫名变得燥热。 两个人都被这种偷情的快感刺激得很快情动起来,季非砸着奶子,扛起儿媳一条白嫩嫩的大腿,就挺胯往前撞。 粗长的yinjing顶进湿热的腔道里,两人都下意识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嗯啊啊啊、别、爸、爸……嗯啊、慢一点、啊哈、太快了!” 流水台上放置的碗筷被撞得稀里哗啦响,季非索性把儿媳翻身抱了起来,两条大白腿挂在自己胳膊肘上,给小孩把尿似的在这个狭窄的厨房走来走去。 丈夫就在卫生间洗澡,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万一恰好撞破他们此时的jian情…… 明明开始是被逼迫的,但人性就是这样,陈冬为自己的享受感到羞耻,越发觉得对不起丈夫,因此格外心虚害怕。 公公这么不管不顾,他却不能不顾廉耻。 越这么想,身体就越亢奋。 陈冬热得浑身冒汗,每一个毛孔都在述说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刺激,他整个人都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像个被玩坏的yin娃一样窝在公公宽厚结实的胸膛里,两腿大开正对着门,私密处被公公的大jiba插得yin水四溅,这背德的羞耻感让他很快就陷入了高潮。 “嗯啊啊、要被大jibacao坏了、嗯唔……唔嗯、不要了……” 雪白肥嫩的臀rou被jibajian得油光水滑,rou涧更是泛着一种被cao熟的湿红的色泽,裂开的rou缝被yinjing撑得满满胀胀,偶尔喷溅出来的yin液把两个人的性器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无比yin乱。 “cao,sao婊子要把我夹断了、呼,放松一点!”季非骂了一句,重重打在儿媳挺翘圆润的臀rou上。 陈冬被打得发出一声娇媚沙哑的啜泣声,十分勾人。 就在两人抵死纠缠的时候,堂屋突然出现一阵脚步声。 季杭洗完澡回来了,没看见爸爸和老婆,他疑惑地转回房间,见里面也没人,于是叫了起来:“冬冬,冬冬?爸,你看见冬冬了吗?” 陈冬吓得脸色发白,腔rou也一瞬间绞紧了yinjing。季非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于是喘着粗气去拍儿媳的脸,低声说道:“告诉他你在洗碗,快。” 陈冬没有办法,勉强忍耐住内心的燥热,哑着嗓子回答道:“我在、我在厨房洗碗。” 季杭闻声走到了厨房,想推门却发现推不开,于是困惑地站在门外边,“老婆,你干嘛锁门?” 陈冬急得快哭出来了:“没没事,你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去吧。” “好吧。”季杭虽然觉得妻子有些奇怪,但也没深想,摸了摸湿发就回卧室睡觉去了。 陈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季非觉得好笑,“你怕什么呀,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让老爸帮他播种吗?”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陈冬无法苟同,闭紧了嘴巴,表情有些抗拒:“我、我得回去,你放我下来……” 他一动,两人交合的地方就发出一阵黏腻的水声。陈冬的脸又渐渐变红了,他又羞又臊,不敢动弹,又不敢直视季非,只能把视线挪到流水台上,小声央求公公。 季非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儿媳的哀求,他正是兴起的时候,能叫停的都不是正常男人。 “你叫的小声一点就好了,别让季杭听到不就完了。”说着,就继续cao干起来。 可怜的儿媳只好捂住嘴,两腿大开被公公cao得sao逼红肿外翻,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被闷在掌心,他渐渐觉得喘不上气来,大脑昏沉,眼前泛黑,几乎陷入窒息当中。 “唔嗯、不要、唔嗯呜呜呜呜……” 因为疲惫很久就沉睡的丈夫根本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他的老婆被自己爸爸cao得yin水四溅,还把一股又一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zigong里。他那从来不服输性格倔强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软成一滩春泥,被人揉奶子caosao逼,yin叫不止,比那个村里最yin荡的寡妇还要饥渴难耐。 娇嫩的zigong承受不住jingye的喷射,抽搐着反哺出大量yin水。 季非把yinjing拔出来之后,歇了几分钟,就把坏心思打在了儿媳的后xue上。 这个地方隐藏在雪白的臀rou内,只有掰开臀瓣才能看见它在高潮的刺激下一收一缩的。季非此刻性致已经被完全挑起来了,yinjing立刻勃起,他将瘫软的儿媳放在流水台上,让他翘起屁股对着自己,然后用guntang的大jiba插进股沟中,guitou有意无意在褶皱附近磨蹭。 “不、不行……”大概是看出公公下流的想法,陈冬有些惊慌,“我得回去了,会被他发现的,不行,真的不行。” 可怜的儿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他已经把自己摆在趁丈夫不在和健壮公公偷情的儿媳的这个心态上,内心慌乱害怕,又有种本能地期待和亢奋。 他知道公公不仅不会听他的意见,反而可能会因为他的央求而性致更高。 一想到那根粗黑恐怖的大jiba要jian进自己的菊xue里,他就觉得浑身战栗,身体发软,连刚刚高潮过的rou逼也感同身受地回味起被开拓的快感,一开一合的。 但季非出于意料的同意了。 “也是,不早了,你今天也累了,来日方长。”季非点点头。 他明显看到了陈冬愣怔的表情,像是没想到公公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甚至都来不及收敛,流露出一种怅然若失、庆幸又失望的神色。 季非心里暗笑,这被cao得食髓知味的sao货,面上故作正经,用手揉儿媳湿漉漉的sao逼,得到满手的黏液后,插进男人紧涩的xue眼儿。 “唔嗯、你、嗯啊啊啊……”陈冬又羞又恼,心里反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被公公掰开屁股插xue眼儿,那个紧涩干燥的甬道被手指强行开拓,陈冬忍不住开始吞咽唾沫,被这种又痛又胀的滋味弄得面红耳赤。 草草扩张之后,季非没有如陈冬所想那样迫不及待地把大jiba插进来,而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震动棒,插进了那个濡湿的肠腔内。 冰凉的硬物一寸寸挤开媚rou,强硬地顶进最深处,直直戳到xue眼儿。 “嗯啊啊啊……”年轻的儿媳被插得脸红欲滴,屁股夹着那根东西,就被公公抱小孩似的穿上内裤。 潮湿的布料一黏上rou涧就觉得十分不舒服,陈冬还有些疑惑,就见季非打开厨房的门,把他拉了出来,直接送到了卧室门口。 “进去。”强势的公公眼神凌厉,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陈冬不由得夹紧大腿,他已经明白季非往他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一时间又羞又臊,偏偏丈夫正在睡觉,他怕吵醒他,不敢说话,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愤愤地瞪了公公一眼,别扭地走到大床边。 季非勾唇一笑,轻声威胁道:“不要趁机拿出来,我明天检查没看见,就当着季杭的面cao死你。” 儿媳一震,含着泪委委屈屈地躺在丈夫身边,一脸僵硬。 季非关上门,摁下手里的开关,立刻听到了卧室传来的小声惊呼,还有断断续续隐忍的呻吟,顿时暗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