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教训战友,皮带抽臀,干得他失控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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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男的味道很不错,虽然受限于年纪,身体不够柔软,很多动作都做得勉强,但这点瑕疵和男人脸上那些极度羞耻和难堪的神情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季非把他cao射了三回,cao得他腿软站不住、拼命求饶的时候才停下来,然后看着对方满脸羞愤的离开。 总觉得他还会再来的。季非看了看按摩椅上喷得到处都是的jingye,还有遗落在一旁的男士内裤如是想道,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又觉得困扰了,到现在系统都没给他什么提示,心里有点方方的。 不过正等什么来什么,季非刚刚把yinjing擦了下,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 来电显示是赵光敬。 季非划开屏幕,第一个出现的不是话筒那边的声音,而是系统那机械冰冷的电子音。 【赵光敬是你的战友。比你大一岁,是和你同一期入伍的,脾气暴躁,入队第一天你就和他干过一次架,虽然因为在分出胜负之前你们就被长官拦住然后全队批评扣分了,但赵光敬依旧不甘心,处处找你麻烦。】 【你们之间摩擦不断,但你再打架就打不过他了,他比你力气大了不少,而且天生对搏斗精通,总在训练时压你一头,还获得了长官的青眼,成为了班长。】 【可能是觉得队伍里两个刺头不好带。长官给赵光敬做了很多次思想工作,最后他满脸不情愿地过来和你和好,你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同样不愿意。】 【即使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时时并肩作战,且睡在同一个宿舍,每天相处越来越和睦,你也不忘初心,很想找个机会削削他的傲气。】 【这种情绪在你们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兵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喜欢的女神和赵光敬在一起了,女神又和赵光敬分手了,你忍着怒气询问他为什么和女神分手时,赵光敬居然说只是玩玩而已。】 【你怒不可遏,女神哭泣的眼泪就像硫酸一样砸在你的心脏上。】 【但不等你继续教训他,上头又给了你们一个任务。而这场任务虽然惨胜,却导致你们双双退伍。】 【这些年赵光敬时常会联系你,但每每让你感动于战友和兄弟情的时候,总会听到他和女神分分合合的事情,尤其是赵光敬一脸不耐烦和嫌弃地看待女神的态度让你十分愤怒。】 【这些愤怒,在今晚女神告诉你,赵光敬劈腿看上一个嫩模时达到了巅峰。】 【你决定要用一种极致的手段来羞辱战友,让他知道玩弄感情的后果。】 ………… 这都什么跟什么?季非简直怀疑系统在默默升级了狗血附件,话说他为什么要当连盘都接不到的隔壁老王啊?! 季非在心里吐槽了一顿后,果然电话那头的男声就大大咧咧告诉了他看上一个嫩模的事情,还邀请他去吃个饭局爽爽。 好兄弟,自己爽还不忘拉我一起,季非感动地流出了热泪,然后在系统商场购买了特效药,又洗了个澡就出发了。 饭局约的地点是家装潢很精致的会所。好在赵光敬提前打了招呼,季非很顺利地被服务员领到了一间包厢里。进门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歌声,暧昧昏暗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最吸引人的是包厢中央正在跳钢管舞的一个小哥。 小哥穿着十分暴露,胸口开到了肚脐,露出大片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他的胸口是有起伏的,但喉结也在,明显是个双性人,但那被包裹在紧身半裙里的屁股翘得让人血脉贲张,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又白又直,妖娆妩媚地勾在钢管上,十分性感。 小哥一边跳舞,左右的男人们就一阵狼嚎,各自搂了个少爷或者公主陪着,上下其手,低低的喘息声和音乐混杂在一起,形成了纸醉金迷的画面。 季非一眼就看到了赵光敬。 赵光敬穿着花色衬衫,外套丢在了一边,正眯着眼睛看小哥跳钢管舞,灯光太晃了,看不清脸,坐姿倒是挺霸气的。 季非走了过去,还没说话,赵光敬就大笑了起来:“老季!你终于来了!坐哥哥身边来!” 说罢,他站了起来,强硬地揽住季非的肩膀上,带着他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响指,就有懂事的少爷倒酒。 “兄弟,好久没见了,别的不说,先走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模样英俊潇洒,季非顿时明白了原身心爱的女神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分分合合还是纠缠不休,长得确实出众,有钱又有颜,当然任性。 季非和他碰了个杯,爽快地喝了下去。 看他这么痛快,赵光敬更高兴了。搂着季非一边叙旧一边碰酒,还叫了一个面嫩的少爷伺候他。 季非倒也想来着,可这小孩儿虽然化了妆,但年纪太小了,估计才不到十四五岁,声音沙哑的,还在变声期,他有点下不去手,就推拒了。 “不喜欢年纪小的?”赵光敬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点意思,顿时心领神会地低低笑了起来,然后懒洋洋地冲跳舞的小哥招手,“小渝儿,过来陪陪你季哥。” 那叫小渝儿的小哥乖乖坐在了季非旁边,伸出细白的手给他倒酒,柔柔说道:“哥哥请。” 声音倒意外的好听,清清凉凉的,像山泉水从心头滑过似的。 季非仔细地打量了下小哥的脸,可惜粉扑得太厚,妆容浓得辨不清五官。但从那腰细腿长的身段来看,脸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似乎是因为被季非注视着,小哥的耳朵渐渐发红,睫毛也垂了下来,好像极其不自在一样。 “你还没二十吧?叫叔就行了。”季非握住小哥有些冰凉的手,低头啜了一口。 小渝儿羞涩地应了一声,没敢拒绝,只好被季非牢牢抓住手,“是,季叔。” 一旁的赵光敬见状,哼笑了起来:“小渝儿是红牌,今晚被我包了,兄弟你要是看上了,哥直接给你留个包间,放心,小渝儿没被人碰过,嫩得出水,你可得温柔点。” 季非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已经左拥右抱起来了,一只白嫩的手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扣子解了一半,露出小麦色的精壮胸膛;裤子上也覆着只手,拉链被拉开了,黑色的紧身内裤将阳具的形状勾勒得极为清晰,明显是已经半勃起了,那个少爷正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内裤,表情挑逗。 赵光敬显然很享受这种美人环绕的场景,舒服得把头靠在沙发垫上,英俊的脸颊微微泛红,嘴唇也被酒气熏染成嫣红色,一股蜜色的酒液正从他的唇角缓缓流淌,顺着蠕动的喉结一点一点往下滑,然后钻进胸口。 季非眼神一凝,腹下微热,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然后将身娇体柔的小渝儿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胯上,在对方惊呼的时候粗暴地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嗯唔……”男孩的眼睛一下子闭上了,他嘴巴上的口红被狠狠吸吮,吸得他唇瓣一阵阵发麻,禁不住呜咽起来才被放过,然后又撬开了牙齿。强吻他的男人粗暴极了,下巴还带着yingying的胡茬,刮得他脸颊生疼,那双大掌按住了他的脑后勺,粗重而guntang的鼻息扑面而来,小渝儿心头一颤,被亲得手脚发软,只能狼狈地抵在男人的胸口,仰着脸承受对方的侵犯。 两片嫣红的嘴唇被吸得嘬嘬作响,连舌头也被拖了出来,男孩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到脖颈,眼睛也溢出了点水光。 最终分离的时候,小渝儿眼神迷离地被季非握着肩膀,一脸羞臊却推拒不了的可口模样。 “季叔、不要……”男孩被顶在屁股上的灼热阳具弄得羞耻难当。 季非倒还想继续,可是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趁众人不在意,把特效药下在了赵光敬的酒杯里。 赵光敬完全不知情,闭着眼睛摸起了杯子,仰头喝了下去。 季非盯着他吞咽的喉结,微微扯起了嘴角,然后用力抓了把小渝儿的奶子,男孩闷闷地哼了一声,嗓子被情欲蒙上了一层沙哑的湿雾,像是沙砾在心尖上滚过似的,弄得人忍不住想更加欺负他。 “季叔、轻点……嗯唔、有点痛……”小渝儿皱起了眉头,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了出来,他羞耻地咬住下唇,两只手搂住了季非的脖子,整个人被捏得一颤一颤的。 雪白肥厚的乳rou被抓出了各种形状,有些还从指间溢了出来,十分诱人。他的衣服被随意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包臀裙也被一只大掌抚起,露出隐秘的一角内裤。 男孩穿了丁字裤,细细的布料将两瓣臀rou勒得紧紧的,越发显得屁股尖饱满挺翘,引得季非揉了又揉,还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挑逗他的敏感地带。 yinchun被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擦时的战栗感让小渝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表情既羞耻又忍不住投入,两条腿也分得越来越开,任由季非肆意玩弄。 季非一侧头,望见喝了加料酒的赵光敬已经满脸红晕地倒在沙发上,一边嘟囔着要上厕所,一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双腿发软似的站都站不稳,连忙把怀里已经湿了的美人推开,自己扶了上去,胳膊一拦,赵光敬就靠在了他的胸口,被他半强硬半顺从地带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有几道门是关着的,都很安静。而且在这种场合,就算做什么也不会有人质疑。 但季非犹豫了下,还是没把人按在洗手台上办了,毕竟看赵光敬的样子,应该挺有钱的,万一碰上熟人,就不好办了。 “赵光敬,真喝醉了,嗯?” 季非把男人带进了一间隔间,让他坐在马桶上,然后随手关上门。 赵光敬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将近,正呆呆地坐在马桶上。英俊得过分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晕,他的眉毛很浓,鼻梁骨很挺直,嘴唇丰润,沾上水就有种特别色气的、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感觉。 季非的目光落在身下。 男人的身材确实不错,而且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肌rou,他的身材精壮,皮肤被晒成了诱人的小麦色,胸口两块肌rou呈蜜桃状,褐红的rutou低调地垂在下面,人鱼线和腹肌被衬衫遮挡了一半,上面还有吸吮出来的吻痕,显然那帮少爷们也喜欢极了他的肌rou。 “醒醒。”季非拍了拍他guntang的脸颊。 赵光敬的身体非常烫,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是喝醉了,但还勉强能提起理智,看清眼前的人是他的好兄弟。 “季鹰……”他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火似的。 季非这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好热……”赵光敬艰难地喘了一声,头微微往后仰了仰,有油腻的汗水从他脖子上滚落下来,“帮我、脱了……” 他觉得浑身都在喷火,汗流浃背的,胯下那根jiba硬邦邦的,胀痛得厉害。这也没什么,反正是在兄弟面前。可他现在喝多了,膀胱积了满满一泡尿,十分想拉出来,但精囊憋得难受,尿也尿不出来。 而且更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是,身上流的汗汇聚到了屁股缝里,连那个隐秘的xiaoxue也开始一阵一阵瘙痒起来,好像还有什么热热热的黏黏的东西流出来一样,他想让季鹰帮他把衣服脱了,或者干脆洗洗澡。 “好。”季非听话地脱掉了他的衣服。人鱼线和腹肌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细微的汗毛在遇到冷气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赵光敬被季非半抱着拽下了裤子。男人的内裤是黑色的,靠近guitou的部位湿了一点点,还有些耻毛从边缘露了出来。 他的大腿根包括内裤边缘有些发红,肌rou线条很漂亮,结实有力,又不失性感,两条腿算不上光滑细嫩,但几乎不长体毛,笔直修长,脚上的皮鞋不知不觉掉了一只,还剩下一只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 “嗯唔……”赵光敬又在喘息了,脸皮越来越红,眼角红了一圈,有血丝爬上了眼球,完全就是一副喝懵了的样子。 季非本来就被那个小哥摸得起了真火,瞧见他这副勾引的神情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低头就亲了上去,用力吸吮着他的下唇瓣。 赵光敬嘴里全是酒味,口水也很多,撬开牙齿几乎毫不费力,当季非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男人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就被手指插进了头发里,用力摁向季非。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涎水黏连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吸嘬声。 赵光敬被亲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粗暴地揉捏住胸肌。胸前两点被猥亵似的捻揉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头处升起,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貌似是在注视着季非,可一点焦距都没有。 “嗯唔、别舔了……好痒、额啊……咬得好疼、嗯啊……快帮我弄弄,我要尿了……快点……” 酒精麻醉了赵光敬的大脑,他的逻辑混乱,知道现在舔他奶头、揉胸肌的是兄弟季鹰,但意识就像隔了一层,恍恍惚惚的,觉得好像没有哪里不对一样,只能下意识命令道,然后情不自禁夹住了双腿色情地摩擦着。 蜜色的胸肌被抓出了好几道指痕,尤其是奶头,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涎水,奶尖被又吸又咬,吮得肿胀充血,嫣红的两粒几乎胀成了奶子一样,看上去yin靡极了。 真漂亮。季非在心里赞叹道,然后顺从男人的话,手掌往下缓慢抚摸,摸得赵光敬一阵轻颤后,才猛地握住了那根粗壮的jiba。 “嗯啊啊、轻点……”赵光敬张着唇yin叫了一声,喉结上下滑动,汗水从他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再没有比季非更了解男人的弱点了。只隔着内裤轻轻挤压了几下,赵光敬就爽得面红耳赤,接连叫了几声,那根硬挺的yinjing也溢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沾湿了一大半。 “快点、额啊啊、再快一点……要到了、嗯唔、射了……”赵光敬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毫无顾忌,他还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大腿,方便季非玩弄他的jiba。 不过很显然季非不可能让他就这么发泄出来,在男人的yinjing一突一突地胀大、甚至忍不住挺腰在掌心摩擦的时候,季非用他的领带把yinjing绑缚住了,还打了个sao气的蝴蝶结。 “嗯唔、别……”赵光敬的脸飞快地涨红,嘴唇也极其红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住yinjing,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后,一滴白浊从马眼口滴落下来。 “cao、老子早就想这么弄你了!”季非顺着剧情低低骂了一句,粗暴地用皮带把男人的双手反剪绑在背后,然后一脚把他踹得只能撅起屁股倒在马桶上。 “林音对你那么好,你还三天两头劈腿。天天在外面过夜泡妞,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少爷小姐……” 季非边骂边打,男人赤裸的翘臀被抽得啪啪直响,“真不是个东西,你到底有什么好,嗯?长了这么个屁股,rou嘟嘟的,比少爷的还要翘!” 私密处剧烈的疼痛唤醒了赵光敬的神智,他反应过来时顿时羞愤得涨红了脸:“季鹰、你有病啊!嗯啊、我和林音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再说了,老子根本看不上她好吗,明明是她自己贱,被骂还要主动倒贴的、额啊啊啊!!别打了!!” 宽大粗糙的手掌将男人的屁股抽出了rou花,赵光敬痛得大骂,酒醒了大半,可身体却绵软得很,根本没办法挣脱束缚,只能屈辱地被一下又一下扇打臀部,心里一阵羞耻和难堪,青筋都爆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季非阴沉地注视着他,下手又重了不少,两瓣屁股肿成了馒头似的,红通通的,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赵光敬被打得又羞又气,又痛又爽。痛是痛在屁股上,被自己的好兄弟按在马桶上打屁股简直超乎想象,男性尊严被践踏成泥,他怒火中烧,却又反抗不了。而身体也因为特效药,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这种酥麻的痛感而越发兴奋,yinjing上青筋暴起,一突一突地弹跳着,顶端流出的白浊越来越多。 “你他妈的、季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季非做出一副被老婆绿了然后找jian夫报复的模样,咬牙切齿地把浑身瘫软的赵光敬提了起来,翻了个身又放在马桶上,在男人瞪大眼睛的注视下,他冷笑了几声,拉链拉下,掏出那根早已勃起的阳具,掐着他的下巴就顶了进去。 “你不是说林音贱吗!那得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贱!” 季非挺着腰“噗呲噗呲”往赵光敬的嘴巴猛干着,cao得对方满脸通红,嘴巴大开,还干呕了起来,眼睛通红,夹杂着愤恨,可眼角却红得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英俊的脸被一下一下埋进浓密的耻毛中,飞溅的涎水拉扯成yin丝,看上去十分yin靡。 “嗯唔、呕、不唔……”赵光敬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好兄弟、好战友居然对自己怀恨在心。 就因为一个女的! 枉费他这么多年对季鹰掏心窝子的好,简直是白眼狼…… 王八蛋、瘪犊子……故意憋着狠来的……赵光敬在心里咒骂着,这才回过味来,知道身体的不对劲多半是季非干的,越发愤怒,试图抬起头用力瞪向这个白眼狼,“cao你大爷的、季鹰……嗯唔、你、呕呜……” 粗黑的阳具在赵光敬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他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干得满下巴都是涎水,亮晶晶的,jiba硬邦邦的,一点一点往外吐水,连屁眼也湿了,简直sao得不行。 “贱狗,连给人含jiba也能硬得流水,小逼也是湿漉漉的,一屁股的sao水……”季非恶趣味地摸了把男人的屁股,将手掌上那些半透明的yin水展示给对方看。 赵光敬被干得“呜呜”两声,脸颊羞耻得通红,气得发抖。 “可惜没有镜子,不然真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季非嘲讽了一句,再次拉到男人的仇恨后才心满意足地拔出了yinjing,湿漉漉的阳具上沾满了涎水,他扶着yinjing在赵光敬的脸上拍打,充满了羞辱的语气和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脸轻蔑又嫌恶,“赵光敬,你看上去可真比那些站街的烂逼双性还要yin荡,真他妈的sao。” 赵光敬气得大叫,颤颤巍巍站起来,却被季非顺势压在了隔间板上,“咣当”一声,他的脸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粗喘着,满脸通红地被猥亵屁股。 “老子哪里对不住你了,嗯?王八蛋……嗯唔、别碰我……干你妹的、额啊啊、你他妈喜欢林音又怎么样!她就是犯贱只看得上我……老子不仅不喜欢她,还上了她好几次……嗯啊、你能拿我怎么样……王八蛋、老子就cao了你他妈有种就跟我正面干一次架……” 赵光敬骂得越痛快,他的屁股就被打得越凄惨。 最后季非也不打屁股了,而是拿皮带抽他的jiba,抽得他倒吸凉气,一脸痛苦地低吼着,可胯下的yinjing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倒更加亢奋,白浊越流越多。 “cao……”他的小腿都在颤抖,一阵一阵痉挛。 赵光敬的眼圈都泛红了,骂都骂不出来,只能屈辱地呜咽着。 “刚才不还叫得欢吗,嗯?”季非用皮带点点男人流精的yinjing,短促地笑了一声,“真是sao得不行,屁股都快被打烂了,jiba还这么兴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搞屁股啊?连屁眼都在流水,里面也湿透了……” 季非掰开赵光敬的屁股,那里的浅红色xue口正在皱褶轻轻绞合着,一股股的yin液流了出来,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进入似的,yin荡不堪。 赵光敬羞耻地夹了夹大腿,试图遮挡住那道灼热的视线,“……你他妈闭嘴!” 可他却是想遮掩,季非就越是用力压制。男人被强硬地压弯了腰,精壮的脊背垂塌下来,屁股高高向后耸起,十足像只敞着流水逼的饥渴母狗。 “我cao你大爷的、王八蛋……”赵光敬在感觉到季非把yinjing顶在股沟当中、硕大滑腻的guitou在xue口摩擦时,顿时羞愤欲绝。 “呵呵。”季非回以两声冷笑,然后一下子挺了进去。 赵光敬的头一下子被顶到了隔间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嗯唔……”他的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眼睛湿红的,神情羞耻、难堪、难以置信以及咬牙切齿。他整个人汗如雨下,红艳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却还是控制不住从鼻腔里闷哼出声,双颊是潮红的,随着季非的深入而越来越红,充血似的,两侧咬肌痉挛着抽动了几下,才断断续续低喘了起来,尾音沙哑,还夹带着哭腔。 “季鹰……你个王八蛋……嗯唔!” 季非往前顶撞着,男人就禁不住昂起了头,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缕垂了下来,越发显得他性感无比。 “我王八蛋,嗯?”季非的喘息声也很急,阳具插入只是初始艰涩,等到xue口适应了尺寸后顺畅得不可思议,抽插间竟然发出了可耻的水声,“赵光敬,到底谁才是混蛋……你要是不喜欢林音,就不要答应和她在一起,干干脆脆,我们还是好兄弟。可你偏偏纠缠这么多年,林音把最好的时间都浪费在你身上,可你呢、劈腿了一个车模……你才是王八蛋!” 赵光敬被顶得不得不用手掌撑住额头,季非的手扶着他的腰往后推,让xue口一下一下往阳具上撞。 粗黑狰狞的yinjing很快将xue口cao得泛红湿肿起来,嫣红的rou壁被压榨出一股接一股的肠液,让yinjing抽插时更加潮湿畅通,每一下都直接干到了最深处的xue眼口,茎柱下的两颗饱满的精囊恶狠狠地拍打在股沟中央,发出啪啪啪的yin靡响声。 季非戏精上身,越骂越投入,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被绿了的准接盘侠,面对这个一直比自己优秀、却性情恶劣的战友,他恨不得用尽手段来羞辱对方。腰胯打桩似的啪啪顶撞着赵光敬的屁股,震得臀rou荡出了一圈rou浪。 赵光敬哪怕用尽全力拼命忍耐,可xue眼口被guitou一下一下恶意撞击,那阵阵的酸胀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得他浑身发热,手脚软得跟面条似的,嘴里还情不自禁发出了yin乱的闷哼声,顿时羞耻得不行,可又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像个卖屁股的MB一样被身后的男人扶着腰猛jian。 “嗯啊、你他妈闭嘴……嗯、嗯、嗯唔……停下来、额啊啊……” 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在rou壁来摩擦一下,就有种让他腿软牙酸的感觉。膀胱都好像被压迫了似的,一股强烈的尿意催促着男人张开马眼,可出水口被完全绑缚住了,而且jiba还硬着,根本射不出来。 又想射又想尿,那根可恶的、恶心的长jiba还在不停地刺激前列腺,赵光敬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崩溃得趴在间隔板上,一声声yin叫,“求你了、给老子……嗯唔、停下来……我他妈、不行了……” “不行了?”季非乐了,“你被干到不行了?” 赵光敬的表情他看不到,但语气分明是崩溃的,哭腔越来越明显,“cao你大爷的、呃唔……你他妈、要把老子cao坏了……嗯啊、松开……我要射……嗯唔……” 季非顿了一下,紧接着不但没有给他松开蝴蝶结,反而更加过分地欺负男人。 胯骨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那个原本就被抽打得通红的嫩臀更加红润,臀瓣都合不拢似的,啪啪啪往两边张开,股沟中央的xiaoxue已经被阳具撑得鼓鼓胀胀的,rou柱根有一圈黏腻的白沫,接连有半透明的肠液被压榨出来,喷溅在耻毛上,十分yin乱。 “老子就是要干死你、cao……把你干哭、跪在地上给我舔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贱货!就是你这样的……呼、被男人的大jiba插屁眼都能插射……我不仅要把你cao得射精,还要射进你的这个逼里面去、射到你怀孕!” 赵光敬并不长逼,他就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还是那种精壮的男人,胯下一根粗rou不知道cao过多少人,可现在却被自己兄弟压在身下干得呜呜叫,还用“逼”来形容他的屁眼,简直就是拿他跟长逼的双性相比…… “王八蛋、嗯唔……不要、啊、额啊啊……我他妈、真的不行了……嗯啊、要尿出来了……” 他羞耻地握紧拳头,被羞辱的言辞气得满脸通红,一阵一阵的尿意压迫着神经和理智,赵光敬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那根粗壮的jiba顶穿了,有那么一瞬间,肠液大量溢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被cao尿了的感觉。 没过多久,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被绑缚住的guitou喷涌而出。 还没等赵光敬缓过神来,季非就把他翻了个身,粗暴地拉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上。男人不受控制地敞开了腿侧,那个cao开的湿红xiaoxue蠕动了几下,再次被阳具填满。 布满褶皱和青筋的阳具在rou壁中缓慢插入,然后一点一点,在前列腺上摩擦,最后贯穿了xue眼口。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尿意变得更加汹涌,赵光敬被顶得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不敢相信自己被插得滴尿是什么感觉,因此拼命隐忍,憋得青筋暴起。 季非正面欣赏着战友通红的脸颊、羞耻难堪的眼神,顿时动力十足。 “你求我,求我不要cao你。”他死死地注视着男人,声音沙哑。 赵光敬的身子都在发抖,羞愤欲绝,但他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嗓子都叫哑了,“求你、嗯唔……他妈的、别cao了……要坏了……” 季非被这sao浪的求饶声叫得一下子没憋住,guitou猛地掼进xue腔里,然后闷哼着喷了出来。 黏稠的jingye强而有力地喷洒在敏感的rou壁上,xue腔一瞬间受惊似的绞紧,而膀胱则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的骆驼一样,赵光敬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就有一股浑浊的尿液从马眼口喷涌而出。 他居然被季鹰cao尿了…… 赵光敬满脸失神地想道。 “还真的尿了,爽成这样,你是狗吗?”季非恶趣味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开口嘲笑道。 赵光敬愤恨地咬了咬牙齿,却惊惧地发现,才过了这么短短一会儿,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燥热,一股熟悉的情欲从下腹升腾而起。 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