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入xue之宾(双性N/P)在线阅读 - 18下/大佬当众cao屄,再遭父叔轮jian,长

18下/大佬当众cao屄,再遭父叔轮jian,长

    严局长在栾景的死缠烂打下还是答应了带他去特殊场所见世面。二人简单清洗整理后,栾景和严局长来到槿城名气最大也最火爆的欢歌歌舞厅。他们没在招待普通客人的一二楼停留,直奔贵宾才可以进入的三楼。

    欢歌三楼偌大的贵宾厅只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几个相对私密的包间小舞厅,第二部分是两个适合私人聚会的中厅,最后一部分是一整个奢华堂皇的大舞厅。

    严局长带着栾景进入大舞厅时,最前方的舞台上许多歌舞演员正在进行着表演。时间尚早,夜场还未开始,舞台上的表演也是很正常普通的歌舞。

    严局长看到台上穿着华丽但也相对保守的女歌手着实松了口气,他想着离三楼夜场开始还有一会儿,得赶紧让这小祖宗觉得腻歪没意思快些离开才好。

    “咳,世侄啊,你看我都说过了,欢歌三楼和一二楼没区别的。就是唱唱歌跳跳舞,而且客人少不热闹,没甚意思。要不,我们还是下去玩吧,好不好?”

    栾景才不好糊弄,他挑了一个离舞台不远不近的卡座坐下,勾唇笑了笑,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的严局长,缓缓道:

    “我看这儿挺好,清净也干净,可以专心看表演,也不错嘛。”

    两人一个兴致勃勃一个局促不安地落座欣赏表演,栾景想叫酒水,却被严局长拦了一下换成软饮。栾景不快却也无奈,谁让自己还是年龄太小呢。

    不多时表演结束,舞台空了下来,夜场就快要开始了。

    严局长此刻更是坐立难安,不断哄劝栾景快些离开,栾景不为所动,兴冲冲地等待欢歌有名的夜场表演。

    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一群明显身份不凡的人,为首的赫然是程煦和一位面目俊朗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

    栾景也被他们进门的声音吸引了,一回头便看见了诸多熟人,其中不仅有父亲栾重山、兄长栾晟、程煦程秉御父子、宋振廉宋道新父子,还有栾家的死对头万家父子三人。

    “父亲!”栾景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走上前,向众位长辈一一点头打招呼,“叔父,宋叔叔,哥哥,表哥,唔,道新。”

    “景儿怎么在这里啊?”

    程煦温和地向栾景微笑,转头非常自然地把他介绍给身边看上去很有官威的男人,“兰秘书长,这是栾景,栾部长的小儿子,也算是我的内侄儿。景儿,这位是蘩城中央政府来的兰秘书长,你叫兰伯伯就好。”

    “兰伯伯好~!”

    栾景闪烁着一双妙目乖巧地打招呼,他在长辈面前,尤其是长得好看的长辈面前,向来都是乖巧懂事讨人喜爱的。

    “呵呵好好好,栾小少爷果然一表人才,啊一表人才,呵呵呵呵……”

    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的兰秘书长见到娇俏可爱的栾景,不由得眼前一亮,面目柔和下来,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他亲切地拍拍栾景的肩膀,就像爱护晚辈的普通长辈一样,不过他揉摸栾景肩背的动作却带着些隐晦的色情和暧昧。

    栾景和众人一道坐进了最大的雅座,严局长不知何时已经溜之大吉了,不过如此也好,栾景不用解释为何会与严局长在一起,还一起来到这种地方。

    夜场表演已经开始,音乐响起,衣着暴露的舞者们在台上大跳艳舞,整个舞厅的气氛瞬间火热起来。

    栾景挨着很是喜爱他的兰伯伯坐下,兰秘书长身居高位但很是平易近人,起码对栾景是温声细语,关怀备至。两人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兰秘书长的胳膊圈在栾景的腰间箍着他的小蛮腰,手掌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软乎乎的rou臀。

    栾景对兰秘书长毛手毛脚的抚摸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半倚在年龄快有他三倍大的英俊老男人身上,边欣赏表演,边偷偷从桌上勾了一只酒杯喝酒,视线一一扫过雅座内的众人。

    栾重山对小儿子有些轻浮的行为视而不见,表情举止与平常并无二致,也一直没把视线看向过栾景这边,甚至在长子栾晟频繁盯向栾景还想坐过去时开口制止;程煦坐在栾景另一侧,一脸和气地和兰秘书长闲谈絮语,像是恍然不见兰秘书长对栾景动手动脚;程煦挑着嘴角笑得一脸意味深长,一边和身旁兰秘书长带来的下属说话,一边时不时看向栾景,在和栾景视线对上后有些色气地舔了舔唇角;宋振廉初时看向栾景的目光极为犀利,后来却又恢复平常,一直在和身边面无表情不愿理会自己的宋道新说话;而万家家主万达元和大儿子万灏却是满脸yin笑地看着栾景,见栾景看过来对他做了一个极下流的手势。

    栾景的破酒量最多也就半杯,刚两口红酒下肚,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他白皙的面颊泛上可爱的红晕,一双含情目秋波盈盈,似是蕴藏了无限柔情,波光流转间带着股勾人的媚劲儿,勾得一直被他盯着看的兰秘书长心潮澎湃,蠢蠢欲动。

    “兰伯伯~景儿头晕。”

    酒醉后的栾景完全没有刚才的乖巧样,像只任性又黏人的小猫崽儿,卜愣着小脑袋往兰秘书长怀里钻。

    “是吗,叫伯伯看看,景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兰秘书长觉得自己有些上头,不过并不是因酒而醉,是因怀中这个柔软身子紧紧靠着他还散发出若有似无诱人香气的美人,而深深迷醉。

    一直关注着栾景动态的程秉御见他整个人都扑到兰秘书长怀里,犹豫了下并未上前,转向栾重山轻咳一声,眼神示意他看栾景那边。

    栾重山今日第一次把目光投向小儿子,只见栾景的双臂搭在兰秘书长肩上,脑袋埋在兰秘书长胸前蹭来蹭去,兰秘书长一脸享受,放在栾景细腰间的双手向下移动,摸上挺翘的臀部缓缓揉弄着。

    栾重山眼神微闪,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兰秘书长,小儿酒醉无状多有冒犯,还是……”

    “哎无妨无妨,景儿特别乖,喝醉了也一点不闹人。而且,景儿也喜欢在兰伯伯这儿,是不是啊?”

    兰秘书长笑呵呵地挑着栾景的下巴低声问道,浅浅的酒气喷在那张嫩如桃花的小脸上,染下朵朵晕红。

    栾景看着兰秘书长清俊微瘦的脸,那双漂亮的杏眼圆溜溜地眨巴眨巴,忽又因甜笑而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状。

    “是啊~景儿好喜欢兰伯伯。”他歪头贴上兰秘书长的脖颈,小手暗搓搓向下一滑,摸到男人腿间肿胀的一大包鼓起,小小声补充,“嗯,最喜欢这里。”

    哎呀,尺寸不错嘛,硬度也够,随便出来玩都能碰到脸好鸡儿大的帅大叔,真是幸运又性福呢。

    栾景性奋得嘴角疯狂上扬,软软的手掌隔着西裤薄薄的布料揉摸兰秘书长分量不小的性器。

    兰秘书长的呼吸声不由得重了一分,圈在栾景腰间的手臂也更用力了一分。他微侧过头张口咬住栾景白生生的小耳垂,裹进嘴里轻轻吮吸,大手撩起栾景长衫的下摆,扯开微松的裤子探进去,直接毫无阻隔地摸到了滑软的rou臀。

    “呼,小妖精,居然连亵裤都没穿,是不是故意的,嗯?”

    栾景嘻嘻笑着,细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长衫领口的盘扣,拽着兰秘书长另一只手就往里面塞。

    “是啊,就是故意的呢。兰伯伯来摸摸,景儿不仅没穿里裤,嗯,里衣也没穿哦。”

    触手一片绵软嫩滑,兰秘书长的呼吸陡然一窒,随即变得更加急促了。

    栾景胸前的嫩乳虽然不甚丰满,但却尤为娇软弹嫩,滑溜溜rou乎乎的小乳包刚好可以包入掌中,小小yingying的乳粒调皮地顶着手心,一股细微的痒意一直痒到人心里去,叫人抓心挠肝的只想快些叼进嘴里尝尝滋味。

    栾景仿佛看穿了兰秘书长的想法,他扯开凌乱的衣襟露出整片白花花的胸口,极力向前挺着翘鼓鼓的小奶子,粉红微肿的小奶头直接送到兰伯伯的唇边,边轻轻摇动腰肢边撒娇道:

    “兰伯伯~~~景儿这里有些痒,兰伯伯帮帮景儿好不好嘛~”

    借着舞厅昏暗的光线,勉强能看见醉美人红嘟嘟的小奶头在嘴前晃啊晃,兰秘书长心中急切面上却依旧淡然,一副不为所动的平常语气:

    “哦,景儿哪里痒,兰伯伯又该怎么帮景儿呢?”

    栾景配合着作羞涩状,红扑扑的小脸埋在兰秘书长的脖颈处,露出一边红透的耳朵,用恰好能听见的音量娇声道:

    “唔,哪里痒……景儿,奶头痒嘛~要兰伯伯吃吃~~”

    他边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血管密布的颈侧,牙尖磕在颈动脉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澎湃的血液和蕴藏的力量。

    兰秘书长揉臀的大手猛地向上一托,将栾景的身子托高,张口裹住半边诱人的美乳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

    “哼嗯~啊……好舒服……啊……唔嗯……”

    栾景一手张开五指插入男人的发间,弄乱打理得纹丝不乱的头发,另一只揉摸大rou的手悄悄解开裤扣,掏出炙热硬挺的rou根上下撸动。粗硬茎干上传来的高温烫得栾景身子一软,今日已经“吃饱喝足”的腿心嫩xue忽然又馋得流了水儿。

    酒醉后的栾景胆子比平日更是大了几分,他只觉阴xue内空虚难耐,便张开双腿骑跨在兰秘书长腰胯间,褪下裤子扶着兰伯伯高高挺立的粗硕大rou,让guitou抵着自己湿润的嫩屄口慢慢向下坐去。

    “啊~~~嗯!……好大哦……哈嗯~啊……兰伯伯~太,太大了……嗯啊~啊……景儿有些吃不下……啊啊啊……”

    花xue细小的嫩屄口才吞下整个硕硬的guitou,栾景便有些力不从心了。他遭了大半日的轮jian,虽然身上的印痕和肿胀基本消去恢复,可要补回流失的体力却不是很快能达成的。

    他娇喘微微地伏在兰秘书长胸口,两条长腿轻轻颤抖着,一副娇不堪受的稚嫩模样。栾景这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倒让刚才还觉得他太主动太放荡的兰秘书长涌上了怜惜之情。

    “急什么,再想要也得先扩张好啊。景儿年纪小身子嫩,受不住兰伯伯的大家伙,弄痛了吧。来,让兰伯伯帮你揉揉。”

    男人动作轻柔地拍抚栾景紧绷的肩背,大手伸进两人紧紧相连的腿间,揉弄着已被粗rou挤向两边的大yinchun。揉着揉着慢慢移向更中间,手指抚摸着被撑得窄窄的小yinchun,指腹在薄薄的边缘来回摩挲。很快几滴新鲜的汁水从被粗柱撑得没了缝隙的屄口勉强溢出,沾在兰秘书长的手指上。

    “呵,这么快就出水儿了,身子够嫩也够敏感,呼……景儿的小嫩xue里好紧好软啊,真是极品。”

    兰秘书长歪过头舔舐栾景的脖颈和锁骨,揉搓yinchun的手摸到汁水后便揉上了微热的小阴蒂,腰腹渐渐向上施力,挺立的硕rou小幅度向幼嫩的xue眼里cao进半寸,紧致湿热的xue道挤压着的大rou,爽得他长叹一声。

    而栾景则在敏感的小阴蒂被触碰的瞬间就软了身子,整个人脱力趴在兰秘书长身上,喘得又急又快,软濡的yindao内更是忽然涌出潺潺蜜水,浇在男人炙热的性器上。

    真是要了命了,他腿心这小阴蒂平日就异常敏感,今日更是在长时间的轮jian中历经数不清的亵玩cao磨,现在轻轻碰一下他浑身都跟着抖,阴xue里随之分泌大量润滑的汁水,敏感的zigong更是难耐地收缩着,渴望粗热巨物快些来填满深处的空虚。

    早知道就不把jingye排得这么干净了,栾景虚弱地用手覆住恢复平坦的小腹,隔着长衫都能感到腹内的躁动。就在几小时前这里面还满胀浓郁的男精,鼓溜溜的似怀孕五六个月的孕肚,小zigong虽被撑得变了形,却也饱足舒适。哪像现在这般空虚难受,腹内满是欲望得不到满足造成的诡异饥饿感。

    兰秘书长见栾景满脸纠结不吭声,小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软绵绵的身体颤啊颤,他还以为栾景是受不住他胯间太过英武的大物件,疼得皱眉捂肚子浑身颤。

    虽然不是个雏儿,但看这情形应该也是才破身不久,嫩得和雏儿没两样,表现大胆主动或许是有人授意。搞政治的人想法都复杂得不得了,兰秘书长不由得有些阴谋化了。

    不过,既然已经送进嘴里了,哪怕是糖衣炮弹,也得先把糖衣吃了,再议炮弹的解决方式。

    兰秘书长收起那点子怜香惜玉,按住栾景的rou臀猛地向下一压,同时胯部用力向上一顶,硬硕的巨rou捅穿狭窄的yindao,rou头重重撞上xue道最深处恢复闭合的柔嫩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ao,cao坏了……唔嗯啊啊啊啊啊……兰伯伯要cao坏景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的yin叫声被激烈地冲顶cao干撞得支离破碎,备受蹂躏的细小宫口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再次迎来新一轮猛烈jian弄,宫口一圈早被cao肿的嫩rou不堪承受,被坚硬的guitou捅得汁水四溅。今日已被七八根粗jiba侵犯过的宫口再次被无情地捅开,壮硕的男根挺进湿润柔韧的小zigong,却被紧缩的宫壁激得差点缴械出精。

    “呼,别夹!”

    兰秘书长爽得不行,却又有些恼火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早泄。他用力拍了拍栾景的小屁股,泄愤一般狠力飞快地顶cao狭小的zigong,硬如石头的大rou头一下下猛力撞击着脆弱的zigong内壁,粗柱捣弄着宫腔内残留的精水,发出轻微的水声。

    “景儿的zigong真小啊,不过怎么湿乎乎的,嗯,全是sao水儿吗?”

    正在性头上的男人说话也肆意了不少,听见在cao弄栾景zigong时发出的水声,半是好奇半是调情地问道。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还有,还有jingye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同样半是实话半是情趣地回答。

    “jingye?哪个野男人射进去的种啊,这么多?到底在景儿身子里灌了几泡精?”

    兰秘书长被挑起了性致,胯下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硕roucao弄着zigong的力道越来越重,顶得栾景平坦的小腹又隆起guitou大小的鼓包。

    “啊啊啊啊……啊~好多……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多野男人……啊啊啊啊啊……唔~灌了景儿好多好多……哈~啊啊啊啊啊……呼,好多jingye……嗯~把景儿肚子都……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都,都cao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里大了,嗯?现在很平啊……嘶——!小sao货,水儿这么多!cao死你!呼……”

    兰秘书长故意从zigong内抽离大rou,手掌覆在栾景恢复平坦的小腹用力一压,压得内里再次空虚下来的饥渴zigong异常难耐地淌出yin汁。从宫口溢出的汁水又兜头浇上粗rou的整根茎干,爽得兰秘书长喉结一动强压住快要脱口的呻吟,低头咬住栾景雪白的肩头,胯下凶狠一顶长rou再cao回zigong内,开始疯狂地顶动捣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兰伯伯……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兰伯伯再多射些精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景儿,嗯啊啊啊啊啊……景儿的肚子就大了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置身在热烈的yuhuo中,被激烈的快感一下下冲击着理智和心神,酒精麻痹了大脑让他忘记他们此刻正处在公共场所,四周除了和他关系亲密的几人外,全是陌生而危险的男人。

    高亢的浪叫声不仅吸引同座众人的注意力,也吸引了大舞厅内其他路人的注意。一时间舞台上火辣劲爆的演出都没人看了,一个个纷纷望向最中央的雅座,远远只见一位婀娜窈窕衣衫不整的美人如风中落叶般抖动着身体,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抱在怀中cao弄得放声yin叫。

    哇,这也太刺激了吧。虽然能来欢歌三楼寻欢作乐的都是见过世面的富家子弟世家公子,可多数人也是头一次看到在大庭广众下上演激情活春宫的,怎能不心生好奇不想凑热闹呢。

    眼见越来越多人想要凑过来围观,旁边一直表现淡定的程煦摩挲着酒杯的边缘,冲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儿子使了个眼色。程秉御耸耸肩,起身找到夜场经理,想要快速清场驱离无关人员。

    兰秘书长忙碌中不忘关注其他人的动向,伸手示意程煦:

    “哎,程大帅没必要扫别人的兴嘛。我们再另找个私密的地方就好了。”

    程秉御得令,让夜场经理开了最豪华的那间包房,众人从容地陆续转移。兰秘书长没接受别人帮忙,亲自抱着迷迷糊糊的栾景向包间走去。走动中还插在栾景身体里的大rou随着迈动的步伐一下一下来回抽送,cao得已经神志不清的栾景呻吟不止。

    这一路走一路cao,让看热闹的众多吃瓜路人陆陆续续发现被陌生男人抱着cao的美人的身份——

    “天啊,那美人居然是栾家的小少爷栾景啊。”

    “啧,不奇怪,据说栾小少爷sao得很,到处勾三搭四,连程大帅程少帅父子俩都是他入幕之宾……”

    “可是我刚才一晃眼好像还看见了栾部长和栾队长,这……亲爹亲哥都在场,怎么会有人敢cao他家小少爷呢?”

    “这你都不知道,据说景少爷前不久就是让栾部长和栾队长亲自开的苞呢……”

    “我的妈呀,栾家这么乱吗?”

    “栾家人都这样,听我们家老人说栾家祖上似乎受过什么诅咒,世世代代的栾家人都生性yin、溺情事。栾蕴山知道吧,就是栾景的小叔,他当年都快睡遍了槿城所有爷们儿了……”

    “嘘!你不要命了!怎么敢提那位?!那可是大帅的人,还是少帅的生父啊。前一个敢这么说的人坟头草都长老高了……快收声收声,不许再提了。”

    ……

    众人进入包间,奢华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可以旋转的矮桌,桌子高度刚好在成年男子的胯部下面,可以来回转动的桌面嵌着软软的锦垫,恰好能容下一人半身仰躺。毋庸置疑,这必是一个供多人欢爱的yin具。

    兰秘书长进门便奔着这yin具走来,将栾景仰面放置在锦垫上,三两下便撕碎凌乱不堪的长衫,任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众人的注视下,承受男人深入激烈地cao干jianyin。

    “啊啊啊啊啊……好爽~嗯啊啊啊啊……兰伯伯~啊嗯……啊啊啊啊~哈……好厉害哦~嗯……啊啊啊~~啊,好会cao……嗯啊啊啊啊……唔~大jiba好硬好粗哦……啊啊啊啊啊啊……景儿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兰伯伯快cao我~~~啊啊啊啊啊啊……再重些cao啊啊啊啊啊啊啊……”

    浓烈的情欲灼烧着栾景的身心,他主动伸手勾住一双长腿分得极开,让饥渴的嫩xue更为彻底地敞露,面向给自己带来舒爽欢愉的男人,甚至谄媚地掰开沾满汁水的大yinchun,为讨好脸俊鸡儿大的兰伯伯丢掉所有羞耻和尊严。

    兰秘书长被身下这又纯又sao的小妖精勾得yuhuo焚身,双眼赤红着猛力挺腰cao干,毫无赘rou的健胯和粗根下饱满的精囊重重地撞在栾景软嫩的腿心,撞得莹白的大yinchun红扑扑,小阴蒂肿兮兮的。

    被粗硕大rou捅成了“O”形的屄口在男根抽插的间隙向外淌出汩汩浪汁,这些yin水或被捅进抽出的粗柱捣弄得四处溅溢,或是被捣干成了乳白的泡沫,糊在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密处,一片yin靡脏乱。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栾景饱受jianyin的身子敏感到极点,让巨rou急速捅捣的zigong一刻不停地沁着yin汁,越来越多的水液在嫩濡的yindao内聚积,粗长男根在水xuecao进cao出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兰秘书长双手钳住栾景的细腰,巨大的rouroucao进最深处zigong时,那柔软平坦的腹部都会凸起一个guitou形状的鼓包。鼓包随着硕rou在腹内的cao来捅去而上下移动,男人的视线似乎被黏在那鼓包上,炙热的眼神像是能化为火焰,炙烤着栾景这具yin荡诱人的rou体。

    栾景燥热难耐地缓缓摆动娇躯,如同传说中噬人的美女蛇,用魅惑的身体诱食男人的所有理智。

    兰秘书长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cao弄栾景多时即将达到极限,深入嫩xue的硕rou怒胀得好似要爆炸。突然,他俯下身咬住栾景微张的红唇,沙哑的嗓音在两人交换深吻时低低响起。

    “好景儿,兰伯伯要射了,呼……射你屄里好不好,嗯?射景儿的小zigong里,给兰伯伯生个孩子。啊……”

    温热浓稠的男精爆发在栾景软嫩的zigong中,这个饥饿许久的器官终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雄性精种,性奋地蠕动着薄薄的宫壁,压榨灼热喷精的rourou射出更多的精水。

    栾景四肢紧紧攀附住不停向自己身体里灌精的男人,双眼迷离无焦距地望向高处,红唇一张一合,发出凌乱的呻吟:

    “射进来……嗯,都射进来……啊嗯~要,景儿要兰伯伯的精水……啊……唔嗯,嗯……给,给兰伯伯生孩子……啊……”

    cao劳辛苦半晌的兰秘书长在娇嫩美人身体里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活,心满意足地拔出已经尽兴的性器,心情颇好地拍拍栾景的rou臀,边整理衣裤边转头面向一脸平静的栾重山和程煦。

    “栾部长,程大帅,景世侄真是极品美味啊,承蒙款待,呵呵,深感谢意。不如……”

    “啊嗯~~嗯……要,嗯啊~要大jiba……嗯,景儿还没吃饱嘛~啊……还要~~嗯……还要大jibacaocao……哈嗯……”

    兰秘书长意味不明的话突然被栾景大声的浪叫打断了。

    众人不由得齐齐看向玉体横陈的栾景,只见他仰躺在转桌上,面向屋内所有男人大大敞开双腿,一双细白小手都放在腿心处,左右掰开被性器磨红的大yinchun,同样被cao得微肿的小yinchun软软摊开向两边。内里已经缩回紧致的粉红屄口,一小口一小口向外吐着白浊的阳精和透明的爱液,缓缓淌下的浊液流过隐隐可见的淡色后xue,落在黑色的桌面上,再跌落到地板,留下一小摊乳白黏腻。

    “哈哈,既然景少爷如此热情,那我们就不用客气了吧。”

    觊觎栾景许久的万达元说着就要掏家伙压上栾景姣美的身子,他旁边的大儿子万灏也跃跃欲试想要冲过去。

    栾晟忽然迈步挡在二人身前,高大健壮的身躯将万家父子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呵,我们栾家人的事,就无须麻烦万大爷了。您请自便。”

    栾重山踱步上前,冲包间大门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便不再理会万家人,向一直在大声求欢的栾景走去。

    “咳,达元啊,今日这场合确实不合适,要不你先到外面找找乐子,我让夜场经理给你挑个最带劲的伴儿。”

    程煦笑着走过来打圆场。

    “我呸!什么玩意儿!跟万爷我装狗屁矜持,不知道让多少男人cao烂的货,谁稀罕!栾家人全是浪荡贱货,当年栾蕴山不也让你万爷爷我cao得嗷嗷叫……呃,那个,呸呸呸,我,呃……大帅,我真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就是嘴没把门的,无心的,嘿嘿无心……”

    万达元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触到了程大帅的炸点,眼看程煦的脸色越来越沉,吓得满头是汗,连忙点头哈腰赔不是。

    “好了,谁不知道你说话不过脑子。得了得了,快些滚蛋吧,再待下去,少帅不掏枪弊了你,我都要掏枪了。快走快走。”

    宋振廉极为适时地上前和稀泥,踹了万达元一脚让他快些离开,万家三人屁滚尿流地吓跑后,又转而安抚一脸阴沉的程煦和已经拔出枪来的程秉御。

    “别和那个蠢货一般见识了,来来来,我们今天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不要扫了性致嘛。”

    “是啊,程大帅也要及时行乐才是,你看栾部长多坦荡不羁,这都享受上了。哎,兰某真是自叹弗如啊。”

    兰秘书长闲适地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欣赏栾重山cao弄自己的小儿子的luanlun戏码,发出声声感慨。

    “程老三,你这官越做越大,怎么气量反而越来越小了。过来吧,今日让景儿好好给程大帅消消火气。”

    栾重山抽出在栾景蜜xue内cao干的大rou,邀请程煦一同来享用美人秀色可餐的玉体。

    宋振廉看了看扭腰轻哼的栾景,视线转向看不透情绪的栾重山,双眸一阵闪烁,又极快地反应过来,拉着程煦向转桌走去。

    “嘿嘿,重山说的对,大帅好好消消火,咱们哥儿仨还可以一起快活快活。”

    程煦的面色已恢复如常,状似无奈地看着两位相识多年的老兄弟,一脸“恭敬不如从命”的表情,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勃起的大rou,捅进栾景敞开的腿心。

    壮硕的巨rou齐根cao入水润紧嫩的yindao,直接cao破宫口捣入娇小的zigong,硬热的rou头撞得zigong内壁一阵颤动,这震颤以栾景的小腹为中心,一圈圈向外漫开,震得他全身都随之酥麻,就好似被强力的电流冲击。

    “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ou体上异常快活的感觉激荡着醉酒后更加混乱的神经,栾景甚至分不清正在cao弄自己的是谁,那双大大睁开的媚眼里除了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满是情欲和欢悦,下身备受摧残却又无比饥渴的阴xue不停地分泌着渴欲的蜜汁爱液,想要引得男人们更多更有力的疼爱和宠幸,满足他犹如无底洞的强烈欲望。

    程煦挺胯在栾景嫩xue里猛cao了几百下,似乎消却了那股旺盛的邪火,便放慢抽插的动作顶弄数下,接着又拔出被栾景的yin水染得水亮的粗rou,转动圆桌,把敞腿待cao的美人转到宋振廉胯下。

    “呵,大帅,承让了。”

    宋振廉语气轻松,那半边疤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表情虽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别的什么,但他的动作却很利落快速。

    “要~~嗯……还要大jibaca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忽觉xue内一空,失去了雄根的caojian令他感到空虚难忍,迷蒙着妩媚泪眼伸手摸索着四周的男人,只求一根够粗长硬热的大jiba快些cao进他馋得流水的嫩屄。

    宋振廉立即满足了他的渴求,伏在那具柔软嫩滑的身子上,深深、深深地cao进他的水xue,填满他所有的空虚和寂寞,激起他所有的快乐和舒爽。

    男人的硕rou如一杆粗长热杵,强力冲撞在水濡嫩软的zigong内壁上,搅动着内里粘稠的精水,顶弄着宫壁上敏感的粘膜,爽快得栾景放声浪吟。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好爽好快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zigong,嗯……zigong要被cao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哈嗯~啊啊啊……景儿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唔,喜欢被大jibacao……啊啊啊啊啊啊……”

    宋振廉不知哪里来的狠劲儿,无比狂野地压在栾景身上猛jian狠cao,长roucao得整条yindao汁水淋漓,顶得zigong蠕动不已。

    就在栾景沉醉于宋振廉凶猛深重的jian弄时,这一根同样令他痴狂的大rou又抽离而去了,圆桌转动,他再次回到栾重山胯下。

    “栾部长,请吧。”

    宋振廉表现得似乎极为友好,栾重山却半点不予理会,埋头堵住栾景不住yin叫的嘴巴,挺胯cao进小儿子饱经轮jian的身子里,快速地开始捣cao湿淋淋的紧窄水xue。

    栾重山的舌头和巨rou一同深入占有着栾景上下两张小嘴儿,似乎被幼子放荡行为激起的怒火在此刻全数化为熊熊yuhuo,焚烧了他的理智,连带着烧到栾景身上,欲孽之火滚滚燎烧父子二人的身心,甚至让室内的温度都跟着炙热了许多。

    这三位排在槿城前三的大人物,便如此,围着一张矮矮的旋转圆桌,轮流caojian着桌上的栾景。

    倘若此刻醉酒又醉欲的栾景足够清醒,他应该会开心性奋到极点,毕竟这三人都是他心里极喜欢的长辈,又都曾带着他达到过极限快乐的性高潮。被他们三人轮jian对栾景来说简直是像梦一般美好的事情。

    一旁围观的众人里最了解栾景的栾晟看得胯下鸡儿梆硬,强忍住燥热难耐的欲望,看着激情四射的活春宫偷偷撇嘴,无比心酸地想这小妖精今天不得爽翻天啊,这么多大佬一起伺候他一人,哼,怎么不美死他。

    栾景的确就快美死了,饥渴难耐的zigong刚被兰秘书长内射一泡热乎乎的jingye,又迎来父亲栾重山的cao插,紧接着换成叔父程煦的大rourou捅入,不一会儿又变成宋叔叔宋振廉在cao弄他的嫩xue……三位身高位重的男人轮番满足他愈发高涨的欲望,循环往复,持续不断,cao干得热火朝天。

    “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啊啊啊啊啊啊……好长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大jiba要cao死景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好爽……嗯~还要……哈……又来了……嗯啊~大jiba又cao进来了……唔……啊啊啊……”

    栾景浑身汗淋淋软绵绵又暖洋洋的,极乐的舒爽浸泡着他的身体,爽得他如沐春光如落云端。他软软地摊开手脚,无比乖顺地袒露所有柔软和稚嫩,任由三个男人尽情在他的身体里驰骋征战,享用他的曼妙和妖媚。

    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们每每在栾景紧致湿滑的蜜xue内挺cao近百下,便拔出性器转动圆桌,换另一人继续cao干。如此既可以满足欲求不满的栾景,又可以延长几人射精时间,让这场顶级的轮jian能够一直持续下去,让澎湃汹涌的爱欲快感能够绵延不绝,永不止息。

    三位风格不同但同样强悍的极品猛男,轮番在栾景水嫩的身体里掀起一场场如风暴似洪水的情爱浪潮,令他彻底淹没在yin欲的深海中,浮不上岸漂不到头,只能一直一直下坠,坠入更深邃更幽暗的情渊。

    栾景完完全全被他们征服了,癫狂般的情欲高潮一波接一波袭来,他在不停被男人们cao到射精,cao到潮吹,cao到淌水,cao到浑身痉挛,cao到昏迷再被cao到清醒。

    而栾重山、程煦、宋振廉三人却像是在相互竞赛较劲,谁都不肯先缴械射精。激烈的交换轮jian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一旁围观的众人都忍欲忍得jiba硬了又软、软了再硬。恐怕这三位大佬再不结束,先废掉的不是被轮jian到晕厥再被cao干到醒来的栾景,而是他们这些无辜群众了。

    栾景甚至觉得自己要被他们jianyin得灵魂出窍了,这三位互不相让的大佬才终于达成一致,按顺序一个接一个劲射在栾景高潮数次的zigong中,共同灌饱了这个无比饥饿又无比敏感的珍贵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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