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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全文含彩蛋)

 “你想做什么?杀了我吗?”我说,“你真的有把握能打过我?”

    我是正道大侠,还怕对付你个小yin贼吗?我继续说:“肖岑,我不懂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我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你把我的清儿抢走了,还不够么。”他很直白。

    我也笑了,“他从来就不是你的,他根本就不喜欢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肖岑深吸一口气,说:“齐枫,我不会放弃他的,你注定会成为输家。”

    “我不与你争论这种无谓的问题。”我摆摆手,这时的我还不懂他口中的输家是什么意思。

    肖岑不再回话,他竟当着我的面,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下,露出白皙光裸的胴体,我惊讶的发现,他的胸前也有两团饱满的乳rou,他并不是男人,他和老婆一样,是个双儿。

    “齐枫,我也不懂,你到底哪里比我好。”

    我大脑一片空白,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期,我捡起地上的衣服慌乱地套在他身上,他甩开我的手,瞪着我:“别给我穿衣服!”

    “你快穿上衣服,会着凉的。”我说着无厘头的话,眼神不自在地往旁边躲。

    除了老婆,我还没见过别的双儿的裸体,不知为什么,知晓肖岑身体的秘密后,我突然舍不得粗鲁的对待他了,我是个男人,怎么能跟双儿一般见识,我又想,既然肖岑是个双儿,那到底是给我老婆开苞的呢,我陷入混乱的思维中。

    肖岑走上前,拥住我的身体,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令人晕眩的刺鼻的香味,那味道很明显不是他的体香,他说:“我的身体好看吗?齐大侠,你硬了吧,我喷了催情的迷香,你多闻闻。”

    那迷香不仅对我起作用,对肖岑也有,他的rufang和下体动情地蹭着我的衣衫,花xue里涌出粘稠的yin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得就是他吧,他怎么会愚蠢到来勾引我。

    肖岑的声音变得沙哑,“齐枫,你快摸摸我,你怎么摸清儿的,就怎么摸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哪里好了。”

    肖岑的脸颊染上两朵红晕,红润的舌尖探出唇外,细弱的呻吟无法自抑地泄出,他吻上我的嘴唇,想借我的力掩盖他yin荡的呻吟。他的滋味比我想象中的好,我没法抗拒他,我跟他一样中了媚毒,只能被欲望的潮水吞没。

    我和肖岑拥抱在一起,缠绵地深吻,仿佛一对亲密的恋人,澎湃的欲望在体内叫嚣,我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抚摸肖岑身体的手,我只能祈祷,老婆在睡梦中不要醒来,不要来找我。

    我和肖岑一同摔倒在床上,我脱掉了碍事的被肖岑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露出一身结实有力的肌rou,胯间粗壮的性器昂扬挺立,guitou上的小孔翕张着泌出yin液。

    “你被人干过吧,sao逼那么嫩。”我摸了把肖岑的花xue,扯了扯他的yinchun。

    他愤恨地瞪着我,咬牙切齿道:“你无耻!”

    当我真的要把yinjing塞进他的roudong里时,他又害怕了,我用青筋直冒的guitou顶他的阴蒂,笑着说:“肖岑,是你自找的,无耻的人可不是我。”

    他对我老婆做了那么坏的事情,我从他身上讨回来一点也不过分吧,我为自己找好理由,yinjing直插入他的yindao,他惊叫了一声,奋力甩了我一巴掌,“你怎么敢!”

    “这不是你的目的吗?”我挑眉,“难道你想回房去自渎?”我揉着他的臀部,yinjing毫不留情地顶插深处的sao点,“我在帮你的saoxue止痒,你该谢谢我。”

    肖岑一直在那边骂我,骂出口的话句句狠毒,我不理会他,一门心思干他的xue,cao了会儿就渐渐听不到他的骂声了,他的花xue不停流水,滋润我的yinjing,yin媚的阴rou饥渴地吸吮我的guitou,他双眸泛红,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我轻轻吻上他的鼻尖,动作稍稍放缓,对准我在他xue内觅得的敏感点凿弄,他低声啜泣,淡色的尿液毫无防备地流出来。

    彩蛋: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老婆跪在床上,羞耻地冲我摇屁股,我扒开他两瓣rou臀,舔上他濡湿的臀缝,我贪婪地吸吮他屁眼里流出来的汁,手指掐住他阴部的sao豆子,他被我舔得喷出尿水,床上地上都是他的尿,在梦里,我让老婆像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舔掉地上的yin尿和sao水,他一边舔一边漏尿,怎么都吃不干净那些水,我踹他的屁股,用竹枝抽他的阴部,他痛得在地上打滚,雌xue尿道喷出好几股尿水。

    第七章

    肖岑勾着我的脖子,痴痴地看着我,被cao熟了的他全身散发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美,他的身体很软,抱起来舒舒服服,湿软的嘴唇中吐出甜腻呻吟时,倒也显得可爱,他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夹着我的腰,阴xue里湿润缠绵的媚rou裹着我的阳具,他漂亮的脸上布满泪痕,柔软的甬道内荡漾着丰沛的汁水。

    我要忏悔,我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蠢渣男,一时间竟cao入了迷,迷香对我已不起作用,我被他胸前充血硬起的rutou吸引,被他腹前竖起的吐着yin汁的粉茎吸引,被他嫩逼里蠕动的软rou吸引,我沉溺于这场性爱,在泄出一次阳精后,继续揉着他软嫩的奶子cao逼,cao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阴精,cao得他雌xue尿道止不住地喷尿,他和老婆一样,都很会流水。

    但我还是爱我的老婆,我的老婆是世上最好的人。

    我的身子一挺一挺,肿胀的guitou摩擦着甬道内的媚rou往深处顶入,对着娇嫩的宫口软rou时重时轻地凿,guitou马眼被宫口嘬吻,过于刺激的快感化作一道电流快速从我的脊椎流过,我不顾肖岑的痛苦呼喊,猛地往里一顶,破开他的宫口,埋进湿润的宫颈。

    肖岑像我示弱,求我出去,可他的紧窄的宫颈包裹住我整个yinjing,我连抽插都很困难,如果不是因为宫颈内分泌出的yin汁,恐怕我是动弹不得的,我低下头,轻轻啄吻他的嘴唇,试图舒缓他的疼痛,他还是皱着眉流泪,我扣出他柔嫩的蒂珠,捻在指尖搓揉,他的身体紧绷着,我猜他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被强行撑开的宫颈。

    “肖岑,感受到了吗,我在揉你的阴蒂,我摸到里面的硬籽了,我用力按这里你会疼吗。”他颤着身子求我:“别碰这里。”

    “哪里?”我问。

    “阴蒂,不许碰……”

    “为什么,很痛吗?”

    “又酸又痛,呜呜……齐枫,不许捏了,要被你捏坏了……”

    肖岑说完这句话就潮喷了,晶莹黏湿的水液喷了我满手,我趁势拔出我粗长的yinjing,然后再往宫口狠狠一戳,整根捅进高热软滑的宫颈内,他娇嫩无比的zigong被我粗暴地侵犯,宫颈内部脂红的媚rou被我cao得翻出翻进,他的呻吟变了调,软腻缠绵,跟他烂熟的zigong一样,又sao又浪,我不知疲惫,酣畅淋漓地捣弄他的zigong,享受蚀骨销魂的爽意,我不知cao了他多久,终于松了精关,将阳精射满他的宫腔,又用guitou顶他脆弱的宫口,他收缩着rou壁承受我的cao干,被我热烫的jingye灌的浑身颤抖,张开嘴大声浪叫,双腿无力地从我腰上滑下,阴xue和尿眼同时涌出粘稠的汁水。

    我心满意足地拔出yinjing。

    我用肖岑插在老婆尿道里的玉簪扎他肿胀的阴蒂,娇嫩的尿眼,他迷失了神智,胞宫的胀痛还未散去,又要忍受我的yin虐摧残,他两颗囊丸胀得通红,沉沉地垂着,腹部微微凸起,里面都是我的jingye,他呜呜地哀鸣,难受地扭来扭去,我用玉簪细细挑弄他女xue尿道里的红rou,惬意地欣赏他屈辱痛苦的神色,我玩得差不多了,用力把玉簪捅进他的尿道里,他睁大了双眼,一大滩晶莹的汁液从yindao里涌出,被我戳肿的尿眼抽搐着泌出几滴黄尿。

    肖岑捻起鼓胀的阴蒂拉扯,手指不小心碰到玉簪,身子剧烈地抖动,狭窄的尿道一收一缩,尿水淅淅沥沥地涌出,他仿佛忘记我还在一旁,捏住玉簪娴熟地抽插尿道,把尿眼捅大了一圈,急促的呼吸转为浪荡的呻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尿了很多次,尿道内的嫩rou被玉簪戳伤,最后一次流出的尿液里夹杂着血丝,他痛得直哭,拔出玉簪捂着下体在床上翻滚,失禁的尿水还在不断向外喷。

    我把肖岑送回了自己房间,除了我和他,没人知道这晚发生过什么,肖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和我说过话。

    我在魔教的日子过得实在舒坦,白天练练剑法,晚上和老婆缠缠绵绵,老婆越来越黏我了,好几次做完爱都不肯让我拔出去,要含着我的yinjing睡觉。

    几个月后,我的辛勤耕耘有了结果,老婆怀孕了。

    肖岑的脸色很难看,不仅不肯理我,也不高兴和老婆说话了,老婆忧心忡忡,好像很怕肖岑不高兴。

    我心想,肖岑有什么可怕的,到了床上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肖岑的不高兴直接导致老婆的情绪也很低落,我看不得老婆这幅模样,况且怀孕的人更该保持愉悦的心情,于是我准备找肖岑谈谈。

    我发誓,我只想找他谈谈,不想跟他做别的事,我敲了敲他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大晚上的他能去哪里,我擅自推开他的房门,慢慢朝里走去,我隐约听见了忽高忽低的呻吟声,那是我很熟悉的呻吟,几个月前,这呻吟是在我床上响起的。

    我渐渐走近床边,媚人的呻吟清晰地传进我耳中,我被蛊惑似的,一把撩开纱帐,只见肖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膝盖曲起,两腿大大敞开,手上握着一根假阳具,正在自渎。

    他半阖着眼,靠在床头舒服地插弄自己的嫩逼,甬道内湿黏的红色媚rou翻到xue外,晶莹透明的汁液yin靡地滴落,他酥嫩的rufang颤颤悠悠,两边勃起硬挺的rutou分别夹着一个金夹,娇艳动人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缠绕,紧紧束缚着根部。

    我倚靠在一旁,看着他腰身痉挛着喷潮,然后爬上床,抱住他瘫软无力的身子,掏出自己胀成紫红色的yinjing,强硬地塞进他汁水丰沛的rouxue里。

    想跟肖岑商量事情,得把他制在床上。

    肖岑早料到了我会来,他从前纠缠我老婆,现在又要纠缠我了,他sao得不行,一边亲我,一边说我不是个好东西,说我根本没那么爱我老婆,我说我不爱难道你爱么,他说他肯定比我爱。我说你爱个jiba,他被我粗俗的话噎了下,我立刻接着说,你爱我老婆来勾引他男人出轨,你真不要脸。我把所有错都归结到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想搞我老婆,我就不会去找他,我不去找他就不会跟他搞在一起,我分明是很爱我老婆的,是他让我做了错事,我越想越气,疯了似地cao干他的roudong,他被我cao得讲不出话,只会嗯嗯啊啊的浪叫,他早该这样了,他这张嘴就不配说话,只能用来叫床和吃男人的rou。

    我是为老婆来的,结果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和肖岑做完爱以后,我在他这里清洗了身体,把yinjing上的yin水擦得一干二净,我身上也不能有他的味道,老婆会闻出来的,肖岑嘲讽地看着我,骂我是个人渣。

    “原本以为你是个老实的。”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我早就跟清儿讲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就是不信我,当你是个宝,结果呢。”

    “你放心,在清儿把孩子生出来以前,我不会跟他说什么的,我说过,我比你爱他。”

    我才明白,自己彻底被肖岑算计了。

    老婆是最无辜的,他在不知情的时候,被两个自称爱他的人欺骗隐瞒,我不想他难过,如果肖岑真如他所说的那么爱我老婆,也不会舍得说出这件事的。

    老婆怀孕不到三个月,我还不能和他同房,老婆和我都是重欲的人,忍得很辛苦,我心疼老婆孕期难受,每晚帮他揉胸揉肚子,用舌头舔他的下体,让他可以泄出阴精,老婆一个渴求的眼神就能撩到我,我的yinjing时常快要胀得爆裂,老婆想为我koujiao,我拒绝了,我宁可自己撸出来,也不要老婆受累,而且我知道,一旦我的yinjing触碰到老婆的rou体,就不会再满足于简单的koujiao了。

    肖岑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老婆孕期胃口不好,吃东西很挑剔,他比我了解老婆的口味,也比我更会做饭,于是老婆的一日三餐都交给他料理,我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

    肖岑还出了主意,在老婆的卧房里横挂一根粗绳,让老婆可以骑在粗糙的麻绳上磨擦外阴以纾解情欲,麻绳毛糙,竖着一个个凸起的结,我刚把老婆抱到上面去,麻绳只轻轻刮擦了一下肥软的yinchun,老婆就颤抖着泄出一股蜜汁,我惊讶于他的敏感,手指抚上麻绳的表面,的确很磨人,还有点扎手。

    老婆赤裸的rou花熟艳地绽放,湿淋淋地夹住中间的粗绳,他慢慢挪动脚步,娇嫩的蒂珠蹭着绳子粗糙的表面一点点碾过去,前端的粉茎很快翘起,滴滴答答淌下清液,他眼睫轻颤,吃力地喘息,腿脚逐渐发软。老婆的呼吸愈发急促,呻吟声婉转妩媚,当他被迫含进一个凸起的长满小刺的绳结时,两条白嫩的细腿顷刻间颤得不成样子,花xue噗嗤一声挤出浓稠的蜜液,yin水拉成长丝,缓缓滴落在地,形成了一个个明晃晃的水滩。

    密布的小刺毫不留情地刺进他隐秘的下体,yinchun内侧不常被触摸的肌肤也被一根根粗硬的刺刮蹭,那颗被磨到发肿的蒂珠惨兮兮地被夹在绳结中间,他吃痛地用手抠出可怜的rou蒂,继续前进。快到终点时老婆撒尿了,腥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他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就要跌倒,我连忙上前将他从绳上抱了下来。

    我问老婆舒服吗,下次还要不要骑绳子,他呜咽着回答我,说有点疼,但很舒服,阴蒂和尿口都被磨到了,我刮了下老婆秀挺的鼻子,温柔地说:“乖老婆,把腿张开,我帮你看看下面有没有磨破。”

    老婆全身汗湿,下体沾满晶亮的yin汁,一片油光水滑,脂红的嫩rou外翻,有几根毛刺扎进了rou里,我轻轻拔出那几根刺,手指伸进roudong里搅弄了一番,又掏出一摊粘稠的甜汁,老婆娇嫩的女性尿孔被磨得很红,肿嘟嘟的,肥蒂显得最可怜,乍一看就是xue口多出来的一团湿烂烂的yinrou,我伸手拨了拨这块rou,老婆软烂的女阴就开始疯狂抽搐,濡湿的xue眼急速翕张,透明yin液成股地向外涌。

    第八章

    老婆怀孕五个月时我们同房了,我爱上了老婆的孕肚,我的yinjing塞在老婆的rouxue里进行活塞运动,我的手温柔地抚摸老婆隆起的肚皮,我的手从上至下,从左至右地来回抚摸,手指轻轻按下再抬起,我不敢用力cao老婆,怕吓到他肚子里的宝宝,但我又忍不住用guitou轻敲他的宫口,跟宝宝打招呼。

    老婆的肚子是那么的好看,摸上去软软的,他每天都要捧着高挺的孕肚在花园里散上一会儿步,尽管我们已经可以zuoai了,他每周还是会骑到绳子上磨一次逼,我会在旁边看着他,怕他太沉溺于阴部被磨蹭的快感,弄伤了自己,一般我等他磨出一次水就会抱他下来,然后用温热的舌头舔干净yinchun上的水液。

    肖岑变着花样给老婆做好吃的,把他喂胖了一圈,我在这方面比不过他,只好用jingye喂饱老婆另外两张嘴,老婆的屁眼我原先是不太碰的,最近这段时间为了顾及他怀孕的身体,我cao后面的洞更多一点,老婆温暖紧致的后xue会分泌透明的肠液,水虽然没有yindao出得多,但也足够润滑我的性器了。

    最近我们常用的姿势是后入式,老婆捧着雪白浑圆的肚子跪伏在床上,我guntang的yinjing长驱直入,一举顶到宫口,随着我cao逼的节奏,老婆丰满的乳rou不住晃动,他的胸部在孕期再度发育,蓄满奶水,晃荡的rufang上翘着两颗硕大的rutou,我如果狠捏他的rufang,肥软红肿的rutou就会抽搐着喷出细细的奶柱。

    宝宝还没出生,我就先抢了他的奶喝。

    肖岑去了趟市集,给老婆买了很多东西,也带了把剑给我,很意外,他居然还能想到我,肖岑说圣剑山庄的人并没有接受我的死讯,一直在派人找我,过几天或许就要来讨人了,老婆抚摸着隆起的孕肚,叹了口气,说这一天迟早要来的。

    我极为震惊,我只道自己与圣剑山庄的齐枫同名同姓,从未承认过自己便是他,肖岑和老婆竟早知我的真实身份,我面红耳赤,肖岑则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我还不知道,其实我就是个傻子。

    肖岑问老婆:“你要让他跟那老头回去吗?”

    “当然不行。”老婆说。

    我很久没见父亲了,确实有点想他,可我也该有自己的家了,我不想干大事,不想铲除魔教,我就想和老婆好好过日子,好好养孩子,我不会跟他回去。

    对我来说,老婆才是最重要的人。

    过了几天,圣剑山庄的人真的来了,教中弟子与山庄的人打了起来,两边都是我熟悉的人,我不知该帮谁,直到父亲被肖岑用暗器所伤,我才按捺不住冲上前去,好在父亲伤得不重,我按住他的伤口,向他跪下,喝令两边的人停止厮杀。

    “爹,孩儿不孝,不能跟你回去了。”

    他的视线越过我的肩头,直直地盯着倚靠在软榻上,挺着孕肚的老婆,我道:“爹,天莲教教主怀了孩儿的骨rou,我必须在这儿照顾他,等到您的孙子出生,我会带着他一同来向您赔罪。”

    我想要搀扶他起身,却被他一手甩开,他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哀叹道:“逆子,逆子啊!”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感到一片悲凉,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到了晚上,我自然没什么兴致做那档子事,老婆缩在我怀里,小声地说:“老公,我不要宝宝和你一起去圣剑山庄。”

    我听得出来,他在跟我撒娇,我只好亲亲他的脸颊,再亲亲他的嘴唇,给他一点慰藉,我终于向他说出了那句话:“老婆,嫁给我好吗?”

    他的眼里涌出欣喜的泪水,“好。”

    肚子里的宝宝也高兴地踢起小脚,老婆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捂着肚子看向我:“老公,宝宝在踢我。”

    “臭宝宝。”我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轻轻拍了下,将整个手掌覆了上去,感受宝宝的动静,“不许欺负我老婆。”

    一个月后,我和老婆举行了婚礼,我们拜天地,入洞房,老婆凤冠霞披,美得不可方物,肖岑送了我一颗小药丸,说是壮阳助兴用的,让我放在交杯酒里喝下去,我哪里需要那种东西,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找不痛快。但我最后还是把药丸放进去了,新婚之夜嘛,能更持久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我脱光了老婆的衣服,在他软热的阴xue里肆意驰骋,房间内不断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一声声柔媚的低吟也从老婆的唇齿间溢出,一时半会儿卧房是安静不下来了,床也吱吱呀呀跟着摇晃,不知是不是肖岑的药丸起了作用,这一晚我干了老婆特别久,我和他交合时捣出的白沫将他鲜嫩的阴部染上一层yin靡的色彩,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老婆辛苦地捧着肚子,还要努力叫床给我听,甬道内泥泞guntang的软rou动情地吸吮我的yinjing,我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侵入了他,我没有控制力道,用力撞击他的花心,顶穿他的宫口,半个yinjing塞进宫颈内抽插,我低喘着,热血沸腾,激情高涨,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钻入五脏六腑。

    老婆被我干得筋骨酥软,我坚硬的guitou戳得他宫颈酸麻,略微粗糙的掌心包住他发涨的rufang捏揉,拇指和食指捏着硬凸的rutou使劲拧动,老婆的身体不受控地痉挛,乳孔一热,张开一道小缝,蓦地向外喷出好几股乳白色的奶汁,鼓胀的乳晕跟着颤动,与此同时,他通红的性器也射出粘稠的精水。

    我后来又cao了他大半个时辰,他扭着身子在我胯下浪叫承欢,软烂不堪的阴rou疯狂抽搐,yin荡的汁水汩汩淌出,我数不清他潮吹了多少次,湿透的床单和狼藉的地板就是他情动的最好证明。

    老婆的rouxue被我捅出了yinjing的形状,湿漉漉的小洞无法合拢,滴淌出许许多多透明的sao汁,我用嘴唇含住他红肿的rou唇,舌头在guntang的rou道里肆意翻搅,老婆下体yinsao的嫩rou被我用嘴唇吮到麻木,私处不断痉挛着喷出大股黏腻的汁水,无数次攀上高潮。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好动的宝宝终于待不住了,狠踢老婆的zigong壁,痛得老婆缩在我怀里发抖,浑身冒冷汗,羊水破了,宫口传来的下坠感让老婆很不安,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痛苦地掉眼泪,他说自己好疼,疼得快要死了,分娩前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疼得一抽一抽,他脆弱恐惧的样子让我心碎。

    老婆脸色惨白,双腿大大地张开,赤裸血腥的下体暴露在产婆眼前,他叫得撕心裂肺,大股大股的鲜血不断从xue口涌出,产婆用力按压他的肚子,老婆痛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他嚎啕大哭,哭喊着说自己不要生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背过身去。我的心如刀绞般疼痛,我曾经有过想让老婆不停地给我生孩子的念头,现在完全没有了,生完这个就够了,我舍不得他再为我受苦。老婆分娩的过程无比艰难,他叫得喉咙都哑了,整整一夜才把孩子生下。

    第九章

    我有儿子了,他小小的,rou嘟嘟的,小脸嫩的能掐出水,刚出生时他皱巴巴的,眼睛也睁不开,我在心里偷偷的嫌他丑,但我还是爱他,他是老婆拼了命给我生的,我要对他很好很好,才对得起老婆的辛苦。

    老婆很疼儿子,儿子也很黏他,总是甩着藕节一般的小胳膊要老婆抱,儿子满月后五官长开了,变得软萌可爱,讨人喜欢,但他还是小小的一团。

    生完孩子以后老婆奶涨得厉害,半夜会被疼醒,儿子吃不掉那么多奶水,剩下的都是我帮着喝掉的,儿子长出牙齿后会磨他的rutou,好几次喂完奶以后老婆的rutou都裂开了,流出血水,我心疼地帮他揉胸,按摩他鼓胀的乳晕,我想给儿子找个奶妈,老婆却坚持要自己喂奶,我看着他每天忍着痛喂儿子,心疼得要命。老婆喂完奶以后浑身散发着奶味,比孩子还好闻,我没法说服老婆给儿子找奶妈,只能在儿子喝奶的时候看着他,他用牙齿咬老婆的rutou时我就轻轻拍打他的大腿,让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要挨揍的,儿子管管就乖了,不再啃老婆的奶头,喝饱以后就吐出湿漉漉的rutou。

    儿子咿咿呀呀说不清楚话,尿了饿了都只能靠哭,半夜有时也要哭,闹得我和老婆没法好好睡觉,zuoai的次数也少了很多,有时老婆实在想要,我就把儿子抱到肖岑房间里,让他帮忙照看,说来也奇怪,儿子对肖岑莫名的有好感,喜欢被他抱,被他亲,这样也好,我也不希望儿子太过黏我和老婆。

    我和老婆在教中的各个地方zuoai,我像是一头随时能发情的牲畜,不顾时间不顾地点的泄欲,我把老婆放在凉亭的石桌上,扒光了他的衣服,掏出胯下那根青筋盘虬的粗长yinjing。热烫狰狞的阳具在我手上勃勃地跳动,我握着它上下taonong,速度愈来愈快,我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马眼一点点胀开,吐出黏稠的白液,老婆躺在冰凉的桌面上,裸露娇嫩的私处被凉凉的风吹拂,抖得一颤一颤,睫毛上沾了晶莹的泪珠,我泄出了精水,蹲下身去舔他的阴xue,我的嘴唇吻在他最sao最嫩的rou上,咬着他肥厚的yinchun厮磨,坚硬的牙齿在rou唇上啃出了一个个小印子,他在我的疯狂舔咬下喷出大量透明黏腻的阴精,我的脸上糊满了他sao逼里的yin水,那些水涌进我的口腔,我无法一下子吞下那么多,有许多汁液从我的嘴角漏出。

    我用guitou顶开老婆肿胀湿亮的rou唇,身子往前一顶,凶狠地贯穿了他,yin媚的软rou围簇过来,

    与我胀硬的rou茎紧紧贴合,老婆在我身下抖如筛糠,不住地尖叫呻吟,细嫩白净的小腿向两旁胡乱踢蹬,yinsao的xiaoxue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够、够了……啊啊……齐枫!慢点,啊……等等还要……呜……要给宝宝喂奶……啊啊!!”

    我对老婆是索求无度的,我埋在老婆嫩xue内的yinjing不断胀大,几乎要撑裂整条抽搐的rou道,yinjing进得很深,捅穿了娇嫩的宫颈内,老婆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湿软的宫颈嫩rou含着我粗铁似的yinjing嘬吻,我蓄满男精的囊袋重重拍在他sao红的rou逼上,啪啪直响,他哭喘着,身子颤抖如筛糠,翘在腹前的嫩茎无人抚慰,可怜的铃口瑟瑟发抖,手指哆哆嗦嗦地抠向这处小孔,他挖弄着猩红的马眼,而我玩弄起他敏感的红肿肥大的花蒂,我一边干他的逼,一边抠他的sao豆子,我掐着他rou蒂里的硬核,让他在我身下哭得越来越凶,越来越凄惨。

    “呜呜……阴蒂要坏了……别捏了……”

    老婆柔软的身体接纳了我所有的欲望,他在我身下,就好像砧板上的鱼rou,任我宰割。他被我欺负得意识不清了,嘴里说着不要我捏阴蒂,却挺身迎合我的动作,我像抚慰性器一般,从阴蒂的根部撸起,慢慢向上,他的阴蒂已经勃起得有半根小指长了,他娇喘着,呻吟着,私处流出一滩滩蜜汁,我的yinjing还在他的宫颈内抽送,我知道他是舒服的,是有快感的,不然不会流出那么多水,我想cao尿他,想让他失禁,我更卖力地捅cao他的zigong,找到他宫腔内的敏感点拼命撞,他被我插得浑身痉挛,失控地尖叫,尿水yin液一起喷出来。

    一转眼,我又在天莲教待了两年多,孩子渐渐长大,会走路会说话,会冲我和老婆撒娇,我看着他,有时也会想起自己的父母,想到曾经在山庄内的生活,儿时模糊的记忆也会断断续续地涌入我的脑海,下个月是我父亲的五十岁生辰,我想回一趟山庄,想见见他们。

    “父亲五十岁生日,我理应回山庄向他贺寿,无论他心里对我是什么看法,是否已经原谅了我,他都是我的父亲,作为儿子,我该尽自己的孝道。你能理解我的,对吗?”我搂着老婆,轻声细语地说,“老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们齐家总要承认你的。”

    老婆问:“会见到你娘吗?”

    我愣了下,说:“当然会,你想见她吗?我娘是个很好的人,她很喜欢孩子,我们把儿子抱去让她见见吧,她会很高兴的。”

    “我不想去你家,更不想见你娘。”

    “为什么?”

    老婆垂下眼眸,喃喃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我究竟不记得什么了。

    “齐枫,孩子出生前我就告诉过你,我不要他跟你一起去圣剑山庄,我自己也不想去。”老婆看起来很难过,“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去,和我一直待在这里不好吗,我多怕你去了就不回来了。你也别去好不好?”

    “我怎么舍得不回来。”我轻轻捏了下他雪白的脸蛋,我心中充满了许多疑惑,但也不知怎么问出口,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排斥跟我回家,也不懂他口中的我不记得了是什么意思,我甚至觉得他有点不懂事,我原以为他会理解我的。

    “那你还要去吗?”老婆望向我。

    “我、我不去了……”我只好这么说。

    老婆很满意我的答案,主动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两人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他扯下我的裤子,握住了我guntang的yinjing,他撸下顶部的包皮,轻轻抚摸我紫红湿亮的guitou,一股热流涌向我的下腹,我的yinji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大,马眼颤抖着渗出黏液。我不甘示弱,并起两根手指,捅到他热烫润滑的甬道里,他发出“啊”的一声惊呼,rouxue顷刻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液,我疯狂搅弄他xue里的yin水,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拇指指腹按压娇嫩的蒂头,将那颗湿湿的rou豆压扁,再松手让它弹回原来的形状,我的手指在老婆湿滑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指甲搔刮肥厚的rou壁,我的yinjing在老婆潮喷的同时释放出热烫的白浊。

    我和老婆心里都藏着秘密,他不愿跟我说,我不能和他说,很多事不需要刨根问底,被傻傻蒙在鼓里也没什么不好,我想每个人心底都是有秘密的,我们的rou体是最契合的,灵魂是最般配的,有秘密又如何。

    老婆湿热的rouxue持续流出花蜜,脂红色的rou蒂被我用手指来回拨弄,晃晃悠悠, 摇来摆去,显得特别可爱,我舔了舔老婆薄嫩的耳垂,yinjing悍然挺入,划开湿腻的小yinchun,抵达潮湿的宫口,一颗水光莹莹的rou珠羞涩地颤抖,rouxue抽搐着泌出一缕晶莹的汁水,我用yinjing堵住他外流的yin汁,一次次向内挺进,深入他软腻的宫腔,宫颈内部yin液横流,肥嫩湿软的媚rou在我的插弄下连连战栗,黏腻暧昧的水声再次响起。

    到了父亲寿辰那日,老婆缠着我在床上厮混了一天,我自然没去成,我和老婆儿子在一起,渐渐没了回山庄的念头。

    说起儿子,我越来越觉得我和老婆弄出这个小孩就是专门陪肖岑玩的,儿子管肖岑叫哥哥,喊得那叫一个甜,我和老婆忙着zuoai,肖岑就带着儿子到处去玩,到晚上才会回来,儿子蹦蹦跳跳的,一只手牵着肖岑,另一只手兴奋地甩来甩去。他跑到我和老婆跟前,说自己今晚要和肖岑一起睡,肖岑要讲故事给他听,老婆把儿子抱进怀里,亲亲他的脸蛋,叮嘱他不要太晚睡觉,半夜也不要翻来翻去吵到肖岑。

    这一晚,我和老婆的床吱呀吱呀摇到了凌晨。

    -END-

    【彩蛋】

    老婆衣衫尽褪,光滑裸露的肌肤露在外面,身上布满情爱的痕迹,我用掌心搓揉他的嫩xue,再用毛巾轻轻擦拭他腿间滴水的rou缝,老婆颤着身子吐出微弱的呻吟,晶莹透亮的蜜水汩汩流淌,弄脏了洁白的毛巾,我原本是好意为他擦拭身子,怕他下体过于黏腻,晚上会睡不好,怎知他如今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先前数次潮吹的快感还未散去,花xue还是碰不得的,我便起了些逗弄的心思,索性再让他出点水,等等抱他去浴池里清洗,于是我埋下身去舔他软厚的yinchun,他惊了惊,腿根嫩rou轻轻颤动,甬道再次收缩着泌出香甜可口的花液,我的舌头扫过两片薄嫩的小yinchun,又舔了下上方肿烫的rou蒂,最终来到那处雌xue最为娇嫩的尿眼处,我用手指轻扯尿孔周围的嫩rou,将尿孔扒开,湿嫩的舌尖旋即顶入,细细舔舐起xue眼里面猩红的嫩rou,老婆的尿道又嫩又窄,内里的媚rou不堪刺激,很快就蠕动着泌出几滴淡色的尿液,我继续舔他的尿道,舔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尿孔酸胀到极致,腥sao的尿液肆无忌惮地涌出,浑身颤抖着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