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掌中花(剧情,书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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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阳醒来的时候,已是这一日的晚间,她正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身上已然换上了干净的寝衣,下身亦是干净清爽,当然,也带着过度使用后的胀痛。 她略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肢酸软,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似的,只得放弃了起床的打算,又拱了拱缩紧了锦被里头,只露出半张脸孔,缓缓地打量着原主的闺房。 这房间颇大,摆放也十分雅致。前世宋昭阳也生在顶级权贵圈子里头,赏玩古物的本事也自然是有的,一打眼便瞧过去墙上挂着的画卷,虽不知是何人的作品,但意境笔势,皆有价值连城的本事。 妆台之上随意摆放的首饰,瞧着便精致喜人,也见得原主的品味着实不错,只是隔着远了铜镜又昏黄,倒瞧不清楚这原主的脸庞长得什么样子。 不过,更吸引她目光的是这房中随处可见的男子用品,不论是折扇玉坠,还是衣袍发冠,都说明了郑明轩如今应当是与赵欢颜一处起居,瞧着便是一对恩爱夫妻。她叹了口气,再次感谢了一下系统的智能,将她与原主留下的rou体意识巧妙的融合,倒是并不担心熟悉原主的人会发现她换了芯子。 她醒来不过片刻,便听见外头响起先前那个女声:“殿下可醒了?女婢入内服侍可好?” “进来吧。” 于是这内室里便转进一个穿着粉色衫子的婢女,她生的颜色颇好,脸上挂着柔美的笑意,举手投足都不见奴气,却又规矩的很。瞧着这婢女的模样,宋昭阳也不由得生出几分亲近,毕竟这样瞧着就干练的心腹,谁会不喜欢呢? 明月也不用她开口,便先扶着她半坐起身子,给她背后塞了个迎枕才又递上了杯温度正好的蜂蜜水,待她喝了半杯又投了帕子给她擦拭脸颊双手,如此一套做下来,宋昭阳倒也觉得舒服了许多。 “怎的不见驸马?” “驸马爷与您从汤泉回来后便一道歇着,约莫半个时辰前才起的身,本欲与您一道用晚膳,前头王府却来了人,这会应当还在书房说话。”明月见她掀开被子,立时便半蹲下身子,为她将绣鞋套在脚上。宋昭阳前世亦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也没什么终身平等的观念,更是乐意她如此殷勤的服侍。 “殿下饿了吧,可要用晚膳?”明月扶着她坐到妆台前,便又细细的净了手,才回到她身边。一边双手力道极好地替她揉捏起肩膀,一边与她说着话,语气姿态都颇是亲昵。 宋昭阳既然知道郑明轩与王府的人在书房,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只要了摇头道:“驸马不是也没吃呢?我去书房寻他一道便是了。” “驸马瞧见您去,还不知有多欢喜呢。”明月揉捏肩膀的手法极是老道,叫宋昭阳舒服的不由得呻吟出声,脖颈一动,一排细密的吻痕便掩藏不住。 “殿下,您这身子,驸马也不知怜惜几分。”明月自小就在她身边服侍,说起这样的话来胆子颇大,显然是不担心宋昭阳会她“破坏”夫妻二人的感情而发怒。 宋昭阳果然一脸的羞涩,竟像是被戳中心事而害羞的小女儿一般。她发誓,这绝不是她自个的反应,一定是原身的意识! “你这丫头,真是促狭,连主子也能打趣了。”宋昭阳瞧了瞧镜子中的自己,虽是人影模糊,可也足够确信,镜子中的人,生的与前世的自己足有七八分相似。 这位养尊处优的长公主年纪只有十九岁,年轻的脸孔上五官妩媚的惊人,可脸颊上仍有几分少女的模样,糅合在一起,倒更有种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风情,她本就生的明艳,长公主的身份又在她骨子里刻上几分骄纵,虽不蛮横,却也娇气极了,烟波一转,便是惊心动魄的美艳绝伦。 前世的自己,与之不同便是这娇气,依附男人而生的女人,纵是娇气,也不过是手段罢了,又哪里来的赵欢颜这般的底气? 既是晚上又在家中,宋昭阳便也只是换了身家常的月白色衣裳,头发则以一只镶着蓝宝石的凤簪束起一半,另一半长至腰间,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亦是袅袅生香。这一身干净清雅,倒显得她那明艳的五官也生出些高洁出世的凌然意味。 前头的管家已然回了话,说驸马的客人走了。宋昭阳便也带着只带着明月和几个小丫鬟,便提上食盒往郑明轩的书房而去。 她方进到这书房院里,便见的一个穿宝蓝色袍子的男人立在桂花树下笑着瞧她,不是旁人,正是她的驸马,郑明轩。 她于是一笑,快走几步,像是乳燕一般,轻轻巧巧便投入他怀中。郑明轩亦是十分自然地便将她带入怀中,瞧着便知这动作是这二人的日常,倒叫被拥在怀里的宋昭阳也觉得颇有些rou麻。 也不管身后的丫鬟小厮,郑明轩微微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往书房里头走去。宋昭阳倒是弄的有些红脸,也没想到,这大燕朝竟是如此民风开放。却不知这夫妻二人,皆是天下顶尖处的明珠,自有任性的资本,哪里在乎旁人如何评断。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 “欢颜儿怎的今日如此怕羞?”郑明轩揉了揉她的脸孔,她不施脂粉的小脸摸着手感实在是好,叫他颇有些爱不释手,待抱着她坐在窗下的罗汉榻上也没移开那只大手,“为夫不是心疼娘子劳累,怕你走路不舒服才抱你进来。” 男人这话说的本是寻常,可他眼神却荡漾的很,叫宋昭阳一下子便想起二人下午那放浪形骸的场景,她可是一穿来便被这个几乎是陌生人的男人从里到外给吃了个透!思及此处,饶是再老司机也不免红了面皮,可这幅模样落在郑明轩眼中,便又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夫君还未用晚膳吧,不如一道吃饭吧,我也饿了。”察觉到男人的眼神有些异常的热度,宋昭阳登时警醒,她来这可不是送上门给他cao弄的,虽说两人下午已然大战一场,可这个男人的能力她实在是有些害怕,也担心若是真将他的火气撩拨起来,怕是又免不了一场大战,届时别说完成任务了,怕是自己这几个月都要被这男人cao死在床上才是。 郑明轩素来把她当心尖尖宠,瞧她这副样子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知下午那时因着几日未沾她身子又叫她撩拨得狠了,着实孟浪了些,方才为她清理时,亦见得她身下红肿一片,哪里舍得再cao弄她的花xue。 “娘子饿了,可为夫却不敢再喂你多吃些了。”下人已然在次间布好饭菜,郑明轩也就复又将她抱起来,凑在她耳边,语气清缓,语音低沉,“自己的娘子,还是得自己心疼,毕竟这辈子也只能cao你一个不是?” 我cao!这古代的贵公子都这么yin荡吗! 宋昭阳直到被他放在桌边,脸都仍是红的,几个婢女一瞧皆是笑着退出室内,在门口低声地挤眉弄眼,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满脸都写着“我家公主又被驸马给调戏了,可怎么办啊”。 这顿饭吃的倒是规矩,二人皆是仪态教养极好,吃起饭来半点声响也无。宋昭阳着实是饿了,比往日多吃了小半碗饭才停住筷子,又由着郑明轩殷勤服侍着漱了口,才又打了个秀秀气气的呵欠,竟是又困了。 郑明轩宠她,自是也爱极了她这幅小模样,虽是好笑,可仍是拉着她在院子里头溜了几圈才又回到屋里,这一圈下来,被他握着手腕的宋昭阳已然半躺在他怀里,任他占尽便宜,也一动不想动。 “欢颜儿,你这身子太娇了些。”男人虽是这么说着,可仍是好脾气地将她放在榻上,半跪在她身前,用手细细勾勒她妩媚至极的眉眼,“须得勤加走动走动,免得生了病,难过的还是你自个。”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宋昭阳对男人的关心受用的很,可又速来骄纵,自然不肯顺着他叫他得意,“还不是因着太医说女子的身子康健些,才容易怀上身子,你啊。” 郑明轩的眉头几乎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就在宋昭阳以为自己眼花了之际,他又露出个温温柔柔的笑意,直起身子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道:“下午那会儿也不知是谁,摇着小屁股勾着我cao她,口口声声说要给我怀个孩子。” “哎呀,你这个人,我不同你讲了。”宋昭阳气的推他,他便也顺势起身,坐会桌后,瞧着榻上那个拥被半坐的漂亮小姑娘,心头只觉得柔情蜜意几要弥散出来,可目光落回自己的桌案,这甜蜜之中便有不自知地生出不可抑制的苦涩来。 这个小姑娘,是他唯一的妻子,是他自十二岁那年起便认定了的小姑娘。她脸上仍带着小姑娘的模样,却也已经甜甜蜜蜜地憧憬着给自己生一个孩子。可是,他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想他掌中呵护了十年的这朵牡丹花。 只恐春深,一夜凋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