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爱本就是装聋作哑的戏(暧昧喂食后,浴室缠绵play,前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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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驾轻就熟地牵着她进入寝宫,由于皇帝年少,几年之内皇后的宫殿都还不会迎来主人,因此,宋昭阳仍旧住在属于皇后的寝宫。 宫人见到这一幕,纷纷低下了头,却无一人露出额外的表情,尽管在曾经的年月里,先帝也是这样牵着这座宫殿女主人的手,与她在这寝宫里的每个角落,恩爱缠绵。 将她放到精致的梨花木大床上,赵恪挥退了下人,毫不在意的单膝跪在地上,脱下她的月白色软缎绣遍地牡丹的绣鞋,又将她足上的罗袜甩在一旁。 原主的身子无一处不美,这双小脚亦是精致的仿佛艺术品一般。本朝并无裹脚的习俗,可明瑶的这对莲足却是天生小巧,竟是不及赵恪手掌的大小,此刻被他捧在手中,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十个脚趾玲珑秀气,因着怀孕未涂丹蔻,指甲只是泛着盈盈粉色。足面略高,握在掌中添了几分rou感,兼之她一身雪肤,连着脚底的皮肤都柔腻细软。 赵恪的手在她脚上摩挲,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的物件一般,待得宋昭阳实在受不住痒,嗔怪地瞪他一眼,纤细的脚腕一动,那小脚丫便向着赵恪的胸口踢去。 “哎呀,你这个人。”脚腕被赵恪握住,宋昭阳的小脚堪堪停在他的胸口,男人借着这个姿势,暧昧的手,从脚腕缓缓向上,伸进女人的下裳中,抚摸着她莹润的小腿,指尖轻点,所过之处,撩拨起簇簇火苗,“真讨厌。” 赵恪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瞧着认真又有些严肃,只收回手,又捧起了她的小脚,极为认真地在她右脚脚背上烙下一个吻,就仿佛这是世间瑰宝一般。 “真美。”赵恪有些不舍地移开唇时,她脚背上已然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宋昭阳低头看他,赵恪那虔诚又痴迷的神色,叫她后背上不由得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感受到她的目光,赵恪也抬头看她,神色是少有的认真,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宋昭阳却是没由来的有些害怕他这般的模样,忙不迭地抽回自己的脚,扯过身旁锦被,便盖在身上。 赵恪瞧着她,直起身子,坐到了她的床头,长臂一伸,便将她勾入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径直敷上她的发髻,颇为熟练地取下耳际的一排珠花。 “头上戴了这么多物件,仔细你吃不消,日后嚷着头疼可没人帮的了你。”赵恪一边给她拆着发髻,一边木着张脸同她说话,“累了吧,把外裳也脱了,先躺一会,过会叫些宵夜给你吃。吃燕窝粥还是燕皮小馄饨?” “我想吃桂花圆子。”宋昭阳瞧不清楚眼下赵恪是什么意思,索性便也由着性子来,声音娇娇糯糯,配着那张仙气飘飘的脸,杀伤力极强。 “晚上吃那种东西,不好消化,你都是当娘的人了,不要任性。”给她拆好了头发,脱好了衣裳,赵恪也将自己的外衫除了,踢掉靴子,便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头,“吃燕皮小馄炖吧,太医不是说了,多吃些燕皮,日后孩子也能聪明。” 赵恪半坐起身子,将她捞在怀里,大手穿过宋昭阳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扣,另一只手则捧起一缕她的黑发,凑在唇边,清清浅浅的吻着。 宋昭阳也不说话,只觉得此刻,两人虽是各怀心思,却实在是难得的温情脉脉,就这么靠在他的胸膛,将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小腹,轻轻摩挲。 “可还难受?”宋昭阳醒过来时,才刚过了半个时辰,仍旧是入睡前的姿势,只不过男人手中多了本书,见的她睁眼,便放在一旁。 “我想换身寝衣。”宋昭阳点了点头,掀开了被子。赵恪的动作比她快,按住她的小手,便下了床,驾轻就熟的从她大的夸张的衣橱里取来一件天青色月华锦的罩衫。 瞧着他半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宋昭阳也不觉得如何害羞,便也就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赵恪的目光却是霎时便幽深几分,似是寻常偏又灼热,随着她手的动作,逡巡在她渐渐裸露出的肌肤之上。肚兜落下,因着怀孕而愈发饱满的一对娇乳,随着手臂的动作,显出几分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的诱惑,腰肢仍旧纤细,小腹有微微凸起的痕迹,肌肤光滑而白皙。 这般美景展露眼前,赵恪的手,自然而然的覆上她的身子,乳rou被大手包住,饱满地从指缝中散溢而出。宋昭阳只觉他手指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火热,被他这样一触,情潮翻涌,第一次做孕妇的她,被自己身体这猛烈的令人陌生的反应也弄的一愣。 赵恪却只是点到为止,就在她两腮晕红,几乎克制不住呻吟的时候,便将手自然的移开,接过她握在手上的寝衣,给她套在身上。 “傻丫头,怎么愣在这了。”赵恪的脸上这会儿才带了点笑意,微微弯腰便将她抱了起来,“天青色也很好看,衬的你肌肤莹润,白若玉蕊。”而且,衣裳质地轻薄,被烛火一照,连一对奶乳的形状都瞧的清清楚楚。 “我本就肌肤莹润,白若玉蕊,何用俗物来衬。”宋昭阳勾起一抹张扬的笑,瞧着他那副道貌岸然坐怀不乱的样,任着他将自己一路抱到膳厅。赵恪自个坐到了当中的黄花梨木大圈椅上,宋昭阳仍是被他圈在怀里。 “你在我身边,我这双脚,倒从不是用来走路的。”宋昭阳脸上仍旧是一片天真笑颜,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汤,并无什么恶心的感受,才点点头示意他喂自己吃饭。 “嗯。”赵恪驾轻就熟地舀起一个小馄饨送到她口中,向下的眼睛,只能瞧见纤长的睫毛,衬得眼角泪痣旖旎生光。 “嗯?”宋昭阳笑着躲开他的下一勺,反搂住他的脖子,“嗯什么。” “瑶瑶的小脚,自然不是用来走路的。”赵恪仍旧是那副眉眼低垂的模样,动作却是温柔细致。 “哦。”宋昭阳并没多纠结脚的问题,却是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尖去触了触他的,“七郎小气鬼,你可还是不快?” “并未不快。”赵恪又将勺子递到她眼前,“你孕中莫要思虑过重。” 这是他今夜第二次说这样的话,宋昭阳倒是嗤笑一声,松开了搂住他脖子的手,仍旧是笑的,可无端有些锋利:“辅政王的城府,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看得透的,怪我自不量力,还要去猜。是啊,本宫就该做个日日吃了睡睡了吃,全心全意安胎的无知妇人。” “瑶瑶,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赵恪叹了口气,“再吃一口,嗯?” “我…”宋昭阳避过那勺子,刚要说话,却被他吻住唇瓣,可这吻也颇为克制,蜻蜓点水转瞬便唇分,不带情欲仿佛只是为了堵住她的话而已。 “你孕中体弱,就算是生我的气,也该好好吃东西。若因赌气伤身,才是真真的无知妇人。” “你莫要激我,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话虽这么说,宋昭阳仍是顺着他吃下了馄饨。吃完这口,便又被他在面颊上烙上一吻。 “瑶瑶真乖。” 这碗馄饨吃完,已是月上中天。 “我想沐浴了。”宋昭阳瞧着赵恪半点要出宫的意思也没有,“辅政王殿下您…” “臣这便服侍娘娘去。”赵恪表情仍是那样子,却是抱起她来,“都准备妥当了。” 唉,宋昭阳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却是微微一笑道:“辅政王如此贴心,他日王妃…” “不会有。”赵恪神色自若,偏偏语气又郑重,“那张婚书,我只同一人合过。” 这样冷着脸说情话的赵恪真的好苏…宋昭阳瞧着他的侧脸,却是不由得有些出神。 赵恪说完这话,却也留心着宋昭阳的情态,见她这幅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话触动了几分往昔少女柔肠,心中倒也舒坦了许多。他与她相识十数年,哪里不知她的性子,哪句真情哪句假意,即便是如今,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我若当真存了其他的念头,何必蹉跎到今日。”赵恪到底是绷不住脸,先败下阵来,“我受不住你再同我那样闹一次。” “你把我当个陌生人一般,那样的狠,我此生尝过一次,已然足够。” “赵恪。”宋昭阳被他放在那水池边上的小榻,只见他从容地脱掉自己的衣物,“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懂你的,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可笑的很,我哪里懂你呢。真真假假,早看不清。” “瑶瑶,你乖一点,让我宠着你,护着你,照顾着你。”赵恪俯下身来,明晃晃的胸肌就在宋昭阳眼前,“只要你不主动与我不利,我就能容忍你的一切,好好的爱你,疼你。” “王图霸业未必非要强求,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身边能有你。只有你在,我的王图霸业,我的锦绣河山,才有意义。” “王图霸业,锦绣河山,赵恪,你胃口太大了。”宋昭阳一边解开自己罩衣的玉石扣子,一边低笑着道,“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何必一次次的试探。” “你也知道,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王图霸业,锦绣河山,都是为了完成心愿罢了。”赵恪握住她解扣子的手,他十指纤长,从她的中间穿过,自个来解她的衣物,“我的心愿不多,你给得起。” “我出嫁前,娘跟我说,做女人的,少不得要装聋作哑,才能活得幸福。”两人眼下皆是赤裸,胸膛相对,他的力量与她的妩媚,皆是暴露于眼下,“我以为对不爱的人要装聋作哑,可其实,爱情才是最需要装聋作哑的东西。” 赵恪含住她的耳垂,将她整个腾空抱起,走进汉白玉的浴池里头。皇后寝宫中的浴室颇大,浴池里头飘洒着星点花瓣,随着赵恪的动作,水波荡漾。 “可我若是又聋又哑,你还会喜欢我吗?”宋昭阳掬起一捧水在手心,撩到赵恪的胸口,目光却不肯落在他的脸上。 “不会。”赵恪摇了摇头,“但我会爱你。但如果要你为了爱我,而又聋又哑,那你不如取我性命。” “若我真能取你性命,便好了。”宋昭阳的耳垂被他含着,浑身霎时便泛起一层浅粉,“嗯…好痒…可令我痛苦就是我不能…赵恪…我该怎么办?” “不要用耳朵去听。”赵恪的手捂住她的耳朵,唇瓣烙上她的眼,叫她闭上眼睛,“不要用眼睛去看。” 他的吻沿着脖颈儿一路下移,落在她的胸口。 “用这来感受。” “赵恪…我…好怕…”孕期敏感,宋昭阳被这样对待着,几乎要落下泪来,可到底她不是真正的原主,理智还能叫她认真的继续演戏,“我们两个,就在这夹缝之中,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嘘…”赵恪的吻仍停留在她胸口,发出的声音闷而低沉,“前天,裴晗当着整个内阁驳了我的面子,我自然要…我并非冒进…你放心。” “太妃之事,我许诺你了便不会毁约。”宋昭阳的腰肢被他握在手心,小腹处也贴上一根熟悉的硬物,“只是…时机未到…我已经下令先将她移入灵冢,兴修祠堂。” “嗯。”赵恪吻住她的乳尖,辗转吸吮,将那rutou吃的微微红肿才吐了出来,“我那日去祭拜母亲,情景凄凉…一时牵动心肠,失了分寸。” “没有。”宋昭阳满眼怜惜地覆上他的脸颊,“那是你的母亲,我懂。” “明瑶。”赵恪握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看向她的眼里,隐隐泛红,“我只有你了。你不可以背叛我,也不可以不爱我。你要好好的爱我,我只要你,爱我。” “我爱你啊,恪。” “可我想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赵恪眼中红色更浓,握着她腰肢的手臂大力的,让宋昭阳都有些难受,不由得上手去推他,“只爱我。不爱,也不在乎其他的,只爱我就够了,你也只需要被我爱,我可以给你一切,我给你的爱,会比其他所有人加到一起都多。只爱我一个,好不好?” “赵恪,你轻一点,我…腹中还有孩子…” 赵恪却是没动,反而借着这个姿势往后一倒,靠在池壁,将她整个覆在自己的胸口,手臂上移些许。 “我近来在想,你同我这样的在一起,是因为爱我吗,还是因为你想要保住赵括,保住你的家族。我想不清楚,我想相信你,瑶瑶,我想相信你。” “我又如何能让你相信?”宋昭阳瞧着他的神态,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赵恪的病娇属性怕是又有些发作的迹象,“你要我怎样证明给你看?” “我在你心中,排在哪里?我总想着,若是前面的都没了,你就只有我了。那该有多好。”赵恪的声音,从她的耳垂吹进去,“多好啊。你我都是孤家寡人,在这个世上相依相偎,一道取暖,真好。” “赵恪…” “我没那么疯。”赵恪忽而一笑,脸上诡异的神情仿佛只是宋昭阳的错觉,“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费在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上头。” “坐在这。”被赵恪轻松提起来,放在浴池中央的石榻上,紧接着赵恪也坐了上来,两人赤裸相对,他的大脚,就勾在宋昭阳的背上。 一双小脚被他握在手中,赵恪脸上的神色,又浮现出几分病态的痴迷。 “恪…”宋昭阳勾了勾腿,却被他牢牢的握着,“不是要沐浴吗?” “没错。”赵恪的目光从她的小脚上,移到胸口,又缓慢地落在她的脸上,“瑶瑶用小脚,给我洗洗大鸡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