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杀人放火的你真浪漫(久违的rou章;昭阳杀死楚昊后,在寺庙里被赵恪强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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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行驶到护国寺山门,才缓缓停下。赵恪深深看了宋昭阳一眼,当先走下太后凤辇。宋昭阳无视他伸出的手掌,反而搭着禁军统领的手臂,缓步走下车来。赵恪过了方才那阵手足无措,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往日模样,神色平静地将手收了回去,缀在宋昭阳身后半步行着。 “给丞相、太尉和刑部尚书、大理寺并御史台传信,命他们即刻前来。”瞧着眼前寺院住持已经迎了上来,宋昭阳缓缓道。 “是。” “此事涉及皇族,也一并将宗令请上山来。”赵恪亦是含笑吩咐,果不其然收到宋昭阳极锋利的眼刀,他却不恼,反露出个轻轻松松的笑意,一双尤带着血丝的桃花眼,又是潋滟生光。 “辅政王…”宋昭阳顿住脚步,压低了声音,拖长尾音,语气之中隐隐威胁。 “娘娘以为有何不妥?二皇子虽小,可也不能随意处置,合该经由皇室宗族公议才是,您说是吗?”说完这话,赵恪的眼神落在了被许柔牵着的赵护身上,眼光中寒意毫不掩饰,即便是孩童懵懂如赵护,也被吓得扑到许柔怀中瑟瑟发抖。 “呵。”宋昭阳怒极反笑,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辅政王,本宫是诸皇子嫡母,赵护也是我的儿子。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我的孩子,你休想动。” 说完这话,宋昭阳重新迈开步子,也不管赵恪如何反应,只双手合十,笑着对那躬身迎立的住持道了句辛苦,念了句佛号,便由着僧侣簇拥入内。 赵恪看着她的背影,眼角余光却是一刻也未曾离开,那被许柔牢牢护住的赵护。他素来决断,今次既然已经将她得罪至此地步,他便更要达到目的,才肯罢休,否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次宋昭阳前来护国寺,名义上是为先皇祈福。尽管路上闹出了遇袭的事情,宋昭阳仍是稍作休息,便入了禅房抄写经文,更是禁止任何人前来打扰,一副万事交由赵恪的姿态,却是和他拉开距离,极为疏远。 赵恪在她祈福的禅房外静立片刻,目光落在那紧闭的窗扉之上,似是能透过那里,看见里头那个伏案抄写经文的女人一样。 他站了足有几刻钟,一应人等却不敢上前打扰于他,只等得苏钰从京城赶来,才硬着头皮上前与他说话。 赵恪对这个心腹了解的一清二楚,未待他开口,便先道:“她这次虽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可脑子仍然清醒的很,瞧着是什么都不管了,偏偏将赵护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叫我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请殿下恕罪。”苏钰听他语气平淡,心中才愈加忐忑,想也没想便跪在他脚边,“属下也不知,怎么会出这样的岔子,累的殿下…” “这在外头,你一个朝廷从三品的侍郎,就这么给我跪下,成何体统?”赵恪低垂了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仍旧清清浅浅,“起来说话。” “臣,不敢。” “你请我恕罪,并没用处。是谁擅自作主,还得你去查个清清楚楚。查出来是谁,带到我面前。若是查不出,你也不必再让我看见你了。”赵恪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迈动脚步,向着宋昭阳的禅院外而去,“苏钰,没有下一次,你听懂了吗?” “是。” “本王还要去佛前上柱香,有一句话,就劳你好好跟底下人说清楚。她是本王的命,与她不利,就是取我性命。谁若想杀我,径直朝我来就是,不必如此迂回。” 禅房里的宋昭阳,亦是冷汗涔涔。赵恪如此大费周章,不惜用自己和赵护作诱饵,也不让裴晗抓住楚昊,用意已是昭然若揭。他的醉翁之意,便在赵护身上。原主虽然没有遇到这次郊外袭击,却也未曾阻止得了他用楚昊将赵护一并杀死,正是因为二人之间的缓冲赵护死了,明瑶才不得不选择了以命换儿子的皇位。 所以,自己这盘棋能不能走活的关键就在赵护。在赵括亲政乃至于拥有自己的孩子之前,赵护都必须得好好的活着。 如何能反将赵恪一军?宋昭阳叹了口气,眼前烛台灯火幽暗,被她这一声叹息,吹拂的火苗微微跳动。寺庙建筑内室多是昏暗,即便白日也要点灯。 点灯,点灯嘛,宋昭阳忽而心念一动。 若是楚昊死在这里,便就此断绝了这条线索,那么,赵护也就再难被攀扯其中。况且,如今看守楚昊的是赵恪,若他有什么意外,赵恪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此,他便也没有立场发难裴晗! 所以,现在的关键,就在于,怎么让楚昊死,死的毫无破绽,心甘情愿。 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把火烧了他,如此死无对证也不留下任何痕迹。唯一的关键,就是拖延足够的时间,让救火之人来不及救他。 而这样的火势,显然不是一盏蜡烛能够做到的。 如今这寺庙里,如何着起火来,宋昭阳想着便敲了敲窗,道:“阿柔,你给本宫端壶茶来。” 待得许柔托着茶盘入内,宋昭阳便命她清理左右的下人,确信无人偷听后,才缓缓道:“你说,烧死一个人,需要多少香油才成。” “娘娘!娘娘…您莫不是…想要….”许柔及时讲下半句噎了回去,“此事事大,您不如等丞相上山了,与他商议过后,再从长计议。”?“那个人绝不能活着,他多活一天,赵护便危险几分,夜长梦多,待得我父亲上山,宗正便也到了,若是等到那时只怕就晚了。” “所以,本宫要他今夜就死。” “娘娘,咱们这次出来,随护的暗卫并不足以绕过辅政王的看守,只怕很难不被…” “我只需要一个人,替我送信给他,叫他心甘情愿为自己的外甥而死。我印象中,楚氏的弟弟并不蠢,他懂得该怎么做。” “这件事,绝不能做成他畏罪而死,也不能给任何人留下话柄。” “如今,天干物燥,火烛之物,不长眼的。” 寺庙之中暮鼓响遍,日也西沉。羁押楚昊的院落并不在佛寺主体,是一处紧贴着朱红色大墙的偏僻院落,此时把守森严。 太后身边的随从,奉命送来一盏油灯,被侍卫拦下,那人倒也不慌,只是低眉顺目地道:“太后说,此人罪孽深重,本该千刀万剐。只是,如今正在佛寺之中,命他点起这盏油灯,也算是为先帝祈福罢了。” 这话滴水不漏,侍卫们也无法多加阻拦,只细细地检查了那油灯,瞧着并无问题,却打发了那随从,自个送入其中。 楚昊的室内,因着这盏油灯,一时也亮了许多。他自被抓住以来,倒是一直安安静静,也不反抗,吃喝如常,因此,这桩小小的插曲,也不曾被这些侍卫放在心上。 入夜,宋昭阳吃过晚斋,只带了几个心腹宫人,由一个小沙弥领着,往寺中供奉着皇室长明灯的池莲殿而去。这里有九百九十九盏莲灯,历来祈福的女眷,都需要亲手点燃,以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宋昭阳进入殿中,便叫那小沙弥回去,饶是担心她双身子多有不便,可心腹宫人也仍是被她谴走。 她心里清清楚楚,一旦楚昊那里有何异变,赵恪头一个便会来找自己,而她,也正有此意。 赵恪何等精明,若叫他赶着火势,难保有破绽留下被他看穿。虽然他克星不多,可明瑶勉强算上一个。若叫赵恪在自己面前,拖上几时,搅得他头脑不清,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无论前世今生,宋昭阳都不曾有过什么虔诚的信仰,只是此刻手执烛台,在这寂静大殿之中,亲手点燃九百九十盏莲灯,却莫名叫她姿态谦恭。殿内本是漆黑一片,随着她的动作,幽暗灯火渐次亮起,跳动的微小火苗,缓缓相连。 点燃第九十九盏时,她默念时间,此时山寺外延的禅院,应当已是火势蔓延。 在殿外夜空忽而被腾空而起的火焰照亮时,殿内烛火从另一侧亮起。赵恪亦是手执着烛台,一袭青衣,姿态虔诚。 他们不发一言,亦是不曾看向彼此,殿外高呼救火的喊声和人员奔走的喧闹,都仿佛不存在一般,冲天火光,将山中寂静黑夜烧的亮如白昼。可奇怪的是,尽管外头已经乱作一团,却无人来此寻这山寺中身份最为贵重的两人。 两簇跳动的火焰,停留在同一盏莲灯之上。赵恪换做单手握持烛台,另一只手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力道,握在宋昭阳纤细的手腕上,点燃了最后的那盏灯。 “我母亲说,世间相爱的男女,若是一起点过一盏灯,生生世世就都会遇到彼此。”赵恪的声音泠然却温柔,“你可曾有片刻,想到过我。” “那你呢,可曾有片刻,为我想过。”宋昭阳任由他牵着,亦是单手握持烛台,与他一道走到莲池殿门前,“将生生世世寄托在一阵风来便会吹熄的灯火上,即便有缘再见,也是无常而短促。” “你看,那边起火了。这么大的火,风吹不灭,水也浇不灭,无论是谁,此刻都已然尸骨无存,化作焦炭。”赵恪的声线比往日都要冷厉许多,可语气却是温柔而缠绵的,落在宋昭阳的耳朵里,就如同此刻周身的安静一般,奇异而诡谲。 “瑶瑶,杀人放火,在我看来,是这世上,最浪漫的事了。你看那火焰那么亮,那么热烈,还有什么能比它更浪漫?” “而杀人放火的你,比这火焰,还要浪漫。” 饶是宋昭阳精神强大,也为赵恪这诡异至极的缠绵语气,而怔愣。就在这一瞬间,赵恪借着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量,将她整个拉入自己的怀抱,迫使她反手回握着他的,被带的踮起脚尖,两个人的唇,几乎是噬咬着对方的血rou一般,贴在一处。 赵恪的吻,充满着野性与力量,与两人目下缠绵的姿态迥异。他几乎是蛮横地啃咬她唇rou,迫她将口张到最大,使他的舌可以长驱直入。狭小的口腔,几乎被他的舌完全占据,他的舌尖在她口中每个动作,都卷起“啧啧”的水声,她被他掠夺的几乎麻木,双唇难以合拢,唇角一道银丝不住滑落,又被更加激烈地动作刮蹭到他的面颊,yin靡而缠绵。 宋昭阳几乎窒息,头脑一片空白,天地之间的一切似乎都已失色,唯一的温度来自于他唇舌的赐予,尽管唇上已是疼痛难忍,却叫她不舍得推开他的身躯,于是只得缓缓闭上双眼,放纵自己此刻沉沦在他怀抱。 赵恪的眼里,俱是充血泛红的血丝,吻着她的面孔,表情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即便是一袭风雅青衫,却被他周身乍起的疯狂,熏染的不羁而狂放。 舌尖忽而刺痛,宋昭阳猛地睁开眼睛,与赵恪的双眼不期然相撞。那双眼中的疯狂与痴迷,放纵的让她几乎都忽略了自己舌尖上的痛。 终于被大发慈悲的男人放开了两片樱唇,宋昭阳才回过神来。唇上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灼痛,不用看便也知道,绝对已然被他吻的红肿充血。舌尖方才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此刻亦是泛起一片细密的疼痛。 不满被她毫不掩饰地印在眼里,即便一个字都没说,赵恪也毫无难度地接收到了她全部的情绪。 男人亦不退让,紧紧攥着她纤细手腕,一双桃花眼就这么与她四目相对,波光粼粼之下却是一片锐利,叫宋昭阳都不由得有些害怕。 此刻的赵恪,实在是太过诡异而又平静,可这恰恰是最可怕的疯狂。 “瑶瑶,你既然做了,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 “看到你放的这把火,我心里,身体里,也烧起了一把火。更炽热,更难以熄灭。” “我要你。”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压低在嗓子里说出来的,一字一顿,却叫宋昭阳嗅到了无可估量的危险。 “不…”不字还没说完,便被他一个大力又扯回殿内,手中烛台被他随意地搁置在香案之上,男女身体的悬殊,使得宋昭阳几乎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便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双手被他反握在身后,他就这样从背后紧贴着她。 池莲殿内侧室摆放着僧人日常诵经时所用的蒲团,而此时宋昭阳便被赵恪半强迫地按在蒲团上。她双膝跪着,而赵恪却不肯放松她背在身后的手,反抽出她腰间的系带,轻而易举便将她的双手绑住。本朝女装多是腰封装饰,只是宋昭阳自显怀以来,便只能以绸带权做收腰,却反倒方便了赵恪。 因在佛寺,二人衣物都较平时简单许多。宋昭阳只穿了一袭粹白的素纱襦裙。赵恪却连脱她衣服的耐心都所剩无几,一个用力便撩起了她的裙摆,“次啦”一声将她的亵裤撕开,又将兀自挣扎的女人双腿强迫地掰开,力道极大,逼得她不得不翘起小屁股,露出腿心那道盈盈粉色的细缝。 虽是有心惩罚于她,赵恪到底怕伤了她。却不肯如往常一般给她做耐心而细致的前戏,便从袖中挖出一个小瓶子,抠挖出泛着黄的似脂膏一般的东西,在她xue口涂抹。 “赵恪,你要做什么?”宋昭阳也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可男人今天的反常还是叫她都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干你。”赵恪的声音仍旧是冷厉,与他手上那在女人xue口搓揉抚摸的动作,亦是反差极大。 将xue口涂的一片滑腻,赵恪单手拉下自己的裤子,将剩余的脂膏在自己已然充血挺立到骇人的物件上涂了个均匀,便按住女人仍在不断晃动试图逃脱却是徒劳的臀瓣,几乎没有迟疑地就将自己的jiba送入她狭小的甬道中。 “唔。”毫无前戏的情况下,被如此大的jiba猛地插入,饶是敏感多汁如明瑶的身体,也难以承受。听着女人口中无助地呻吟,赵恪心中崩坏的那一角,越发的扩大,兴奋地连头皮都隐隐发麻,更是蛮横地挺着jiba,继续毫不留情地向内插入。 guitou借着润滑的脂膏,以无人能挡的势头,狠狠地劈开女人的甬道。细软的xuerou前仆后继地上前对抗着这蛮横的jiba,却被cao的霎时软烂,入得越发深的jiba,似是嘲笑着女人xiaoxue的不自量力。 宋昭阳的上半身已然贴服在蒲团之上,xue中饱胀的惊人,她难耐地呻吟着,连呻吟声都因为xue内不住的颤抖,而细软无力。 赵恪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居高临下的姿态,如同安抚一只被他握在掌心全然掌握的小兽一般。这种奇异的感觉,刹那将赵恪的胸腔填的满溢。 “瑶瑶,你为何就不肯信我?”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无助的呻吟,赵恪唇边浮起一丝莫名满足却又疯狂的笑容。 “我要cao烂你的xue,这样,你就会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