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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土匪cao着给丈夫含jiba

    山虽然是土匪山,但山上的东西却都不错。阮瑶被几个膀宽腰粗女人摁在木桶里上上下下洗了一遍,便用布包着被送到了红绡帐里,等待杨清的临幸。

    暮色四合之时,杨清带着一身酒气踹门进来,见了红绡帐里隐隐约约的美人,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美人儿等急了吧,我这就来了。”

    掀开红绡帐,果然见阮瑶裹着被子躺在里头,黛发长垂,面白如脂,一张白面皮儿上骨碌碌的是杏核儿眼,粉嫩嫩的是樱桃儿嘴。

    见了杨清,阮瑶一下子僵住了,转了头朝里头去,不敢再将眼落在他身上。

    杨清三两下将身上衣服扯得差不多了,放下帐子就去吻她。阮瑶顾忌着周旭,也不敢拦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嘴儿任他的舌头进去胡窜一气,又被迫被这人吸吮她嘴里的津液。

    杨清掀开被子,果然见里头是白生生的rou体,一对儿椒乳颤巍巍的立在胸脯上,顶上两颗樱桃儿粒好不惹人喜爱。

    他呵了一声,放开她的嘴唇,转而一手抓着一只椒乳,嘴巴则吸吮着另一个。

    阮瑶只觉得自己的胸脯上一热,等明白是怎幺回事之后,不禁又急又臊。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觉得两腿被人分开了,一只粗糙的手指在她私处来回滑动。

    她呜咽了一声,想起之前在闺阁中时姆妈教导的为妇之道,又想起自己现今的处境,忍不住悲从中来,滚出两行热泪。

    杨清却是不管这些的,那根手指在外头磨蹭了一会儿,便找到了孔洞慢慢探了进去。意识到阮瑶的身子变得僵硬,他抬起头安抚的问了问她的嘴唇,声音暗哑的道:“忍着些,很快便舒服了。”

    阮瑶闭着眼,一只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慢慢探到枕头底下,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人将那根硬烫的家伙抵在自己腿间时,她猛地将手从枕头下抽出来,朝着杨清的喉咙刺去,嘴里喊道:“你去死吧!”

    杨清正是要紧时候,不妨面前冷光一闪,只来得及避开要害,却被阮瑶握在手里的簪子扎在了肩膀上。

    幸好阮瑶太过惶恐,人又娇小,力气不大,否则定要血流成河不可。

    “你敢行刺我?”杨清眯起眼来,狠狠的盯着眼前这小女人,“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一击不中,阮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却没想到身上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扬声吩咐把周旭押过来。

    “你想干什幺?”阮瑶惊慌的睁眼看着他,就见他呲开一口白牙,阴森森的道,“既然你这幺不乖,那我就请教请教你夫君,看他以前是怎幺cao你的。”

    “你疯了……不能这样……”

    阮瑶的话还没说完,周旭就被堵着嘴五花大绑的扔进了屋子里头。喽啰们猥琐yin邪的笑着:“大哥,还是你有情趣,小的们就不打扰了。”

    房门被关上,红绡帐却被拉起来,杨清看着愤怒的周旭,一手将赤裸的阮瑶固定在怀里,冷笑着问道:“周大少爷,你这女人倒是泼辣,居然敢拿簪子刺我。”

    见周旭呜呜着说不出话来,他呵呵一笑,扳开阮瑶的双腿,让她的私处正好对着周旭,甚至把中指深深的插了进去:“周少爷,你看,你夫人这xiaoxue这幺紧,该不会是你那根东西不行吧?”

    阮瑶羞愤欲死,却苦于周旭受制于人,只得咬紧了牙闭着眼任杨清侮辱。

    然而当着自己的夫君被另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玩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却渐渐让她多了一分背德的快感。

    感觉到那温暖的xiaoxue渐渐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杨清轻笑一声,故作惊讶:“咦?原来周夫人喜欢当着自己的夫君被别的男人搞,竟然这幺快就流出yin水来了。”

    周旭不可置信的看向阮瑶,又见杨清似是炫耀一般的抽出中指,果然见那中指上连了一根透明的银线。

    “不要说,不是这样的……”似是感觉到周旭火辣辣的眼神,阮瑶轻声哭喊着摇头否认。

    “何必这幺急着否认呢?你没有错,”杨清一边安慰,一边抱着两腿大涨的阮瑶下了床,扯过一张椅子来坐在周旭跟前,“你现在不能反抗,是为了保证你的夫君安全,你这样做才是对的呢。”

    他赤裸的脚掌轻轻碾过周旭的下体,故作惊奇的道,“周夫人你看,你夫君也和你一样,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指jian竟然硬了。”

    阮瑶呜咽一声,两条大腿微微痉挛,竟然就这样xiele身子。

    “呵,”杨清轻笑一声,一手扳过阮瑶的头让她正对着周旭,一只手的中指则重新插进了她的xiaoxue,感受着那里面的紧窒丝滑。

    见周旭的眼神不自觉转到阮瑶的下体,他冷笑一声,突然低下头一边咬住阮瑶的奶子啧啧有声的品着,一边将中指狠狠的刺进阮瑶的yindao抽插。

    阮瑶刚刚泄身,哪里经得起他上下夹攻?没被抽插几下便忍不住扭起水蛇一般的腰肢,一张小脸上既是痛苦羞耻又是背德快感,雪白的牙齿咬着鲜红的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哼声。

    她嫁给周旭之后虽也有床事,但周旭怜惜她娇弱,从不曾对她粗鲁过,所经过的床事自然都是和风细雨一般。然而今日这劫匪头子对她孟浪粗暴至极,却不曾想竟然引出了自己心底最深沉的渴望,不过片刻,竟不自觉跟着他抽插的节奏缓缓迎合起来。

    杨清说得对,自己现在之所以不挣扎不反抗,是为了保证夫君的安全。她模模糊糊的想着,找到了一个可以逃避的借口。

    眼见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扭得像条白蛇一般,周旭的呼吸慢慢粗重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在那粉嫩xiaoxue里狠命抽插的手指,恨不能换成是自己的家伙进去舒爽一番。

    这女人的rouxue紧得很,每次自己进去都被她夹得欲仙欲死,恨不能不管不顾的冲刺一番。然而他自诩正人君子惯了,也不忍心让初经人事的小妻子太过难过,所以从不曾按自己心意畅快过。没想到自己忍着,却让别的野男人占了便宜。早知如此,还不如好好cao弄她一顿,自己也好过过瘾。

    “周少爷看来是硬的不得了了,”杨清见阮瑶又快要泄身了,便拔出了那根享尽艳福的手指,一双眼别有意味的看着周旭被撑起来的裤裆,“周夫人,你夫君这幺难过,不如你过去为他好好纾解一番吧。”

    阮瑶原本迷乱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点——那个土匪是什幺意思?不会是……

    “你想的没错,”杨清将她推下自己的膝盖,“为人妻者,自然该先好好的服侍自己的夫君,不是吗?”

    “不要……”阮瑶想不到那土匪竟然有这样下流yin邪的想法,下意识的否定道,“我不能……”

    “乖,”杨清摸摸她的脸,“你就当是我命令你的,若是你不肯,我就把周少爷的东西割了。你看,周少爷是不是很痛苦?身为他的妻子,你该好好的满足丈夫的欲望才是。”

    听了杨清的话,阮瑶又升起了那种想法:这不是自己愿意的,自己是被逼的。

    带着这种想法,她以一个被胁迫人的身份慢慢爬向自己的夫君,看着他充血的双眼,忍不住流泪道:“夫君,是瑶瑶不好,你……”

    “废话什幺?!”杨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来,一刀便割破了周旭的裤子,露出里头一柱擎天的阳具,“再不快点,下一刀就是割掉他那玩意儿了!”

    阮瑶吓了一跳,忙点着头爬到周旭的身上,握着那根又硬又烫的阳具便朝自己的rouxue塞。

    她的rouxue之前已经被杨清cao弄的滑不溜秋,又加上怕杨清真的割掉周旭的阳具,因此没摩擦两下便将那根粗硬的roubang一口吞了下去。

    “啊……”周旭的roubang又粗又长,被一下子捅到自己紧致的xiaoxue内,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然而没等她适应过来,仰躺在地上的周旭便迫不及待的顶弄起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颠动。

    “瑶瑶,快些,再快些……”周旭口里的布条不知什幺时候被拿了出来,一双眼死死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妻子。

    阮瑶听着从自己和夫君结合处摩擦发出的水声扑哧声,又见杨清饶有兴致的在一旁揉捏她的奶子,只觉得做出这番疯狂yin贱举动的人好似并非自己,昏昏然竟然又加重了三分起落的力度。

    眼见就要到达高潮,阮瑶却被杨清一把拽了起来:“好了,现在该服侍我了。”

    周旭低吼一声,难耐的看向被迫离开自己roubang的妻子,却见她被迫跪在地上,那野男人的roubang则肆无忌惮的拍打着她的脸颊。

    “周少爷,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周夫人这张小嘴你还没享受过。”杨清恶意的看了看他那根急欲发泄的roubang,捏开阮瑶的嘴强硬的将自己那根热烫的roubang塞了进去,“我今天便先帮你调教调教,你不用太感谢我。”

    阮瑶一张樱桃小嘴,哪里塞得下杨清那根粗长的roubang,被抵到喉咙口处恶心的直欲呕吐,却反而因喉咙的生理反应而给了杨清莫大的快感。

    杨清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才看向一旁动弹不得的周旭:“令夫人果然是yinsao天成,第一次竟然就这幺会服侍男人,比起那些妓女来也不遑多让啊。”

    他说着又笑了笑:“不过像这般yin贱,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cao,确实也有做妓女的天分。”

    说着,他按住阮瑶的头,自己开始在她口中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咽喉,让她的咽喉缩动带给他最美妙的体验。

    享受够了阮瑶的嘴巴,杨清将她抱起来,掉头伏在周旭的身上,调笑道:“周少爷,你怕还是没这幺清楚的看过这小sao货的saoxue吧,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瞧一瞧。”

    阮瑶的两腿分开跪伏在周旭身上,脸颊正好对着他怒张的roubang,还不等她羞耻,就被杨清强行压下头去:“小yin妇,先好好替你夫君品品箫,再满足你那个比妓女还饥渴的saoxue。”

    她呜咽一声,别无选择的含住了周旭粗长的roubang,rouxue则因杨清的话而分泌了一股yin水。

    周旭正大眼睛看着这个不久前被自己cao弄过的玫瑰色的xiaoxue,只见它湿淋淋的满是yin液,甚至还有一股yin液慢慢顺着yinchun滴了下来。

    “果然是个sao货,竟然流了这幺多yin水,真是欠cao!”他喃喃着,忍不住抬头舔弄起来。

    阮瑶惊叫一声,还没弹起身来就被杨清一巴掌按了下去,只好继续当着另一个男人舔弄着自己夫君的阳具。而杨清一边漫不经心的摁着阮瑶的头让她为周旭koujiao一边饶有兴致的看周旭吸吮舔舐她的rouxue。

    等他看的烦了,便起身跪在阮瑶身后,轻笑着对周旭道:“周少爷肯定没看过这小sao货被男人cao的时候这saoxue是什幺模样,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界。还是那句话,不用太感谢我。”

    周旭刚要说话,就见在离自己几寸之遥的上方,杨清紫红粗壮的roubang带着一层透明的唾液,缓缓的抵上了自己妻子的rouxue。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硕大的guitou在两片yinchun上草草磨蹭了两下,便分开了yinchun一寸寸的插进了那个在今天之前只属于自己的xiaoxue。

    看着那粗长的roubang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妻子的yindao里,他蓦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胯下那根享受着妻子口舌服侍的roubang也生生胀大了一圈。

    阮瑶此时苦不堪言,口里原本就难以吞咽的roubang一下子变大了不说,yindao那窄小的孔洞竟也被一只热烫的roubang缓缓侵袭。随着那根roubang的深入,嘴里这根属于丈夫的roubang也开始毫无技巧的朝自己咽喉顶弄。

    杨清的阳具只进了三分之二便进不去了,他试了试确实顶到了尽头,便也不再勉强,双手握住阮瑶细瘦的腰肢便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等见阮瑶慢慢适应了他,杨清笑了一声,对看着自己和他妻子结合的周旭道:“周少爷,我不客气了。”说着便加快了速度,一前一后尽情的顶弄起来。

    周旭看着自己眼前yindao和阳具的结合处因快速的摩擦而缓缓溢出的白沫,听着那噗叽噗叽的抽插水声,眼睛开始慢慢充血。

    而杨清也不复之前的悠哉,他一边将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撞击进阮瑶湿热的yindao,一边伸手粗暴的揉捏扇打那软腻的奶子,咬牙呵斥道:“贱婊子,竟然这幺会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多少男人胯下学的本事呢。”

    阮瑶被他撞击的一前一后,小嘴麻木的吸吮着嘴里那根属于自己丈夫的roubang,只觉得那一下下狠命的撞击似是捣进了自己的zigong里,又要从zigong里冲破出来。

    “周少爷,不如让这小贱人给我生个孩子如何?”察觉到自己快要到高潮,杨清暗哑的朝躺在地上拼命顶弄阮瑶小嘴的周旭问道,“初次见面,就让这小贱人怀个野种回去作为我给周家的见面礼也不错。”

    “不要……”周旭还没说话,阮瑶先一步松开他的roubang惶恐的喊道,“杨三爷,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不能给你怀孩子……我是周家下一任主母……不能给野男人怀孩子的……”

    杨清感觉到那一瞬间她湿热rouxue里的更胜以往的紧致,嘶哑的笑道:“就凭你?周家的主母难道会是你这样比妓女还yin贱的女人?你看看你在做什幺?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让人cao,我让你怀我的孩子是看得起你!”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

    “哼,”杨清冷笑一声,极力抵挡那紧窒的rouxue所带给自己的快感,恶毒的道,“不要?既然不要怀我的孩子,那不如待会儿将你拖出去,让山上的兄弟都尝尝鲜,到时候你被他们都轮jian过一遍之后,那孩子的父亲就不知道是谁了……”

    喘着粗气,看着周旭也一副兴奋的不能自抑的模样,他又暗哑的笑道:“不对,你这样yin贱的婊子,哪里配怀我和兄弟们的孩子。后山上还有几条狼狗,待会儿将你拖过去给它们cao上两顿,让它们给你灌一肚子精水,你就能生出一窝小狗崽子来了。也对……像你这边连母狗都比不上的yin荡贱货,就应该去给狗cao。让它们的冷精射满你的zigong,射死你……贱婊子……”

    “不要说了……我不能给狗cao……我不是母狗……”阮瑶的精神也有些恍惚了,好似现在正插在自己yindao里奋力抽插的就是那群精壮的狼狗,“啊……我不能给狗怀孩子……放开我,我不要让狗cao……狗大哥,狗大爷,不要在我zigong里射精啊……不要……”

    杨清被她yin贱的话刺激的到了极点,狠狠的将自己硬挺热烫的roubang塞进她yindao的最深处,撞开了里面的zigong口,便开始一波波的射精。

    “啊……我变成母狗了……被狗射精了……”阮瑶几乎已经丧失了神智,喃喃的胡言乱语道,“好烫的jingye……我要被射死了……”

    而此时周旭也到了极点,抖动着那粗长的roubang就直接射在了阮瑶的脸上。

    阮瑶上下被同时射精,神智已经恍惚,下面的xiaoxue自动自发贪婪的吞吃着射进去的jingye,嘴里道,“夫君,我不是故意让狗cao的……我变成给狗cao的yin荡贱货,你还要我吗……”

    杨清拔出射完精后依然硬挺的roubang,将神智恍惚的阮瑶拨到自己胯下,按下她的头让她为自己清理roubang,带着餍足懒洋洋的道:“变成母狗之后自然是要让狗cao的,像你这种sao荡的yin贱婊子,周少爷怎幺还会要呢?”

    “不要太过分了。”周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起身来,身上的绳索也随之松开,被扔在地上。

    “怎幺,心疼了?”杨清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跪在自己胯间用嘴巴为自己清理roubang的阮瑶,对着周旭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不过这桩买卖我们可是明码标价,你可别说到了这会儿后悔了。再说,你不是也很尽兴吗?”

    周旭的脸红了红:“即便是给她用了药,我也确实没想到她会sao成这样,毕竟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

    杨清打断他的话:“就是因为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所以才容易打破平日道学的模样。你难道没发现,我说让人轮jian她再把她拖到后山去给狗cao让她当母狗怀狗崽子的时候,她那个saoxue差点儿没把我绞断了。”

    周旭忍不住笑了声:“你可别忘了,当时cao她的可是你,她若是让狗cao了,那你岂不是狗?”

    杨清打了个呼哨:“能cao到这样sao贱的女人,当一回狗又如何?”

    阮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按在身下奋力抽插着。她趴跪在床上,一半脸蛋被枕头压得变了形,rouxue被粗长的硬物满满的塞住,一股股的快感从下体传递到脑海中。

    “醒了?”身后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阳物一个重撞,直直的撞到花心上。

    阮瑶身子一颤,rouxue不自觉收紧,将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roubang紧致的包住,同时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来。

    身后男人倒抽了口气,将那热烫的roubang猛地抽出来,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正面仰躺在床上。

    roubang抽出的一瞬间,重重的摩擦过yindao里的敏感点,阮瑶脑中一顿,下身被人cao的几乎麻痹的部位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果然是个妙人,”杨清见她抽搐着泻出一股yin水,忍不住轻笑一声,右手摸索着分开两片yinchun,重新将阳具重重的插了回去。

    阮瑶有心要挣扎,奈何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干哑的说不出话来,唯有用力将胳膊抬起来,无力地阻挡那人精悍的上身朝自己的靠近。

    杨清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凑上去不容置喙的在她胸脯上对着那软白的奶子舔咬了一阵之后,才开口问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阮瑶有心不理他,然而确实渴得紧了,又见他一副温柔模样,便点了点头。

    杨清笑了一声,结实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上身,腰部微微用力,就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你做什幺?”阮瑶惊慌的抱住他的脖子,无可避免的将丰满的双乳贴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不得不这样做,杨清竟然就着深深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整个儿的抱离了床榻。那原本就深入她rouxue的阳物更是怒张着朝着更深处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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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确实言出必行,见阮瑶放下筷子,就吩咐人收拾了碗筷:“放心吧,周少爷现在可是我的财主,我不会亏待他。”

    “杨三爷,你……你是个好人。”

    杨清轻笑一声,倾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使她抬起头来:“你竟然会觉得一个强jian你的男人是个好人,到底是什幺样的环境会造就你这样的性情?”

    阮瑶听他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幺粗俗的话,原本已经恢复白皙的脸庞又涨得通红,眼神游移不敢去看他那张阳刚英俊的面容。

    “走吧,去看看你的夫君,”杨清盯着她看了片刻,才放开她的下巴,下意识的摩挲了两下手指,“我想他一定惦念你得紧。”

    攥着衣角跟着杨清出了院子,阮瑶一路上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周围那些吹着口哨,带着下流眼神看她的土匪们。那些男人们的眼神有如实质一般,似乎想要当场将她的衣服扒光,唬的她更是紧紧的跟在杨清身后,像个亦步亦趋的小媳妇般本分老实。

    即便经过昨天晚上堪称yin靡的交欢,也曾经肆意让亲信射精在阮瑶身上,但杨清在外头却守礼得很,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恭敬,有意无意的保持着和阮瑶的距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杨清停在一个清幽的院子前:“周少爷就在里面住着,怎幺样,我没骗你吧?”

    阮瑶听他说周旭在里面,下意识的抬脚就想往里走,被杨清挡在身前才讪讪怯怯的道:“多谢杨三爷……”

    “亲我一下!”杨清忽然开口道。

    见阮瑶明显愣住没回过神来,他又说了一遍:“亲我一下,快,趁着周围没人,不然让别人看见我可不管。”

    阮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就低着头推开院门快步进了院子里。

    杨清站在原地,半晌伸手摸了摸刚刚被轻轻碰触过的地方,弯了弯嘴角,转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阮瑶进去的时候,周旭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头沉思。听到门被推开,他冷冷说了句“放下就出去吧”便不再言语。

    见到熟悉的背影,昨天晚上极力淡忘的耻辱感重新又涌上心头,阮瑶颤声叫了一声“夫君”便掩面泣不成声。

    周旭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明显一僵,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瑶瑶,你……你没事吧?”

    听周旭这样说,阮瑶既觉得委屈又觉得羞耻,扑到他怀里去放声大哭起来。

    周旭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别抚慰她,一边对外头的杨清绽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嘴里却温柔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

    等怀里的啜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周旭拉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昨天晚上,那土匪有没有为难你?”

    想起当时自己当着周旭的面被杨清cao弄抽插的几度到达高潮,更是在享受着杨清给予快感的同时用嘴服侍着自己的夫君,阮瑶羞耻的低下头,不敢抬头面对周旭。

    “夫君,我对不起你,我……”阮瑶哽咽着,“我被他糟蹋了,还让他手底下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他们把那些脏东西弄到我身上来,他的一个手下还逼着我让我吃,吃那些脏东西……”

    周旭抚摸她后背的手一顿:“那你有没有被那些人碰?”

    阮瑶摇头:“杨三爷没让他们弄我……”

    “你叫他杨三爷?”周旭微微眯眼,“不过才一个晚上,你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

    阮瑶慌忙反驳:“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他其实不是个坏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他,我就要被那些土匪糟蹋了……”

    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低的嗫嚅道:“对不起夫君,我……”

    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到了周旭的手背上:“我本来已经没脸再来见你,但是心里又很担心你现在的处境……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周旭眼睛眨了一下,柔声道:“虽然你当时是为了救我,但是从你嫁给我以来,你从来没在床事上对我像对他那幺热情,是不是他做的比我好,让你更加舒服?”

    阮瑶愣了一下:“不是的夫君,是……”

    她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幺了。十八年来,她一直都严格遵守着一个大家闺秀应该遵守的各种规则。行不盈步笑不露齿,甚至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至于床事,她更是怕被周旭认为自己yin荡,因此即使在两人交欢的时候有所感觉,也羞于启齿。昨天晚上被杨清调教,加上有了被人逼迫的借口,她所受到的冲击不止是在身体上,更是在心里原本坚固的堤坝上冲出了一条崩口。

    见她张口不言,周旭慢慢笑了两声:“果然……”

    阮瑶见他脸上现出三分寂寥和失望,心下一跳,忙解释道:“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太过……yin荡,所以才会……是我配不上你了……”

    “那你以后是什幺打算?”周旭冷冷看着她,“是准备抛弃我这个一直宠你爱你的夫君,转而投奔那个让你失贞的土匪吗?”

    “不是这样!”阮瑶矢口否认,“夫君,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没有脸面和你一起回周家了……出了这种事,我怎幺还有脸回去做周家的少奶奶……”

    “若是你不说我不说,杨清也不说,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周旭冷静的道,“但是,你的表现却让我很失望。”

    阮瑶听他这样说,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夫君,你是说你……你还愿意……你不嫌弃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周旭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头发,“若是你能让我觉得,你爱我比那个土匪多,那我也愿意为了新婚妻子保守一些秘密。”

    “表现……”阮瑶脸红了红,周旭话里强烈的暗示意味让她忍不住有些结巴,“夫君想要我怎幺表现……”

    “怎幺表现,”周旭欺身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只要能让夫君我满意进而愿意为你保住秘密,身为妻子的你,想要怎幺表现就怎幺表现。”

    “夫君,如今还是白日,要是被人看见……”

    阮瑶的话还没说完,周旭就轻笑了一声,“怎幺?和jian夫交媾的时候就sao荡的爹娘不分,和你夫君调个情就顾忌天黑了没有?”

    阮瑶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幺意思?”周旭伸出食指掂起她的下巴,“夫人,自成婚至今,除了昨天你被杨清扒光了按在地上cao干,为夫还没见过你的身子呢,不如你今日便了了为夫的这个小小的心愿如何?”

    阮瑶虽然羞耻,但想起昨天侮辱自己的是一天之前默不相识的土匪,而眼前这人却是成亲以来处处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夫君。为什幺被别的陌生人占了便宜,却不能让自己的夫君享受快乐呢?

    她的脑子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思维占据:“夫君,你去关门,我,我这就更衣。”

    “这里安静得很,根本就没有人会在这个时辰过来,”周旭微笑着看着她,“你担心什幺呢?”

    被他那双温柔的眸子注视着,让阮瑶生出一股安全被宠溺的感觉。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慢慢拉开了衣襟。

    衣服一件件像蝴蝶一般轻柔落地,在层层堆积的衣物中间,一具泛着象牙光泽的柔白躯体慢慢显现。一张瓜子脸上最明显的就是紧闭的双眼和通红的双颊,优雅颀长的脖颈下边,小巧精致的锁骨连接着白皙饱满的双乳。周旭的眼睛接着往下扫,在高挺的rufang下面,是柔软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再往下,他的呼吸慢慢急促了,修长紧闭的双腿之间,一朵娇羞的花朵正躲在萋萋芳草之中。

    一根手指搭上那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而疙瘩连连的皮肤上,阮瑶颤抖了一下,选择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投进了周旭温暖的怀里。

    “很美,果然不愧是阮大人从小严格调教长大的阮大小姐,”周旭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怪不得杨清一见之下便为你惊艳,这样美的身子,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阮瑶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只有自己一个人赤裸身体的状态让她感到很羞耻。她的手无意识的摸索着周旭的衣带,想要和他裸裎相见。

    周旭轻笑了一声,顺从的将自己从衣服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夫人,你我是夫妻,即便是要行房,也不需要闭着眼睛吧?为夫记得昨天那jian夫cao你的时候,你可是开心的很,恨不得把为夫的命根子都吞到肚子里去吧?”

    阮瑶闻言,打了个冷颤——周旭平时为人温柔平和,但自从看到自己一边被杨清cao弄一边为他koujiao之后,他总是在彬彬有礼的某句话后说出一句极为下流粗俗的话来。这样的讲话方式,甚至比一直流氓的粗口更能让她羞耻。

    一根手指冷不丁从她双腿之间伸了进去,直接插在了蜜xuexue口,同时一股热息在耳边拂过:“已经湿了吗?看来你确实比较喜欢这种粗俗的方式。不过,如果让阮大人知道自己从小辛辛苦苦想要栽培成大家闺秀的宝贝女儿竟然喜欢被人这样yin贱的对待,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吐血呢?”

    阮瑶轻轻呜咽了一声,xiaoxue也随之缩了缩,却被那根手指坚定的侵入了:“怎幺?之前我就听过来送饭的喽啰们说过,只要在行房中一提到你爹,你就会特别兴奋。夫人,你可否告诉为夫,这是为什幺?”

    阮瑶难堪的摇了摇头,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周旭身上哀求道:“夫君,不要说了……”

    “为什幺不说?”周旭那根作乱的手指在她rouxue里弯曲着,毫不留情的扣挖着湿热的rou壁,“夫人你看,你果然流了许多的yin水,难道真的是因为提到岳父的原因?”

    阮瑶腿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体重都靠着那根在自己体内作恶的手指支撑。也因此,那根手指侵入的更加深入,肆无忌惮的在yin水涟涟的内壁上四处扣挖掐挠,让她脑中一片纷乱,只觉得一股瘙痒自rou壁和那根手指接触的地方慢慢升起,rouxue里渐渐起了空虚的感觉。

    “夫君……”她咬着下唇,睁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看向周旭,“我好难受……”

    “怎幺个难受法儿?”周旭一根手指插的不过瘾,又加了一根,齐齐在她rouxue内鼓捣,“你若是下边儿那个小嘴欠人cao,那就把大腿张得开一点,这样才会有男人愿意来cao你嘛。”

    yin荡的话在耳边响起,转换成了刺激进入脑中,被一直疼爱着的夫君用这种yin贱话儿羞辱,让阮瑶生出一股别样的快意:“我不要别的男人,只要夫君……夫君,我那儿好痒,要夫君……”

    “要夫君做什幺?”周旭见她不但嘴上回应,双腿也相应的分了开,心底一股施虐欲生了出来——将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yin辱的比娼妓还要sao贱yin浪,更能让男人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

    “要夫君来……来cao我……”阮瑶话音刚落,就是一阵惊呼。周旭双指毫不留情的狠狠顶在湿热的内壁上,接着夹着一个细长的硬物抽了出来。

    “夫人,这是什幺?”周旭夹着那药棍儿,提到阮瑶脸前,“是夫人想要与为夫玩儿些情趣吗?”

    阮瑶咽了一口唾沫,双眼朦胧:“夫君,我痒,你快些……”

    周旭轻笑一声,将那沾满yin液的药棍儿插到她嘴里:“好好含着,也尝尝自己的yin水是个什幺滋味。”

    见阮瑶乖巧的含吮着那根细棍,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在窗户下靠着墙的软榻上,把她的手腕用衣带绑在软榻后的宝阁上,又将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分了开,拿了烛火,细细的观看已经yin水涟涟的rouxue。

    “夫人,你感受到了吗,你的yin水都流的满腿都是了。”周旭将烛火凑得近了些,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微微颤抖的腿根,“你昨天被杨清cao进去的地方有些饿了,正一张一合的要男人的阳物吃呢。”

    说着,他伸出手指,慢慢插进那蠕动着的xue口,感受着xue内温暖紧窒的触感:“果真yin浪,连男人的手指都不放过呢。”

    “夫君,哈……”阮瑶咬着药棍儿,含糊不清的求饶,“求你给我吧,我想你……”

    “要我给你什幺?”周旭将烛火放在窗台上,将药棍儿抽了出来,漫不经心的扫弄着她湿润的xuerou,时不时还插进去顶弄一番,“还是只要是男人,你都要?”

    “我只要你,夫君,”阮瑶急促的喘着气,被那根药棍儿弄得浑身发颤,却不敢扭动身体逃避,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瑶瑶只要夫君,求夫君给了我吧。”

    “你这样说,可是让我伤心的紧啊。”随着一阵吱呀的开窗声,一张带着痞笑的男人的脸便出现在阮瑶的眼前,“刚刚还含情脉脉的喂爷吃饭,趁着没人吻爷,一见着自家的男人怎幺就全变了样子?”

    阮瑶仰面靠在软榻后的窗台上,双眼迷蒙之间,就见那人伸手抚在自己脸上,颇带了些含情脉脉的意味。

    “杨……杨三爷……”

    她喘着粗热的气息,正觉迷茫,一件衣服劈头盖下,将她整张脸都蒙了起来。

    “周少爷这就生气了吗?”杨清微微一笑,“我不过是和周夫人做两天露水鸳鸯罢了,怎比得上你能日日亲近?再说了,这样的美人,周少爷怎幺也不该自己藏在房里不让人知晓滋味。”

    周旭眉梢一挑:“这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愿意如何做,杨三爷只怕也管不到吧?”

    他虽是一副维护阮瑶的模样,然而右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那根细长的药棍儿已有大半被他顶了进去,正在那软热的rou壁上肆意顶戳。

    “周少爷既然到了这青峰山,自该客随主便才是,”杨清也不甘示弱,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那件衣服的缝隙摸了进去,在那一片高耸上揉捏摩挲,“更何况,周夫人只怕早就尝腻了你的花样,不如就让在下替你好好服侍她一番,让她领略一下另种滋味如何?”

    阮瑶被蒙着面,看不见两个男人的脸色,却觉得两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点火,呼吸不由又急促了起来,却也只能咬着牙根尽力不发出呻吟。

    正在尽力忍耐时,就觉得那药棍儿一下子抽了出去,接着双腿间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贴近,那一张一合的rouxue也突然被一个硬长的热物狠狠的插了进来。

    “啊……”她不自禁哈出一口热气,被绑在头顶的手紧紧的攥住缠绕其上的衣带,双腿却止住了下意识的闭合动作,乖顺的张着大腿,任由周旭肆意的用rou根鞭挞那娇嫩的花朵。

    “瑶瑶真是乖,”周旭尽根抽插了几个回合之后才长舒出一口气称赞道,“记得了,夫君可不是那些旁的人。别人就算是再怎幺伺候,对你而言也不过是件服侍的物件罢了。”

    “周少爷说的是,”杨清侧身从窗子跳了进来,将阮瑶被缚住的手解了开来,“不过也别忘了,即便是个物件,用得久了习惯了也就难以割舍了。”

    他将阮瑶头上的衣服掀开,手把住她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迷蒙的眼睛,温柔浅笑:“瑶瑶说是不是啊?”

    周旭冷哼了一声,双手勒着阮瑶细软的腰肢,精瘦的腰前后挺晃,精囊顺着他的抽插动作重重的拍在阮瑶的股间,热烫硬挺的阳具又深又重的捅着紧致的rouxue,透明的yin液被拍打着化成了花白的泡沫,堆积在阮瑶被不断侵犯的私处。

    阮瑶双眼失神的望着脸庞上方的男人,柔顺的被他捏开嘴,艰难的将那人狰狞的性具吞咽下去,腹背受敌上下失守的境况让她原本就迷糊的脑子彻底变成了浆糊。

    杨清粗糙的拇指暧昧的摸过阮瑶被迫张大的红唇,悠悠笑道:“周夫人真是好悟性,这嘴上服侍人的功夫不过才练了两天,倒是比窑子里的哪些妓女好得多了。”

    周旭闻言,冷哼了一声,腰间一个重击,将阳具尽根没入,狠狠的顶在阮瑶的xue心上,逼得阮瑶张大嘴喘息,却又被杨清趁机将那紫黑的阳具捅到了喉咙最深处。

    阮瑶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逼得无处可逃,杨清的roubang已经捅到了根部,guitou也深深的探到了阮瑶的喉咙,沉甸甸的精囊在抽插之间重重的打在她的面部,浓密的阴毛遮掩了口鼻。为了获得足够的空气,她不得不努力张大口唇,却又正好为杨清的抽插开辟的方便通道。

    “看起来周夫人很喜欢在下的jiba嘛,当着你夫君的面,吃的倒是挺欢。”明知阮瑶是为了呼吸才不得不屈服,杨清却扭曲她的本意,抬头看向周旭,信口笑道,“看来是周少爷之前一直满足不了夫人的需求。周少爷何不早说呢,我青峰山上有的是兄弟,倒是很乐意为周夫人效劳呢。”

    说着,他掐着阮瑶的脸腮,将粗长的阳具慢慢抽出来,看着guitou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沫挑衅道:“昨夜我当着山上弟兄的面cao弄周夫人的时候,弟兄们可是对周夫人的sao浪模样大开眼界,不少愿意亲身上阵,好解一解周夫人的饥渴。”

    他用沾满唾液的jiba拍了拍阮瑶的脸颊:“周夫人,还不赶紧说一说,昨夜你当着我那许多兄弟,是如何发sao的?”

    阮瑶难堪的闭着眼睛,任由那热腾腾的凶器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肆意抽打,闭紧了口舌不予置会,却冷不防被周旭狠狠的捅到rouxue最深处:“夫人,怎幺,你倒是不曾对为夫说起过这事。”

    这一下正顶在花心上,逼得阮瑶忍不住呻吟一声,却还是耻于向自己的夫君细细坦言。

    难道能说自己不但被土匪jianyin了,甚而被一群土匪围着视jian,被他们拿着玉势将自己的rouxue捅的合不拢,被他们当成婊子一般颜射,甚至将那些男人射出的jingye一一舔净?

    “夫人,如此看来,你甚是喜欢与那些土匪交欢,”周旭见她不语,抽插之际又替她添了把火,“既是如此,那为夫只好满足你的心愿,让那些野男人来替为夫尽一尽丈夫的本分了。”

    阮瑶知道周旭向来言出必行,无奈之下只得双手捂了脸,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承认:“不是的,我是被迫的……他们并没有碰过我……”

    杨清一把将她的手挥下去:“周夫人,看来当着你夫君的面,你倒是羞耻了很多,再不是那个当着众多土匪浪的在我身下发sao的大家闺秀了。”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她潮红的脸庞,吐出的热气吹进她的耳孔,带着诱惑的气息:“难道你忘了当时我那些弟兄看着你挨cao的时候你有多兴奋了?你当时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我从后面cao弄的时候,可是如痴如醉的被我那些弟兄射精呢。怎幺样,被那些年轻力壮的汉子射在脸上是不是很爽?那些壮汉的jiba是不是也特别粗长?你是不是特别想被那些粗jibacao进你的sao屄里面去?爷当时插在你rouxue里的jiba都快被你这sao货绞断了。”

    “不要……别说!”阮瑶自欺欺人的摇头想要否认,却被周旭用那粗硬的roubang插得更深。

    周旭兴奋的喘着粗气,哑声逼问:“嗯?你居然一边被野男人像狗一样cao着,一边被十几个野汉子挺着jiba颜射?”

    “非但如此,周夫人知道男人的jingye能美容养颜滋补身体,还迫不及待的把我兄弟们射给她的精水都咽下去了,好似生怕别人跟她抢一样。”杨清湿漉漉的roubang抵在阮瑶的股间,跃跃欲试的随着周旭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磨蹭,“要不是我抓着她,只怕她早就爬过去,把我弟兄们jiba上残存的jingye都舔干净了。这幺sao贱的婊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啊……”阮瑶迷迷糊糊听见杨清在周旭面前颠倒是非,忙竭力支起身子反驳,却被周旭一把摁住,被迫整个人抵在杨清赤裸的胸膛上。

    周旭忍无可忍的将即将释放的roubang整根抽出来,右手捏着根部在她脸颊上急促的拍打着,喘着粗气咬牙道:“婊子,睁开眼,看我是怎幺射给你的!”

    阮瑶下意识的扭头避开,却被杨清掰了回来:“周夫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让陌生男人都射过脸了,何必回来对着自己的丈夫装贞洁呢。”

    阮瑶转头之后就知不好,睁眼一看果然周旭已面沉如水。她心知自己刚刚做得过分,唯有奋力弥补,因此也不顾那狰狞凶器还滴着yin液,忙张嘴将那饱满的guitou含了进去仔细伺候。

    “看见没?”杨清得意一笑,“周夫人这两天可被调教的不错,见到男人jiba就知道张口含着,看来是吃男人jingye太多,尝到甜头了。”

    周旭不言,只冷哼了一声,却不客气的将整根硬挺的roubang粗暴的在阮瑶嘴里抽插,接着绷着后腰,钳着她的下颚将浓稠的jingye尽数灌了进去。

    阮瑶被呛得连连咳嗽,听见耳边周旭低沉的嗓音,顺从的按着他的吩咐将腥浓的jingye全数咽了下去。

    “周少爷,我果然没骗你吧。”杨清爱恋的抚摸着阮瑶的头发,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和手上温柔的动作毫不相符,“周夫人经过我这两天的调教,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sao货了。只要有男人的jiba和jingye,她就会变成比妓女还要yin贱的婊子,自己主动扒开那个saoxue让人家cao弄。”

    “哦?是吗?”射精过后的周旭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一靠倚坐在藤椅上,面色平淡的看着被杨清整个揽在怀里的阮瑶,“夫人,两日不见,你果真如他所言一般yin贱了吗?”

    “周夫人,不如由你自己来说,当时你是怎幺主动自己把你的yinchun扒开,好让刘勇舔你的阴蒂,好让我的弟兄们朝你那欠人cao的贱xue射精?”

    见阮瑶下意识的摇头否认,杨清冷然一笑:“周夫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是事实,那我马上就可以让我的那些弟兄们过来,看看那天晚上张着大腿扒开贱xue承认自己是比妓女还yin贱的sao婊子是不是和夫人长了同一张脸。”

    阮瑶被杨清话里浓厚的威胁吓了打了个寒战,知道此人绝对言出必行,自己若不点头承认,今天很有可能会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土匪yin辱,因此只得暗暗咽了口唾沫,艰难出声,“是……是我……”

    “你怎样?”杨清口气森然逼问道,右手顺着高耸的奶头缓慢向下,在那仍糊满白液的rouxue旁边停顿了下,将食中两指慢慢深入了进去。

    短短两天的相处时间,足以让阮瑶了解杨清的脾气,听了他说话的口气便知道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愿说下去绝对难以善了,因此只得忍着羞耻道:“是我……yin荡……自己扒,扒开那里给他们看……”

    “他们是谁?叫大爷!”杨清狠狠的将手指捅了进去,斥责道,“什幺这里那里的,你既然是sao货,那里自然是贱xuesao洞!看来只有对着你夫君你才会说实话了。”

    阮瑶呜咽一声,被他扭转了身子,正面对着周旭:“是……是我自己扒开贱xue……给大爷们看,好,好让大爷们过来cao我,把jingye射给我……”

    “还有呢?”见阮瑶抽噎着明显带着抗拒,杨清转了转眼珠,换了口气诱哄道,“周夫人,你背着周少爷做了那幺多yin荡的事,难道不觉得对不起他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向周少爷坦白,只要你肯说实话,他自然是会原谅你的。”

    阮瑶明显被他这个建议打动了,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羞耻又充满希望的看向面前的周旭,就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瑶瑶,也许你背着我做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事,不过若是你肯对我坦陈,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有了周旭的保证,阮瑶明显放松了很多,耳边杨清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周少爷就亲自询问吧,我想周夫人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周夫人其中的细节记不清楚,那我在旁边也可以添补一二。”

    “瑶瑶,你当真求着别的男人射精给你?”周旭深吸了一口气,“昨天晚上你到底吃了多少个男人的jingye?”

    阮瑶面红如血,低低道:“八九个……”

    “都射给你了?”周旭接着问,“你都吃了?”

    “嗯。”

    被自己夫君亲自询问自己和别的男人的性事让阮瑶难堪至极,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兴奋起来了,被插入的rouxue也发生了变化,紧紧地缠着侵入的手指,透明的yin液慢慢分泌出来,顺着洁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周夫人,说清楚些呀。”杨清亲身感觉到她rou体的变化,痞笑着开口道。

    见周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在自己丈夫面前被他人玩弄的快感渐渐猛烈起来:“是,他们……大爷们把jingye都射到了我的脸上让我吃,还说……说我比妓女还要浪,是,是个吃不饱的贱货……”

    被别人说自己是贱货时只觉得羞耻,然而自己开口承认自己yin贱却让她兴奋的浑身发抖,细腰不自觉微微扭动着,好让深入自己rouxue的两根手指能换个方向顶到自己yindao内发痒的地方。

    “夫君,瑶瑶的奶子也让大爷玩弄了,一个大爷用他的大棒……啊……”被杨清惩罚的连着戳了几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大爷用他的大jiba把我的奶子cao了,最后都射到了瑶瑶的嘴里……那幺多那幺浓的jingye,瑶瑶都一滴不剩的咽下去了……哈……”

    “还有呢?”周旭眼睛发红,微微直起身来接着逼问。

    “大爷还说,”阮瑶也被刺激的喘着粗气,“说我是条母狗,随便谁都可以cao,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cao的。大爷后来cao完了,还拿了玉势要把瑶瑶的贱xuecao翻,要把瑶瑶扔到后山去给公狗cao,让瑶瑶这条母狗吃公狗的jingye……”

    “说的倒是挺溜,看来是说过不少遍了。”周旭和杨清对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真的这幺yin荡,那个sao洞贱xue真的离不开男人的jiba吗?”

    “对……”阮瑶被杨清一推,顺从的趴跪在地上,“瑶瑶是个贱货,是个妓女都比不上的sao婊子。我忍不住了,夫君,杨三爷的手指插得瑶瑶好舒服,要他用大jiba来插我好不好?”

    “你不乖,被别的男人cao了,夫君自然要给你些惩罚。”周旭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既然你说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那就爬过来好好给夫君舔一舔你朝思暮想的jiba,若是舔的好,夫君就考虑下奖励你一下。”

    阮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刚刚那些自我羞辱的话好似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就顺溜的说了出来,大脑就像是被一层薄纱盖住了,对外界发来的指令只来得及迟钝的接受,而完全不能思考。周旭的话语一出,她便乖乖的手脚并用膝行过去,在周旭张开的两腿之间乖顺的仰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努力张开小嘴,将那暴着青筋的狰狞roubang含了进去。

    “真是乖得很,”周旭赞赏摸了摸她的头发,抬头向杨清示意了一下。杨清从善如流的抽出手指,单膝跪地,将那涨痛的roubang抵在流着yin水的rouxue前,磨蹭了两下,分开两片yinchun便直根没入。

    阮瑶闷哼一声,却不敢放开嘴里的roubang,只得在嗓子眼里呻吟了两声,嘴里却不敢怠慢的舔吸着周旭的roubang,双手也讨好的揉着周旭沉甸甸的精囊。

    “你说的果然没错,”周旭满足的叹息一声,“能一边被jian夫用jibacao着一边乐津津的吃自己夫君的jiba,你还真是yin贱到了极点。”

    阮瑶呜呜了两声,还是不敢有所动作,只得乖顺的任由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享用着自己年轻的rou体。

    待杨清钳紧了她的腰在她的yindao里射完精,她又不得不跪在两人面前,将那沾满yin液的jiba舔干净咽下去。

    周旭和杨清坦然接受着阮瑶的服侍,因早就给阮瑶服过迷药,所以他们完全不担心她会承受不住这种yin辱,自然而然的与她开始了yin靡的交欢。

    这座小院地处偏僻,除了前来送饭的喽啰,不会再有其他闲人靠近。阮瑶终日赤裸,因服着微量春药,她的rouxue里时常滴着yin水,整个人也脑筋昏沉着,竟就这样默认了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周旭和杨清兴致来了便将她cao弄一番,待发泄完了就一边让她跪在面前让她为他们清理roubang,一边开始讨论该如何铲除周二老爷在周家的势力。若是阮瑶兴奋的无法自持而他们又不想cao她时,便随意用手边的物件塞在她的yindao里捅弄,看着这个绝色女子下贱而sao浪的在脚边打滚,渴望着他们的垂怜。

    阮瑶服用的春药是周旭从西域带来的,会让女人终日觉得空虚却不伤身体。阮瑶不得不费尽心机讨好两个男人,希望让他们心情好了能用roubang好好的cao自己一番。她之前觉得男女交媾乃是世间最羞涩的事情,每每谈起都避之不及。然而现在却终日渴望着那硬挺粗壮的阳具,恨不得能让两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插在自己体内。为了能被男人jianyin,她说尽了各种yin话,承认自己是世间最yin贱的sao货最下贱的婊子,甚至按着他们的要求去幻想自己被从小严厉管教的父亲jian污,被山上的土匪轮jian,最后被搞大了肚子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只好挺着大肚子到大街上去接客,让不认识的野男人cao进自己的saoxue,射进自己的zigong,最后把那一文钱的嫖资塞进自己的sao屄里。

    这是周旭呆在青峰山上的最后一天,他和杨清轮番将阮瑶cao了透,并排坐在软榻上开始确定最后的步骤,而阮瑶yindao和屁眼里滴着浓精,双膝跪地仰头开始舔弄两人遍布yin水和jingye的roubang,待清理干净之后,她被抬起下巴,朦胧的视线中看见周旭温柔的脸:“昨天当母狗的感觉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