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小夫夫好孕来临、葡萄美酒酿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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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是酸的呢?”鄂孝廉抱着第二个小坛子坐在门槛上,一副懊恼的样子。 一想到地窖里的两大瓮要是都是酸的,他可就白忙活了。 绿妙水轻盈走过去,挨着鄂孝廉坐下,挽住鄂孝廉的手臂安慰道:“夫君,怎么不去吃饭呢?酿酒不是几天的功夫可成的,我娘在世的时候家里存过几坛好酒,时日一久漏了气就容易变酸的,但酸也不是不能吃的,成了一种醋,在面条里加上一些特别的美味!!” 鄂孝廉摸了摸贤惠美人的手,笑了笑:“那是果醋,酸的不得了,你觉着好吃?” 绿妙水使劲点头,很是兴奋的拉起鄂孝廉:“对呀,夫君快随我进屋去尝尝,就连紫芍也说好呢~” 鄂孝廉跟着他进正堂,收拾好挫败的心情,坐下吃饭。 本来酿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看的书还是得经历无数次实践才能得出真理和经验,只是可惜了那些大葡萄,他化了不少钱让人从山里面采摘的,专门挑野葡萄里头最大个儿的。 紫芍在一边的小桌子上用饭,他自从来了鄂孝廉家,就是很守规矩,哪怕绿妙水和鄂孝廉让他上桌吃,他也不肯,执拗的捧着碗在灶台上吃,实在无法才单独打了个只能坐两人的小桌子给他用。 “呼噜~~~”鄂孝廉大口吸溜了辣酱拌面,眼睛大亮:“嗯唔唔……真好吃!!妙人儿你厨艺又精进的!!夏天吃这个最舒坦了!!” 绿妙水笑眯眯的,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头是他刚刚倒入的酸葡萄汁儿:“夫君加一些这果醋,吃着胃口更好了!” 鄂孝廉让他少加了一点,又搅拌一下频频点头:“嗯唔唔……酸甜又带辣……清爽!” 绿妙水很开心,他好喜欢这种果醋,‘哗啦’地给在自个儿的碗里倒了大半瓶,夸了一句:“夫君酿的特别好!” 然后他端着碗喝了好几口面条里的浅紫果醋。 鄂孝廉:“……” 他挑了一根绿妙水碗里那被醋汁儿泡着的面条儿,吃进嘴里,酸的五官都皱吧在一起。 见美人又要往碗里倒,鄂孝廉拦住,诧异道:“等下,哪能这样放啊宝贝儿,这东西多酸啊,吃多了伤脾胃的。” 紫芍咬着筷子偷笑着看他们两个。 绿妙水窘迫害羞低头,偷偷伸手还想拿过那瓶子,但又害怕鄂孝廉不让怯怯缩回来:“夏天,想吃点酸的么~~” 鄂孝廉最见不得自己的美人儿低头的可怜样子,给他心疼坏了,把那醋瓶还给了美人儿,笑着和声和气儿:“行……慢点吃……” 一开始鄂孝廉真以为是绿妙水为了给他面子才这么放的,现在看来绿妙水还真是喜欢啊…… 如此一来,鄂孝廉心里倒是又有了一个想法,果醋也是可以生产的,葡萄醋那里比得上苹果醋,青梅醋来的口感好呢?自己的宝贝儿爱吃,酿酒的工艺其实也和醋相差不大,不如正经寻思一回。 吃了一大块儿肥而不腻的红烧rou,鄂孝廉端起碗呼噜呼噜的系吸面条,精神又振奋起来。 不过在他看着他的美人儿把那瓶子果醋吃光,又对准糖醋排骨小嘴秀气欢快的啃光了一多半儿,他还是有些担心。 平时绿妙水的胃口可没有这么好,绿妙水爱吃甜的,也没见过他这么爱吃酸的啊,不会是身子累病了,夏天本来就难熬,脾胃失调? 鄂孝廉有些担心,决定改天等天气凉快些带着美人去县城看看。 又过了几天,鄂孝廉去地窖看葡萄酒,果然酿出来了!! 他高兴了直接喝了一葫芦瓢,拿了个水囊装了一下子去找罗二柱。 水田里的活计鄂孝廉雇了佣农,每月也给罗二柱一点补贴让他帮忙看着。 罗二柱跟着鄂孝廉去了旱田,咂舌:“鄂大哥,你还真是大手笔啊,都是葡萄,着好像不是咱们中原的品种儿吧,给教坊琴坊写诗词竟然那般赚钱?” 鄂孝廉点头:“这是西域的品种,大葡萄,四亩是紫葡萄,三亩白葡萄。” 罗二柱心花怒放的:“那酿出来,你可得让俺尝尝鲜!!” 鄂孝廉把水囊扔给罗二柱:“你尝尝吧。” “好家伙,葡萄还没长出来呢,酒先出来了,你卖的啊?咕咚咕咚——”罗二柱灌下去半囊,啧啧嘴,眉眼瞪圆:“啊——味儿真好!!这个果酒不比那花雕,竹叶青差啊!!” 鄂孝廉找了块空地坐下,把脱下的衣服丝毫没有形象的盖在头顶:“怎么着,你今年也快十六了吧?有没有兴趣和我一块儿做?” 罗二柱刚要坐下,惊的合不拢嘴:“鄂大哥,你要带着我?这可是你搞出来的法子啊……” 鄂孝廉摇摇手指:“你大哥罗大柱在镇子上做工,不是说年前要回来不去了吗?届时你嫂哥儿和侄儿侄双儿都回来了,你不是又得去你外姆家做活儿给他们腾地方?” 自从罗二柱帮鄂孝廉修建厕所和猪圈后,鄂孝廉就和罗二柱混熟了,上一辈子总裁用人经验,这个小伙子绝对是个人品靠得住还不贪能干的好人。鄂孝廉始终觉着不能单打独斗,若是罗二柱做的好,直接分一成到二成干股给他也行。 罗二柱挠挠头,不大自在也有些释然叹气:“谁说不是呢,大哥那嫂哥儿厉害的很,回来就和阿姆吵架,唉,先前爹和我说要给我拜个木匠师傅,后头我大哥儿罗美不是要出嫁了吗?我嫂哥儿那头说给我大哥纳的小君,就是我嫂哥儿他表弟也有了身子,要回来养胎,还哪里有拜师学艺的银子,唉……我去我外姆姆家做活也没有银钱,吃饭吃多点儿他们也是不大乐意唉……” 鄂孝廉忍俊不止,还真是狗血一锅粥:“那你怎么想着,过来帮我,赚的红利分你二成如何?” 罗二柱忙摇头:“鄂大哥你可别欺负咱村儿里人没读过书,我一分银子没拿,咋能要你的红利?帮你干就帮你,你看着给点儿工钱就是,唉,家里的佣农都有银钱拿,偏偏我在家连零花儿都要被阿姆要去,唉,照这样我二十也娶不上双儿了。” “那这样,我按照佣农的五倍给你开工钱,他们一天是十文钱,我给你一天五十文,你嫂哥儿大哥回来,你大哥又出嫁,你过些日子就搬到我家,就那套你修过的土墙瓦房,你单独一间,旁边只有家里的侍儿,你觉着如何?”鄂孝廉和他耐心解释清楚。 罗二柱面露喜色:“行啊!!这么多钱,有啥活鄂大哥你就放马过来吧!!田里缺的事儿我也都干!!” “行了吧,傻小子,你听我的就成。”鄂孝廉无奈摇头。 罗二柱才不傻,笑嘻嘻的拍着鄂孝廉的肩膀:“等我攒够了钱娶了双儿,俺也入股!!俺要堂堂正正的得那二分红利!!不靠关系!” 鄂孝廉觉得好笑,又很欣赏罗二柱:“成,我等着。” “对了,二柱,你知道哪里有卖这种植物的吗?”鄂孝廉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宣纸,打开来,上面是鄂孝廉画的草莓,绿叶红果很好看。 “这啥啊?”罗二柱拿着纸左右看,也没看出来。 鄂孝廉叹息,没办法看来只能放弃做草莓酒和草莓干的计划了。 罗二柱突然一拍大腿:“对了!!这东西像山里的树莓,就是花珠子,走我带你去看。” 鄂孝廉大喜,跟着罗二柱进了林丛里。 罗二柱长在大山里的人很快找到了一从小树莓。 小小的三角形草莓,颜色是淡淡粉,也有浅红的,还有生的浅白绿的,长在大叶子下面,很隐蔽不容易被发现。 鄂孝廉打眼一看,靠,真是他费劲功夫托人在镇上县里甚至去大大城打探也没有消息,这东西在这里竟然算野果子? 罗二柱摘了几颗红的给了鄂孝廉,自己又吃了几个:“这玩应儿都是小孩子和双儿们喜欢找来吃,酸的要命,也有甜的只是不常有,一脚就容易踩碎。” 鄂孝廉满口的草莓清香,虽然酸了点儿,但这种东西有充足的养料和日照,成熟后一定更甜。 想起家里的美人儿喜欢吃,鄂孝廉让罗二柱一起帮忙找一找,没一会儿,二人通力合作,衣服下摆都满的兜不住。 罗二柱纳闷:“这么酸,我阿姆是怀着我小弟的时候央求我找的,你家绿哥儿也要吃?” 鄂孝廉一惊:“怀孕?!” “对啊,怀孕的双儿爱吃酸的辣的,你不知道吗?” 鄂孝廉喜上眉头:“我怎么会知道!!快快给我多摘点儿,谢谢了啊老弟,我去找大夫给我家妙人儿看看!!!” 罗二柱嘴角抽搐:“……”他还没说也可能是就爱这一口儿呢。 白胡子书生帽的六十多岁老头是村里唯一的许大夫,此刻正被鄂孝廉架着走,气喘吁吁的:“我说秀才啊,你这是要了我老头儿命啊?你家正君又不能飞了!!呼呼……” 鄂孝廉高兴的脚不沾地:“哎呀,您就快点走吧,钱肯定少不了您的。” 一袭淡碧纱裙的绿妙水正在院子里给花草浇水,没怎么上妆,却在阳光的照耀下艳光四射,容色饱满炫目,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哐当——”鄂孝廉直接踹开了门,吓了绿妙水一跳见鄂孝廉拎着村里的许大夫来了。 “夫君……这是……”绿妙水不明所以。 鄂孝廉也顾不得是在院子里,直接让许大夫把脉,安慰绿妙水:“没事儿,有我在,让大夫给你瞧瞧,我担心你脾胃不好,你不是最近只爱吃酸的吗?” “好。”绿妙水乖乖伸手,气喘吁吁的许大夫在那皓腕上放了张帕子,才开始把脉。 许大夫不消片刻道:“鄂秀才,你家正君有孕一月有余了。” 绿妙水也惊喜的侧头看着鄂孝廉:“夫君……我……我真的有身孕了么?” 樱桃红唇发颤,绿妙水不相信似的,眼圈湿润,恳求许大夫:“先生,拜托您再帮我看看,我真的有了孩子吗?” 许大夫见绿妙水生的美还那般有礼貌,这次把脉时间更久了些,仔细探:“日子浅了,脉细有些弱,姆体有旧疾吧?一定要小心,前三月不能劳累。” 鄂孝廉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他边笑边坐在地上,自己看着自己的手心:“我……我竟然当爹了?我竟然还能有孩子?!” 绿妙水蹲下笑着拉起来他:“夫君~~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开心!我们要好好谢谢先生~~” 鄂孝廉不住点头,由一副冰块脸,大变笑成一朵花儿似的:“是啊,许先生刚才对不住了,我正君身子弱我有些担心,哈哈哈……” 许大夫笑着摇摇头:“新婚小夫夫这么快就有了身孕也是福气,你们高兴也是人之常情,行啦,赶紧的把诊费给我老头子结了!改日我可要来你家喝娃娃的满月酒的!” 鄂孝廉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两,即便是名医出诊也不过如此了,许大夫满意点头走了。 绿妙水赶紧回了厨房舀了些葡萄酒,让鄂孝廉送去:“夫君,快去送送先生。” 鄂孝廉捏了捏绿妙水的小嫩脸,又摸了摸绿妙水的小腹,乐的像个傻子:“行,回来让夫君好好疼一疼你——宝宝在你阿姆肚子里要听话啊?” 绿妙水羞臊的笑了,琉璃眸含着动人的水泽,柔柔推着鄂孝廉:“夫君,乖~~快些去~~我和宝宝等你~~” 他实在太过高兴了,又特别想哭,又害怕鄂孝廉担心,只得支开鄂孝廉。 鄂孝廉出去后,绿妙水就捂着脸回了卧房。 扑在床上,绿妙水哽咽了。 摸着平坦的小腹,看着丝滑的蚕丝被褥,看着这精致的绣房,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实。 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在山里躲躲藏藏苟且偷生只求能洁身自好,安稳度日。那么孤独的日子他也经历过了,他从未想过还有今天。 “妙人……”男子低沉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肩膀被温暖的大手握住。 绿妙水满脸是泪,棠梨带雨的转头,伸出玉臂搂住鄂孝廉,哭着软软唤:“夫君~~~我好高兴~~~这一切都是真的么?嗯呜呜~~夫君~~~抱抱妙人好不好~~” 鄂孝廉也激动异常,胸膛起起伏伏,红着眼眶,紧紧抱着美人,恨不得把美人骨rou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真的,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我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妙人儿,你和孩子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绿妙水呜咽着边笑边哭:“我也好爱夫君~~~夫君~~夫君~~~不要离开我~~~嗯呜呜~~~我们永远都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宝宝~~~” “好!!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护着你和孩子,都只和你在一起,妙水!!”男人斩钉截铁的誓言落在绿妙水头顶。 绿妙水身子颤颤着,哭的像个小孩子。 鄂孝廉轻吻着绿妙水的发顶,吻着绿妙水的额头,又热烈似火的吞吃那张小红嘴儿:“宝贝儿……嗯唔唔……” 绿妙水勾缠着鄂孝廉脖子,细白的手指轻抓着鄂孝廉的颈子和肩膀,撒娇着热情的回应着,表达着他温柔绵密的爱意:“嗯唔唔……哼唔唔……夫君啊嗯……夫君……妙人好开心嗯唔唔……” 伸出的丁香小舌,探入男子口里翻云覆雨,势必要把男人所有的领地都归在那张小口儿里。 鄂孝廉越亲越爱,大手乱摸乱扯,很快就习惯性的拨弄美人的硕大酥胸。 怎么会有这么惹人疼的美人儿?! 现在这个大美人儿竟然还给他这样一个孤家寡人,异世界来的孤魂野鬼生孩子了!! 鄂孝廉心内涌起了强烈的归属感,喘着粗气在绿妙水脖子亲吻,吸允着耳垂儿:“妙水儿……你才是我的归宿……” 绿妙水一双嫩手拂着鄂孝廉的脸,捧着一点点亲遍,泪光盈盈的敏感娇颤:“嗯啊~~~夫君~~~我是夫君的~~~夫君也只是我的~~对不对?” “对……呼……我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嗯唔……” 二人在缎褥上翻滚,不约而同的扯弄对方的衣裳,鄂孝廉趴在绿妙水腹部,分开那白玉长腿对着小腹亲吻了遍,又在那yinjing上深嗅着:“嗯啊……妙人儿你好美……好想吃了你……” 绿妙水敏感的直哭,咬着手背却无法推开心爱的人:“哼呜呜~~~夫君~~夫君不行的……孩子孩子……” “呼……对……放心不做我就是想疼一疼你宝贝儿……妙水儿……我的妙水……”鄂孝廉一寸寸吻下去。 “嗯呀~~~夫君~~~~嗯啊~~~~”绿妙水脸涨红,眼看着鄂孝廉掀开层层叠叠的纱裙,脑袋进了里面,啃咬自己的细嫩大腿根儿,羞的恨不得昏过去。 可到底是快乐的,否则那白嫩嫩的细长脚丫为何紧紧绷着,又粘腻的在床上磨蹭呢? 裙子内的斯文禽兽从来没这样接触过美人儿,香喷喷的,就连裙子里都香的诱人,两条雪白婀娜的长腿主动分开,中间的花儿因为禽兽不断的挑逗吐露许多花蜜顺着亵裤流下,染湿了中间儿那一小块儿布料。 鄂孝廉扑上去又舔又吸。 “嗯啊啊啊…………”绿妙水尖叫,两手乱抓着被褥,酥麻透魂到极致。 一番亲热后,二人都射了好几次,但鄂孝廉坚持住没有cao弄绿妙水。 玉体横陈的绿妙水儿紧紧贴着鄂孝廉,枕着他的前胸,缠绵的望着他:“夫君~~~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委屈夫君了~~~” 鄂孝廉笑着舔他的红唇,大手不老实的上下吃豆腐:“没事儿,这样也很好……还有很多法子……不碰宝贝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啊~~嗯啊~~~夫君~~~坏~~~”绿妙水撒娇着摇了摇被捏痛的屁股,附耳冲着鄂孝廉小小声:“日后……妙人儿伺候夫君……”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鄂孝廉却睁大眼,感觉美人真是脱胎换骨了,当然占便宜的还是自己,乐的狂点头,摸着美人的脸:“好好好!!你可得说话算数,哈?” 绿妙水羞答答的,小猫儿般蹭了蹭鄂孝廉的大手:“人家……人家也想和夫君多多在一处么~~~” 说着太害臊,埋入鄂孝廉怀里不起来了。 鄂孝廉更疼爱他,怜惜他这副从前很少有的妩媚多情小儿娇羞情态,抱住他:“我也想!!时时刻刻的……以后我中午也回家陪你!!” 得知怀孕后的每一刻都是甜蜜幸福的。 得了丈夫爱抚呵护的绿妙水荣华焕发,光彩照人。性子本来就温驯柔软,现在更是多了撒娇的好本事。 他自己也觉得羞,原来从不这样,可对着情郎,对着夫君,就自然而然的,想要得到疼爱和关注。 二人睡了一会儿,鄂孝廉太高兴准备在家歇息两天,陪着他的宝贝儿,当然也要把罗二柱的事情告诉绿妙水。 “宝贝儿,我下午不去地里了,在家陪着你,你这些天都不要再做粗活累活了啊?饭也不用你,紫芍会做,再不济有我呢,听话,乖?” 绿妙水大眼睛水汪汪的转着,素手柔柔的给鄂孝廉整理衣襟:“夫君不要这样~~我现在月份浅,呆家家里只是做点饭食不会有事的,还有夫君只要每日午间回来陪陪我,下午早些回家就好,不要让妙水耽误了夫君的正经事。” 鄂孝廉看他乖巧懂事,更温和道:“以后让罗家的二小子,二柱来咱家帮我做果子酒,我一人也忙不过来,主张不过来。” 绿妙水细心问道:“二柱弟弟品性很好,人也开朗,夫君选的很好,只是罗阿姆家里如何说呢?听说罗阿姆的大儿子回来了……” “你安心,他和我说……” 鄂孝廉把事情完整复述一遍。 绿妙水点头眼里带了些怜惜:“难为这孩子了,美哥儿从前也是说二柱弟弟排在罗家子双儿的中间,加上人早熟懂事,总是被罗阿姆和罗叔忽略,现在一想二柱弟弟年岁也大了,是应该有个好打算了~~” “嗯,他也可信,到时候让他睡在厢房,不是还有一间,够了。”鄂孝廉边说边突然不是滋味。 他老婆刚那声‘二柱弟弟’,奶声奶气甜甜糯糯,怎么就这么让他上火?! “还有,宝贝儿,啥二柱弟弟啊,你可是我的!!不许那样叫别的男人!!记住了吗?”鄂孝廉不乐意了,一把箍住美人的腰,霸道的吃飞醋,命令道。 绿妙水俏皮的歪头灿烂一笑,小脸着贴上去,亲了亲鄂孝廉的下巴:“好么~~夫君~~~~妙人家记住了么~~” 心底善良的绿妙水要去把那空出的房间收拾一下,好让罗二柱以后住。鄂孝廉却不让,让紫芍去收拾干净。 笑话,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美人儿去收拾别的男人房间。 对于鄂孝廉胡乱吃醋的幼稚行为,美人虽然无可奈何,却也是心里偷乐的。 第二日,两人抱着磨缠了一天。 第三日,鄂孝廉又把地里查看的活计拜托罗二柱帮忙盯一会子,自己去订了几个漂亮的小白瓷坛子。 “嗯~~真香!!”鄂孝廉把两大翁葡萄酒拿出地窖,他前一阵子在里头打了十几个鸡蛋清,现在在用纱布过滤一遍,那葡萄酒是清澈见底的紫,看上去如同琼浆玉液。 怀孕的绿妙水舔了舔嘴唇,闻着酸甜的带着清冽的果酒酣纯香气:“夫君~~我想尝一尝~~~我问过罗阿么了,孕夫可以喝一点酒的~~” 鄂孝廉给他倒了一小杯,也就两口喝完的量,还在里面加了一点点蜂蜜:“只能一杯,啊?” 紫芍把所有装好后用黄泥封坛,口系上米布,瓶子肚子上用糯米红纸粘上个方块儿。 鄂孝廉再用俊美飘逸的术法写上‘玉萄醉’三字。 他要试一试这种酒能不能在此地推销贩卖出去。 紫芍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对着鄂孝廉和绿妙水比划:‘我去煮饭了——’ 绿妙水点头,他也想去的奈何肚子里有个小的,想着中午罗二柱来吃饭,便道:“中午还是先前的罗家二柱来用饭,做几个好菜。” 紫芍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自然是知道那个十来岁吃rou吃的吓人的少年。 切了一大块腊rou,在灶坑内用火烧一遍,再用水煮沸,仔细唰干净腊rou后切成厚片,在大碗内码放整齐,最后在上面铺上厚厚的梅干菜。放入锅内大火蒸。 绿妙水做的腊rou特别香,肥而不腻,还有嚼劲儿。 紫芍想了想,切了些里脊rou剁成馅子塞进辣椒里,做个辣椒rou酿。家里还有些肥肠猪肝红枣熬煮一些肥肠猪肝粥,对有孕的孕夫也是大补身子的。 rou馅还有很多,干脆做上rou馅饼,荤油煎的香喷喷。 紫芍做饭虽然没有绿妙水卖相好,但是很快,味道也超过一半水平。 “哇……今儿这么多好吃的?”头顶忽然传来陌生的少年声音。 还未等紫芍反应过来,馅饼就被一只黝黑的大手拿走了。 气的紫芍回头就对上了少年一张咧嘴的晒得黝黑的大脸,咧着嘴灿烂的咬着rou饼笑:“嗯唔……真好吃……” 那般的黑,就越发显得牙齿白。 紫芍忍不住翘起唇角,转过身笑了。 罗二柱在屁股后面:“嘿嘿,那个小哥儿~再给一个呗?我快饿死了!!好哥儿~~~” 紫芍把刚刚煎好的rou饼给了罗二柱。 罗二柱傻乐,斯哈的咬着guntang的rou饼,和紫芍搭话:“唉,小哥儿听鄂大哥和嫂哥儿说你是他们远房的弟弟,来投奔了来的,你咋也做饭这么好吃啊?长得也好看,嘿嘿,谢谢啊!!嗯唔,真好吃!!” 紫芍冷冷淡淡的指着门,拿出个小草本子写了:‘饭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请您出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