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想毁了帝国。(主cp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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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guitou碾过xue口湿软的褶皱,强硬地挤进了那一处幽深嫩烫的入口。 对方身体的温度让谢添下意识地收紧了肛口的软rou,就像将那根灼热的性器温柔地吃进了身体里,过于饱胀的填充感叫他倒吸了口气,落在桓曜飞耳中,就成了闷闷的呻吟。 就像邀请。 然而,手底下的这具身体越是诱人,就越提醒着桓曜飞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谢添有意无意地勾引了多少人。 他承认,当初的标记是他动机不纯。 他并不会因为谢添被许多人进入过就苛责他肮脏,事实上对方并没有什么“为他守身如玉”的责任,可是他受不了谢添主动留在这里,主动打开自己的身体供人玩弄。 ……甚至为此杀害了一个未能得见这个世界的生命。 “……为什么?”桓曜飞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跟我走啊?被一群人反复cao开真的就让你这么快乐吗?啊?那我现在cao你,你快不快乐啊?” 身下巨物凶猛地全根没入,含裹着粗长性器的窄xue艰难地挣扎了一下。 诚然,这具yin荡的身体在这样的对待下是快乐的,桓曜飞不用问,都能感觉到掌心以下快乐跳动的脉搏。但谢添并没有就另一重含义回答桓曜飞的问题,他仰着头,泪花倒流向额角,终于让那双好不容易才重见光明的眼睛看清了头顶的天花板。 “动一动吧。”他的声音完全是哑的,“午夜之前我得回去。” 桓曜飞立刻抽了出去,冠状沟卡在了rouxue口,而后重重一顶。 “唔……!” 谢添吃痛,爽得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桓曜飞刚刚放松了一点的右手再一次恶狠狠地收紧,他磨着牙:“怎么,今晚‘夜之花’安排你接客了?被人轮jian很爽吧?”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然而心中的愤怒却始终无法抹平,手劲在掐死谢添和放过他之间来回犹豫,谢添那白皙细长的脆弱脖颈上已经被他掐出了一圈明显的红色淤痕。谢添痛苦地蹙着眉,双手无意识地扒着桓曜飞的右手。 桓曜飞再次退出了一点,而后沉腰往深处一顶,粗硬的性器像要拓宽甬道似的,狠狠碾过娇嫩艳红的xue道内壁,guitoucao过前列腺,再捅到肠道深处。 眼前发黑的窒息感给谢添的身体带去了异样的快感,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开始自发分泌起汁水,迎接Alpha的cao干,他闷闷地喘息着,低低的呻吟从鼻腔里逸出,落在对方耳中,就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性器陡然胀大了一圈,桓曜飞红着眼,发泄似的在那狭小湿热的窄xue里前后进攻。 过度的刺激让谢添前方的性器未经碰触就自发地勃起、胀大,他无力地大张双腿,双手不敢用力掰开桓曜飞掐住他脖子的手,只能卑微地攀附其上,手指渐渐因为升起的快感而屈起,无意识地抠起了桓曜飞的手背。 “呜嗯……嗯……” 谢添不断喘息着,渴求着空气也渴求着更多的cao干,这样的窒息感是前所未有的,比性器插进喉口都要更难受,而还到他身体上的快感亦是前所未有的,伤痕累累的雌xue淌出了汁水,被性器不断碾磨的后xue从未如此湿润过。 死亡的感觉笼罩了他。 谢添不自知地翻了白眼,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流下。 好舒服……要死了…… 桓曜飞发泄般的cao干频率越来越快,显然也是快到了,他喘着粗气,忽然说了一句:“说真的,谢添,你要真是……这么饥渴的话……不如做我的私人宠物?我保证把你cao得舒舒服服的。” 不要…… 凶狠粗大的jibacao得艳粉色的肠rou都快外翻出来了,屁股像是要被洞穿,肠液随着jiba抽出的动作糊满了两人的下体,谢添在极致的濒死快感中,勉强分出了一丝理智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去想桓曜飞能不能听见他心里的念头。 虽然他做了很多足以让人误解的事情,可他仍然试图辩解。 心底好像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不希望桓曜飞误解他。 桓曜飞重重向内一捅,非人尺寸的guitou顶在肠道深处,喷射出他全部的愤怒—— 他右手一松,对着谢添吼道:“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怎么样啊!” “咳咳、咳咳咳咳……” 被内射的快感,以及空气骤然涌入呼吸道时引起的干咳,让谢添全身都抽搐起来,他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双手无措地落在桓曜飞腰上,使劲地扒着。 他的十指屈起,连脚背也弓了起来,羽睫胡乱地抖动着,失神地翻着白眼。 “咳、咳咳……呃啊……哈啊……咳咳咳……啊……呕……” 桓曜飞撑在他上方喘着气,一边平复着自己过于频繁的心跳,一边将谢添的反应尽收眼底,脸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半晌,谢添才从高潮后的痉挛里回过神,睁开眼睛。 他疲惫极了,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后xue安安分分地含着桓曜飞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两人身体相接,平和地四目相对。 “我……咳咳,”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只发出一点点气音,“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因为有想做的事……咳咳咳咳……” 桓曜飞气还没消,一脸冷淡:“什么?” “我想……”谢添慢吞吞地说,“毁了帝国。” 桓曜飞:“……” “哈,”桓曜飞被他气乐了,“你野心还挺大。” “……是真的。” 桓曜飞沉默半晌,和他对视。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怀孕的事……你是怎么瞒过我的?” 谢添咬了下嘴唇,他内心有愧,所以有问必答:“不去想就好了,潜意识的话……你似乎听不到?” “谢谢,我会把这个BUG反馈给研发团队的。” 桓曜飞敛眸,将性器从他身体中抽出来,白色的浊液混合着yin液以及一丁点血丝从被cao成了乒乓球大小的熟红roudong中滑落。那秘xue迅速收缩,挣扎着合拢,yin靡的液体弄脏了谢添的屁股。 欲望果然是可以和情感分开的——身体的餍足和心情没多大关系,这yin乱的一幕刺痛了桓曜飞的眼睛,他一度想伸手摸一摸谢添脖颈上清晰可见的红痕,问问他疼不疼,但最终还是没说。 “这医生是我老朋友,还算信得过,”他张了张嘴,“你打了胎需要静养,就……” 谢添摇了摇头:“午夜前我得回去的,不能让人发现我不在屋里。” 桓曜飞狠狠一抿唇,按住了自己没说完的话。 “桓曜飞,你……”谢添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 他心里疼得要死,被亲哥哥强jian的时候好像都没有那么疼过。 但话又说回来,近来绝望的时候太多,对这样的心痛好像都已经开始习惯了。 “你……不要管我了。”他哑声道,“你还有自己的事,不能老在我这里耽误时……” “间”字还没说出口。 一颗冰冷的东西被桓曜飞放到了他的胸口,谢添低头一看,是一颗红色的宝石耳钉,恰好和两颗挺立的乳尖连成一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谢添的心已经猛地一沉。 “我要不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是我的事。”桓曜飞的语气从没有这么漠然过,“你嫌我烦没关系,我还你自由——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离开,不会过多打扰你的。” 谢添:“……”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收发器。 桓曜飞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外走去。 屋里终于又只剩谢添一个人。 情绪突然再也崩不住,谢添翻身起来,整个人团成一团,捂着嘴无声地哭了。 这一晚上,他杀了两个人……也可能是三个。 …… 走到外面的房间,桓曜飞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有酒吗?” 谷嘉看了他一眼:“你这就完事了?” 一身zuoai的痕迹遮也遮不住,何况jingye散发的那股麝香味如此浓重,桓曜飞也没想遮掩,大剌剌地坐下,疲惫地说:“劳烦给我点酒。” “机甲驾驶员好像不能喝酒。” “所以我只要一点,”他揉了揉太阳xue,烦躁地说,“酒或者镇定剂都行。” “那还是酒吧。”谷嘉摊手,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给他开了一瓶,倒出一杯放在桌上,“你手怎么了?” 桓曜飞的右手背上有一排星星点点的红色血痂。 “没事。”他遮了下被谢添抠出的小伤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段时间劳烦你……照看他一下,打胎之后身体应该会有一段恢复期。” 谷嘉不置可否:“这用你提醒?我才是医生。” “如果他不肯配合治疗,我会把他送过来。” “那你可真是尽心尽力——别耽误正事了。” “我尽量。”桓曜飞闭了下眼,“等他好一点,我就不来了。” …… 桓曜飞说到做到,在帝国和Titanic419之间往返了一个月。 他有朱雀,星球间的迁跃问题倒不是很大,他也没和谢添多说什么,只是定时定点监督他好好吃饭,如果这个人不肯去“迷情玫瑰”检查治疗,他就把人打晕了扛走。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谢添自己跑到了谷嘉那里检查。 这段时间他学会了悄悄避过安全系统,翻墙进入谷嘉的办公室,做得轻车熟路。不过这天他翻进去以后先是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有些呆呆地问:“他……不在你这里?” 谷嘉知道谢添口中的他就是指桓曜飞——这两人几乎天天见面,却没说过话,连名字都不喊——点点头道:“他走了啊。” “……这样啊。”谢添有些怔忡。 “怎么,这就想他了?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发通讯给他。” “算了,不用了。” 人是被自己作走的,谢添没脸联系对方,而且就算联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今天来找谷嘉有事,很快晃了晃脑袋,强打精神:“我想拜托你帮忙。” “什么?” “我在帝国学院待的时间不长,身体改造不完全。”这几天谢添下身总是莫名其妙的潮热,跟上一次发情期到来前的感觉差不多,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思来想去只敢来找谷嘉,“我想要能调整发情期的药。” “我这里没有,可以开药单给你,你得去黑市找。”谷嘉说。 “好。”谢添点点头,犹豫道,“还有就是……” “嗯?” “你有这附近的地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