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云想衣裳花想容在线阅读 - 5 一次一次纵横即来,捭阖又冲,狂猛不可言说(完结)

5 一次一次纵横即来,捭阖又冲,狂猛不可言说(完结)

    是他只忙于自己的野心筹谋,又是要下场秋试,又是欲朝堂争锋,将儿女私情一拖再拖,却耽了他的云meimei,可明明他也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只是放的比事业稍微后了些。

    他一直视她为后院妻眷,以为她一直会在原地等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平日面上妥帖温婉,却没料得她实则心下忐忑,患得患失,如今醉酒才显露真情真意,是他对不住他的云meimei……

    她不过是想与他做夫妻,总归是要娶她的,不妨碍现在就真的成了,也好让她能安心,放心……

    尤其这时那小醉猫的小屁股又软又弹,在他大腿上又磨又蹭的,惹得他那庞然巨物不进不退的。

    直被那又软又嫩,弹性十足的嫩rou褶皱给绞的茎身发麻,好不鲜嫩柔滑,婉转幽深,生生又是壮了两围。

    稍一往前,还能撞到那活泼泼乱跳的花心嫩蕊儿,毕竟这,这进都进了,还进到如此地步,身为一个铁血男儿,这时半途而废,似乎也着实是说不过去……

    如此美妙滋味,简直麻入骨髓,让他一身的血脉偾张沸腾,先前只是强拿君子的规矩约束自己,这时就是箭在弦上,忍无可忍,这种夫妻之事,哪有女子主动的道理?

    他的大掌却温柔擦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星辰,柔声道:“好,别哭了,做夫妻,做夫妻还不行吗……羡哥哥也欢喜裳儿,也欢喜和裳儿做夫妻,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忍一忍,很快的……”

    就在云裳儿愕然时,容羡强自镇定的眼神转瞬变得炙热凶狠,不再压抑,翻身抱起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纵身往旁边一翻将她压在桌上。

    反客为主,狼腰一耸,身下嚣张挞伐而起,深入那令人疯狂的紧窒销魂之中,一次一次纵横即来,捭阖又冲,狂猛不可言说。

    硬挺无比地碾上那方酥软小rou芽儿,将那嫩xue儿给插得是姹紫嫣红泫然怒放,惹得他心爱的云meimei浑身颤栗,雪背僵直,身下突如其来便是春潮带雨,好大一股勃然春水如喷泉般激涌而出。

    云裳儿颤颤娇嘤,她先前已经承受不来,想就此作罢。

    却不意料她的世子哥哥却突然转了性子,狂猛恣意,好生放飞,完全不是往日那般温润如玉,君子如切如磋般温吞吞的性子了……

    现在当真是好不霸道,难不成真的如那书里说的,男人与床帏间,都会变了个人似的,与平时截然相反……

    可怜她下头那嫩生生的xue儿,被他那大榔头似的巨阔圆顶连连入顶,有如炙铁烫石,更仿似脱缰野马般驰骋飞起,还总是硬梆梆地顶到她那无比敏感的嫩苞心儿。

    当下便是既酸又美,腹内忽然泛起一浪奇怪热潮,身下亦被刺激的缴缴一暖。

    先前的痛楚正不知不觉地消弭无形,取而代之是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销魂之感迅速席卷全身,心酥神迷,骤然一个忍俊不禁,花汁潺潺润如大雨滂沱。

    她只觉周身寸寸酥得都要坏掉了似的,不由地摇了摇头,水眸潋滟多情,娇呀颤啼已破碎支离:“唔……太快了,羡哥哥……不要,不要了……唔……好说不出,好奇怪的……唔……真的有点有点重,羡哥哥不要,不要再撞这儿了……不要了行不行,呜呜……”

    容世子亦是被绞的是美不可言,茎身通体发麻,一大股暖不可言的油软花浆浇席而来,再一低头只见那被撑得溜圆饱胀的xue口,丝丝透明的yin蜜直冒,塞也塞将不住,如涂了层薄涔涔的油脂般。

    亮晶晶的,腻津津的,腿心粘黏得的一塌糊涂,沿着她雪腻的腿儿蜿蜒淌下,将下面的嫩绿色绸纱十二幅裙给弄得湿哒哒几片,清新的嫩绿色被洇染成了浓重绚烂的墨绿……

    他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强压泄意,已是欲罢不能,挺着狼腰狂耸怒杵:“乖,别怕……裳儿你不是心心念念做夫妻,如今真的成了,怎能又要反悔了……今日羡哥哥不好好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饮酒了……小醉猫,以后可不许再沾酒了,离酒越远越好……”

    下身激烈地抽耸而上,guntang的茁壮怒物不断地穿梭其中。

    刚丢过的嫩xue儿蠕动着绞的生紧,好不水润软烂,好不紧窒湿暖,似带着无穷吸力,当下美的是食髓知味,如金戈铁马般尽根而没,抽势如虹。

    忍不住贪恋着那连连深刺,频频贪婪地捉着花底那粒娇奇嫩异的小蕊心,一次越过一次深入,几乎每每都能陷入那水汪汪的嫩瓤之中,勇猛非凡,直把他的云meimei采的个芳蹊密影,柳褪花残。

    云裳儿流着泪儿凝身苦挨,软绵绵地摆着腰儿死命挣扭起来, 她下头的xue儿好不敏感娇嫩,似乎连他那根粗长怒茎上如龙蟠虎踞的浮筋凸起亦然感受出来。

    随着那guntang大物的如虹长贯,那圆顶又深又棱,正飞如流星般破开层层柔瓣长驱直入,将那娇娇烂烂乱缠乱绕的褶皱们给撑得好不熨帖,剐蹭的她好生难忍,难捱。

    有说不出,道不明的yin情荡漾,抵死快感似排山倒海般,倾囊而来,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直让她魂酥体麻,飘飘然的都快上天了,忍不住眼儿湿,面儿红,嘴儿张张阖阖,娇嗔怒语道:“唔……不喝,不喝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还不行吗?羡哥哥,哥哥您轻些……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哥哥的大棍儿太硬了,刮得太厉害了……呼,人家的心肝儿,心儿,肝儿都受不了了……”

    “真的顶的好深,心肝儿好像都要被你给顶的蹦出去了……羡哥哥心疼,心疼裳儿好不好……轻些……真的,哥哥您轻些,那么大的一根弄到人家肚子里,好难受啊……怎么越说越快,好来劲……别了,别了,羡哥哥别啊……羡哥哥,我们这样就已经是夫妻对不对,对不对……”她大口大口地喘着如兰吐气,还不忘索求承诺,雪玉的粉腻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

    那半挂着外衫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那被晒得燥热的白玉圆桌,被蹭的是好不摇摆,如风中弱柳,秋下落叶,揉得股下娇贵的嫩绿绸丝罗裙叠皱非常,都快皱成一团破咸菜了……

    她难耐地啊了一声,娇滴滴的恸哭不止,脚趾蜷成小小白玉一团,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丰腴玉兔揉磨着男人的胸膛,两粒软中发硬的小樱桃尖儿也顶了过去。

    乍一下又被顶的伸了,当下酸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儿,高昂的尾音霎时间转为一声颤巍巍的娇娇腻吟,柳条一般的小蛮腰拱得僵直,尽将那被磨的至痒至麻处送了过去。

    似乎这样才能避免那可怜兮兮的小花心被百般磋磨,被万般揉顶……

    然而没想到这样反而更被狂猛连顶,似倏然一下娇躯酥坏,花心眼儿竟被麻开怒绽,麻痹难当,如酥似化,霎又大丢了一回,铁骑突出刀枪之鸣,惹得银瓶乍破,水浆狂迸,如春潮决堤。

    容世子健腰也猛地绷紧,神魂颠倒,至美至爽,差点一个隐忍不住,才勉强又紧锁精关,忘乎所以,迎着那滑腻无比的花蜜涌流,劲力十足,比先前更大耸大刺起来:

    “傻姑娘,自然,自然已经是夫妻的了……呼,裳儿先前不是说哥哥不喜欢你吗?羡哥哥自然是喜欢裳儿,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现在是怎么,怎么也不能停下来的……谁让裳儿先前说,羡哥哥不喜欢你了,还说哥哥是负心汉,薄情郎,哥哥当然得身体力行,以鉴一二了……”

    这厢他又两手推起她白瓷般的长腿,高高朝上压去,真个缠绵的难舍难分,悱恻的难分难解。

    风狂雨骤一般狂插狠抽,无往而不利,一路乘风破浪,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喜欢有如夏日的雨点滂沱,密集的不得了,迅猛的不得了……

    而这翻急云骤雨给他带来的快感,近乎灭顶之灾,铺天盖地,这不过所向披靡,又大开又合百余之下,又再苦苦撑了半盏茶的功夫,心头突突狂蹦,终于,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胯下那根怒勃长物乃是强弩之末,被接二连三的吹潮春液给淋的已硬至极点,他死死咬着牙根,挥汗如雨,又再狠耸数下,终于溃堤决围,忍不得将那许多许多的guntang炙热的岩浆激射而出……

    “呼,好烫……再不说,再不说哥哥是负心汉,哥哥不是薄情郎……哥哥喜欢裳儿,哥哥慢些……唔,哥哥和裳儿做夫妻了,一定会娶裳儿的对不对……裳儿也最喜欢羡哥哥了……唔……哥哥,哥哥怎,怎么又来……”云裳儿被烧得是双眸迷蒙,娇躯乍酥乍悸,快美难当,浑然连手到脚,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

    她软软地如一个破布娃娃般,瘫挂在她的羡哥哥身上,茫酥酥的,轻轻然的,浑然不知自己的香魂何处何踪:“别啦……人家,人家的身子都要烧化了似的……别,别弄了……怎么从桌上又弄到桌下的凳子上了,唔,为什么还要让人家靠着树……这个姿势好奇怪……啊,羡哥哥好坏,别再弄人家了,别……”